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消----摄馨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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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之时

1
当下就拟了一道谕旨,用了玉玺,接下来那个人才去了,之后又接着玩垂丸。还是到小溪对面的山坡上,一挥杆,球就进了山丘下的洞。戚少商见球进了洞,就忙把丝帕递上,让他擦一擦头上的汗,说道:"惜朝,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吧。"天也怪毒的,早知道这样,就应该下一道旨让今天是阴天,有云遮着,就不会把惜朝晒成这样了。现在他的脸有点红红的,头上全部是汗。把他热坏了会很心疼,现在不要任何东西伤到他。唯一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只要他好。听了戚少商的话,几日不动,现在动了,手脚也怪酸的,就坐在布帐下看着戚少商则去玩。远远的在漱玉榭的乐声传来,笙箫管弦,婉转动听。戚少商打了十杆,终于把球打进了洞,然后他高兴得跳起来,口中说道:"惜朝,我只是十杆就进了,比上次的少了一杆。"对他轻轻一笑,只是他之后还说:"虽然是十杆,但比起惜朝你的七杆来说,还是很差。"毕竟惜朝的小斧扔得那么准,准头是他的秘技,自己也曾想学,可是怎么也学不来。抬起头,看着对面顾惜朝的微笑,知道他很快活,便知道昨天的想法是对的。只有惜朝快活了,自己才能高兴。太阳越来越晒,看了看旁边的日晷,已经巳时了,很快就要到午时,将要用午膳了。就对旁边的随侍说:"你快回紫微宫去,告诉尚食,叫她把午膳摆来这里。"也不好得扫了惜朝的兴,就吩咐下去,让他们这样办了。宫里的金童玉女实在太多,到现在还分辨不出谁是谁,现在紫微宫的,也就是前紫微宫、崇德宫、清慈宫和清晏宫的,加起来有一万两千多人,算了算,只是主管调遣的就有了三百多人,现在连他们的主事都还弄不清楚。突然发现自己很懒,幸亏有了惜朝才不会把政事弄得一塌糊涂,这下,更是对母亲拜服了。可能还是在江湖呆惯的缘故,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喝七八天的快活日子。还是在江湖的好,可以随性自由,而掌握江山只是一个愿望,达成了也就觉得淡而无味了。不过,现在为了惜朝,得要放弃那种快活的生活,好好的做一个帝王,因为再也不想看到惜朝被人诋毁了,那些难听的词语,再也不想听到第二次。惜朝又去玩了,两人是轮着玩,看一看谁的杆数少。今天比了三次,总是惜朝的杆数少。第一场,是九杆的十四杆;第二场,是八杆的十一杆;第三场,是七杆的十杆。惜朝又打了进洞了,这回是六杆,又比上一次少了一杆,接下来该自己上场了,看看能打得了多少杆。拿了球杆就上场了,让人放好球,远远地看着山坡后的球洞,看准了就一挥杆,把球打到小池塘的对岸,才过了小池塘去继续打。接着打了八杆,球才进了洞。对着惜朝欢喜雀跃。顾惜朝看着他的这幅模样,轻轻的笑了笑,他竟是一个大孩子,只有对着自己,才会有这么的孩子样。
午时二刻也到了,午膳也摆好了,现在天气很热,摆的都是清凉消暑的食物,大多以汤菜为主,也有一些炒菜。今天动了动,二人的胃口大开,吃了很多。戚少商看见顾惜朝吃了很多,才不念了。但是又说了一句:"惜朝,如果在这几个月以内哪一天有什么战事要去平,我不许你去。知道吗?你去了,我会不放心。"顾惜朝听见这个,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戚少商或许是知道了什么,但又不知道戚少商到底知道了什么,平日里把自己隐藏得好好的,一点破绽都不露,不知道是哪里露了破绽,让他看穿了。有一件事要做完,才可以平平等等的在一起,否则一切将是幻梦。知道,如果做完了,才能回复真实的自己。现在,只是感叹戚少商的好,让自己还不完这份情。今年到现在为止的日子里,心里都是甜甜的。不想被戚少商看穿,只得对他甜甜的一笑,答应了他。看见了顾惜朝的笑,戚少商也没考虑得那么多,就不提什么事了。自然二人是甜蜜幸福,温柔缠绵。
此时的桎狱里却是不同的景象,凄苦之声盈满囚房,个个都是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好。刘覃就说:"出去倒是容易,只是破不了天帝的敕令,最后一道门就很难破。只有妖族的法还可以一破,除了我你们还有谁还会使妖族的法术的?"刘溟、姜云和李弼等人就站了起来,说道:"我们会。"刘覃看了人,有二十来个,只要集了力量破了敕令,那么全部人就可以出去了。

2
李弼就问:"什么时候行动?"刘覃就想了想,算了算日子,今夜正有一次月蚀,妖族的法术是不能见光的,就今天晚上行动好了。出去和楚王一起,就不会被秋后问斩了。就对李弼说:"今晚行动吧。"算了算时辰,还有四个时辰才会月蚀,就说:"四个时辰之后就行动。"刘覃说完,然后囚房里的人仍旧像之前那样,还是照旧呼天抢地,以免让人起疑。刘家的孙女刘蕙一进桎狱就昏倒了,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李芸就向狱卒要了一碗凉水来给在桎狱里她喝,希望她快些醒来,在桎狱里,能要到一碗凉水已算是不易了。就在李芸喂刘蕙喝水的时候,刘蕙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李芸惊觉了,连忙把旁边自己刘家的人叫过来,刘蕙渐渐的清醒了,只是还有些虚弱,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壁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这绝对不是自己的绣房。再转动眼睛四周看看,只有紧锁着的铁门和一个透气的小窗,四周的人都认识,有姜家的婶婶李家的外婆和舅妈等人。只听见母亲李芸说:"女儿,你昏过去两天,现在终于醒了。"就问道:"母亲,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会来到这个地方?"李芸很奇怪,前几天她都改了口叫自己娘了,怎么今天又叫回了以前的称呼。今天的刘蕙和前几天的是大不相同了,往日的那个刘蕙仿佛又回来了,原本还想这回的女儿终究是跟自己一条路了。现在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听了刘蕙的问,就答道:"这是在桎狱,你父亲和祖父犯了事,得罪了天后,就进来了。"外面的热气又循着那道透气的小窗进来了,这时候是午时三刻,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恰好这几天又是在三伏天,就更加闷热了。刘蕙觉得有点热得不对劲,按理说感觉上没昏过去多少时候啊!怎么会这么热,明明昏过去的时候没那么热。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也不知道在这个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便问道:"母亲,现在几月了?"听到这个的李芸在旁边还想是不是女儿热晕了,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也就没在意,随口答道:"现在是七月二十三,离我们家全家问斩还有两个月。"刘蕙听到这个,心里颇为奇怪,竟然昏过去了两个多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也不敢对母亲李芸说,怕会吓到她。在自己昏睡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也就随后旁敲侧击地问,把在昏睡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问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又过了三个多时辰,刘覃就说:"各位,现在就行动吧。李兄,能否叫你家的小赤和我家的小仔合力破第一道?"李弼就对李炽说:"小赤,你和小仔去吧。"李炽就和刘杍合力把玄铁大锁轰开。就在玄铁大锁被轰开的时候,声响就惊动了巡视的狱卒,他们就都走过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走到门前,才发现是门锁被轰开了,里面的人都出来了,就问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听他们回答,就被其中一个施法弄晕了。之后,李炽和刘杍又用同样的办法轰开了女眷囚房的门,让母亲和姐姐妹妹等人出来。在去桎狱大门的一路上料理了很多人,最后到了桎狱的门口,看了看悬在门头上的敕令,又看了看天,这时候还没有月蚀,照彻人心的那道光还没有蚀去,还是不能施行妖族的法术,否则会反噬,就糟了。过了一刻钟,月蚀了,那道光华被蚀去了,刘覃、李弼和姜云等人就运了力,一鼓作气打了出去,把悬在桎狱门头上的那道天帝下的敕令打得粉碎,之后又叫人打开了门上的十多个大锁,才出去了。出去之后,刘覃边向楚王府走去就边对李弼说:"李兄,如果刚才不是我们二十多个人一起来施法,恐怕还轰不破。就在施法时,我感到敕令上面有妖族的法术,不像是越溪的,狐族的法术是偏于阴柔,而这上面的法术是偏于刚劲,不知道怎么天帝也会使妖族的法术?有点奇怪。"李弼就说:"刘兄,我也感觉到了,这绝对是妖族的路数。虽然使得还不熟练,但的确是纯正的妖族的法术。"
就在他们破了敕令的时候,戚少商政要和顾惜朝就寝,就在这个时候,就觉得手上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打算张开天眼一观,只要是为了一件世间不公平或者违反天规的事而开天眼,是不会损伤功力的,反而会吸了那个为害世间的人的功力使功力大增。

3
才睡下去的顾惜朝发现戚少商有点不对劲,就撑着床面坐起来说道:"少商,你怎么了?"戚少商看了看手说道:"惜朝,你睡吧。我没什么。"顾惜朝也没有多想,就倒下去睡了,今天玩得很快活,玩得很畅快,没有戚少商在旁边碎碎念了的阻拦,有输也有赢,但最终还是自己赢了。闲得僵硬的身子也松散开来,很想睡,就倒在床上睡了,不理会戚少商到底在做什么。戚少商开了天眼,四处看去,原来是桎狱的门被破开,废后以及前一次假币和很早时的闱场案中受到处罚的人都基本逃了出来,只有很少的人没有逃。便也不管他们,倒下去,抱着惜朝安寝。他的肚腹这几天看来一天比一天大了,要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才能睡,否则他肚里的宝宝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很难受。便仰躺着,让他半倚在自己的怀里。这样才能睡得安稳一觉,否则是没有法子的。那些逃出桎狱的人要逃就随他们吧,相信怀里这个人儿的才智及自己的能力,以后将他们抓了回来,有他们好受的,他们诋毁惜朝就是很不对的了,还想让自己和惜朝分离。等着惜朝睡熟后,就告诉今天值夜的金童,叫他一有消息就可以来告知。
过了一个时辰,紫微宫外走过来一个人,看仔细了,原来是桎狱的典狱,宫卫就上前去训问:"你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做什么?"那个人就说:"小人是有事来向二位陛下禀告的。"宫卫的尉卫就说:"二位陛下已经就寝了,你要有事,就明天来禀告吧。"但是宫门又开了,里面金童走了出来说道:"有什么事?"那个典狱就把事情说清楚了,之后金童又进去悄悄的将这件事告诉了天帝,戚少商听完后就对金童说:"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他要看管好没逃出桎狱的人。"在身旁睡着的顾惜朝听到旁边有动静,就问道:"少商,是什么事啊?"戚少商不想打扰他的安睡,就回答道:"惜朝,没事,睡吧。"顾惜朝咕哝了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样子极为可爱,又惹得戚少商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才又睡下了。
刘覃和李弼等人到了楚王府,叫开了门,所有的人都进去。各家的仆婢都收归了掖庭,只有本家的几个人,行动起来也颇为快易,从桎狱到楚王府只要了半个时辰。进了府,坐定了,就说起来:"楚王殿下,你反了吧,我们几个都跟着你。"刘蕙也说:"杰哥哥,你反吧。你反了,我嫁给你,就可以用我出生时的瑞象,你就可以当上天帝了。"今天风杰觉得刘蕙有点不一样,似乎之前的她又回来了,不像几天前的她。风杰就想了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拼死一战,难说会有转机,就和刘覃、李弼等人谋划起来,直到第二天早晨,风杰才和他们偷偷的出了城,向南边自己的封地而去。
在宫里,戚少商自然是知道风杰去哪里了,但也不命人立即去抓,只是要他们看看那几个人到底有什么动机,才好去抓。在六扇门在了两年,也知道一些人从狱中逃出必定会是有什么动机,熟知了这个,也就不惊动他们,只待他们行动了,才有借口去收拾料理他们,起来后就告诉宫里的人,叫他们别把昨晚上发生的这件事告诉惜朝,不然他又吃不好饭,睡不安稳觉了。就这样,又安安静静的过了十多天,又遇到了朝会,新上来的丞相姬协就说:"禀告陛下,楚王风杰率众叛天,已在楚地集了二十万之众,向紫微垣开进。"顾惜朝就说:"姬卿,随风杰叛天的主要有哪些人?说来听听。"姬协就作了一个揖说道:"就是之前被天后陛下处罚的一些人,他们对天后陛下你不满,就从桎狱逃了出去,跟随楚王作起乱来。"顾惜朝把案上的地图摊开看着,就问道:"他们打到哪里了?"姬协就说道:"回禀陛下,他们又把天市垣打下来了,原本派去的那两万人,悉数阵亡。请问陛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顾惜朝在这之前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叛天作乱。转过身也就闭了眼,想要消消心里的火气,这是新找来的办法,在火气旺时,很是有效。接着就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姬协作了一个揖,就回了列。顾惜朝回到御座上坐下,看着案上的地图,知道天市垣对天界十分重要,每年的粮谷、布帛、及香料等物都是那里的主事,虽然紫微垣也有集市,但占不了多少。其他地方要来紫微垣,要过一道关,是勾陈关,勾陈关之外是平原,一望无际,而关内还有一道关,是天枢关,在勾陈关和天枢关之间有两条道,一条比较平坦好走,通常是商道,也做为官道,另一条狭窄难行,只能一人走过,两侧是悬崖峭壁,顾惜朝就下了令,命了一万人要一定守好好走的那条官道,再派二十万人,让姞秀带着去勾陈关外迎战。这时才知道了前几天宫里传着的桎狱逃狱一事是什么,也知道了戚少商的用心良苦,不让自己当即知道是什么原因,连过了十多天知道都是气愤,当天知道不知道会是怎样。

4
姞秀领命当下就去了,不知道会是怎样。且安静的等结果吧,再不行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用呢。而万万里之外的鱼鲮岛,却很欢快,陆压知道希儿是来做什么,知道如果天界不稳,会出大乱子的,就打算明日拿着新做出来的那个东西随两个徒儿前去紫微垣,去帮徒儿的儿子。这时恰好妖界的一个隐士,叫张汝的也要随着去紫微垣,就一同前去。张汝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人,他原来是妖界的丞相,只不过二十多年前妖帝因为一件事退位之后,他也就来鱼鲮岛隐居了,不问世事。妖界的妖帝是陆压的师叔祖,他如果还活着,到现在应该已经活了二十万岁了。不知道现在他的魂魄去了何方,陆压对他的事极为挂念,毕竟在学法术的那几年,妖帝对陆压是很好的。只要师傅责罚他,妖帝就会为他求情让惩罚减轻。妖帝叫霖沁是上古开天辟地的两位大仙盘氏兄弟的儿子,上古之人都是练过一部特别的仙法,大多是男男生子、女女生女。自从徒儿风昊和风希功成出师之后,天地才分了男女纲常,有了天规禁令的钤束。明日就要随昊儿和希儿去天界的紫微垣了,得带好随身要带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孕囊,过了半个时辰,收拾好东西才睡了。
自吩咐了姞秀去迎敌之后,战报回来了,说是和楚王的那二十万大军围作了两围,原先姞秀的是围了天市垣,之后又被楚王的反围住了,这是第一围。第二围在勾陈关外七百里远处,顾惜朝听了也不着急,仍旧跟着戚少商学做炸药,现在正拿着一柄竹制的小铲把硝石粉铲进小石臼里,和着硫磺粉搅和匀。突然想到上次多加了一点硝石粉,效果是惊人的,就用小秤称了二两进去,看看这次的结果会怎样,又加了其他的常用的料,慢慢的搅得匀了,就拿来一个空心的薄皮铁球,把这些东西填在铁球里,填满了,就把铁球放在炮管里,点着了引线,看看打到对面的山上,结果会怎样,引线燃完了,那个铁球也"嘭"的一声从炮管里打了出去,射到对面的山上炸开了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大洞。顾惜朝很快活,便拿了纸笔记下今天的成果。旁边的戚少商也很高兴,果然没有什么是顾惜朝学不会的,但有点奇怪,他又何必要学这个,就打趣的问道:"朝儿,你真的很有天赋。但你怎么会想起来学这个?"顾惜朝正在高高兴兴的记着今天的成果,但是又听到戚少商说这个,心里便是一惊,果然是知音,似乎有什么事要被他看穿了,就掩饰的答道:"我想学这个玩一玩,你到底肯不肯全部教给我?"顾惜朝说完,在旁边的戚少商看见他的眼神好像有躲闪,便知道他心里有事,但也不好得当下就质问,只是由他的,任着他去做,不过叫旁边的人对他留了神,怕他做出伤害他自己的事来。很早就知道他做事很冲动,不如自己考虑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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