当我身体康复了,他们就又开始了对我得柔虐。我真没有想到会有那麽多的SM刑具,会有那麽多的惩罚的方法。他们每天换著法的虐待我。我天天光著身子,脖子处带著项圈,他们用一根链子牵著我,像狗一样的。我得四肢还是被手铐和脚铐随著,中间带链子的那种,就像监狱里的刑犯,走路叮叮当当的,是他们最喜欢听到的一种声音之一。没事的时候,我像狗一样被关著铁笼子里,夜里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觉。
但是他们也没有很亏待我,给我吃好吃的东西,受伤了,会有医生来帮我治疗,除了天天必须光著身子,在屋子的跪著爬行和做“运动”外,他们也只是囚禁著我而已。
那一日,普勒德将我带到一间空屋子里,屋子的地方放置了密密麻麻的碎玻璃,我今天的惩罚就是赤脚走过这些碎玻璃片,全部都要走过,不能遗漏。我如傀儡般的执行他的命令。像是完全不知道痛般的在那些虽玻璃上走了一圈又一圈,鲜血从我得脚板流出来,几乎染湿了整个房间的地板。当我以为自己失血过多要晕倒的时候,我被带走了。他们把我吊了起来,从我得脖颈的项圈处把我吊了起来,我的脚下是一个充满了气的足球。吊起来的高度使我得脚尖刚刚碰到那个足球。我尽量用脚尖来稳定和支持整个身子,吊著颈圈使我得呼吸异常的困难。後来,我感觉脚下的足球正在缩小,应该是我脚上的碎玻璃把足球扎破了,所以它正在放气。由於足球的缩小,使得我必须拉长身子,去脚尖尽量的碰触到足球,否则我就会像上吊而死的人一样,活活被勒死。
终於,我的脚尖无论怎麽样的伸直,都无法在够到那个已经瞥了气的足球了。我被直挺挺的吊在那里,我似乎看到天堂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我的笼子里,脚底的伤口都已经被处理过了,被用白色的绷带紧紧地包裹著。我试著用力,结果自然是很疼。
普勒德来到我得身边,恶心的看著我,抚摸我得脸颊。
“多麽漂亮惹人爱怜的小美人儿阿。”
我冰冷著脸,紧闭著眼睛,强迫自己忍受著。我不能就这麽死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报仇,成了我努力活下去唯一的支撑,是我唯一能强迫自己的理由。
“亲爱的,我们去实验室,哈哈,我又专门让人为你研制了一种新的配方,我们去试试吧。”普勒德拉起连著我得颈圈的链子,我跪著,跟著他向实验室爬去。
这是一种超剂量的春药。我的意志十分的坚强,迫使他们只能一遍又一遍为我加大剂量注射。虽然我在普勒德这里一直受著非人的折磨,但是他去从来没有上过我,只是天天得训练我,他应该还留了什麽底牌吧。
新的配方药效很强,我又被注射了那麽多,所以没有很久,我就兴奋得全身颤抖起来。我推到冰冷的手术台上,固定好四肢,手术台的下方自动推出一个假阳具,它直接进入我的後庭。一个封闭的玻璃罩子,将我得全身都罩在里面。後来,我才发现,他们在罩子里面喷洒不明的气体,我好难受,我既兴奋又痛苦,该死的,他们控制著我让我只兴奋,却不能达到高潮。这简直是最惨无人道的刑法,作为一个男人又怎麽能受得了呢。我疯狂的呐喊,但是我声音只能被隔绝在玻璃罩子里。
第二十九章往事(五)
我在普勒德这里已经整整呆了二十九天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忍受多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活著出去。
今天晚上,我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医生又为我做了一次检查,还有很多的人为我洗澡,做香薰,整理头发,牙齿等。今晚,我终於又睡到了阔别已久的床,软软的,天堂一般的享受。并且,我还穿著真丝的睡衣,睡在软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我被弄晕了,他们又想怎麽样。
我警惕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却发现,谁都没有来打搅我。
白天,我被请去做美容。对,是请去,不是被牵著去。也不是跪著,爬著,而是走著。我被打理的很好,今天一天,我什麽都没有做,只是坐在那里,被无数的男男女女打扮过来,打扮过去。傍晚,我又被送去洗澡,做香薰,灌肠,打针。接著我被穿上一件几乎透明的薄沙,当然里面光著身子。然後我被送到一间高贵的大房子里。我被安置在床上,用锁链,然後普勒德就带著所有的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打量著四周。
整个屋子都是以黑金色为主风格装饰的,给人的感觉很冷硬。我坐的床上,有一个男人的气息,很清爽的气味。整个屋子里面没有一幅画,一张照片。
我好累。紧张了这麽多天,突然有一天轻松下来,就觉得好累,好像睡觉。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但是脑子似乎罢工了,它不听我得了,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著了。
睡梦中,感觉有人正在抚摸我得脸颊,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原来面前真的有一个人。他很好看,但是很冷,像只猎豹一般。我看到他的眼神很冷,没有任何的温度,他的手细长而美丽,正在抚弄我得脸。
“你醒了。”他在陈述一件事实,声音充满了诱惑感。
我想,这个人应该是普勒德的上司。他很快就向我正是了这一点。
“你是普勒德送来的。”他是天生的王者,主导一切事情的发展。
我顺从的点点头。
“多长时间了?”
“今天是第三十天。”
原来普勒德花钱向组织买下我,应该就是为了侍弄他的主人的。那麽前面二十九天的训练也就是为了今天了。
“他这次很用心。”这话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很理所当然。
“他的确很用心的‘教导’了我近一个月。”我感到自己的心变得异常的冷漠。
“那我就来检查一下,你学到了什麽。”
他突然将脸贴到我得面前,一手托起我的下颚,一手按住我的後脑勺,霸道的堵上我的唇。
“呜……呜……”
他的吻技的确很出色,但是,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在我以为要晕倒的时候,他终於放开了我。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他的气息也出现了一丝的紊乱。
“很好。”他只说了两个字。
然後就冲上来,一把撕掉我得衣服,用他的唇吻遍了我的全身。
“很好。”他第二次说这两个字。
然後他走下床,说了两个字。
“过来。”
我顺从的爬到他的身下。
“脱衣服。”
我便利索的为他脱去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裤。
“很好。”他第三次这麽说了。
我得脸上红红的,身子也红红的,他明白,这不是我得本意,是药效。
我被他变换著各种各样的姿势攻击。三十天的特殊训练,让我得身体比从前更加的虚弱了。也因为我的心脏和阳具长时间的处於兴奋得状态,却得不到疏解,他们也变得非常的不堪。我,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我时常这样问自己。
他很强,竟然一直拖著我奋战了一夜,而我,则全身红肿,软弱无力的如同要死了一般的被扔在床上。
“很好。”早上,他在一次说这两个字。普勒德也在场。
於是,我又被推出去洗浴,按摩,健身……
晚上,我再次被送到这个男人的房间。我决定问他点什麽。
他来了。今天我没睡著。我看到他穿著笔挺的黑色西装出现在房间里,完全溶入到这片属於他的环境里。
他似乎很诧异我竟然在等他。
“我有事想要问问你。”我直接告诉他我得目的。
“好。”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於是我知道了他的身份,全美国最大的黑帮教父,在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都有他的势力,这就是他的身份。
“很好。”当我知道了一切,我能说得就只有这两个字了。
“你来报仇的时候,最好非常有把握。”他真的很厉害,还会提醒我。
“谢谢。”
今夜,他动用了很多的SM刑具,他很尽兴,大汗淋漓的,我好像也意外的得到了高潮。第二日,我便被送走了。
噩梦,噩梦般的日子虽然过去了,但是却留给了我深久的影响。虽然我可以坚强的挺过来,甚至在他的面前表现坚强和满不在乎。但是,我依然,依然,不能忘怀。我痛恨我自己。我要惩罚我自己。我不吃,不喝,不睡。瘦的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萎缩在我房间的角落里。教管用皮鞭抽打我,我无动於衷;给我灌流食,我全部给他吐出来;最後不得已他们给注射毒品,因为我本身就已经做过抗毒品的训练了,所以他们加大了剂量,趁我被毒品控制的情况下,给我注射营养液,我反抗,使尽所有的力气来反抗。运动幅度过大的後果就是,进入假死状态,我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他们给电击,猛烈的电击,虽然後来我好了,但是心脏连续停止跳动了十五分锺,後来又使用电击过度,我便得不能太过激动,不能跑太快。吃了很多的营养液,却不能将我从噩梦中醒来。我依然活在记忆里,如一个傀儡般。
我曾认为自己也许就这样的去了,但是上天去还忍心放过我。在昏昏噩噩的日子里,我还有仅存的一丝理智。就是这丝理智,让我彻底的振作了起来。我得母亲好像从天国来到我得面前,她骂我,她打我,她说我不配做她的儿子,她还我既然这麽没有,不如死了算了。死了算了?!这不是我曾经想要的吗?那麽我辛苦的努力活下来又为了什麽呢?不行,我要醒来,我要报仇,对,报仇,报仇,报仇。为了报仇,所以我活著。因为活著,就是为了报仇。
第三十章折磨
从那天起,我便醒了。我拼命的训练,拼命的学习。
一年,对一年。我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然後就成功的杀死了他──全美的黑道教父,以及一年前所有参加那场聚会的所有的人,全部,都被我清理干净了。
我记得,当我把消音手枪抵在他的额头的时候。
他说:“你终於长大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说。但是,我还是亲手杀了他。
从那以後,我的名字,叫做阿一,世界第一杀手。
那年,我十三岁。
虽然,我是第一杀手,却很少有人知道我得这个身份。每次组织出任务的时候,很少会派到我,因为他们不希望我得脸蛋受伤,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摸不到我真正的实力。
但他们一直都很奇怪,因为,凡是第一天被我接待的客人,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的死掉,至今仍查不到原因。
每天有很多的男人依然疯狂的追逐著我,但是他们同时也为了能否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挣扎,这就是我想看到的。
从十三开始,我虽然依旧隶属於组织,但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一个人搬在外面住,每天去俱乐部上班,有任务就出,没有就继续呆在俱乐部。白天,俱乐部向我们全天开放,我可以去那里健身,联系,或者查阅资料。但是,我很少去。我的住处有完整的设备,以我的技术就算我做什麽,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但是每天必须有两个小时要到俱乐部去训练,这是铁一般的规定,谁也不能违反,出任务在外的可以不去。
我白天在自己的家作自己想做的事情,包括接一两个CASE,当然是以阿一的名义。
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一个神秘集团的头。那是我当年缴了教父的生意时,留下来重新发展的一个机构,我安排了一个人在那里替我管理,所以我根本不用出面。
也许你们奇怪,你已经这麽厉害了为什麽不跑呢。
能跑得了吗?也许可以,但代价是十分昂贵的。
我也曾经想过,但我却从没试过。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做这件事的。
其实,我的生活也许可以一直如此,但是我将孤寂的一个人过我下半生。
有一个客人,对我特别的好,非常好,就像爱人一样。但是第二天,他就被人给杀了,虽然事後我查出是谁干的,但我却不能给他报仇。人生也许就是如此。我过得够够的。
死吧,有什麽了不起,可是死却真的没有那麽容易。
活著吧,有什麽了不起,可是活著比死了更加的不容易。
所以,我虔诚的向上天乞求,给我自由吧,就算用灵魂去换。
於是,我重生了。
在新的国度,有新的身份,但却还是有破败的身躯和噩梦的记忆。
渴望爱,谁能给我?
郎天可以。
我记得一个著名的诗人曾这麽说,爱吧,如同从来没有受到伤害一样。
於是,我想试试。
我想,我差点就成功了,如果不被上官御寒劫持的话。
对,我被上官御寒劫持了。我的深度催眠暗示被解开了。
我,是该醒来了。
“你终於醒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上官御寒鄙夷的看著我。
“我睡了很久吧。”我应该睡了很久啦。
“还好,只不过一夜多一点而已。”我努力撑起身子,才发现,我已经被五花大绑了。也许是因为记忆的封印被解开了,也许是因为想开了,所以在看到那些SM刑具的时候,也就不再那麽害怕了。但是要把这些东西穿在身上,的确需要更大的勇气才行。
我被上官御寒五花大绑的捆在玻璃房子的柱子上面。
“小美人儿,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你的朗哥哥就来看你了。”
朗天要来了?!我怎麽能让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呢。
“不要著急,小美人儿,我一会而会替你换衣服的。”
上官御寒说著,眼睛象征性的看了地上的SM刑具一眼。
上天阿,他不会是要给我……给我使用SM吧?!老天爷呢,你怎麽让我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呢。
朗天真的来了。
我看到他一路风尘仆仆的就赶来了。
上官御寒将他带到另一个玻璃屋子里,让他眼睁睁的看著我将要被虐待。
这种打击,怎麽会是朗天可以承受的呢。
我高声呐喊,想要朗天离开,但是他听不见我说的什麽。
我看到他在骂上官御寒,他在冲我高喊。
“我对不起你,缦缇,我对不起你……”
我为什麽要会读唇术呢,为什麽要我受这种煎熬。
我想要冲出去,解救朗天。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被上官御寒灌了药了。
该死,我诅咒他,也诅咒自己。
我的四肢被巨大的铁链固定在木架子上。上官御寒一把将我的衣服全部撤去,要我赤身裸体的面对朗天。我……我……我闭上眼睛,羞愧的任由眼泪划过,我这是怎麽了。
上官御寒一件一件的将SM刑具给我穿上。
朗天捶打著玻璃,高声呐喊著。虽然他不认识SM刑具,但是,看这些东西的穿在我身上的样子,也明白了是做什麽用得。
最後上官御寒竟然拿出他的阳具,要对著我的後庭插进去。朗天激动的跳越,奋力的捶著玻璃,最後他瘫在了地上,泪流满面地看著我。然後,他像做了重大的决定般,站起来向上官御寒点点头。上官御寒看到朗天答应了他的条件,就痛快地穿好衣服,就要到隔壁去找朗天。
朗天示意他帮我解去所有的刑具,上官御寒照做了,还顺便给我披了一件衣服。
此时,我体内的春药,正蓄势待发,我忍不住地在地方翻滚,满面通红,汗流浃背。
朗天被上官御寒放了出来,他立刻跑到我的身边。
我没有脸见他,他看我的这副模样,大声地斥责上官御寒,对我作了什麽?
“我只是给他吃了一点春药而已,没想到他这麽敏感,这麽快就受不了了。”
“该死的,”朗天诅咒道:“给我一个房间,要快。”
朗天将我抱进已经准备好的房间里,将上官御寒赶了出去。
第三十一章拯救
我要控制不止我自己了,我努力的挣开他,要他走。
“你走,你走,我不要看见你,我还有什麽颜面看到你啊。”
“缦缇,你听我说,无论你变成什麽样子,怎麽样了,你依然是我最爱的缦缇阿。”
“我对不起你,朗天,我是一个妓男,我是一个下贱肮脏的人,我配不上你。我脏,我不能玷污了你。”
“缦缇,你要是这麽说的话,我又怎麽干净,你我同命相连,更应该相亲相爱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