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这时就算再不谙情事,也知道展昭不是在给他控水啦。他想起了那夜唐季风对他所做的事,明白过来展昭起了什么心思,忙连连推拒,“展昭,你,别呀!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和唐老鬼一样啊?你怎么也可以这样啊!你------你不是------啊------说爱我吗?------嗯------”展昭喘息道:“展某当然------爱玉堂,展某这就是------在做相爱之人间------该做的事啊。玉堂放心------展某不会伤着玉堂------别动------放松些------让展某好好疼爱玉堂!放心------展某不会------像那个混蛋------欺辱玉堂------”白玉堂似被他的话所安抚,不再推拒,可仍不知如何是好。正慌乱间,突然发觉展昭已一路吻到了他的分身处,在那秀气的玉柱根部轻轻舔舐几下,突然一口叼住了它,舌尖在那柱端的小口处就是一捻。白玉堂只觉得一股麻痒的感觉自下身传来,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捱,只得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抓着展昭的双肩,也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往下按压,口中呻吟着:“不要------啊------脏------”展昭松口道:“玉堂莫躲,玉堂在展某心中最纯净了,怎么会脏。别动。”
说完又衔住了白玉堂的分身,这次却不再挑逗,而是缓缓套弄起来。白玉堂只觉得舒适无比,闭着眼睛享受着、呻吟着,那牙齿的轻触,那舌尖的轻擦,都让他打心中快活的战栗着,心中还在乱七八糟的想着:“果然和唐老鬼不一样,很舒服呢。”展昭似乎猜到了他心不在焉般,狠狠用力一吮,白玉堂只觉得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感自下身冲向头部,头脑中轰然一响,身子猛地一滞,便泻在了展昭口中。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堂爬了起来,就去捡地上的衣物。展昭见状忙问:“玉堂?你做什么?”白玉堂莫名其妙:“当然是回去呀!鱼也吃了,澡也洗不成了,便宜------也叫你占了------难不成你还要在这里过夜呀!”展昭苦笑,一把捉住白玉堂的手伸向自己胯下,道:“到底谁占了便宜呀!你倒好了,展某这样怎么办?玉堂总得帮帮忙吧!”
白玉堂触手摸到那坚挺硕大的一根,先是吓了一跳,忙问:“呀,你这里怎么胀成这样?生病了吗?”一看展昭脸上那哭笑不得的神情,再加上男人的天性,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又想起方才展昭所为,不禁喏喏道:“你------你不会是------也想让五爷------那------那样------帮你吧?不要!嗯------我是说------能不能不那样------嗯------有没有别的法子?”似乎也觉得自己很有些不仗义,白玉堂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若非展昭耳力惊人,几乎都听不清了。展昭笑道:“玉堂即不愿那样做,展某怎么会舍得强迫呢?办法倒是还有一个,不过玉堂怕是会受点疼,不知玉堂怕不怕?”
白玉堂一听不必用口做那羞人之事已是高兴万分了,一听只是有点疼也不在乎,练武之人怕疼还行?再一听展昭问他怕不怕,立刻别扭脾气又上来了,冲着展昭撅嘴道:“展昭你瞧不起人!天底下还没有五爷怕的事情哪!说吧!什么法子?”殊不知他那微嗔的模样,那粉嫩的红唇已对展昭形成了致命的诱惑。展昭猛的上前一把揽住他,用力一压,又将他按倒在那件蓝衫上道:“既然玉堂已允了,展某也就不客气了!”说着已扶起白玉堂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露出了他身下的小穴,舌尖向那穴口微微舔去。白玉堂又吓了一跳,想要说什么,又怕展昭以为自己要反悔,便忍了下来任他施为。
白玉堂只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尖越来越放肆,渐渐探入了他的小穴内,那麻痒的感觉像是添在他心上一样。忽然,舌头退了出去,接着一根硬硬的东西插了进来,竟是展昭的一根手指。那手指头在他体内轻搔着,旋转着,直搅得白玉堂差点喊出来。接着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又变成了三根。三根手指在他穴内捻动着,力图将他的小穴扩得大些,再大些。等等,白玉堂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展昭这样做跟他下面那根胀大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是想------那么粗的一根呢!白玉堂吓得一激灵,忙想推开展昭,却感觉到展昭已将手指退出,将那可怕的硕大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就要用力挺入。白玉堂忙喊道:“不要!”展昭强压住欲火,颤声道:“怎么?玉堂想反悔了?还是怕了?”白玉堂明知道此刻逞不得强,但还是嘴硬道:“谁------谁反悔啦?五爷才------才不怕呢------啊!!!”话音未落,只觉得展昭一个挺身,已将那分身送入自己体内。
白玉堂感到下身一阵刺痛,叫出了一声,忙咬住了下唇。展昭知他吃痛,忙略停了停,嘴唇轻吻他的下唇,道:“玉堂,别怕,放松些。展某会慢慢来,不会让玉堂太疼的。”白玉堂嘴上还在逞强:“五爷------五爷才没------没怕呢!嗯------”身上却也渐渐松弛下来。展昭趁机再次发力,一个挺进,整根分身都没入了白玉堂体内,只觉得那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一片温热,紧致无比,包裹得他心痒难捱,欲火难抑,再也等不得片刻,喘吸着缓缓律动起来。白玉堂只觉得一阵阵痛楚搅和着快感自下体传来,渐渐快感完全代替了痛楚,让他不觉想呻吟出来。展昭一面抽送,一面哄他:“玉堂,莫羞,舒服就喊出来吧。这里只有咱俩,没人知道。”白玉堂终于难耐的呻吟出声,“嗯------啊------哼嗯------”那一声声浅吟更激得展昭心头火胜,愈发大力抽送,恨不得身下的人儿大叫出来才好。白玉堂被他颠弄的喘息连连,只觉得这次的快感与方才展昭用嘴那次又有不同。正想着,忽觉体内深处的一点被展昭猛的触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大叫出声,身子猛的一挺,下身用力收缩,前面已是泄了出来。展昭被他那忽然紧致的甬道一搅,只觉一阵快感袭来,也泄了。
白玉堂躺在地上不停喘息着。展昭趴伏在他身上休息片刻,撑起身来看着他眼睛道:“玉堂,展某发誓,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白玉堂咬牙道:“你这死猫,谁要跟你一辈子?”“死猫?”展昭诧异道。白玉堂又羞又气,“你看你的样子,活像一只刚偷吃完整整一缸咸鱼的贼猫------”展昭笑道:“猫不爱吃鱼,猫只爱吃老鼠。”说完,又欺上他的薄唇,深吻起来。一吻毕,白玉堂骂道:“你个混账猫,果然就会欺负老鼠!”展昭笑道:“是你这只小老鼠太可爱,让展某忍不住欺负。”
“你这坏猫,居然倒打一耙!呜------”
“你这个小耗子,越来越让人忍不住了------”
“色猫!”
“小老鼠!”
“不许叫我小老鼠!”
“为什么你可以叫展某‘猫’,展某却不能叫你小老鼠?”
“因为我喜欢,我喜欢听你叫我玉堂。”
“玉堂------”
“猫儿乖!”
“猫儿饿了------”
“才吃完鱼多大一会儿!这么快就饿了?走吧回家,五爷给你找点猫食。”
“猫儿不吃鱼,猫儿只想吃老鼠------”
“啊?那让我到哪去找?呜------不要------嗯------啊-------嗯哼-----你这色猫------”
---------------------------------------------------------------------
“玉堂?”
“嗯?”
“刚才为什么说不想跟展某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谁想那么多啊!”
“那玉堂先想着,展某自己忙自己的!”
“死猫你,你还没够啊!”
“不够!等玉堂想够了展某才够!”
“恩啊------那------那我现在想够了------呜嗯------”
“一辈子这么大的事,玉堂还是再多想一会儿吧!”
“嗯------啊------你这赖皮猫!!!呜------”
离天黑还早着呢。
从此,展昭在白玉堂口中,就变成了花式繁多种类齐全的“猫”。
当晚二人回去时,天已经擦黑了。白玉堂累得饭也懒得吃,倒头便睡。展昭无奈,吩咐人准备了洗澡水,给他清理干净。又命人准备了宵夜以防他半夜肚饿。然后也不回自己房中,就在他那里搂着他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白玉堂懒床不起,展昭哄着他好歹吃了点早饭,就任他睡去了。这一睡直到近午时,白玉堂才醒过来,只觉得腰部的酸痛减缓了些,下体也没那么不舒服了。他少年人心性,是呆不住的于是又闹着想要出去。展昭怕他休息不好,正劝着,忽然见一门丁跑进来道:“二爷,大爷和夫人回来了,好像还带回来一个人,已经进谷了您快去迎迎吧。”展昭大喜,白玉堂也顾不得撒娇耍赖,两人忙一同迎出。展昭害怕白玉堂行动不便,想要搀扶一下,却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来到庄门处,只见展辉夫妇已带了一人到了门口。几个人一见面,除展昭外,其余人连同门口庄丁一起全都“咦”的一声,愣在那里,紧接着就听见“啊”“妈呀”“哎哟”“老天爷呀”乱成一片。“啊”是白玉堂想明白了那被展辉夫妇带来的人是谁,开心的大叫;“妈呀”是那人看清楚展昭在那里横眉立目的看着她时吓得叫出声来;“哎哟”是白玉堂一时高兴想要上前结果扯到了昨晚的痛处;“老天爷呀”是旁人反应过来时的惊呼。能引起这一串混乱的正是玉玲珑。
展昭冷着脸问:“大嫂,您是打哪把她捡回来的?她又跟您说了些什么?”苏亚文也看出这其中不对头了,忙道:“进去再说!这俩孩子长得还真像呢!”她这么一打岔,展昭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忙把白玉堂引见给哥嫂,又问这一路可还顺利之类的家常话,众人边说边向庄中走去。白玉堂却故意走到了玉玲珑面前笑道:“我早听他说过你长得和我很像,我还不信哪。今儿一见果真如此。你莫怕他,有我在哪!不就是拿了他几百两银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五爷帮你还他!”玉玲珑没想到如此冤家路窄,正想着该怎么办,一听白玉堂这样说,立刻喜笑颜开道:“其实我本来不想偷他的,可他非得要把我送回家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怎么可以回去!所以------”“那是自然!”白玉堂大表赞同,“逃出来一次可不容易,怎么可以回去?你做得太对了!”他也是自陷空岛逃出来的,当然大有同感。
“哎?你今年多大了?”白玉堂见到玉玲珑已换了女装,发型却与自己相似,并未结发插芨,猜她没自己大。果然玉玲珑答道:“十四。你呢?”“哈哈,十五。我比你大呢,你得叫我哥哥!”白玉堂高兴极了。自小平辈的都比他大,如今总算有一个比他小的了,他怎能不过过这做兄长的瘾?玉玲珑也笑:“好啊好啊,反正我哥也不要我了,咱俩长得又这么像,我就认你做哥哥吧!”就这样,等几人进入前厅,展昭回头想找玉玲珑算账时,白玉堂和她悍然已以兄妹相称,亲热无比了。
展昭似笑非笑的问玉玲珑:“怎么,几百两银子这么快就花完了?你到大方!”玉玲珑吓得忙躲在白玉堂身后。白玉堂双手叉腰道:“喂,猫儿你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几百两银子!五爷还你就是了!告诉你,她现在可是五爷的妹妹了,五爷不许你欺负她!”展昭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展辉夫妇一同惊呼:“猫儿?!”展昭苦笑道:“这个,那个,是因为玉堂的外号是------嘿嘿------”两人这才想起白玉堂人称锦毛鼠。可这一猫一鼠?白玉堂见两人仍面现疑惑,哼了声解释道:“他总欺负五爷,所以------”苏亚文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大笑起来:“猫儿?还真别说,二弟你着性子,有时候倒还真像只猫哪!”展辉在一旁也不住莞尔,玉玲珑更是笑得打跌,连屋中侍立仆役 也忍俊不禁。于是这问罪一事就这样轻轻带过了。
展昭又问:“大哥大嫂,你们是怎么把她带回来的?她是不是又说她哥逼婚,她不得不离家出走之类的?”玉玲珑见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不禁眼泪下来了。苏亚文道:“二弟,你今儿是怎么了?平时没见你这么小气呀!”展昭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这玉玲珑有些不妥,眼角瞥见白玉堂又要发作,忙道:“我不是小气,只是宫中不好接收来历不明之人,所以想问问罢了。”玉玲珑接口道:“我知道上次偷展二哥的银子是我不好,可我也没有完全骗你,我真的是被家里逼婚。不过我哥也是无奈,实际上他就算不逼我,母------母亲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苏亚文诧道:“怎么,是你娘逼你?”“嗯。家里名义上是大哥当家,实际上大哥什么都得听娘的。大哥很疼我的,可他抗不过娘的------呜呜------”白玉堂见她哭得可怜,忙递过去一个帕子给她拭泪。展辉皱眉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娘?”
玉玲珑道:“他不是我亲娘。我亲娘生下我后不久就过世了,爹因为伤心,不久也去了。现在的娘怨恨我亲娘抢走了爹,对我一点也不好。可哥护着我,她也没法子。这次那个人来求亲,她得着了机会,就逼我嫁出去!朝------亲戚们也都帮她!呜呜------”展昭点头道:“原来你娘是妾室。”玉玲珑立刻反驳道:“才不是。我娘是------是------”苏亚文见她找不到恰当的词,接口道:“是平妻吧。就是两人都是妻室,身份没有高低。”玉玲珑用力点头:“嗯对!就是平妻!还有人私下里说哥也不是她亲生的呢!”众人听她如此遭遇,唏嘘不已。
注:玉玲珑此番并未说谎。文中设定她生母出身尊贵,而在历史上的刘娥出身舞姬,地位卑贱,且还嫁过人。刘娥自尊心极强,权利欲重。赵祯十三岁登基,就一直处于她控制之下。“垂帘听政”就始于她。赵祯不知她不是生母,对她很是尊敬。直到她死去,赵祯才知道自己生母已在几年前过世了。文中采“取狸猫换太子”的设定,因而刘娥不但专权而且善妒。因此她为去眼中钉而坚持将公主出嫁。否则选一个宗室之女封为公主嫁掉也是很平常的。赵祯虽想护着妹妹,但慑于母威,只得秘密派人将公主护送出宫。否则玉玲珑是逃不出来的。赵祯派侍卫总管出宫,名义上是密访公主,实为暗中保护。否则以玉玲珑那点功夫,怎么可能走得到蜀地而不出事,又不被追回?只是这次她发现了暗中有人跟随,以为是追兵,就借展辉夫妇之力摆脱,霍总管才至于失去了她的消息。
就这样,白玉堂与玉玲珑便在无忧宫住了下来。没出三天,展昭就被他们两个搞得头大如斗了。头一天白玉堂显摆的带玉玲珑去温泉钓鱼,结果钓鱼的自然是展昭,他们两个玩得兴起说是要弄些蜂蜜做蜜汁鱼,结果捅了马蜂窝。三人被一群马蜂一路追杀回宫,苏亚文命人生起火来才把它们赶走。白玉堂在展昭的全力保护下总算全身而退,玉玲珑手上却被蛰了几个大包,还好她以手护脸,那张花容才没受创。展昭可就惨了。他只顾着白玉堂,连外衣也脱了去给他遮头,里面穿的又少,结果浑身上下被蛰了二十几处。第二天两人痛定思过,没再跑出去,可是突然心血来潮要挖蚂蚁蛋。结果苏亚文精心培育的牡丹园遭了大秧,被两人翻得可以直接种菜。苏亚文暴跳如雷,展昭忙许诺下个花期到洛阳多为她寻些种类的牡丹来才算息了她的怒。
第三天展昭好了些,决定带他们出谷逛逛,正撞见一家办喜事的不守规矩,往外赶讨喜的乞丐。那乞丐被他们追打的惨,白玉堂让展昭上前救下乞丐,而后买了点贺礼,又封了个红包内装几块包铅的假银子假作贺仪,说是远房的亲戚听得消息前来祝贺。主家见他长得俊美、穿的华贵,又封了那么一大包银子,哪管他是不是亲戚,忙迎进去吃酒。结果当晚全家拉肚子,新郎新娘连洞房都没入成。
就在展昭头疼该拿这两个小祖宗怎么办时,苏亚文却陷入了更大的困扰之中。她直觉的感觉到——展昭对白玉堂不对劲!很不对劲!其实在听到展昭唤“玉堂”时,她就已经感到有些奇怪了。展昭是她从小带大的,她知道这个弟弟看似温和,易于相处,实际上并不好亲近。除了他们夫妇和他师父及几个师兄,他从不与人过于亲昵。可他对那少年明显不同。无论是称呼,还是看向那少年的眼神,都带着不尽的宠溺。再回想起初见时白玉堂脚步虚浮,展昭几欲搀扶,白玉堂却红着脸推拒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可当时因为想着玉玲珑的事,给忽略了。当三人被马蜂追回来,他见展昭以维护着白玉堂时,心中的疑惑就跟甚了。以展昭的性格,会舍己救人是没错,可按理说玉玲珑更需要救助才是啊——一者她是女孩儿家,二者她轻功要比白玉堂差爱得太多。可看他回来后还忙着查看白玉堂有否受伤的样子,根本就是像极了自己每次惹祸后丈夫的那个德行------看来,该和丈夫去探探他的口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