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晌午时分,两人来到了一个叫长宁的大镇店(不要问偶这两只是往哪个方向走,总之是去展昭的家。小f是超级大路痴,曾经在离自己家两个街区的地方成功迷路,气蒙老爸急坏老公。因此请对这个大BUGWSWS.其实小f有查阅古代四川地图的说,可是越查越乱-----哭着爬走)。展昭问明了镇上最大的酒楼是“悠然居”,便与白玉堂一路寻了去。上了楼,拣了两个靠窗的位子,吩咐了酒馔,展昭笑道:“昨日里委屈玉堂了,今天中午好好祭一祭五脏庙。”白玉堂还在为早晨的事不好意思,“嗯”了一声,向窗外看去。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忽听楼板声响,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率先走了上来。展昭见他中等身材,面白无须,鼻直口方,惟一双眼睛,精光四射,鹰视狼顾,更显此人不凡。一身浅绿色剑袖,外披着银灰色大氅,后有三个伴当模样的人也跟了上来,正在吩咐小二擦抹桌案。
那人正待坐在,白玉堂忽然问了句:“来人可是------白面判官柳青?”那为首之人往这边瞧来,惊喜的问道:“这莫不是白二弟?”白玉堂笑道:“正是小弟!”柳青忙上前来,拉着白玉堂的手道:“哎呀二弟,五年未见,你已长成大人了,哥哥都不敢认了!”白玉堂似嗔似笑:“你也不过长了我七岁,说得好像你很老似的!”说罢两人哈哈大笑。展昭捡来人称白玉堂“二弟”而不是“五弟”,就知道这一定是白玉堂年幼时的旧识。见白玉堂拉着他的手聊得亲热,不禁一股酸涩之意涌上心头,忙问“玉堂,这位是-----”白玉堂笑道:“光顾了高兴了,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柳青江湖人称白面判官,他家是我家的世交,他是我打小的玩伴,对我可好着哪!只是五年前他家搬去了凤阳府柳家庄与他伯父同住,我也去了陷空岛,才分开了。”展昭忙拱手道:“久仰久仰。”白玉堂又拉着展昭道:“这位是南下展昭,柳大哥一定听说过,他是我的------好朋友------”说道最后三个字时,声音不禁小了许多,脸也不争气的红了。
柳青先前听展昭称呼“玉堂”就已是一愣。如今见白玉堂这等情状,心下已是明白几分。他不动声色的与展昭寒暄着,心里暗自拿着注意。白玉堂早命小二添加碗筷,柳青便与他二人坐了一处,留伴当们自去吃喝。这里三人吃吃谈谈,白玉堂好不快活,展柳二人却各自心怀鬼胎,说笑间互相试探,暗潮汹涌。展昭先问道:“不知柳兄此次来蜀是------”白玉堂也问:“对呀对呀,柳大哥,你来这是做什么哪?我在我大哥家书中得知你已经接手家里的生意了,此次莫不是来做什么买卖的?”柳青答道:“正是。柳某此次是为了做一笔丝绸生意的。”白玉堂笑道:“几年未见,柳大哥已经支撑门户了呢。不像小弟,还靠哥哥们养着。”柳青笑道:“玉堂说笑了。不是玉堂不能做生意,而是没人舍得你受累操劳。若是玉堂经起商来,怕是就没哥哥的活路了哪。哈哈哈------”白玉堂亦是一笑,复又皱眉道:“柳大哥,你还是叫我二弟吧,听惯了的,突然改了不舒服。”
柳青闻言一愣,瞥了展昭一眼,见他口角略含笑容,忙换了个话题道:“也好。二弟此番是要上哪呀?”白玉堂笑道:“和展兄回------去四处走走,也没什么正经目的地,游山玩水罢了。”白玉堂本想说要与展昭回无忧宫的,但想起了展昭说过他从不对外人提起家世师门,于是猛然改了口。可这到了柳青耳中便是别具深意了。柳青只当白玉堂有意隐瞒,也不再问,借着这话碴道:“既然并无目的,不如等上愚兄两日,待这边生意一完,二位到柳某家中盘桓几日。多年未见,家父也想念二弟的紧哪。”白玉堂本是胡编乱造,哪承想柳青相邀?刚才因着称谓他已让柳青难堪了一次,这回是怎的也不好意思推脱了,只得道:“那------好哇------”说着不禁瞥向展昭,却看不出他的表情来。柳青也看向展昭道:“展兄------”展昭笑道:“玉堂既然要去,展某自然相陪。”
一时饭毕,展白二人随柳青一同去了柳青在此处租用的一个宅院,安顿了下来。柳青自去谈生意不提,白玉堂却片刻安生不得,非要四处走走玩玩。原来这些日他提心吊胆,见到这时尚无追兵,展昭又安闲的很,便彻底放下心来。方才又得遇故人,心情大好,岂肯老实呆着?蜀地山水秀奇,历史悠久,景观颇多。更让白玉堂喜欢的是蜀中小吃花样繁多,口味独特。展昭随着白玉堂的兴,四处乱转。白玉堂打听到一出名小吃的所在,兴冲冲的拉了展昭前往,在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时,却听见有两人在说话,还提到了白玉堂的名字。两人一惊,忙躲起来,只听那两人愈走愈近,正是柳青和一个伴当。只听那伴当道:“爷,这次无论如何您都不该邀那展昭和白玉堂前往。白玉堂一看就是个聪明人,有些是怕事瞒不过他。展昭就更不用说了,人精子一个,万一------”柳青道:“你不必多说了,我也是多年未见他了,实在是想得紧难得见着了,下次再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那人又道:“那也可以等这次的事完了之后再去陷空岛请他啊。这一路上万一被他们瞧出了什么,小的怕您在太爷那不好交代哪。”柳青有说了些什么,但两人已走的远了,没听清楚。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道:“他们的话是什么一次呢?似乎这次有什么秘密的事要做,怕咱们瞧出来哪。”展昭笑道:“玉堂多虑了。只怕是事关生意上的事。想你们陷空岛和金华白家都是做生意的,可能是有什么机密怕你参破吧。”白玉堂冷笑道:“哼,他们想告诉五爷,五爷还不稀罕呢。那狗才口中的太爷怕是柳大哥的大伯吧。看来柳大哥很为难呢。”展昭笑道:“那就不要去了吧,免得你的柳大哥为难。再说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嘛。”白玉堂歪着头看着他好一会,直到把展昭看的浑身不自在才笑道:“你很不愿去吗?”展昭道:“没有------我只是不愿玉堂去。”白玉堂故意靠近了展昭,仰头盯着他眼睛问:“为什么?”展昭看着他那乌溜溜的眸子一时失了神,顺嘴就说出了心事:“因为不喜欢看玉堂和别人太亲近,那样展某感觉好像要失去玉堂了。”白玉堂已是红了脸,但仍继续问:“这就是所谓的‘吃醋’吗?”展昭如同受了蛊惑般答道:“我想是的。展某在吃醋,在为玉堂吃醋。却不知玉堂日后会不会也为展某吃醋。”白玉堂低头小声道:“也许------会吧!”
展昭听了这句话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的一把抱住白玉堂问道:“玉堂,展某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玉堂也喜欢展某吗?”白玉堂的脸红得快及得上天边的晚霞了:“我想------是吧------反正只有听你叫‘玉堂’心里才舒服,别人叫就别扭。”展昭大笑着一把将白玉堂抱起转了三个圈,吓得他连忙轻斥:“展昭你疯啦!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外面!”展昭笑道:“那若是大黑天的在房里呢?”白玉堂一下子就恼了,怒道:“展昭,五爷喜欢你,可你也不能像对待女人那样戏耍五爷!”展昭知他骄傲,自尊心极强的,忙正色道:“玉堂,展某喜欢玉堂,所以言语中未免有调笑之语。若唐突了玉堂,展某甘愿受罚。但展某绝无轻视玉堂之意。”白玉堂被他那副正经样搞得不知所措,半晌道:“好啦!五爷才没那么小气。天快黑了,咱们也快回去吧,今晚就向柳大哥辞行,明日一早就动身。”展昭称是,心中暗道:“玉堂,展某会让你对这些情人间的情话真个‘不小气’起来的------不过,这柳青的行为颇为奇怪,到应该找人查一查。”
回到柳青居处,见他早已回来了。白玉堂随便找了个理由,提出不与他回凤阳了。柳青显是也后悔自己的冲动,虚留了一下便做了罢。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就辞了柳青,继续向无忧宫方向行进。一路无话。不几日两人便到达了无忧宫。这无忧宫座落在川湘交界处的一个山谷中,原名心忧宫,取诗经中“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一句。他本是展昭的祖父为避战乱纷扰而建的一座避难之所,容留了不少孤儿。到展辉一代,因着他的经商奇才,已扩建了很多。又因展辉之妻苏亚文久不生育,也容留了二人游历时捡回的孤童。展辉夫妇武功极好又广有钱财,武林中人或敬重或畏惧。有受过他二人好处的,又有感他二人大义的,说那心忧宫分明是那些孤儿贫者的乐园,因而私下里称它为无忧宫,这几年居然传开了,反代替了它的旧名。
两人回到无忧宫时,展辉夫妇尚未回宫。展昭先安排了白玉堂的住处,让他好好休息一天,答应第二天便带着他四处游玩,自己却不知了去向,傍晚方归。白玉堂只道他久未回家,有事要处理,也不多问。一路劳累也需安心休息,只等第二日好好出去玩玩。这山谷中景色秀丽,百兽匿于山中,各种奇花异草分布于山内。更有温泉几眼,是游玩的好去处。可谁知天不作美,连下了两天的暴雨,把白玉堂生生圈在房中,郁闷已极。到了第四日,天终于放了晴,一大早白玉堂就吵着要出门。展昭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而后笑道:“今天咱们先去山中打猎,而后就在外面野餐。展某带了调料和酒,这次让你尝尝展某真正的手艺。然后展某再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准会让玉堂终生难忘!”
第六回完
后记:下回大黑猫该吃掉小白鼠了,然后甜蜜够了就该小虐一下了。MS什么苏亚文、玉玲珑、肖默寒什么的也歇够了,该出来捣捣乱了。hohoho------小白:偶怎么觉得天气突然变冷了?大猫:乖,玉堂过来,展某为玉堂取取暖.以下限制级内容,众人回避
两人先到山中想打几只野味。谁知白玉堂一会说兔子可爱,一会说小鸟可怜,一会又命展昭不许欺负小猴子。结果把个山林搅得山鸡飞野猫跳的,直到近午时也没打到什么猎物。展昭本也不为打猎,只要白玉堂开心便好,也就随他胡闹。白玉堂玩的满头大汗,正兴起间却突然停下来,理直气壮的道:“展昭,五爷饿了,怎么办?”展昭一笑:“玉堂忘了展某对你说的话了吗?打不到猎物也无妨,展某这就打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白玉堂好奇心又起。展昭笑道:“温泉。”
白玉堂听了一撇嘴:“我还当是什么好地方呢!原来是温泉啊!”展昭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温泉。这谷中有一处温泉甚是奇特。说是一处温泉,实际上却是由上中下三个泉眼组成。最奇的是,紧下面和最上面的泉眼流出的都是冷水,中间夹着的那个泉眼流出的却是滚烫的热水。因着泉水喷出后的一段水域里冷热水还未未来得及混合,所以在这段的水中最下面水层是有鱼的。钓上鱼的时候先不急着拉线,而是把它在中层水处停一会儿,鱼就被烫熟了,再拉出来就可以收拾一下加些作料吃了。这样的鱼味道不沾染任何的烟火气息,鲜美极了。”(这并非小s凭空杜撰,小时读过相似的文章,具体内容忘了,但有三层水是真的,钓上鱼来直接是熟的能吃也是真的)白玉堂听的有趣,却不甚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奇景?”展昭笑道:“玉堂岂不闻‘三井并列一山岗,二井冰凉一井汤;造物无私有冷暖,人间岂能不炎凉’的诗句?”
说话间已到一处泉眼,展昭忙叮嘱白玉堂:“玉堂千万小心,掉进去烫坏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说完走到一棵树下,跳上去拿下两个钓竿来,对白玉堂笑道:“过来试试。”于是两人一起坐在泉边大石上钓了起来。可白玉堂哪里是耐得住性子钓鱼的人?不一会便厌烦了,留下展昭一个人继续为午饭努力,自己却跑去摘花采果,扑蝶捉鸟玩儿得不亦乐乎。又过了一会,白玉堂正在与一个松鼠较量轻功,忽听展昭喊道:“玉堂快来,有鱼上钩了。”白玉堂忙跑回去,见展昭已从泉中提上一条热气腾腾的斤把重的鲤鱼来。展昭拿出一把小刀把鱼剖开,内脏去净,然后装在带来的盘中,又取出配好的盐、酱、姜、醋等调料将鱼调好,连同筷子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夹起一块鱼肚肉放在口中,果然鲜嫩可口,不是吃过的任何一家清蒸鲤鱼可比的了的。正待尝第二块儿,展昭又道:“玉堂,尝尝我大嫂自酿的酒。”说着就递过一小坛酒来。白玉堂拍开泥封,见坛内的酒色泽几近透明。品上一口,只觉得新鲜、清爽,还带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展昭笑道:“玉堂,这酒是我大嫂用纯葡萄汁酿成的(灭哈哈哈,就是现在所谓的‘干白’啊),酒劲很低,配清蒸鲤鱼是很好的,你喝喝看。”至于这酒由于被苏亚文放了一点特殊的酒引而变得后劲十足,展昭就故意忽略掉了。
白玉堂一口酒一块鱼,吃的津津有味。这边第一条鱼刚下肚,那边第二条鱼已备好了。接连三条下肚,白玉堂打起嗝来才想到展昭还一口没吃,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展昭笑道:“不妨的,展某不似玉堂般好动,本也不是很饿。那包袱里还有一坛酒,玉堂爱喝酒便拿去喝吧。”白玉堂也不与他客气,翻出来边喝边看他钓鱼。一时间展昭也吃饱了,白玉堂也喝光了酒,只觉得浑身燥热。展昭道:“我们往下游走。这三股泉水再往下去就渐渐汇成了一股温泉,在宽阔处汇成了一个大湖。湖旁有一个小水湾,水很浅,过没膝而已,我们去泡一泡,洗个澡吧。”白玉堂疯玩儿了一上午,又喝了两坛酒,后劲儿渐渐上来了,正巴不得能好好洗个澡,于是两人收拾好东西向下游走去。
到了那浅湾处,白玉堂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他并不觉得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脱衣服有什么不妥,边脱还边喊展昭:“哎,你又没喝酒,脸怎的也那么红?快脱衣服啊!一起下去,你好给我擦擦背。”展昭心中有鬼,也不看白玉堂,手忙脚乱的脱自己的衣服。这边白玉堂已等不及了,脱光了衣服便跳下了水。谁知两天的大雨过后,弯中的水位也涨了很多,几可及白玉堂胸部(提醒:别忘了小白现在的个头还没长成哪)。白玉堂平生最怕的就是水,本听信展昭的以为水顶多到膝盖,谁知水位竟这么深。其实这样的水深也淹不到他,可他太过害怕,在水中直扑腾,反倒喝了两口水。展昭这时也脱完了衣服,一间白玉堂这样,忙跳下去一把拉住。水深不过到展昭腹部上面,所以展昭一下子便稳住了两人身形。白玉堂一觉得有了扶手,忙贴上前去抓,慌乱间手好死不死的碰到的展昭胯下的欲望。
展昭虽也曾与白玉堂裸身相拥,但毕竟下衣未除。展昭那时又担心他的病,哪有别的闲心?展昭二十有五,早经过情事,而今爱人在怀,两人又已互相明了心事,又怎经白玉堂如此“挑拨”?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一把将白玉堂打横抱起上了岸。白玉堂开始时以为展昭是怕他淹着才抱他上岸。可展昭上岸后并没有放下他,而是单手拥着他,腾出只手来将自己外罩的蓝衫平铺在岸边草地上,然后将他平放在了上面。白玉堂以为展昭失误认为自己呛了水,要给自己控水,忙道:“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呜------”却被压过来的展昭以嘴封唇。白玉堂心道:“咦?这是什么救人的法子?怎没见四哥用过?是在度气吗?可你这笨蛋分明是在夺走五爷口中的空气!哇呀!你会不会救人哪!别五爷明明没事,反被你给救出事来!哎?舌头伸进来嘛?这又是什么法子?不过------感觉起来蛮不错------要是能喘过气来更好------混蛋------放开我------呜------”展昭终于在白玉堂就要窒息前松开了口,抬起身来见他一脸迷糊的样子,嘴边还挂着那一吻牵扯出的银丝,可爱极了。
展昭沙哑着声音问:“玉堂,好么?”白玉堂只觉得现在的展昭与平日里很不同,声音不似往常清亮,却很是魅惑;眼神不似往日清明,像深潭一样几乎要把他吸进去;那眼中所包含的东西让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随着展昭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白玉堂只觉得自己心如鹿撞,傻傻的看着展昭道:“啊?还好。不过------呜------”这次展昭吻的更深入,两人的舌头缠绕着,粗糙的味蕾摩擦着,让两人都微微战栗。纠缠完白玉堂的舌头,展昭又用力埝压着他的薄唇,舔舐着他的下颌,轻啮着他的喉结,沿着他雪白的身体一路向下肆虐,直到胸前那两点红樱才暂停下来,用嘴轻轻叼住其中一颗,用舌头舔舐着,用嘴唇吮吸着,用牙齿轻啮着。一只手探到另一颗红樱处,用指甲在那四种轻轻画了几个圈儿,然后突然用力一捏,直刺激得白玉堂狠狠一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