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儿,快点喝茶吧,我已经帮你吹凉了。”
朗天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他费力的拽出被上官御寒握住的手,将滚烫的茶水倒在那只手上,使劲的挫,我知道,他嫌脏。
但是,这样对朗天的身体不好,我不能见他伤了自己的手。
我拍掉了朗天的手,拿起他被泼了茶水的手,放在嘴边,小心的吹著,用我的唇,仔细地亲吻每一片肌肤。可怜的朗天,执拗的朗天。
朗天惊奇的看著我,似乎忘了上官御寒。而上官御寒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可怕。
我拿出精心研制的白花玉露膏,仔细地涂好朗天的手,又帮他包扎好。
“好了,两天内不要碰水,就好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谢谢你缦缇。”朗天动情地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两位真是鸢蝶情深啊。”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彻底打断了我与朗天。
“天儿,你就不怕我把我们之间的情意之事,告诉你心爱的萨庄主吗?”
敢威胁朗天。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我随手一挥,小耿便将一叠资料扔到上官御寒的面前。
“这是……”
“这就是你所有的资料,巨无遗细全部都在这里,当然,也包括你和朗天的一切。”
“你……”上官御寒气得说不出话来。
“缦缇,原来你都知道啦。”朗天很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
“什麽?”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里面的一个字。朗天,我相信你,如果你想说了,就亲口告诉我,我不要信其他人说的。明白吗?”
“谢谢你,缦缇。”
“上官御寒,我和你之间再没有任何的瓜葛,你以後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朗天终於可以面对上官御寒了。
“好,好,你们厉害,我走。”上官御寒气急了。“朗天,你给我记住,我会要你後悔,後悔终生。”
上官御寒终於走了。我和朗天像打了一场大仗似的,一屁股瘫坐在椅上。
本来,我和朗天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从此我们可以过简单幸福的日子了。
天,总是不愿意随了我的愿。也是好事多磨吧,我在去分号视察的日子里,被不明来历的黑衣人劫持了。
当时路上行人很多,敢这麽光明正大的抢人,必然有些势力。再者,这麽明目张胆的抢劫我,必是要给我身边的人一个警告,是朗天或者朗月的仇人吗?或者是风尚的?我很老实的受他们的摆布,蒙上眼睛,绑住双手。也许蒙面人见我还算合作,也就没有为难我,至少没有把我打晕。不过他们一上来就没有对我使用武力,想来要他们来劫持我的人,应该知道我不会武功,所以才这麽做的。
第二十六章劫持
我被蒙著眼睛塞进一辆马车里,我暗自庆幸,幸好是做马车,要是把我放到马背上,我岂不是就要被颠簸致死了。虽然是坐在马车里,但还是很颠。这应该是出城的路,因为前一段时间刚刚下过了雨,路面干了後,有很多的车轮印子和土块。
路上,有人来喂我喝了一次水,这水里绝对有蒙汗药。
以我对医药的认识,很简单的就分辨出了水里面下了药,这定然是他们不想让我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有一点我没有说明,普通的毒药可是奈何不了我的,在我的训练课程里,有抗毒的训练,基本上,合格者可以算是百毒不侵了,我也正好是合格者中的一员。
这辆马车是我的,今天备了车原本是打算去朝歌城巡视各分号的。顺便还带了些我新研制的药豆。这些是给孩子们吃得,有点甜,小孩子们都很喜欢。
押解我的蒙面人有三个,两个在前面骑马,一个驾车。
我将双手灵巧的弯曲,伸长卷起来的尾指的指甲。尾指的指甲是我的武器之一,因为它方便,所以我平时都喜欢用这个。不过如果不嫌麻烦得话,我也可以将绳子解开的。
小心的将绳子头割开,拿下遮眼布,四下一望,好荒凉阿。拿出一些药豆,一点一点地将它们散在地上。这个地方我没有来过,不过可以肯定地是这里离朝歌城已经很远了。
我们一直走了一天一夜,然後来到了一个非常偏远的小村庄。我想他们要有所行动了。所以我立刻戴好遮眼布,绑好手腕,假装昏倒。他们上来两个人,将我抬下车。
我听到他们闲聊的声音。
一个声音道:“这上面也真是的,就这麽一个柔弱的美人儿,还用得著我们三个大汉出马阿。”
又一个声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这个人,是主人特别交待的,还不能伤了他呢。”
又一个声音道:“你们两个别叨叨了,赶紧干活,少说话多做事,听见没有。”
那两个声音道:“是,老大。”
他们将我抬到一个木板床上,我感觉是木板床。
我听见那个老大的声音。
“老二,你守著他,一会儿他就该醒了,看看他要不要上茅房。”
“是,老大。”
“老三,你去整些吃的来,要快。”
“是,老大。”
“我去联络一下上头,你们都给我把人看好了。”
“是,老大。”
听了那个老大的话,我也该醒了。我慢慢的晃动了几下。
“呃,这里是……”
“你醒啦,”那个老二说。“喝水不?上茅房不?”
“我想方便一下,麻烦你。”我挣扎著要坐起来,未能如愿。
那个老二一把把我拉起来,解开我的双手,拉下我的蒙眼布。
“走吧。”
我觉得这些蒙面人还算不错。老二张的五大三粗的很壮实,看上去有点憨。
我四下一看,原来这是间土屋子,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也就没什麽了。老二代我出屋门的时候,我看到老三正在院子里煮一口大铁锅,里面冒著白烟,还有肉的香气。这个院子不大,放进辆马车来就满了。院子就是树木条插起来的,很简陋。我出来的屋子隔壁还有一间屋子,里面亮著灯,却没有看见人。
老二随便给我领了个地方。“就这里吧。”
反正都是男人,我也不客气了。乘著方便的空,我看了一下这栋房子的四周很空旷,没有一家邻居,好象很孤独的矗立在这里。
我很快的又被带回了屋子,又被按住在木板床上。这次没有蒙我的眼睛,我也没有绑我的手,只是那个老二在一旁的凳子上坐著,一直守著我。他估计是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很放心我跑不了。其实,要是我真的想跑,他们根本就抓不到我。我主要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要和我作对,其次就是,我不能跑,如果我跑的太快了,我的心脏承受不了。我没有说吧,我的心脏不太好,为什麽不好呢,其实也没有什麽,就是以前要死没死的时候,电击过渡,才造成了心脏不能太活跃了。如果我做剧烈的运动的话,就会像快死的人一样,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张著嘴直喘气。
那个老三张的尖嘴猴腮的很瘦弱。他端了两碗肉汤进来,给了老二一碗,给了我一碗,然後又塞给我一个馒头,就出去继续守著他的锅了。
我看他们两个也不是坏人,可是为什麽会沦落到搭山头当土匪了呢。
老二看我傻愣愣的光看著不吃饭,就说:“你快吃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
他却早已淅碌碌的扒了半碗了。
望著碗里诺大的肥肉,我实在是没有什麽食欲。
我说:“你过来。”
老三不明所以得走到我的身边。这人还真是实在,就不怕我偷袭吗?大智若愚?
我把碗里所有的肉都夹到他的碗里。
“你吃吧,我要著碗汤就够了。”
有了吃的,他就热切的和我攀谈了起来。
一问才知,原来他是这个村子里的农民,这几年他们村子一直大旱,靠皇朝的救济过日子。村子里很多人都搬走了,就剩下他们三个兄弟了。他们没饭吃,就开始对过往的行人收取少量的过路费,维持生计。後来来了一个人,问他们三个要发财不?他们就说要。然後那个人就交给他们一个任务和一袋子金子,那个任务就是去劫持我。他们有了钱很高兴,就欢喜的去做了。那个人还交待他们不可伤我分毫,只要将我带来这里就行了,然後他们就可以再拿一袋子金子回家了。
真是些单纯的人呢。
过了很久,他们的大哥才回来,看得出来,大哥很高兴。
叫过他的两个兄弟,说,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了,他们就可以回家过好日子了。
那个大哥对我说:“这位小兄弟阿,你可不要怪我们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阿。”
“我不怪你们,都不容易呢。”
“谢谢你啊,小兄弟。”
第二十七章背叛
过了一会儿,就来了几个武功很高的蒙面人,他们丢给老大三兄弟一袋子金子,就携著我飞走了。我被蒙著眼睛,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墙,然後被带到一个大厅里。我听到那几个蒙面的江湖人将我放下就一闪而逝了。就剩下我孤零零的被蒙著眼睛,束住双手,站在大厅里。
四周静悄悄的,一直到我觉得有些累了。一个脚步声在出现在门外。我听到一个人推门进来的声音,他除掉我手腕的绳子,解开我的蒙眼布。我适应了亮光,一看,原来那人就是上官御寒。我还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
“小耿,你怎麽在这里?”
小耿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上。
“对不起主人,他抓了我的母亲,威逼我这麽做的。”
原来如此,我倒奇怪怎麽这麽简单顺利呢。原来是有内应,这个内应还是我一直深信不疑不会背叛我的人。
“小耿,你知道我一直都很信任你的。”
小耿声巨泪下。
“对不起主人,我不求主人可以原谅我,我只求就出我的母亲後,向主人以死谢罪。”
“罢了,罢了,我不怪你。既然是为了你的母亲,我又怪你做什麽呢,就当我又救了一次她吧。你以後,要好好侍候她老人家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能有子女为父母亲这麽做,也是一件幸事。
上官御寒把一封信交给小耿,要他亲手交给朗天。我此时算是明白了上官御寒的意思了。
小耿走了。我要独自面对上官御寒了。来到这个时空,还难得遇到一个敌人呢,害得我的战斗意念似乎消退了不少。
“这边请。”上官御寒很客气的邀请我坐下。
“谢谢。”
“你似乎很镇定,这很好,希望你继续保持下去。”
“我尽量。”
“你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男子,要不是我喜欢上朗天在先,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得到你的。不过,现在,也和得到你没有什麽分别了。”
“是吗?”
“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不用这麽客气,随便一点就行了。”
“那怎麽好意思呢,你可以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啊。”
“彼此彼此,上次我都未好好招待你呢。”
“我会给你机会的。”
“谢谢。”
“我们上菜吧。”
“不让我休息一下吗?”
“我看你还不累,不需要了吧。”
“那好吧,客随主便。”
“你有这个意识很好。”
“谢谢夸奖。”
“这边请吧。”
接著我被上官御寒拉到一个透明的玻璃屋子里。很奇怪他在那里弄到这些奇怪的玻璃的。之所以说这些玻璃奇怪,根据我的观察,这些玻璃,是隔音的。也就是说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的人,但是里面的人的声音,外面的人无论如何他听不到的。以这个时空目前的技能是不可能制造出这些东西的。
我被带进了玻璃屋子里,我看到了什麽?我被地上的东西吓倒了。这是什麽啊?为什麽上官御寒会有这些的东西?我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地上放置了很多的SM刑具,是SM刑具呢,是我生生世世不愿意再看到的东西,它们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呢,怎麽会呢?
上官御寒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样子。
“喜欢这些东西吗?我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大餐,想尝一尝吗?现在上菜怎麽样啊?”
“你……你怎麽会有这些东西的?”
“这些东西,你认识?这些是我在一个外国人的手中抢来的。本来我是打算给我心爱的郎天用的,没想到都是因为你,我才得不到他。不过没有关系,你也可以代替他,他应该更加的心痛你才对,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你也一样。哈哈哈哈……”
这个人疯了,他是个疯子。
“你真的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哈哈哈哈,那又怎麽样,我得到你们,你和朗天,你们从此以後,将生活在痛苦里,将在我的压榨下生活。哈哈哈哈……”
我该怎麽办?这些东西,是我生命里一直没有办法抗拒的东西。虽然我对自己施加了超强的深度催眠暗示,但是,见到这些东西,我发现,我得暗示似乎要解开了,我不看回忆,我不要回忆起从前。不要逼我,不要,不要……
我似乎晕倒了,似乎陷入了一片混沌里,我觉得四肢很轻,身子飘飘然的。我甚至还看到上官御寒奇怪的望著我,还踢了踢我得身子,我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然後上官御寒就走了,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方,就离开了这里,当然,我有看到他锁了门。
我得灵魂在天上飞吗?我灵魂出窍了吗?为什麽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突然觉得头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这是哪里?好熟悉阿。
“萨缦缇,这就是你这次的任务,去执行吧。”
我看到了教官,还有十岁左右的我。难道记忆的封印被打开了,深度催眠的暗示被解开了?
“是。”没有废话,我领命而去。
在去执行任务之前,我不了解这个任务的任何信息,因为没有人告诉我,也不准我调查,只是要我去这个地方,这次的任务怎麽会怎麽简单呢?
我依约来到这个叫做普勒德公寓的地方,按照约定,我必须著女装出现,虽然我很讨厌穿女装,但是,为了任务我必须要这麽做。我没有权利拒绝,我什麽也拒绝不了,这就是我的悲哀。
我准时出现在会场,接待我的人叫做普勒德,是一个非常臃肿而恶心的人,我讨厌他恶心的笑容。他看我得眼光,就像苍蝇看到一块肥肉一样。
这里将要举行一个聚会,我看这里却比较像地狱。到处都吊著钢索或者架子,地方还放置了很多的锁链,皮鞭,皮带什麽的,我突然觉得我被骗了,这应该是一个 SM聚会,会有很多的人带著他们的宠物来这里参加聚会,我第一个决定就是逃跑,但我很快的就被抓住了,他们事先准备好了天蚕丝做的网子,我无法徒手挣开的那种,我落入一个准备好了的圈套。这应该是组织干的,他们是故意的,因为我一直不接这一类的客人,所以他们才要这样对我。我被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壮汉钳制住,然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给我注射了一针筒的液体,我想应该是使人浑身软弱无力,和兴奋的药物。我被抬了下去。然後被剥了个精光,然後在全身缠上牛皮绳,给我穿上贞操带,带上手链和脚镣,并且每只手脚上都给我带了两副,然後他们把一个假阳具使劲地塞进我的後庭,又给我戴上马蹄口塞,束在脑後。接著竟然拿皮鞭敢我,我要直立行走。我从没有被这麽折磨过,我根本迈不开步子,抬不动腿,走不了路。每向前挪动一步,我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顷刻间,我浑身都淌满了汗水,所有的肌肤都开始向外渗出血珠子。假阳具在我後庭不断的挤压著我,它顶的我难受极了。我被他们虐待了很久,直到我受不了,而昏死过去。
第二十八章往事(四)
後来,他们用冷水将我泼醒,我浑身精疲力尽,却又感到蠢蠢欲动。他们的药效可以持续很久呢。
我被再抬到会场的时候,里面已经聚满了人。他们都牵著他们的宠物,相互炫耀著。那个叫做普勒德的人,向众人炫耀的就是我,我才知道,我的任务竟是做一只用来炫耀的宠物。
我有精瘦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容,的确是一个绝色宠物。我被固定在一个大的吊架上,四肢被拉得开开的,当然,前面KB用的牛皮绳还没有解开。我被像个大字一样的固定在吊脚架上。口里带著马蹄口塞,下身穿著贞操带,全身KB著牛皮绳,四肢腕上还各有两个重量级的手铐脚铐。一个硕大无比的电动假阳具,被推送到我的後庭处,我吓倒了,这麽大,我怎麽受得了。我极力阻止它进入我得後庭,但是,我还是失败了。本身就虚弱的我,在经过刚才的注射和运动之後,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我被那个大家夥撑得难受死了,简直太难过了,它顶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感到我的心脏就要承受不住了。勉强让这个巨大的大家夥近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但是,普勒德这时候打开了开关,并招呼所有的人都来观看我的表演。我得身体承受不住的颤抖,药物引发了我的性欲,我的肌肤翻著鬼魅的粉红色,我的阳具兴奋得要站起来,但是贞操带限制了它的行动,它被紧紧地扣在那个坚硬的小盖子下,我的心脏一直持续著激动。这时候他们拿来了牛皮鞭,由两个大力士轮番向我抽打,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带起血花四溅,那些人却都看得很高兴,兴奋得鼓掌。我用眼睛哀求他们,我发出微弱的声音乞求他们,我渐渐的失望了,绝望了,心死了,人也晕了。但我再次被泼醒的时候,聚会还没有结束,我还要被继续虐待著。我得身体已经没有一丝的完整,除了脸,他们很注意保护我的脸,连血滴都没有溅到脸上去。我一直被虐待了一天一夜,才被放了下来。然後我就病了,天天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我要死,他们要救活我,就这麽要死要活得拖著,最终我还是被救活了。经过医生们精悍的医术,我的身体又恢复了如昔般,皮肤白白嫩嫩的,一点也看不出受过柔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