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江自杀的他
意外的被一个山里的野孩子给救了,孩子养了两只大"狼狗",每天供他好吃好喝,他安心的住下享受这一切,但他不知道从此他的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啊!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新婚之夜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居然被明显比自己小一圈的妻子压,而且这不是重点,为什么他的妻子,她,她......
内容标签:年下 生子 情有独钟
主角:费费,叶夜
第一章 跳江
高高的广缘桥上站这个一个神情恍惚的男人,穿着青色的贴身长袍凸显出他精瘦挺拔的身资,一看之下还真是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公子,可惜他愁眉深锁,不时的望着那桥下的滔滔江水,左顾右盼。莫不是要轻生?
费席彦看着桥下湍急的江水,原本一死的决心又退缩了。耳边还缭绕着那个老道士说的话:"一个时空要是同时间存在有两个异时空者,一个月之内其中一个人必死无疑。"
懊恼的拍着头,他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自己再不先做出牺牲很有可能比自己先来到这个时代的妹妹就要死。妹妹虽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和他生活了十多年,要他怎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死去。她要是死了那他千方百计来到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好在小王爷是个好人,他看的出来他是真心爱着自己的妹妹的,和他在一起她会幸福的。男子极力的说服着自己,迅速的爬出桥栏杆闭上眼纵身一跳,绿色的江水夹带着他青色的衣服很快就消失在波涛汹涌的绿江里。
"哎呀,有人跳江了......"周围的人都开始围过去看热闹了。
三天前
费席彦乐呵呵的走在路上,看着手里拖的东西想着自己的发明,"这个可以改造成自行车,呵呵小猫一定喜欢。"
小猫,是他的妹妹叫柳沁儿,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从小一起张大的好兄妹,前不久不知什么原因穿越到了这个叫南羽的国家。他这个爱发明创造的哥哥就发明了个东西追着她来到了这里。
费席彦提着一堆东西晃晃悠悠的向宰相府走,不用怀疑,的确是宰相府。他的妹妹现在附身在一个叫苏小诗的丫头身上,而她很不巧的就是被宰相府收养的丫头,所以他这个当哥哥的来了之后也住了进去。
感觉到胳膊似乎被什么抓住了,他回头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道士笑咪咪的看着他,他也礼貌性的笑笑,看那道士松了手继续走他的路。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啊?"离开的脚步停滞了一下,是谁在说话。
他惊讶的看着四周,只有那老道士盯着他笑。他试探性的一问:"你在说我吗?"
"这里还有别人吗?"
费席彦四周看了看,的确是没有别人了。"我怎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心想:就算我是,谁不知道你是哪来的骗子,正好瞎猫碰到死老鼠了呢!恶,我怎么可以说自己是死老鼠!
"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你是个异时空人,也就是来自别的时空的人"
"你吹牛不打草稿。"费席彦作势一甩长长的袖子,想走。
老道上前一步拉住他,"我又没要你给我银子,我知道你们那里有很多好东西,都是高科技。"
"切!谁不知道那天我用我的飞机把皇宫的大殿撞出一个洞啊!"想起前两天刚来京城是的事,好现在他还心惊肉跳的呢!要不是皇上欣赏他带来的那些现代化东西,说不定这个时候自己的脑袋已经在断头台上打滚了。
也因为这样,他费席彦发明天才的名号在古代声名大造。茶馆、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把他的英雄事迹转说了好几个版本什么"天降英才垮大殿"、"天降小子一拳洞开大皇殿"......真是扭曲事实,传播虚假广告。总之一句话,现在只要是人,都知道我撞穿了大殿一个洞。所以也有不少人知道我有对他们来说很奇怪的东西。
"呵呵,你说我骗人?"老道士卓尔一笑,仔细的看了他一遍,"我知道你手腕上的东西是手表,而且还是劳力士!"
费席彦知道,自家的妹妹不喜欢手表,对手表一向感冒,出入都是一只手机挂脖子里,难道这老道士也是自己那个时代过来的?
老道士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笑笑说,"我可不是你那里来的,一个时空要是同时间存在有两个异时空者,一个月之内其中一个人必死无疑。"老道士说完着句话拍拍他肩膀走了。
费席彦一下子蒙了,老道士的意思那不就是自己和妹妹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继续生存下去吗?他不由自主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掰着指头数来到这里的日子。
他蹲在那里数里一遍又一遍,就怕自己数错了,才两天,加上今天也不过还剩三天,而今天已经将近傍晚了。当他想起什么要向老道询问的时候,一转头那人已经不知去向。
费席彦昏昏恶恶的走回家,刚到门口,迎面就走来一男一女。
女的穿这鹅黄色的长裙,上身一件同色系对袄的低领水袖小衫,给原本就美丽出尘的俏脸增添了不少活泼俏丽的感觉。
身旁的男的也长的英俊非凡,万分宠爱的看着走在他身边的女子,好一对粉雕玉啄的壁人。
那一男一女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妹妹柳沁儿和未来妹夫南羽瑾,他不自觉的躲到一边看着两人亲亲密密的走在园里。
他们是如此的般配叫他怎么好去对他们说这样的一个噩耗呢!
他一回房就躺到床上,想借睡觉来忘记这件事,可是那老头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看着妹妹和未来妹夫在自己面前亲亲热热的过了两天,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于是,他便留书自杀了。
于是就有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
第二章 捡来个老婆
绿江的下游一座不知名的山上,新建起了一个小土坟,土坟上插着一点小花和一个空白的木条。土坟边上围着四样东西,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其中一个生物是人,穿着野兽的皮毛留着长长的乱发,没被兽皮包起来的皮肤都被太阳烧的黑黑的,整一未开化的原始人。
那人周围的就是三只通体雪白的可爱肉球,不要想冲上去抱,因为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们他们不是单纯的狗狗那么简单,他们是真真正正的狼。
叶夜拍拍身边宠物的背,看着面前那做新盖的坟,"大白,你说为什么婆婆要叫我下山去找人当我的媳妇呢!"
"呜~~"大白瞪着他那双绿眼睛似是听明白他的话,也侧着头做出考虑的样子。
于是一人三狼就蹲在坟前想着问题。
忽然,其中一只身材最小的狼激动的冲着边上的小溪吼叫起来。
"小美?"叶夜看着自己的爱狼,不解的看过去,就看到溪里飘着一个绿色的东西,另外两只狼也看到了,先后冲到溪里把那东西打捞上来,拖到叶夜面前。
"咳~咳~"费席彦被平放在地上,难受的咳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要把他的内脏都压出来。脑子昏昏的也没力气张开看,反正都要死的人了,它想压就压吧。
"好象是个人。"叶夜看着这水了撂起来的人,开心打起心里的小算盘:"正好,省的我去山下找了。大白背他回家。"
大白?不会是来锁命的白无常吧!自己人这么好居然是去地狱的!席彦迷迷糊糊的想着。
大白抗议的呜了一声,瞪向有着金色眼睛的小白,后者示威性的用头揉了揉小美的脖子,两狼就亲亲热热的走到了前头,完全无视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大白,开始用只有他们自己才听的懂的狼语交谈。大白又瞪向主人,发现主人完全不顾它的抗议催促它,它也只能认命的叼起那人放到自己背上,跟在他们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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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把席彦安顿在床上,叶夜就开始查看起他的伤势来,好在自己和婆婆学了几年医术,现在可以派派用场,他拿出所有的婆婆留下来的那些瓶瓶罐罐在桌上一字排开,认真的对症下药。
大白、小白两只狼很难得的看着叶夜忙上忙下,因为他们的心上人那只小母狼小美去山里玩了,不准他们跟着,两情敌只能穷极无聊的看着他们的主人。
叶夜拿全了药走到内屋,不小心碰了下放药的桌子,他回头看了看发现没事就继续向内屋走给床上躺着的人上药,他没发现放在桌边的一瓶药水已经不见了。
两狼看自己的主人也走了,就开始和对方互瞪,一绿一金两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直到其中一放放弃了这种无聊的比试。
小白优雅的走到桌边一足搭这桌边的木桶头微低凑到桶边,足一使力木桶倾斜下来,清澈的泉水就都到了它的狼嘴里,它喝了大半桶。终于被大白推开接替了它的位置。
喝完水后,两人有蹲在内屋的门口开始互瞪,可这次没过多久,两狼就开始和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喘粗气。
叶夜仔细的涂着药,看着面前的人一身白肉,完全不同于自己黝黑的肤色,摸起来还细细滑滑的非常舒服,难怪婆婆老说自己张大了就喜欢抱媳妇不喜欢抱婆婆了,这么凉凉滑滑的这么舒服能不喜欢吗!
他给席彦盖上被子后就走出内屋,打算准备晚饭。
可谁想大白、小白就在那门口死活不让,他也只能坐下来被迫观赏他们的新游戏。
只见大白前足搭在小白背上用自己下边尿尿的地方不停的顶着小白的后庭,兴奋的喘息着,而被大白压在下边的小白则一改往日对大白的仇视,非但不和大白大打出手,居然还扭动着下身迎合着大白顶他的后庭,表情也是说不出的兴奋,狼嘴里还直哼哼。
叶夜看着它们俩,它们一看到主人在看它们一点也没有让开道路给主人通过的意思,大白反而提高速度,小白也不得不的扭动着配合它。
没过多久,两狼忽然同时一声长鸣,大白无力的倒在小白背上喘着粗气,鼻子不停的揉着小白脖子里的毛发。小白也无力的侧躺下来,尿尿的地方正对着叶夜流出白白的液体,仰着头任大白在自己脖子里蹭。
叶夜呆呆的看着地上刚才小白尿出来的东西想,不会是病了吧,连尿都变色了,难怪肯让大白这么欺负自己了,他抬头想把它们拉开,打算给小白做个全身检查,可一抬头,它们又回到了他刚出来是那种你顶我扭的动作了。
叶夜拍拍屁股站起来,心想:算了,不看你们了,我回里屋啃干粮了,让你们去折腾吧。
叶夜在里屋等着它们什么时候会结束这种新游戏,谁知道它们到了大半夜也没停下,叶夜无奈的想:出去都不能出去,只能抱着自己捡来的媳妇早点睡了。于是他破天荒的连澡都没洗就怕上床在席彦身边睡下了。
外边还不断传来大白的喘息声和小白的哼哼声。
叶夜心想,他们这次玩的也太疯了,小美也不知道去哪了,快点回来管管它们吧。
他学着以前看到小白亲小美的那样开心的亲了下怀里人的嘴唇,高兴的闭上眼睛睡了。
第三章 费费
叶夜觉得无比神奇,因为经过了一个晚上家里三只狼的关系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以前最受欢迎的是小美,因为家里只有它是母的,小白和大白都变着法子讨好她,希望她能成为自己的伴侣,而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
原本一直非常不合处处攀比的大白和小白却难得的要好起来,大白无比讨好的给小白找吃的找喝的,把原来用在小美身上的那一套都用在小白身上,而且比以前讨好小美还要好的讨好小白。而小白也一改原本对大白的敌视,安安静静的享受大白的服侍,一只狼抓子搭在它的狼脸上遮遮掩掩,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一听到这个声音大白就会跑过去围着它团团转,这个时候小美也会走过去看,但是还没靠近就被大白龇牙咧嘴的吼叫吓的退回到墙角去,好不可怜。
对于这个叶夜啧啧称奇,要知道要是在以前大白别说是这么吼小美了,就连大点声和她交流都没有过,这个现象实在是太神奇了。
叶夜观察它们之间关系的变化成了他近日的兴趣,他还要每天准时的去察看媳妇的身体情况,如果一切顺利他今天晚上就会醒过来。
叶夜收拾着昨天被他翻出来的药瓶,数来数去就是少了一瓶,都快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如果是别的药没了他顶多再做,可是那药是婆婆制了送他的,可以说是意义非凡,现在好了婆婆尸骨未寒就弄丢了她送我的礼物。
叶夜惭愧的来到挂在墙上的婆婆的遗像前开始汇报,"婆婆,孙子已经找到媳妇了,可是把你给我的药弄丢了,孙子觉得非常惭愧。"磕了几个响头之后,就拿起相框底座上的杯子把里边的水随手一倒,又回身拿起桌边的木桶想要给婆婆加水,一提之下才发现里边已经没有水了,倒是躺着一个水蓝色的小瓶子和一个小盖子。
"这个瓶子好眼熟啊!好象......婆婆送给我的......"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叶夜连忙查看里边的药,果然不出他所料,里边已经是空空如也。
"哇~我的长相思......"叶夜抱着小瓶子哇的一下哭了出来,看到正对着他瞧的三只狼想到自己的药一定被小白给吃了,所以昨天才会吃的连尿都吃成白色的。
它们居然把婆婆送给他结婚时用的药给偷吃了!叶夜现在好想打他们,但是面对自己的爱狼又下不了手,也只好自认倒霉的找出配方再自己制药了。(顺带一提,长相思是古代的一种很厉害的媚药。)
"澱粉、蛇床子、川椒、狗骨(燒灰)......碾為細末。"叶夜按着书上的做法认真的做着,大白、小白都目不转精的看着他,而角落里的小美则是继续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夜还顺带看了下功用,上边写着: 初交一次,令人朝思暮想。反反复复的看了半天还是无法理解这十个字其中的奥妙,心想:反正婆婆叫我成亲的晚上放在酒水里吃,这种东西看了也是白看。就连同装好药的瓶子和着书一起扔在桌上进屋查看媳妇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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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卷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眯着眼显然还无法适应亮光,待完全张开了,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看到木结构的屋顶,木结构的墙和自己身上有点破旧的毛毯子。
啊!真想不到地狱的条件这么差,居然还在住这种木头房子。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你醒拉。"一个清灵的声音响起,席彦反射性的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转头,一双灵动的眼就和自己对上,把他挪开一点。原来是张脸,偏黑的脸上钳着两黑黑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加上小巧的樱桃嘴巴,要是皮肤再白点就看起来像现在网络上流行的非主流。
席彦目测着他的身高,不是太高顶多也就170比自己足足矮了半头,黝黑的皮肤和鸡窝一样的头发,穿着不知道什么皮做的衣服。
哎!地狱的小黑还真是可怜又矮又瘦连件好点的衣服都没有打扮的和乞丐一样,哎,真是怪可怜的。他想着就走上前抱住还高不清状况的叶夜说,"兄弟,以后阴间有了我,包准你吃香喝辣。"
"阴间?"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听明白了这个词,"这里是阳间。"
"啊?"席彦楞住,"你不是小黑?"
"我是叶夜,叶子的叶,夜晚的夜。"叶夜眨着俩大眼睛。
"我没死?"不敢相信的倒退一步。
"是啊!"微笑着说。
"那!这是什么朝代?"
叶夜想了想,记得以前婆婆说过,是什么来着?算了不记得就别想了,回了句:"不知道!"
哎!席彦仰天长叹,该不会我穿越了到了奴隶社会吧!再看看他那毛皮衣服或者说应该是山顶洞人?住木屋的山顶洞人?天那,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他应该是在做梦,只要一觉醒过来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席彦停顿了一下,把叶夜推出门外,把门关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