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嵩当然也不愿自己被遗弃在外,他随著费南的手一起往下移动。他从後面撑起包幸的臀部,把他放在他的大腿处,让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和费南一起开拓胖子的後穴。
包幸被四面夹击,完全无法动弹。他决定摆出低姿态:「各位大爷求求你们饶了小的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回去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包幸被四人包夹,他只能往前抱住樊核,双手做朝拜样,以请求谅解。谁知道这四杰竟然齐声说:「不行。」
包幸心中暗想:我苦了!他不气馁继续求情:「大爷,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而且我还没有嚐过女人的滋味。总不能让我第一次开苞就是被开柜吧!求求你们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包幸装出可怜像,他的大型镜框早就在五人互相拉扯时掉落。他胖胖的脸,可爱的眼睛全皱成一团。
四人还没想到这胖子的眼睛还挺好看的,拿掉眼镜的胖胖脸其实挺可爱。包幸完全没有想到他的求情,根本是无效;反而更是助长这四杰对他的兴趣。
袁崇拉开包幸的左腿,加入樊核的举动。包幸自己对自己的安慰根本跟被人安慰时完全不同。他觉得很舒服,非常的舒服。他慢慢沉醉入被人抚慰的快感里。
费南和温嵩趁著包幸失神时,快速地伸一只手指进入他的後穴。包幸正在享受被人服伺的快感里,故无暇关心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人入侵了。
包幸假装推拒的样子把手放在樊核和袁崇的手上,无力地随著两人的手起舞。他的脸呈现一种媚态,眼睛里浮现迷雾。樊核和袁崇看到包幸的表情,手上的动作进行更快。
包幸受不住这快感,嘴里哼出声音。他的可爱呻吟声刺激在场四人。费南和温嵩听到包幸的声音,刺激他两人放在他体内的手指卖力地挑逗。
温嵩抽出他的手指,改而抓住包幸的臀部。他用力地撑开两块浑圆的屁股,露出里面娇嫩的菊穴,让费南的手指更容易地进入穴内。
费南伸进三只手指疏通包幸紧涩的小穴,让穴口变软变大,好让他们的分身能顺利进出。袁崇看到泛著潮红的包幸,那胖胖身体因汗水而闪出光亮,非常豔丽。他情难自禁地贴近他的身体,伸出舌头舔舔那漂亮的皮肤。
樊核的手上下摩擦包幸的小棒子,那棒子真的如他所说得一样,真得是还未使用过的嫩白色。他兴奋地逗弄他的分身,用手指拨开皮,轻触他的头部。包幸像是被触电似地轻颤,腰部也随之起舞。
四人看到包幸的热情投入,他们更加卖力地抚弄他的身体。包幸兴奋地快速摇摆腰部,一阵舒畅地喊叫後,射出他激情的一泡精华。
他失神的喘气呼~呼~这时他的屁股被插入一根粗棒子,包幸吃痛地往前扑去。温嵩抬起包幸的臀部,好方便他的分身进出。
费南和袁崇两人各抓住包幸的两只腿,制止他胡乱动。包幸的屁股被人强力地来回抽插,他痛苦地紧抱住樊核。樊核持续用手抚摸包幸的棒子,好减缓他的不适感。
包幸的身体慢慢地适应情爱的动作。他的小穴逐渐学习蠕动好减缓外来物的摩擦力。小穴自动地分泌出一些液体,以减缓疼痛,也帮助外来物顺利入侵。
温嵩同样也感觉到穴内的热情,他加速挺进的动作,猛烈地直直撞进包幸的深处。包幸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只有发出声音来舒缓心中激动的情绪:「嗯~嗯…啊~啊…疼~」
樊核好笑地在包幸耳边说:「只有疼吗?」他故意地往他的棒子头部一搓。包幸马上酥软地倚在樊核身上,身体轻轻地颤抖不止。
樊核见状在他耳边轻轻嘲笑。袁崇也难受地轻咬胖子身上的肥肉,并故意咬出痕迹。费南则是帮忙拉开包幸的右腿和加入樊核的动作,两人一起玩弄胖子的分身。
包幸真是受不住地又溢出第二波的精华。温嵩笑说:「太不乖了,胖子。我还没出来,你到先享受了。」他站起身抓住包幸的腰部强烈地撞击小穴,一阵猛攻後射出一波热液。
包幸的小穴受到刺激,剧烈地吸吮进那些精华。包幸也被热液烫得臀部直收缩,意识也迷糊地呆望前方。
温嵩停顿一下,感受快感的馀情。他亲亲包幸的背部,才离开包幸的体内。费南抬起包幸的右腿,挤进他的下体。他亲亲包幸的肩膀,沙哑地说:「别睡著了,胖子。」
温嵩帮忙撑开包幸的屁股,下一秒费南就冲撞进去。包幸还未回过神,就又被人入侵,他喊出一声啊~身体受不住费南的强撞,倒向袁崇的体内。
袁崇乐得接受胖子的肉体,他亲腻地抚摸他全身。温嵩也用手摩娑挲包幸的双腿。樊核放下包幸的棒子,用手指一弹他的头部,惹得包幸嗯嗯叫。他又用力地掐住包幸的乳尖,亲亲他吸吮他的胸前。
包幸的意志变得混乱,双手无力地抓住袁崇和樊核,嘴里无法控制地溢出呻吟声;小穴却是热情地接受费南的入侵。
包幸真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他茫茫然地感受到身上像是有好多手在抚摸,屁股也一直像是被一根粗棒子给入侵,来至东西南北的攻击。
屁股像是别人似的,一直非常热情地迎接进来的客人。他的喉咙非常乾涩,却一直发出声音。他全身无力地软在不同人的怀里,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感觉。
有人轻挑,有人强硬,有人热情或是坚硬。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一直觉得非常爽快。小弟弟也一直亢奋地竖直直,流出非常多的精华,搞得他快虚脱了。
在费南强烈地攻势後,是更激烈的樊核进攻,再来才是较缓和的袁崇入侵。四人轮完一圈後,还是馀味犹存。
四人互看一眼後,又压著胖子再做一回。包幸到最後是意识不清地随四人胡乱搞弄他的身体。他是累得叫不出,身体酸软地无法移动半根手指。
费南、樊核、温嵩和袁崇则是大大饱餐一顿。他们不晓得是吃了什麽邪,会对这胖子做出这种事来;但是就是对他作了一次又一次。
他们非常满意他的小穴,也非常满意他的胖胖身体和他虽然意识不明还是坚持地睁开眼睛,无神地望向他们。这种表情绝对是激发他们更加猛烈地向他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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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爸坐立不住地在楼下客厅走来走去。他心想这阿幸是在做什麽,都快中午了还不起床。包妈端来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她说:「阿幸是不是生病了?快中午了都还没起床。」
包爸口是心非地说:「谁知道他在做什麽?」他表情带著担忧地坐在沙发里。包妈好笑地看著这孩子的爸,她推推包爸:「你去看看阿幸怎麽了。」
「我为什麽要去看他!」包爸生气地把头撇向一边。包妈撒娇地说:「你就是到楼上看看阿幸吧。」「你~几岁的人了,还做这事。」包爸耳朵潮红地离身到楼上去。
作梦笔记本 11
包爸先敲敲包幸的房门,见他一直没有回应。就轻轻地推开他的房门,往内走去。他走过一堆杂乱的书报漫画,才来到包幸的床前。
他皱起眉头,看这睡姿不佳的包幸,睡得东倒西歪。包爸拍拍包幸的肩膀叫说:「阿幸起来了,中午了,要吃饭了。」包幸依旧沉睡不起。包爸加大手劲,用力一打并大声吼:「阿幸快给我起床。」
包幸这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意识不清地嚷道:「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包爸搞不懂这小子在说啥?他再用力地拍打包幸的脑袋:「阿幸你在说什麽?」
包幸觉得他像是被震过脑袋般,脑里还是馀震不断。他喘气地转转眼珠子,看看四周後才松了一口气。他说:「爸是你哟。我还以为是…」他临时住口不说。
包爸奇怪地看著自家儿子问:「是什麽?」包幸装傻说:「没。」他看到包爸怀疑的眼神,他赶紧说:「大怪兽,我说是大怪兽在追杀我。」
包爸半信半疑地说:「喔!快下来吃饭。」包幸高兴地要下床吃饭;但是他的身体这时却发出痛苦的声音:身体集体抗议他们要罢工。包幸酸痛地哀哀叫。
他不好意思地向包爸说:「爸,我好像睡过头了,全身酸通不已,你能帮我拿贴布来吗?」包爸好心地帮包幸推拿一番;但是包幸更是剧烈地直喊疼,全身是动也不敢动。
包爸生气骂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又熬夜打电玩了,不然怎麽会全身僵硬地怎麽严重。」包幸尴尬地回看包爸,他嘴里是说不出口,其实他是被人压著作一整夜,所以才导致他全身肌肉酸痛。他想了想,只能默认包爸的话。
他傻傻笑著说:「爸,抱歉啦!昨晚我正打到要破关的地方,我就是想要打通关嘛,就忘了时间了。」包爸气骂道:「你这小子!知道了,我这就去帮你拿贴布来。」他气愤地下楼翻找贴布。
包妈吃著水果问:「怎麽了?你扭伤了?」包爸没好气地回答:「是阿幸那小子,打了整晚的电玩,把身体搞伤,现在要我帮他拿酸痛贴布。」
「是嘛,在第三格抽屉里。」「嗯。」包爸拿著酸痛贴布上楼给包幸,并顺便帮他贴上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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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嵩的公寓里。温嵩在主卧房的床上醒过来,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天花板。他真的吃掉那个胖子,他的天啊!这是专挑美人的他会做得吗?而且胖子还是男人,昨晚他是发了什麽邪了,竟然会对那胖子发情。
睡在温嵩公寓地书房的费南,他失神地看著前方的书架。他无法相信异性恋的他会对一位胖子的男人求欢。而且还是令他身心如此畅快的一场情爱飨宴。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温嵩公寓的客房里,樊核怀疑地抓抓自己的头发。他想像不到自己会这麽激情地对一位同性的男子做出情爱交欢的情事来。这真是令他难以置信!
一向冷情的他会投入全部的身心,尽情地享受性爱。他真想遗忘这件事;但是他的身体告诉他,虽然是在梦中,他的机能还是正常地发挥出百分百程度。
另一间客房里的袁崇,他同样不敢相信。他会和兄弟一起享受一个胖子。他平常不会和兄弟一起交流彼此的情人。还有就是他竟然保留著那胖子的触觉,像是胖子还在他旁边一样的清晰。
他的身体还留恋著那胖子美妙的感觉,想要再继续回味。光是这样想著,他就又升旗了。
四人一直窝在房里,不敢离开房间,怕见著对方,真是既尴尬又难为情。第一次兄弟四人同时对一个胖子又是男人发情;且还争夺著侵犯对方的体内。
最後,四人想他们应该已经起床离开了吧。四人非常有默契地起身,打开房门。啊~~四人同时看到对方,这是什麽情况?现在要当作没看见对方地退回房间,太做作了。四人同时往前站出一步。
费南首先开口说:「你们还没起来呀!」
「是阿,就想多躺一会。」温嵩移开视线说。
袁崇僵硬嘴角:「身体有些累,大哥呢?」
「我也是身体乏些,就多睡一下。」
樊核问:「快中午了,要一起吃饭吗?」
温嵩抢先道:「我姊说:今天要我早点回去。」
袁崇说:「我爸妈他们今天要回来,要我去接机。」
费南说:「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这样呀,今天大家都有事,那下次再一起吃饭吧。」樊核口气有些可惜地说。
「嗯嗯,下次再一起找时间吃饭。」温嵩附和道。
「是呀。」袁崇笑说。
费南也点头同意。
四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微笑。
第五章 发现
包幸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慢慢减缓身体的酸痛,真是要了他的命!这是什麽状况呀!他怎麽这麽倒楣啊!
平白无辜被四名男子给强暴了。虽然最後他也是乐在其中;但是这绝对是强暴没错。他却只能有口难言,哑巴吃黄莲地被他爸认为是自己熬夜打电动所导致的下场。
所以他爸也严厉地没收了他的电脑,让他在房里闭门思过,他真是苦命!
等到身体好多了,他终於又是一条活龙了。他故意在包爸面前晃来晃去;但是包爸一点也没有在意他的出现,依旧看著他的报纸。
包幸最後还是受不住地开口说话:「爸,电脑能还我吗?」包爸斜眼一瞥,令包幸马上闭上嘴。包幸只好灰溜溜地上楼睡午觉。
他正要睡著时,猛然一惊醒。不行!他现在不能睡觉。万一他又遇见那四杰可怎麽办!他想不到方法要如何避开那四杰的纠缠。若是他又在梦中遇见他们就糟了。
包幸决定不睡午觉了。他又轻巧地溜下楼,坐到包爸身旁。包爸奇怪地斜眼偷瞧包幸,这小子是怎麽了?现在不是他睡觉的时间吗?
包爸装模作样地继续阅读报纸。包幸则坐在旁边像是在等待包爸看完报纸的模样,他一副想开口又不想开口,搞得包爸按耐不住地放下报纸问:「阿幸,你到底想说什麽?」
包幸张嘴啊了半天後,才萎萎缩缩地说:「爸,你不是有说过包家秘宝会有什麽後遗症呀?」
包爸眯眼怀疑地看著包幸,反问他:「你是不是常常写著同一人的梦?」包幸乖乖地点头。包爸抬高眼看他:「呵呵~知道後果了吧!」
包幸撒娇地抓住包爸的手说:「爸你帮帮我吧!」包爸正经地回答:「若要对方不能进入自己的梦境,就要让自己不要作梦。」
包幸心想:不要作梦,那要如何做呢?包爸马上接著说:「看你的脸就知道你一定在想要如何不要作梦是吧!」包幸乐得点头:「爸快告诉我。」
包爸转转脖颈,故作玄虚地说:「你那位对方是谁啊?」包幸马上呈现奄奄一息地状态,他拉著包爸的手说:「爸你快告诉我啦!你若不说我真得会被对方搞死的。」
「这麽严重!好啦!就是你把自己搞得很累,累到倒头一睡就睡死,这样不就什麽梦都做不出来了。」
包幸想想,对呀!就这麽办。「谢谢爸爸。」包幸高兴地向包爸比出一个大拇指手势。包爸也回礼地朝他比出一个大拇指手势。父子两人同时有默契地笑了。
从今天开始,包幸就开始到家附近的公园跑步。他把自己搞得很累後,果然一躺到床上他就呼呼大睡,打雷都惊不醒他。他舒舒服服地睡几天美美的觉。
包爸看到自家儿子有出息了。他高兴地拍拍包幸的肩膀说:「阿幸不错嘛!最近稍微瘦些,继续加油。」「谢谢爸爸。」包幸认真地朝包爸行一军礼。
包爸当然不减年轻本色,他正经地回礼。包妈坐在沙发上好笑地看这对父子在搞怪:「你们在做什麽,拍军片吗?」
「不是,是阿幸这小子现在有出息了,他会到公园去做运动耶!你说是不是?」包爸热心地解释。包妈好笑地说:「这样有这麽严重吗?」
「是呀,这小子平常都不出门。没想到他居然会运动,是不是天要下红雨了。」包爸抬头望望天空。
包幸生气地屁股往下一坐:「爸妈,你们是不信任你们的儿子吗?我包幸若是要做,铁定会做得很好的。」包爸高兴地大力拍打包幸的後背说:「好样的,不错。」包幸洋洋得意地把头抬高三十度。
包幸连续几天都睡得很沉,一丁点的梦都没有作。他是舒服了;可是却急坏了另外那四位青年才俊。
费南、温嵩、樊核和袁崇四人可是想要找到这位胖子;却是始终无法梦到包幸。不知道这胖子名叫什麽?家住何方?目前状况是如何?完完全全被陷入泥沼中。
过了一个礼拜後,包爸从好友嘴里得知一项讯息。他高兴地跑回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阿幸,阿幸。」
包妈从厨房探头问:「孩子的爸是在做什麽?」包爸大声问:「孩子的妈,阿幸呢?」「不在房里的话,就是在公园。」
包爸快速地跑上楼猛敲包幸的房门:「阿幸,阿幸出来。我有事跟你说。」包妈也好奇地跟上来问:「是什麽事?」包爸转头回答:「是工作的事。」
「有著落了。」包妈高兴地大叫。包爸点头:「嗯。」包幸懒洋洋地打开门问:「爸干嘛?」包爸一见包幸那懒散的神情,马上给他一铁拳:「给我打起精神来,阿幸。」
包幸捂住头委屈道:「爸,很痛耶。」包爸不管包幸的哭诉,他直接抓过来阿幸,激动地大声说:「阿幸你给我听仔细了,最近捷成企业在招收门市服务员,你赶快去投履历。」包幸迷糊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