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心中的火爆发了,他大声吼叫:「你这可恶的胖子在说什麽!谁面瘫了,我看是你变胖了。」包幸吓了一跳,他张圆嘴呆滞地望向他。
他不敢相信这费南竟然如此跟他说话。他大声斥喝:「小费子,你说什麽!我胖。好,我让你更胖。」他指向远方的面包店说:「去,把里面的面包全部吃光。」
费南口里自然地吐出:「是,主人。」他内心呼唤著:不要阿!但是他的身体违反他的意志,主动地朝前方的面包店迈进。
隔天,费南整天肠胃不适地工作。他回绝了今天所有的餐会邀约。真是要命!他现在嘴里还残留著面包的味道。那死胖子,若是让他瞧见非给他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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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现在真是怕死了睡觉。这不又是那位胖子的梦境了。他非常无奈地立在原地,那里也不愿移动。
包幸突然冒出来:「洁癖虫,你在等我吗?」袁崇怒目相向地说:「臭胖子,谁要等你呀!」「咦~」包幸怀疑地注视袁崇。
他今天并没有在作梦笔记本上写到要作弄袁崇呀。可是怎麽他会梦见他呢!包幸呵呵笑说:「你没找我阿,那我先走好了。」他转身就走。
袁崇眯眼注视包幸的背影,这是什麽回事!他快手一把抓起包幸的後领:「等等,我有事问你。」包幸装出笑容转过来:「洁癖虫,回家洗衣服。」
「是,主人。」袁崇自动地放下包幸,向他施一礼後,转身回家洗衣服去。包幸朝他背影吐出舌头,再转过身拍拍自己的小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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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包幸就睁开眼睛望著天花板。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他会梦见洁癖虫呢?他伸手进枕头拿出做梦笔记本。他把它拿上头顶认真看。
他昨晚并没有写上要作弄袁崇的事;但是袁崇却出现在他梦里。还是他出现在袁崇梦里呢?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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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核看到那位胖子正在吃著鸡腿,他津津有味地吃著鸡腿,一只接著一只。他慢慢走过去,安静地站在他前面。
包幸正高兴吃著鸡腿,他吃呀吃;赫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一抬眼就看到樊核在盯著他吃鸡腿。他马上放下手上的鸡腿,怪声问:「饭盒,你怎麽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吗?」樊核怀疑地回问。「哦~对啦。我叫你来的。」包幸迅速转换口吻。樊核眼神充满疑惑,这是什麽回事?
包幸扬起眉毛指挥道:「我手上油腻腻的,饭盒你去帮我拿一包面纸来。」樊核慢慢回话:「是。」他转身离开。
等到樊核拿来面纸时,包幸已经不在了。他眼里闪过一道疑惑,这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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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从睡梦中猛然惊醒,他吓得拿出枕头下的作梦笔记本扔到一旁。吓死了!最近他老无端梦到那四人。
该不会是上天在惩罚他总是故意作弄他们四人。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请保佑他不要再梦到他们四人了。包幸口里念念有词,请求各路神明驱赶那四个骚包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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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核打电话邀约大家找个时间到温嵩公寓一聚。周五晚上,四人又齐聚於温嵩公寓里。温嵩先在三人面前各放上一杯酒。
他再拿起酒杯悠悠地坐进沙发里。费南开口问:「樊核你找我们来是要说什麽?」
樊核拿起酒杯,幽幽看著酒杯里的酒,许久都不说话。
其馀三人皆默默等他开口。
樊核说:「你们最近是否有察觉到一些奇怪的现象?」
「奇怪现象?你指啥?」袁崇不解地反问。
另外两人也露出怀疑地眼神等樊核开口。「梦。」樊核只提出一个字。
「梦,你不会是指那胖子!」费南严肃地回答。樊核点头不语。
温嵩急问:「是不是跟最近的梦有关?」
袁崇也抢著说:「我也觉得最近那胖子怪怪的,好像是他已经无法控制我们了。」
樊核摇头:「不是。」
「不是他无法控制我们,那会是什麽?」袁崇提出疑问。
「我是觉得可以在梦中跟那胖子说出我的想法。」费南说出自己的想法。
温嵩说:「是阿,那胖子根本是眼睛有问题,竟然看不到我这个帅哥的优点。」所有人全斜睨他一眼。
袁崇讥讽道:「那胖子是大近视,你没看到他戴一副大眼镜吗。」
「是吗?那他还真是没眼光。」温嵩拨一下自己的头发。
「好了,我不是在跟你们讨论那胖子是否有眼光。」樊核轻咳一声,小声道:「不过,他的确是没眼光。」
他旋之端正神情认真说:「我发现最近几次的梦境,那胖子像是对於我的出现总会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这说明什麽?」他环视众人一圈,看其他人没有任何表示,才继续说:「这说明那胖子根本没有预料到我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说我们现在能自由出入他的梦境了。」费南谨慎地说。
「真的吗?」温嵩露出一抹怪异的神情。
袁崇也同样眼神闪出奇怪的讯息,无声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樊核严谨地说:「我想若是我们在睡前一直想著那胖子,那我们可能就会在当晚的梦中见到那胖子。」
袁崇好奇地问:「若是梦到那胖子,可以命令他做东做西吗?」
「是呀,我真的想要好好回报他长久以来的照顾。」温嵩咬牙切齿地说。
「虽然我们可以出现在他梦中;但是他应该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费南提出自己想法。
「说的是,若是对那胖子展开全面反击,不晓得他会如何反应?」樊核阴森地低声说。
袁崇缩一下肩胛骨,他毛毛地看向樊核说:「樊核,不会吧。那个胖子竟会让你重返回当年有恐怖之称的阎王樊。」
樊核冷冷瞄他一眼。袁崇乖乖闭上嘴。
温崇哈哈大笑:「袁崇最怕的阎王眼又重现江湖了。」
「好了,那我们今晚就来试试。」费南结束这次话题。
他举起酒杯说:「祝我们一举打倒那可恶的胖子。」
「是打倒那胖子。」众人齐声喊。
第三章 反扑
虚幻的梦境中,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神奇地看看自己的手脚,似真似假,非常梦幻。他们再看看彼此,像是被盖上一层薄雾般不真实。
温嵩说。「兄弟,这是怎麽回事?」费南沉著地说:「可能是因为在梦中吧。」
「不如我们想想那胖子吧。」袁崇提议道。
「也是,到那胖子的梦里,应该就能实体化了。」樊核附和道。
四人齐想著那可恶的死胖子。
没多久,他们就出现在一处像是博物馆里的屋子。袁崇问:「这是哪里?」费南说:「不知道,应该是胖子的梦。」樊核提议:「我们四处看看。」
温嵩指了旁边的大船说:「你们看这船是古代造型,这里应该是船型博物馆。」另外三人齐瞪他一眼,现在不是在讨论船的事,而是要找到胖子。温嵩乖乖闭上嘴巴。
四人到处搜寻那可恶胖子的踪迹;但是都找不到人影。费南说:「奇怪,怎麽都找不到人呢?」
樊核:「是呀,这里也不大,就只有四艘古代帆船,其馀啥都没有。到底那胖子在哪?」袁崇:「难道胖子不在这里!」
温嵩抬手制止众人的猜测,他说:「我想胖子应该是在船里面。」「是吗?」费南微扬眉毛。樊核不语。
袁崇嘲笑说:「温嵩,这几个月和胖子相处,倒让你摸透那胖子的习性。」温嵩无奈道:「我一点也不想要。」
樊核插话问:「那他会在哪一艘里?」温嵩观看这四艘古代帆船的外型,最後他指向其中一艘外面彩绘最漂亮的那艘船:「应该是那艘。」「去看看。」费南率先带头走去。
四人费力地爬上去,再翻过船身,站上甲板上。果然,在甲板上就看到那胖子正躺在甲板睡觉。等等~是在甲板上睡觉!
四人真是服了这胖子。现实中睡觉,连到了梦中也要睡觉。四人对看,互相推拖,谁也不要过去叫醒他。
突然间,包幸醒过来。他先抓抓自己的肥肚肚,眼神模糊地看向上面。再调转视线,他忽然看到甲板旁边有四个人正站在那边彼此互相对看。
他坐起来,扶正镜框仔细看那四人。啊~是他们。包幸大声喊:「温温、洁癖虫、小费子、饭盒你们四人在这里干嘛?」费南、袁崇、温嵩和樊核四人皆慢慢调过视线。
他们的心里都冒出:这可恶的死胖子在喊谁呀!该死的被别人知道了。他们都偷偷地偷瞄其他人的表情,观察他们是否有要嘲笑自己的绰号。
但是在这时候,四人都沉浸在担心被朋友知道後的举动,反而没有嘲笑朋友那可笑的绰号。
包幸无心地走过去说:「你们一起来这里要作什麽?」语毕,他突然想到他好像说错话了。他慢慢後退,想趁机溜走。
樊核眼尖,赶紧抓住他:「想跑。」包幸谗媚地嘿嘿笑:「饭盒。」樊核眯眼瞪他。其馀三人也一起瞪视包幸。
包幸冒著冷汗,装傻地问:「你们干嘛一直用恐怖的眼神看我?」「我要你去清洗这里的甲板」袁崇命令道。包幸歪著头说「洁癖虫,我为什麽要听你说的话。真是奇怪!」
「你~」袁崇咬牙怒瞪他。温嵩哈哈大笑:「洁癖虫!哈哈!」他笑得肚子快痛死,洁癖虫形容的真好。
袁崇气炸地抓起包幸的衣领:「闭嘴,别再说那个词了。」费南和樊核两人虽然也觉得很好笑;但是他们都不想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好努力忍住笑意。
包幸继续问:「哪个词?是洁癖虫吗?」「你还说!」袁崇怒瞪他。「洁癖虫,我取得不好吗?」包幸转向温嵩问他:「温温,你说洁癖虫是不是真的有洁癖?」
温嵩笑得受不住,他捂住肚子说:「对,对,洁癖虫真的有洁癖。」袁崇气得握紧手劲,他大声咆哮:「你这死胖子说什麽!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洁癖。还有温嵩你被叫温温,自以为很可爱吗?」温嵩顿时闭嘴不语。
包幸因为袁崇就在自己耳边咆哮,那音量震得他耳朵发聋。他难受地捂住自己耳朵。包幸不爽地反吼回去:「洁癖虫你凶什麽凶,耳朵很痛。」
袁崇被包幸的一吼,震得耳朵发痛。他迅速地放下抓住包幸的手,改而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这可恶胖子!」袁崇怒瞪他。
包幸乐得摇晃身体,朝他作鬼脸。另外三人像是看好戏似地,站在一旁发笑。袁崇不甘只有自己被包幸耍弄,他转向另外三人的方向说:「胖子你各叫他们什麽名阿?」
包幸奇怪地看著他:「你是问我,他们叫什麽名字。不就是费…」袁崇急忙打断包幸的话:「不是,我是问你叫他们啥绰号?」
「喔~不就是小费子、温温和饭盒。」袁崇听後噗地一声大笑。
「小费子!饭盒!这是什麽名字?」袁崇讽笑道。费南和樊核则眯眼瞪视包幸。包幸像是感受到那两人的动感光线,连连倒退两步。
包幸捂起嘴说:「小费子、饭盒这名字很好呀!我取得不好吗?」他装出可爱的表情,用两只食指指向自己的两边脸颊。
费南和樊核哭笑不得地看著这胖子扮可爱。温嵩则是在一旁哈哈大笑:「小费子、饭盒这两名字真是够贴切呀。」他捧著肚子笑到不行。
费南戾声说:「温嵩,真的这麽好笑吗?」樊核狠瞪温嵩:「温嵩!」温嵩停下笑声,嘿嘿乾笑两声说:「没有,我是笑那胖子。他胖。」他胡乱诌著话。
樊核转向包幸说:「胖子,你给我过来。」包幸摇头表示不愿过去。樊核阴沉脸走过去,包幸吓得倒退,袁崇挡住他退路。
包幸装傻说:「我有事,可以先走吗?」樊核一把拉住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拖过来。「胖子,我有事想要请教你。」「我没事,饭…」包幸还未说出他的绰号,就被他严厉的眼神吓得住嘴。
「我想要一件女装,你把它变出来。」「女装!」「对,最好是一件古代女装。嗯,大号点。」「喔!」包幸乖乖地变出一件古代版大号女装。
樊核拿起那件女装阴森地注视包幸。包幸毛骨悚然地直发抖。「去,换上这件衣服。」
「啊~叫我。」包幸指指自己。「没错就是你,给我换上。」「不要。」包幸扁起嘴坚决不换。
袁崇在一旁也跟著起哄:「对,胖子快换上。」包幸继续坚持不愿换上,他把头撇到另一边。
樊核冷冷看著这胖子,他说:「好,你要嘛现在换上,不然等会你要换上可没这机会了。」包幸依旧无声坚决自己的立场。樊核厉声说:「好。」
他一把抓起包幸的领子,粗鲁地把他拖进船舱。他大力地把包幸拖入舱房内,另外三人也尾随进入。樊核嘴角邪扬,冷讽道:「敬酒不喝喝罚酒。」
他大力地撕开包幸身上的薄T恤和四角短裤。包幸身上的胖胖肥肉全跑出来。仔细评论包幸还不是非常肥,就是丰满点身上的肉比常人多些而已。
包幸委屈地眼眶蓄满泪水,无助地坐在床上。樊核粗暴地拿起女装用力往包幸头上套。包幸忍著泪水不甘示弱地反攻。他拼命地同樊核拉扯。
一人是想要套下去,一人是用力抵抗禁止被套进来。包幸是使出吃奶的力量抵御强敌。渐渐地他的力量不敌饭盒。他再使出一招,把抵抗攻势改为抱住饭盒攻势。他用力地抱住樊核,不让对方离开。
樊核被包幸抱住,动弹不得。他放弃逼他穿女装,改为挣开他的胖手圈。可是,包幸发挥出坚强的意志力,坚决不让圈住的人挣脱。
樊核叫其他三人别在旁边看好戏,快来帮忙。费南站在包幸的右手边,温嵩站在包幸的後方,而袁崇站在包幸的左手边。三人一起使力要拉开包幸。
包幸气死了,他们竟然打围攻战。好,他想著要把他们变成什麽呢?变成猪好了。包幸一直想:把他们变成猪,把他们变成猪…。下一秒,费南、樊核、温嵩和袁崇没有变成猪;反倒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却变不见了。
五位赤裸裸的男子抱在一团。所有人全感到恶寒,一阵反胃的感觉从体内往上冒。包幸是最受不住的那人,因为他被四个男子裸体围住。他快疯了!怎麽可以这样。包幸大叫:「你们快放开我,我快吐了。」
温嵩大骂:「你说什麽!多少人想要被我们四人抱,你这胖子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包幸回骂:「谁要被男人抱呀!快放开我。」温嵩不爽地改变战略,双手改为抚摸包幸的身体。
包幸从来没有过这种亲密关系,他最多自己打打手枪。他觉得发痒和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微微扭动身躯。
温嵩觉得好玩,持续抚摸他的胖肉。费南责怪他说:「温嵩别闹了。」「不是啦,你们摸摸他胖胖的身体,软软的很好摸。」
「是吗?」袁崇不相信地也用手摸索著包幸的身体,细皮嫩肉又有弹性,肉体的温度又适中,非常舒服。
费南不敢置信温嵩和袁崇竟然摸上瘾,他斥喝:「你们是在作什麽,难不成爱上这胖子了。」温嵩和袁崇马上反驳:「不是,是胖子的肉非常好摸。」
樊核冷声道:「好了,别摸了。我们一起放手好了。」包幸被两人摸得浑身很奇怪,他拼命扭动身体。
他扭动的幅度也波及到樊核和费南。因为五人都没穿衣服,当然下体也是赤裸裸。包幸扭动身体不小心地碰触到四人的下体部位。
当樊核说要一起放手时,他们纷纷感受到来至下面的声音。还有袁崇和温嵩也不小心地触摸到包幸的两边乳尖。包幸马上敏感地发出一声嗯呜。
温嵩首先开口说:「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奇怪。」袁崇伸出手掐住包幸肚子上的肥肉:「这肉不能让人摸吗?」
包幸吃痛地喊出声,他生气地抓住袁崇的手腕:「洁癖虫,很痛快放手。」可是袁崇不理会包幸的要求,持续掐住他的肥肉。
樊核阴森地在包幸耳边说:「胖子,你还有空理会旁边的人吗?」他一把就抓住包幸的棒子。包幸马上张大嘴喊:「痛~痛~」他只剩下一只右手可用。他赶快地用右手制止樊核继续虐待他的小弟弟。
但是他还忘了他右边还有一位敌人在。费南酷著一张脸,直接用手搓揉包幸的腹部。他抚摸包幸肚脐周围,让包幸发痒地缩起肚子。他另一只手却是往包幸的尾椎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