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只好哀怜的渴求著师傅的救赎。师傅满意了笑了,然後退开去,之後就听到了西西索索的衣衫褪去的声音。
後穴中的玉瓶被拔了出来,我感到了身体饥渴的蠢动,师傅却并未让我等的太久。我的双腿被毫不犹豫的分开,然後一个灼热的物体就好像要将我分成两半一样直直的插入了我的後孔。我大声的尖叫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
炽热的巨大而坚硬的物体在我的身体中移动著,发出了淫糜的水声。身上的咒语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解除了,我的双手抱住师傅的颈子,口中发出快乐的啜泣声,我的双腿抬高,紧紧的环住师傅的腰身,拼命的想要挽留师傅,让师傅更长的停留在我的身体里。可是师傅却还是毫不犹豫的从我的身体中拔出,然後在片刻的停留之後更深的击入我的身体,而我能做的,只有狂乱的摆动著腰肢,被动的接收著师傅的进犯。
身体被狠狠的贯穿著,而我却仿佛女子一样的发出欢悦的呻吟,让师傅在我的身体上拼命的摇摆著。时间渐渐的过去,我的後孔中的麻痒已经渐渐褪去,可是被摩擦而生出的又细细的灼热的疼痛所引起的快感,却升了上来,我的喉咙已经叫的沙哑,可是师傅却还是精力充沛的摆动著腰身,好像要把自己都进入我的身体中一样的猛力撞击著我的後穴。
不行了,不行了,身後的水声越来越大,我的身体瘫软的倒在床上,可是我的阳物却还是直直的挺著,在前些时候,我已经因为师傅击上了我後孔中的不知道那个点而快乐的泻了身,谁想不过片刻的功夫,我居然又一次的兴奋了起来。
"饶了我吧,师傅,我不行了。"
我用著低低的沙哑的声音恳求著,师傅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我的身体上肆虐著。
"答应我下次你自己来,我就放了你。"
脑子已经不能够理解师傅所说的话的含义,但是为了解脱,我却还是拼命的点著头。
"乖孩子。"
师傅说完,便更加大力的撞击著我後穴中那奇妙的一点,让我又一次的苦苦呻吟了起来。就在我以为师傅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的时候,後穴中被注入了灼热的液体,而我亦再一次的迸发了出来,甚至是因为那过於激烈的快感,而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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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究竟发生了什麽?
我猛然的从床上挺起,看向周围,然後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那一切,不过是场梦而已。
前尘皆忘却 第六章(下)
建档时间: 11/26 2007更新时间: 11/26 2007可是如果只是梦的话,那为什麽我的身体,却好像有一种奇妙的酸软的感觉,甚至在身体的深处,也真的好像是被什麽人给侵入了一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勉强的压下了心头的异样,但是却还是觉得似乎是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我怎麽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呢?打量一下周围,确实是我的房间,但是我记忆中最後的场景,却是我和爸爸一起坐上了车子,再然後,再然後呢?就好像是一盘录影带被强行的抹去了一部分一样,上了车子之後一切的记忆,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根本就无法理解在那其中消失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麽,也不明白自己做的梦,竟会是那样的真实。或许我因为身体太过疲倦,所以一上车就睡著了,或许那个梦也仅仅只是一个真实的过了分的梦而已。一切,本就不应该想得那麽复杂的,难道不是那样的吗?就好像赵利丽经常说的那样──"只要今天能吃的上饭,那还何必要担心明天究竟要吃什麽呢?"虽然这样的理论说出去肯定会让其他的人笑话,可是我却深深的认同这一点,如过每天都想得那麽多的话,那麽生活又有什麽乐趣呢?就算是深,恐怕也是无法预测自己的未来的吧,既然如此,那总是担心以後会怎麽办,难道不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吗?
其实在很多的时候,对一些事情知道得少一些,活的或许反而更加的轻松一些吧。如果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那麽做一个众人口中的小白也未尝不可啊。
本著得过且过的原则,我从床上起来。可是这个时候,我却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那是男人特有的情况。就算是白痴也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大半都是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知道的时候给遗留下来的,可是却不像这次一样,因为那样清晰的、淫糜的梦境而在不知不觉之中泄了出来,而且我梦中的情形,还是和一个同性,一个长辈,而我更是被压在下边的那一个。
有些尴尬的冲了个澡,然後好像做贼一样的将那些被我弄脏了的衣服塞进了洗衣篮的最深处。以前虽然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而且别人也不会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麽而弄脏了自己的裤子,但是我的心里却还是有一种想要将一切都毁尸灭迹的欲望。
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房间,下了楼去,却发现今天似乎气氛有些奇怪,除了客厅里的电视里的人物发出的喧闹的声音之外,就在没有其他的人的声音,甚至就连那些总是穿梭在大宅里的佣人的声音,居然也都消失不见了。虽然电视的声音很大,可是却给一种奇异的空旷与静寂的感觉,那些喧闹,却好像更加的衬托出了那异乎寻常的寂静。
"出了什麽事情?"我有些不安的看著围坐在电视周围的几个人,明明不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何况现在电视上放映的还是那些家庭妇女才喜欢看的肥皂剧──怎麽会围坐在一起看电视呢?再加上其中的几个家夥本就不对盘,每次见面不冷嘲热讽唇枪舌剑一番就决不罢休的人,怎麽可能会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而且他们的表情又为什麽那麽痴迷,看那些人造美女就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的呢?
奇怪,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爸爸不在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我,不由的感觉浑身发毛,只好壮起胆子来又问了一句。不过这个问题也确实是我想要知道的,如果说将我送回来的人是爸爸的话,那麽为什麽爸爸会不在?看看那些人,好像除了爸爸之外,总是呆在房间的刘觉,经常在练功房的刘侠,夜不归宿的和人鬼混的刘心,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刘莫,甚至就连经常的在老家鲜少出现的刘闻也都出现了。即便是以往除了刘闻之外大家晚饭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都一定要聚在一起,可是也没有像今天来得这麽齐的。
"老爸给我们找後妈去了。"
没好气得看了我一眼,刘心嘴角一撇,就甩出句话来,显然很是不满我打搅了他在看的东西。
"不要乱说。"老大拧著眉瞪了刘心一眼,而刘心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爸爸送你回来之後就又出去了。厨房里有饭,你热热吃了吧,刚才看你睡的香,所以没把你叫起来。"无视刘心的挑衅,老大对我交待著,之後又将目光转到了电视上,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怎麽搞的,今天真是诡异的过了头了,怎麽就连老大也这样呢?我打了个寒战,急急忙忙的跑到厨房随便吃了些饭,就赶快回到房间准备向赵利丽通传一下今天这好像那些人都被鬼上身了奇怪举止。但是我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估计那个丫头会兴奋的大呼小叫的带上那些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搞到得护身符八卦之类的东西跑过来,来个现场版的除魔卫道来。不管究竟是怎麽回事,今天别想睡是肯定的了......
所以我为了今晚的安眠,还是决定将那群变的诡异的家夥忘到脑後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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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究竟是师傅变了,还是我变了。自从那一夜师傅强行的对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後,这样的事情便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我无力反抗也无法反抗,他是我的师傅,我又怎麽能够拒绝的了他?
而且不但在晚上,甚至好像就连在白天,师傅也变了,对我的态度变的好像是个陌生人,不会再亲热的叫我小羽儿,也不再用那幅好像无赖一样的模样来面对我。师傅变的高傲沈雅,和以前的师傅完全的不一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师傅,那个被人称为碧竹君的男人吧。可是为什麽,明明在过去的那麽多年里都那样的对待我,到了现在,却又好像面对陌生人一样的面对我?
我想问师傅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的对待我,在我被师傅好像是特殊的一样的对待了那麽多年,却又突然如此冷漠,让我品尝到了如天堂坠入地狱一般的感觉。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机会问师傅究竟为什麽。
白天的师傅,高傲冷漠的如同被冰冻了千万年的冰雪,就连我走到他的身边,他也只是好像看著一只不起眼的蚂蚁一般的看著我。但是到晚上,师傅却变得热情,白天的师傅有多麽的冷漠,那麽晚上的师傅就有多麽的热情。多少次的,师傅将我折磨的哭泣流泪的恳求师傅放过我也还是难逃师傅的怀抱。
所以,我又那有机会去问师傅究竟发生了什麽呢?
再加上只要师兄在,我便不希望师兄发现我和师傅的关系,就算是明明知道师兄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就算明明知道我这个身体已经不再清白,可是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一丝丝的希望,希望师傅不在这样的对我,希望......师兄会爱上我......
明明是奢望一般的情感,却让我无数次的都瞒过了师兄究竟发生了什麽,而发现了这点的师傅,却总是借著这样那样的机会,在师兄在的时候对我做出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来,因为师傅说,喜欢我那隐忍的表情。
而我,又能如何呢?只能希望师傅能够不要真的让师兄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了。
所幸的是,师兄在岛上的时间很少,已经出师了的他,现在在天界已经闯出了极大的名头,不少的人提起师兄总是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每一次师兄出去,我都知道师兄出去其实并不是为了博取更大的名头,他所想要做的事情,只是寻找他的爱人而已。或许那一天,他发现了天界没有他要找的人的时候,就会无情的抛弃一切离开。所以每次看到师兄离开的时候,我都会陷入痛苦之中,心中既希望师兄能够在这一次能够找到他的爱人,这样他就会留在天界,留在我的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又希望师兄能够永远都找不到他的爱人,至少这样我就可能会有机会成为师兄的心上人。
但是上天又是何其残忍,竟然连我那小小的奢望都不愿满足。
知道那件事情,纯粹是出於意外。
那日我在师傅的房间里沈睡,因为师兄已经回去,我那间小屋已经不是非常的安全,如果在师傅的屋子里至少被师兄发现的可能不大,所以同师傅交合之後,我因为是在支撑不下去而沈沈的睡去。等到我清醒的时候,却听见外间传来了师傅和另外的一个人说话的声音。我又仔细的听了听,却发现那个显得有些陌生的声音竟然是绝天。
"你那麽的瞒著那个孩子好吗?"绝天说,他似乎在深深的担忧著什麽一样。
"那些事情,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师傅那冰冷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不悦。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徒弟作了什麽,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停止的好。"
小徒弟?那不是绝天对我的特有的称呼吗?难道,绝天说的是我?绝天已经知道我和师傅的事情了?想到此处,我的身体不由的僵硬了起来。如果绝天知道了,那麽师兄会不会知道呢。我的心理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
"安琴,你难道真的准备去救小筝?"
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师傅和绝天的对话已经进行到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地步。
"那是当然。"对於绝天的问话,师傅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吧。"绝天却是更加的担忧了,他有些犹豫的说,"那些老头子正在想方设法的找我们的麻烦,你现在做出那样的事情,我看实在是很危险,你又怎麽能够确定那不是一个陷阱呢?"
师傅沈思了一会儿才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过我怎麽能够眼睁睁的看著他在那里受苦?"
"那你也不要急於一时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绝天说道,"等我确定了那是不是一个陷阱的时候你在行动吧。"
又是许久,师傅好像答应了绝天的提议,然後我便听见房间里细微的脚步声和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後师傅又一次的回到了我的身边躺下,将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师傅和绝天的对话究竟代表了什麽,我所知道的是,在那次谈话之後,师傅居然表现出了强烈的不安,这才是让我真正担心的。但是当我真正的知道了一切的时候,我才终於明白了,什麽叫做世界崩溃的滋味。
前几天跑到某论坛的雷区悠哒了一圈......然後在这里问一下,我写的文,不是很雷吧......
BY:被吓到的某汐
目前在第204篇
前尘皆忘却 第七章(上)
建档时间: 12/6 2007更新时间: 12/10 2007第七章
或许在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明白那段对话的意义,甚至,我还为了那段对话的存在而庆幸。在那次对话之後,师傅居然不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虽然说对我依旧是冰冷的模样,但是对此,我却已经觉得是天大的幸事了。
所以在那天晚上我醒过来发现师傅出现在我的床边的时候,我以为师傅的那些改变,不过是我的错觉而已,但是这样的想法,却在师傅将我拉到屋外之後,被我完全的打消了。
"师傅,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生怕万一那句话说错了,将师傅激的兽性大发,那可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我不是那种会因为师傅那一时的改变就会放下戒心来的人,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小心点好。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师傅回答我,我疑惑的看著师傅,可是却不敢再开口。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过了许久,师傅终於说话了,不能说是答非所问,可是也不能说是对我的问题的正确的解答。只是在黯淡的月光之下,师傅的表情我看不清楚,可是师傅的眼神,却有一种让我觉得揪心疼痛,好像师傅在透过我,看著什麽人,怀念著什麽人一样。
在这样的时刻里,我能说些什麽呢,我能做的,只是呆呆的看著师傅,等待著师傅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在师傅的手上的,是一个人头大小的蓝色莲花,隐隐的散发著星辉,在这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美丽。"我这一去,可能要很长时间不会回来,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这朵我已经修炼过的千夜莲给你,你就拿去防身吧,至少我不再的日子里,没人能够对你做些什麽。"
我呆呆的张大了眼睛,任由师傅将那朵冰冷且带著湿气的花塞到了我的手里。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已经无法听到任何的话语了,我脑海中唯一存在的思绪,便是师傅要离开我了这个事实。不管以往师傅对我做了什麽,尽管我无法容忍,但是我却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师傅。从小就跟在师傅身边的我,被师傅养大的我,已经不知道离开师傅的生活该如何的度过了。以前虽然师傅也曾经离开过我,但是我却知道,师傅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可是这一次,却是完全的不同,师傅话语中的绝决已经告诉了我,师傅这次的离去,将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来,即使师傅说可能会回来,但是我却知道,我已经被抛弃了。
"我这样离开,应该是最好的,前些日子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师傅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下去。
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又怎麽了?师傅,你以为我会恨你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不管你对我做了什麽,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真正恨你啊。可是为什麽现在充斥在我心中的,却是那灼热的毁灭的情感,如果没错的话,师傅,现在的我,竟然在恨你。
恨你什麽?恨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是恨你要永远的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