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秦浚霖在外求见。"一旁的侍卫小跑过来,单腿下跪的禀告著。
君如意放下手中的夜光杯,接过男宠递来的手巾擦拭了下沾染了葡萄酒的唇瓣。并未有下一步的示意,而侍卫依旧跪著不敢动分毫,生怕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如意教主。
"和他说,本座在忙,不想被其他人打扰。"楼著身边娇柔无骨的男宠,君如意挥了挥手,潜退了侍卫,继续和男宠们调情。
"教主,教主你那麽说,你的徒弟会不高兴哦。"最得宠的流玉依偎在君如意的怀内,调侃道。
"流玉你也知道说,他是本座的徒弟了,为何我这做师傅的要顾虑徒弟的感受那。"君如意张口吞下流玉伸递过来的葡萄,色情了添了下其的手指,羞的流玉红云爬上脸。
"讨厌拉,教主又欺负我。不过别人不是常说师傅如父兄,呵呵那麽对待自己的儿子和弟弟,可不好哦。"说完流玉就笑呵呵的跑掉了,生怕君如意好生蹂捏自己。
"好你个流玉,连本座的玩笑你也敢开,本座可不要那麽大的儿子。而且本座看起来很老吗?"君如意笑的连二个可爱的酒窝都流露出来,额头上的朱砂使君如意看起来越发的年少,虽然他已经二十有四了。
"呵呵,教主啊,你可别越长越小,到最後连你徒弟都比你年长,这样师傅徒弟的叫,多丢人啊。哎呀,讨厌拉。"君如意一个眨眼就把流玉楼在了怀里,惩罚性的拍打了下屁股。
就这样君如意继续和流玉等在宫殿里瞎胡闹,而宫殿外的秦浚霖则耐心的等候。
秦浚霖在宫外等待的许久,才迟迟见侍卫从内殿出来。
侍卫恭谨的告诉秦浚霖:"霖少爷,教主吩咐了,他在忙,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我不是其他人,我是他徒弟。" 秦浚霖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有些不悦。
"那个,霖少爷,教主吩咐的没有人敢拒绝啊。"面对秦浚霖的强硬,侍卫有些语虚的回答。
"滚开,我要进去见他。"说完边硬闯进君如意的寝宫,後面的侍卫慌忙的拦住。
"不行啊,霖少爷,你这样教主会不高兴的啊,教主要责罚属下的啊。"
秦浚霖不理身後的侍卫,几个轻功的跳跃就甩掉了身後烦人的苍蝇,来到内殿。
刚刚踏入内殿就看到君如意在和几名男宠淫乱的纠缠在一起,秦浚霖不知为何,他内心非常的郁闷,一股透不过气的感觉。
早在秦浚霖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君如意就知道他闯了进来,但是他丝毫不在乎在他徒弟的面前和别人欢爱,因为说到底他只是以男宠的身份来获得自己教他武功的资格。说难听点就是拿身体换来的,虽然自己还没碰过他。
"师傅,徒儿给你请安来了。" 秦浚霖恭谨的下跪行礼。
"本座记得有叫人转告你,我现在很忙吧。"君如意楼著流玉,双手揉捏著其白皙的肌肤。
"是,但是师傅,今天是你指导徒儿的日子。你不能......"
接下的话被君如意的一只夜光杯打破,此刻的君如意看起来非常的核人,额头的朱砂豔的有些噬人。
"秦浚霖,从来没人敢对本座说不能,你真把自己当我徒弟吗?"君如意"要成为珏麟教,教主的徒弟,必须要学的一个就是帝王绝学,你入教那麽多年,你见过本座有教你吗,除了八大门派的那些无聊的武功,本座有指点过你什麽吗?"
跪在地上的秦浚霖心里早就清楚,他什麽都不是,他早就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身位教主的徒弟每位元都会学珏麟教的,一样武工绝学和帝王学。自己的师傅当初学的剑术,内功,点穴,制毒,帝王学,还有他成为後教主独有的玉珏功。
咬著唇瓣,秦浚霖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君如意盯著依旧跪在地上的秦浚霖,挥手让其他男宠都退下,若大的内殿里之省下君如意与秦浚霖。
转身躺回了自己的卧榻,君如意细长的眸内有这一丝对玩物的征服感。
"小霖,我养了你那麽多年,你也该有所回报了吧。"
秦浚霖有些惊恐的望著君如意,他早就知道会有那麽天,但是............
看著秦浚霖某内的惊恐,君如意觉得一种对猛兽的征服感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不徐不急地从卧塌上起身,胸口敞开地衣领处隐约能看见他白皙的雪肌上那条慑人的滕龙。
秦浚霖皱眉望著越走越近的君如意,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地纠结著步料,上等地丝绸也受不了他的力道而起了褶皱。
"怎麽了?"
终於,带点揶揄地嗓音还是出现在头顶上方。
罢了!
秦浚霖挥散脑中一切地抵抗欲念,闭起双眸,一副任人宰割地模样。
"呵呵,你以为闭上眼睛就能忽视一起了吗?那我成全你。"
慵散的话音刚落,秦浚霖便感觉一样东西覆盖住自己的双目,下意识地想用手去试探究竟为何物时,突然右手被一把抓住,并感觉一股拉力把自己拉了过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半软的东西上,虽然屁股被撞的不轻,不过幸好下面有柔软的东西垫著。
"你要干什麽?"
秦浚霖地话语里第一次夹杂著不安的因素。
"难道你会不清楚吗?"
嘲讽地口吻让秦浚霖挑起了不肯服输的气焰。
紧闭著嘴唇,再也不发一语,可是处於黑暗中的感受让他无法知透外面的事物。
正想著君如意接下去会怎麽做时,上衣撕扯的声音依稀传入耳中,不觉体温降了几度。
终於要来了吗?
君如意好笑地看著那张倔强地俊脸,丢开手上已然变成破布条的上衣,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到下腹这,指间感受著那具身躯猛地一颤,可是那主人却咬住下唇,惨白地脸色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无措。
这让君如意心情甚好,也激起了潜藏在他心底的血腥。
用两手解开裤子,慢慢地从大腿褪下,小腿初的靴子防碍了君如意的进程。
他也不怒,只是轻笑了下,观望已被扒的七七八八的人儿,那渐从孩子成青年的身躯意外的惹人怜爱。
君如意有过许多宠奴,可却不知为何对这具身躯有著一种奇妙的感觉。
它既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好的,可是却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冲动。
"真是具美丽的身体啊。"
箱是在摆弄著一件艺术品似的抚上秦浚霖还略显单薄的身躯,透著少年青涩的古铜色皮肤上布上了一层红晕。
双指来到胸前,捏弄起那颗小巧的红乳,秦浚霖猛地一颤,很想伸手去阻止,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在君如意极有技巧的抚弄下,秦浚霖感觉身体越发地灼热。
弯起了嘴角边的弧度,看著轻颤著的人儿,君如意脸上的满足欲更强了,额间那抹赤珠更是散发著妖怡地暗芒。
优雅地半俯下身,半开红唇,伸出灵活地舌头,舔拭上充血的红珠。
湿润地感觉让秦浚霖脸色一变,放在两旁地手握得更紧了,下唇已被腰出丝丝血腥。
辗转反侧地玩弄著一边的红樱,另一边也不闲著地用手指拿捏著,贝齿时不时的轻嗑那突起点。
渐渐地,秦浚霖下腹一阵抽热,丹田一处更是气涌不断,呼吸也不再平稳。
"小霖......"
低微地嗓音却让人听著如此酥骨、沉沦。
"我决定,要在你这副美丽的身体上打上我的标记。"
还没等秦浚霖反应过来这句话地含义时,左边的胸口突然一阵强烈地刺痛。
"啊!"
脱口而出地尖叫,秦浚霖无法抑制地颤抖著。
拿著手中地利器,缓缓抽出,起身从卧塌边的一个柜子中,拿出两个像蛇形状的银色环状物体,回到塌上,望著刚从痛苦边缘拉回思绪地秦浚霖,轻扬唇角,抬手一挥,秦浚霖眼睛上覆盖地布瞬间一分为二。
露出了半空洞的双眸,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为他添上了一丝惑媚。
在眼睛接触到光芒後,眼神马上聚中,怒瞪向笑得一脸妖蛊的男人。
"自己把它戴上。"
忽略少年眼中地恨意,把银环丢给他。
什麽?!
扭曲著俊脸,望了一眼疼得令自己冷汗不断的胸口。
赫!
上面的乳首被横向攻穿!
而手上的环......
"君如意!"
一声怒吼,少年一拳挥向君如意,後者只用了一招便使少年狼狈地震飞在地上。
硬是压下胸中翻腾而出的淤血,秦浚霖撑起上半身,死死地瞪射著含霜冷脸地男人。
"自己戴上。"
冷彻冰心的话语让秦浚霖觉得自己犹如走进了霜雪季节。
正欲开口反驳时,那冷冽的声调又传出一句:"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浑身剧烈地抖颤起来,刚强地眸子里渐渐泛红,死死咬著残破不堪地红唇,看著手上地银环,胸口一阵闷痛加上刚才的伤,一口腥咸带上喉口,从嘴角流泻出来,最後下定决心。
微颤著双手,将银环缓缓穿入,扣上蛇头蛇尾的接缝处。
眼睛一直从未离开过君如意的脸。
"还有一个。"
面无表情地将另一个银环丢给秦浚霖,拿起地上的银环,瞧了眼嘴角带讽地君如意。
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薄匕,一个反手,银光,蛇尾的开口处一端被削尖,然後眼睛眨也不眨地将右边地乳首瞬间刺穿,疼痛让他痉挛,却骄傲地不肯发出一丝惨叫,扣上。
秦浚霖露出一抹讥笑:"教主还需属下做什麽?"
望著那张好强的脸蛋,君如意不怒反笑地大笑起来。
"来人啊!"
"教主!"
两道黑影一眨眼地功夫跪在君如意面前。
"把他带去蛇焱圣,五个时辰後给本座送来。"
坐回卧塌,手肘搁靠在卧榻的把手上,撑著头半躺著,周身散发著一股威慑力。
"是!"
架起秦浚霖向外走。
"等等,本座要他那里被喂饱。好了,下去吧,本座要休息会,不许让人来打扰。"
"是!"
望著被架出去时回头看了眼自己的秦浚霖,君如意抚摸著下巴:"小野猫,本座看你如何接招!哈哈哈哈......"
宫殿里充斥著阴寒地傲笑声。
目前在第49篇
07
建档时间: 11/12 2008更新时间: 11/12 2008半拖半拽地被拉到传说中君如意处置性奴的禁地。
抬头看了眼禁地,像个山洞似的,上面写著三个篆体字:蛇焱圣。
呵呵,就是这个地方让所有人都噤危的地方吗?我到要看看里面究竟有什麽。
秦浚霖恍惚的想著。
从洞口进去,洞壁上每隔几步就有一根蜡烛,所以使得里面光堂四壁。
再往里走,能看到一潭似如寒潭似的水池,水面上时不时的会冒出几个泡来,而水色则碧绿,从上往下望去竟然能看到一条条水蛇。
秦浚霖被架著的两人推倒在地上,然後两人其中一人接过一个瓶子,另一个人则把自己身上剩馀的衣物全都去除了。
接著,那人从瓶子里挖出一佗透明的药膏,在秦浚霖倍感疑惑时,身体被人翻了过来,趴在地上,双手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随手,从来没开拓过的後庭被突然塞入异物,痛得他叫了起来,可是被穴道压制住无法挣脱,胸前的两个伤口在地上摩擦,刚凝结的血液又开始渗出。
"该死的!给我放开!唔......放开!"
後庭不断的被进入,抽出,很快便染的地下一潭血渍,被扩张的地方更是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从刚开始的骂,到後来只能发出抽泣声。
在秦浚霖觉得自己快死前,身後的人突然抽出手指。
"好了,差不多了。"
语毕,秦浚霖被架高,双手双脚被扣上链条,接著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被一下推进潭水中,没意料到的秦浚霖一口呛进了水中,正怀疑自己刚刚没被弄死,现在却要被水淹死时,刚才扣住自己的链条起了保护作用。
沉入潭水时,因为扣在手上铁链过短,随著水的浮力和链条的拉力,秦浚霖浮出了水面,手上的链条发出"咣铛"声。
"咳咳......"
猛的一阵咳嗽,让秦浚霖感觉自己整个肺都快咳出来,刚才被水呛得胸口发闷,一阵阵的惺味又涌了上来,从嘴角处流了下来。
双手被铁链捆束的只能双手向两边大张,可以说是半吊在水中,而脚上缠著的铁链下则是挂著两只分量相当的铅球,压迫的使秦浚霖双臂如同被人从两个方向拉扯。
好不容易在水中稳定住身形,才舒了口气,後面暴露在潭水中本来疼的麻木的後穴中传来瘙痒感。
正纳闷时,站在潭边的一个人开口说了句让秦浚霖彻底崩溃的话,"你後面的小嘴被我们抹上了能引诱寒潭里水蛇的东西。"
"呵呵,你怎麽不告诉他到底是什麽东西啊?"
另一个打趣道。
"寒潭里的水蛇全都是雌的,涂在你後面的东西是雄水蛇用来交配时的液汁。"
刹那,秦浚霖脸色刷白,手脚冰冷,瞳眸深显著惧怕和无比的恶心,随著一声凄厉的惨吼声,秦浚霖的精神瞬间崩溃,再也没有刚才的坚傲。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我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们!啊!!!把那些东西拿开啊!!救救我!!君如意!!!!啊!!!救我!!!......"
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叫声却没博得任何一人的同情,两个男人看了一会秦浚霖便笑著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声。
谁让他们的主子是个阴情不定的绝世恶魔呢?没有一个人敢随便违抗他的意念,伸伸的陷在那层悍浩中,有的只是听取命令和完成命令,如果要说他们是个工具,也不足为过。
後穴中的水蛇越聚越多,而且更不断的往里面挤著,仿佛想把他的花穴挤破,想伸手,却被紧紧拉住,想题腿,却被重力制住,秦浚霖能做的只有扭动著身躯,用力开合著後穴想催赶出那些水蛇,可是他却忘了,越是想阻碍,越是反抗,水蛇的反弹更加的厉害。
胸前也时不时的游过几条水蛇,竟凑上前肯咬著他胸口的伤痕。
从一开始是抵抗,尖叫,渐渐的,手脚完全麻木了,嗓子无法发声了,秦浚霖睁著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愣愣地望著上面。
最让他绝望的,是他竟然会被那些水蛇弄出了欲望而不止一次的射精,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潭水,亦或是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水中,半开著的唇角沾满了滤液和血液,流淌下脖颈,形成了一副既妖媚,又沉沦的画面,整个洞穴内充斥著糜淫的气味。
为什麽?为什麽我还不死?爹......娘亲......你来接孩儿了吗?娘亲,孩儿好累......娘亲,别离开孩儿了,孩儿真的好累......
身体逐渐变轻,脑袋中混沌一片,後面的窜动也只能激起秦浚霖一下下的抽搐,嘴里不时吐出几句闷哼来回答水蛇的努力。
不知道今昔是何昔的秦浚霖沉浮在寒潭中,潭中的寒水开始刺激著他已然抵不住而卸了内力的身躯,刺骨的寒冷不断侵蚀著他,皮肤上的温度甚至比寒水都要冰冷。
神游太虚时,身体被人拉了起来。
两个男人去除了秦浚霖双手双脚的铁链,拖起和死人没什麽两样的少年,按君如意的命令带进了宫殿。
"教主,人带到。"
对正在卧榻上半寐的男人说道。
"下去吧。"
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是!"
迅速消失的身手让人叹为观止,连半刻都不敢多做停留。
徐徐睁开美眸,瞳中印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秦浚霖,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走下卧榻,来到秦浚霖面前。
用脚踢了踢只剩半条命的秦浚霖,见他没动静,蹲下身子,用手指抬起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蛋,凝睇了一会。
"哦?原来你也有认输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