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何,就只有切身相关的人才能体会了。
虽然韩战已经下了命令不得外泄父亲兄弟的真正死因,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军队里还是慢慢传出了大
帅是死于郑师长之手的言论……这消息越传越广,越传细节越真实,仿佛传话者当时是亲眼目睹一样,让
旁人连质疑的问题都挑不出来。
那些各级军官和士兵议论着咀嚼着这不幸的消息,看着自己眼前遭逢巨变却越发踏实沉稳霸气内敛的新一
代军长,眼里的敬畏之意越来越浓:这个男人在这种打击下都能不露声色硬挺下来,确实值得信赖。
根正苗红的韩战在军队里的声望在急剧攀升,核心凝聚作用越来越明显……
韩战一方起初对军队那边的情况看似不怎么在意,实际上外松内紧。
只要军队里有一点小小风吹草动,四个人就会聚在一起商议对策。第二天,韩战再把他们结论拿去同韩唯
忠的老部下们商议,务求更加完美的解决事情。韩战越发成熟稳重的处世态度获得了各级将领的一致赞赏
。
一个好汉三个帮,众人拾柴火焰高,再加上韩战听取众人意见后实施的攻心战术。两个多月后,韩战终于
成功完成了军权的完美过渡……
韩氏军队度过了最危险最艰难的时刻。
得出这个结论后,韩家人包括张远山杜休都长出了一口气,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原位。
这一段时间,他们都过得不轻松。
得出结论的那天晚上,韩战和韩斟没有放张远山和杜休回大富贵。
因为家事、国事,韩斟和已经久未和杜休同床。
韩战和张远山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最近的一次亲热都得追溯到两年半以前了。
张远山当然知道韩战闪着绿光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暗示,他没说什么就留了下来。
现在的韩战更加笃定沉稳,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与霸气并存的男性魅力。
这样的韩战让张远山根本无法招架!
……
第69章
两人都想有一个浪漫的夜晚。
韩战去煎了牛排,张远山则精心布置了餐桌。
那天晚上,晕黄灯光、鲜花、红酒、高脚酒杯、顾盼的眼神、嫣红的嘴唇、温柔的话语、灵活的指尖……
风情渲染,春光潋滟……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没多久,俩欲火烧身的大男人,就把这次原本应该是情意缠绵的晚餐,直接吃成接吻和爱抚了。
太久没有亲密接触了,两人越玩越疯。
韩战起了坏心眼,把张远山抱到大腿上,勾起他的下巴拿起红酒瓶就往他额上缓缓倾倒。
淡红色的液体从瓶口溢出,淋湿了他额前的发丝、眼睫毛,再顺着脸颊流淌到脖颈、最后涔涔汇入他衣领
里面……
被浸湿的白衬衣带着些微红的印迹,贴在他骨肉匀称的身体上……
濡湿的发丝、迷离的眼神、晕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衬衣下隐约可见的弧度优美的锁骨、紧致结实的胸
肌……说不出的诱惑和暧昧!
看着眼前的无边胜景,韩战眼里的欲望越来越喧嚣,他扯着张远山的衣领拉向自己,扶住他的后脑勺凑上
去,在他满是红酒香的脸上、身体上亲吻舔舐吮吸……
久没亲热,两人都很激动。
张远山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吻,一手在韩战身上游走揉捏,最后停在了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拉
扯他腰间的皮带。看张远山如此性急,韩战也抛弃了要慢慢来的初衷,一把撕开张远山的衬衫,眼睛往他
胸膛上一瞄,人就呆住了:
张远山的左胸口居然平滑如以往,根本没有他以为一定会留下的伤疤……
“你没有中枪?”他眼里是难以置信。
“……你的警卫队长枪法太菜了!”张远山虽然不动声色的开着玩笑,但眼里分明有些忐忑。这段时间以
来,他推了韩战的几次求欢,就是怕他发现自己这个秘密。
“继续忽悠~,你当我没看见当时你胸前出血吗?”韩战皱起了两道浓眉。
“你一定是眼花了!”张远山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开玩笑,韩战眼里都快飙出龙卷风了,他才不会傻到这
个时候说出真相!那还不得把他给气死。
不过,他誓死不说的态度也没能坚持多久,韩战对他用了体罚!
自己一直压在心里不敢回忆、不敢想的事,整整伤心痛苦、愧疚懊悔了两年多的事,为了他甚至失了理智
、远走国外独自舔舐伤口……
到头来,却发现那一幕悲剧都是假相,都是骗自己的!
叫他怎么能不愤怒?!
这个男人,这个混账透顶恶劣之极的男人!
如果不好好TJTJ,自己以后在他面前还有地位吗?
韩战铁青着一张脸,随手扯住桌布一掀,也不管餐桌上的杯碟刀叉掉在地上摔得“噼里啪啦”直作响,就
抱着张远山站起来压在桌子上,抬起他的屁股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拿起还完好无缺立在
桌上的红酒瓶分开他的双腿,往他股沟里倒了些红酒,就提着酒瓶磨着缓缓往他身体里推进……
那冰凉的瓶口一挨紧张远山敏感的口口,他立刻就瞪大眼睛扶着韩战的肩膀使劲挣扎,同时连忙向他求饶
示弱:“韩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拿这东西惩罚我,好冷的……”
韩战压着他扭动的身体,冷着眼神继续往里捅……
伴随着撕裂的痛涨感,那冰凉的、长长的红酒瓶口进入了他炙热的身体里,痛得张远山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战一边提着酒瓶在他下体模拟交合般抽送,一边舔着他眼角的泪水寒着嗓子嘲讽:
“不是勇敢的连洪水都敢跳么?这点疼你张远山还会放在眼里?”
张远山知道他在生气,而且看情形还不容易善了,连忙对他使上了美男苦情计。
“呜~,我好痛!”他伸手抱着韩战的脖子,流着眼泪蹙着眉呻吟着跟他撒娇,“韩战,我喜欢你那根热的
,这个太冰了,我好难受!”
韩战看了看他紧蹙的眉、颤抖着的眼睫毛,终于大发慈悲的撤出了冰凉的红酒瓶,提着自己的真枪上阵,
压着他的双腿,奋勇的在他身体里面抽插起来……
酷刑终于结束,张远山松了一口气,脸上浸出一层汗。
他挺起腰深深的接纳了韩战的器官,任那根火热的铁棍在自己身体里蛮横冲撞,久未体会的痛楚快感让他
爽得差点抓了狂。
他吊着韩战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呻吟:“嗯~,舒服~,快点,啊~……,好痛~,轻点~……啊
~叫你轻点~……嗷~,你想捅死我吗……嗷~”
他带着哭腔的呻吟把韩战刺激和更加性奋,把他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死死扣着他的腰狠命的抽出和顶入…
…
张远山的身体被他顶得一下一下的直往前耸动,磨得桌脚跟地面发出一些刺耳的“吱吖”声,不过,那响
动马上就淹没在张远山声嘶力竭的叫床声中……
那天晚上,禁欲已久、心火难灭、生猛如虎的韩战把张远山操得快晕了过去。
桌上干了一次,再把他弄到沙发上插了一次。最后,在张远山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又把他按在浴缸里做
了一次。那时候,被操得失了魂的张远山已经叫不出来了……
韩战闷不吭声的把张远山折腾了大半夜后,终于放过了他。帮他清理上药后拥着他休息的时候,才盯着他
的眼睛低低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远山边喝水润淹喉边哑着嗓子,把山寨版防弹衣的事告诉了他。韩战立刻来了兴趣,一边把玩着他已经
红肿充血的乳珠,一边把防弹衣的原理问了个清清楚楚。
张远山是一边忍着胸口上的痛疼酥麻的折磨,一边抖着嗓子解释的。
说着说着,他实在是心痒难挠,一口就咬在了韩战手臂上。韩战坏笑着在他已经软乎乎的家伙上一捏,张
远山就乖乖的松了獠牙……
说完后看着韩战满意欣喜的表情,张远山以为自己终于混过去的时候,韩战在他耳边凉悠悠的开了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你死心,不再发了疯似的到处搜捕我!”既然实在逃不掉,那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早迟都要
挨这一刀,早死早超生。
“……你很讨厌我?”
“那一段时间是真的很讨厌,因为你太滥情!我辛辛苦苦餐风露宿躲你大半年,而你却照样花天酒地,身
边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让你找到了又怎么样,你又不能爱我长长久久!所以……”张远山笑了笑,盯着
韩战手臂上的密集的挠痕慢慢说出了心里的话。刚才太舒服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挠上的。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很介意这个。你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韩战闻言
,表情就变得有些晦涩。那时候,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心里是极苦闷的。最后只好借着拼命换情人来
麻痹自己……
他不知道张远山是如此的讨厌他的这种作派,居然讨厌到要用‘死’来逃离自己。早知道的话,他根本不
会这样做!只是,有钱也难买早知道,所以就有了他们后来的生离死别!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能控制住自己招蜂引蝶、四处滥情的本性吗?”张远山笑。
韩战眼里又涌上些怒意,扳过他的身子又压着一通好好的索取和亲吻。等张远山彻底成了一滩软泥躺在床
上后,韩战从抽屉里拿出那枚用链子套着的铂金戒指,抓起他的手十分粗鲁的给他套在中指上,黑着脸威
胁:
“再敢取下来,我就把你……”
“把我关起来?”张远山轻轻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瞅着韩战意味深长的笑。
“你太聪明了,打瘸我又舍不得。只能用根绳子拴着,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这种方法最保险。”
“其实有更保险的办法!”
“什么办法?”
“好好爱我!拒绝外面的诱惑。”张远山拉过韩战那只戴戒指的手,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看着在两枚在灯
光下反着银光的戒指,轻轻的在枕边人耳边诉说,“在我们那里,带上对戒的两个人,都将是对方生命中
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唯一的,你懂吗?”
“……我还敢跟别人胡搞吗?你都拿小命来警告过我了!那种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痛,我已经不想再经
历一次。远山,答应我,不要再玩这种拿生命做赌注的游戏!我并不如表面上来的坚强,我的心脏很脆弱
,我的承受力也有限,你又明不明白?”
“只要你不乱搞,有事能跟我说清楚,我又怎么会玩这种游戏!”张远山眉眼弯弯的瞅着他。
“别以为找到我的错处,你就能得到宽恕!”韩战瞪着张远山,两只手就揉向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边揉
边轻轻碰触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同时在他耳边低低的引诱,“这里的惩罚还没够呢。明天晚上,我们再
来玩个新鲜的‘倒吊’,你看怎么样?”
“呜~,韩战,你不要太过分!”张远山眼里又浮上些水雾气。
……
那晚以后,张远山就在韩战的小楼里住了下来。夫唱夫随幸福美满,日子过得很惬意。
不久,韩战带着张远山出席一个舞会,碰到了那位依旧风流倜傥的吕子玉吕公子。
吕公子眼光复杂的盯着他们看了好久,表情有些黯然。
自从韩战在舞会上丢下他去找张远山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张远山就酸溜溜的嘲笑韩战:“人家还对你还恋恋不舍的,还不上去关心两句?”
韩战脸都不红一下,理直气壮冲张远山痞笑:“他谁呀,我根本不认识!”
“……你!”张远山瞅着他当时很无语啊很无语。
三个月后,韩灵抱着小宝跟着花小怜回了上海。在这一段时间里,韩灵以最快的速度教会了小宝叫张远山
为“叔叔”。因为韩战一听到小宝叫张远山为爸爸,就神色不虞。张远山跟他说了几次是干爸爸,韩战还
是照旧的不虞。没办法,韩灵只好教小宝改口。
张远山跟车去送她。一边抱着小宝逗弄一边问:“为什么不想呆在家里?这里亲人都在,不比在上海热闹
得多?”
韩灵看看孩子一双清亮的大眼睛苦笑:“我觉得大哥比父亲还专制,根本忍受不了他。有他的空间我都觉
得压抑,所以要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容忍下来的?”
张远山只有苦笑,心里却不赞同她的意见:韩战不是挺可爱的吗?!
……
张韩二人的夫夫生活平静而激情。
韩战偶尔会跟他说说军队上的事。这天,韩战说着说着就想起了那巨毒药物。问他是怎么知道这种药物的
。张远山面不改色的撒谎,说是在美国偶尔听同事说起的。
“能不能弄点来,我可以给手下的特务们准备一点,让他们被抓必死时也能少受些苦痛。”
“这个恐怕轻易弄不来。据我所知,这药极可能还在日本的试验室。”张远山沉吟了一会儿,对韩战抱歉
的摇了摇头。
“奇怪,既然还在试验室,这郑师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莫非~?”韩战的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莫
非他跟日本人有所勾结?”
“……不排除这个可能!”
韩战即刻就加派人手继续监视天津城里几个有重大嫌疑的日本人。其中一个最让他怀疑的就是藤本佐悠。
这个藤本是位极低调的超级大富翁。他既是日式酒家——和风之都的老板,同时也拥有津广铁路股份。
还在张远山开诊所时,他就因为跟踪大德药业的何敬东过从甚密,让韩战注意到他了。经过两年多的努力
,他派去的那名特务已经成功的打入酒家的管理层,这些时间已经慢慢的隐秘的在给自己传消息,只是目
前还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动静。
在监视日本人的同时,韩战还叫人去调查了郑师长的亲戚和平常接触多的人。广撒网,多捞鱼。他希望能
从这方面有所突破。
……
跟韩战过了一段你侬我侬的日子,张远山就跟韩战说自己要回趟美国处理事情。
问清楚情况后,韩战也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还拿出了一半财产给他带到美国去。
美其名曰:聘礼!
张远山笑:“你就明说,这是给自己留的后路,我又不会笑话你!”
“错,那是我们的后路!”韩战把他拖到怀里,捏着他的屁股低笑着纠正。
“记得早去早回。别乐不思蜀的忘了归时!”过了几天,韩战开车把张远山送上码头。快下车时,韩战揽
过他缠绵的吻了一阵,才不舍的跟他拉开些距离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