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文,怎么又发呆了?”翊垣亲了亲陈远文的鼻尖,温柔地呼唤着他。
“微臣该死。”翊垣虽然并未责备他,但是陈远文脱口就是请罪,真叫翊垣郁闷的不行。
“又说什么该死不该死的!朕再说一遍,朕不爱听。朕要你好好活着,再给朕生几个皇儿。”
又听到翊垣说这样的话,陈远文困惑地抬眼看着这个男人,他为了晫儿伤心过吗?为什么不过两个多月就能那么轻松地说出要再生孩子的话?
看见陈远文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翊垣开心至极,又亲了陈远文的脸蛋一口。然后想到今天带他出来亭子透气也有半个多时辰了,陈远文怕是累了。“好了,该回屋休息了。等会儿睡醒再喝药。李太医说了,你再喝三天的药就可以了。然后好好调理三个月,等身体完全康复,就可以再给朕怀一个宝宝了!”翊垣掩不住心中的期待,横抱起陈远文,转了一个圈,却没注意他怀里的陈远文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提再生孩子而阴郁。他只把他当能给他生儿子的工具吗?
悠然园的陈远文因为翊垣貌似为了添丁而给予的宠爱而郁郁寡欢,曦宫里的翊坤而是为了服了十日翊垣赏赐的补品而发生的身体异变而恐惧。
话说自半个月前与翊垣吵架后,翊垣就再没来看过他或者羞辱过他。冷静下来翊坤便慢慢地说服自己,他对翊垣不过是受怀孕的影响,一时情迷,并非心动。现在只要一心想着与妻儿团聚就好了。
如此等待了十天,想着差不多该出月子了,翊坤便大着胆子让宫人去问翊垣他何时能与妻儿团圆,这样他也好提前做准备。谁知被翊垣赶回来的宫人也是一脸怒火地责备他不识好歹。
难道翊垣觉得他太心急,一个不乐意又反悔了?翊坤懊恼着自己的沉不住气。
然后没过几天,德馨宫的大太监亲自给他送来翊垣赏赐的补品,他没多想就喝下了。一连喝了几天,隐隐感觉双乳有些发涨,他也不曾多想,哪知,今日起来发现衣服胸前的那块湿透了,他颤颤巍巍地解开衣襟一看,竟是出奶了!
惊愕过后,翊坤悲痛地大笑起来。独孤翊垣,当初我谋你性命不成,如今就被你改造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是我失败的太彻底还是你太狠毒!?
不出翊坤所料,他出奶的当天翊垣就出现了。
“朕听闻皇兄居然出奶了?了不起啊!是打算给你那些久别重逢的孽种喂奶呢?还是打算让朕抱太子回来给你亲自奶大他?” 他要再次将翊坤的理智击溃,让他永远沦为自己的宠物,才能消除翊坤对他的忤逆的愤怒。
“如皇上所愿,罪臣在以男子之身产下孩子之后,又以男子之身产出了奶汁。不。罪臣这样的怪物已经不能称之为男子了,就是陛下您豢养在深宫之中的一个玩物。”翊坤毫无感情地说着,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漠然。
没想到翊坤竟如此冷静,翊垣心中怒火更盛,不过他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说:“皇兄终于学会识时务了。终于明白朕的用意了。很好!那么朕的小淫兽,快将你那骚洞扒开,朕赏你一顿饱肏!”翊坤那漠然的样子叫翊垣恨得牙痒痒,真是恨不得马上把他干出原型。明明淫荡至极,还敢在他面前装!
一再被翊垣羞辱,翊坤终是被怒气冲红了脸,但是,他也明白翊垣就是等着他把屈辱冲昏头脑,强压下那要撕碎他理智的烈焰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慢慢得脱去身上的衣服。
四十三
一再被翊垣羞辱,翊坤终是被怒气冲红了脸,但是,他也明白翊垣就是等着他把屈辱冲昏头脑,强压下那要撕碎他理智的烈焰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慢慢得脱去身上的衣服。
翊垣盯着翊坤脱下的衣服,看着被润湿的前襟,一股欲火烧上脑袋。本来还算清明的双眸顿时只剩情欲。内心再也无法平静的,心浮气躁、口干舌燥,他急不可耐地催促着翊垣:“荡货,快扒开你的骚穴!”说话间,翊垣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半勃的龙根已然十分兴奋。
看见此物,翊坤也忍不住一阵酥麻,一股麻感迅速地趟过全身,尤其是食髓知味的后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嚣着对那根滚烫坚硬的龙物的渴望了。一丝丝蚁蚀的感觉,是疼痛,更是淫荡。翊坤心中最后一丝理智悲哀地嘲笑着自己这具已经习惯被男人贯穿的身体。翊垣的语言很恶毒,但是总归没有说错,他就是个荡货,他那本该只为排泄而生的屁眼早已成了看见翊垣的大龙根就会淫荡地谄媚的骚洞。而且,现在被翊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的奶头,也更兴奋地滴出奶汁。这样不知羞耻的身体,他何必再珍惜?
翊坤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地与思念多年的孩儿告别:曛儿,对不起,父王不能兑现对你的承诺了。父王这具下贱至极的身体不配见到你。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将来带着你的母妃和弟弟妹妹离开这儿,离得远远的,不再跟这个皇族有什么关系。 别再想念你这个肮脏下贱的父王。
翊坤重新睁开眼睛后,也不去看翊垣,如同玩偶般顺从地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双手用力将片臀瓣往两边扒,最大限度地将淫穴打开。
翊垣忍住想立即狠狠地捅穿那勾魂的淫洞的冲动,伸手绕到翊坤的乳头,瘙痒似的掐了一下,感觉到那早已点点溢出的奶汁登时不可抑制地狂喷了出来,射得被单湿了一块,满意地说:“用你这骚奶搞湿这骚洞,快!”
翊坤闻言,调整了姿势,单手撑起身子,另一手挤压奶头,让每根手指都得奶汁彻底滋润,然后便熟练地去湿润后穴,带到手指将干,又重复用奶汁湿润手指,手指再湿润后穴,几次后,等后穴能让他的五根手指自由的进出的时候,忍得快要发疯的翊垣一把扯出他的手,将他的胸膛压在床上,提前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龙茎对准翊坤的后穴发狠地一插到底。
“骚货,朕两个月都没碰过你,你自己插自己的技术反倒更加了得了。看得朕差点射了。大骚货!大浪货!是不是天天都自己玩来着?”
翊坤闭着眼睛承受着身后那蛮横的冲撞,平静地听着翊垣那些极其羞辱人的话语。好奇妙啊!若是一年前,他听到翊垣如此侮辱他,他定会勃然大怒;若是半年前,他会羞得身子更加兴奋;而现在,心中只有很少的一点疼痛,其余的就是冷漠,一边冷眼看着自己的身子被肏得淫态尽显,一边冷眼看着那个又要操弄自己,又要辱骂自己的人,甚至冷耳聆听自己吐出的下贱的呻吟声,就像是最淫荡的小倌那样不要脸的媚叫。连他都想要骂自己一声“贱货”。
这一刻,他的灵魂仿佛离了身体一般,不管身体被人干到多淫荡的地步,心里始终是冷冰冰的。
“怎么样?皇兄,两个月没尝过亲弟弟的肉棒,想得发疯了吧!浪穴连孩子都生过了,还能夹得那么紧。真该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货。”翊坤顺从得让翊垣更有发狠地冲动。
“啊……嗯……嗯……哈……”
“操!别‘咿咿呀呀’地乱叫!朕要听你浪叫!”翊垣不满足地狠狠地抽了翊坤的屁股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掌印立即浮现在翊坤白皙的臀瓣上。
“啊……亲弟弟的肉棒好大……哥哥都要被你肏升天了!啊啊!大肉棒捅到骚哥哥的骚点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一阵尖叫后,翊坤射出了积蓄多日的阳精,射得被单上又是斑斑点点的白渍。
翊垣完全不管翊坤能否缓过来,提着翊坤的腰杆继续猛干。
“浪货!叫的真够浪!拿去青楼肯定能把那些花魁比下去!唔!还、还那么会吸!弟弟的肉棒都要被你含化了!弟弟还要要把你肏射!要你的骚奶和骚根一起被弟弟肏射!”翊垣一边说一边调弄翊坤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果然每碰一下都会有奶汁一下一下地喷出来。
“啊……弟弟快把哥哥肏射……骚奶和骚根一起射……”
“哥哥真乖……那么告诉弟弟,弟弟龙阳,要射到哪里才好?”
“射进骚穴里!骚穴爱死弟弟的龙阳了!”
“好!弟弟给骚穴吃个饱!”翊垣说着,扣紧翊坤的腰杆,加速了龙根的抽插。又一炷香后,他狠狠一个全根没入,然后磅礴的龙精悉数灌入翊坤后穴的深处,与此同时,翊坤被翊垣捏在指尖的乳头又猛烈地喷出两道白色的奶汁,而男根也再次交出余货。
第二次的高潮太过猛烈,让翊坤忍不住抽搐了好一阵方能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翊坤一动不动地趴着,沉默地听着休息好了的翊垣穿好衣服然后健步离开的声音,心里空荡荡的,全然没有以前高潮过后的那种满足感。要那满足感做什么?从今天起,他要完全接受自己身为帝王的泄欲工具的身份,做一个随时随地能发浪的性奴。其实他早就是翊垣的性奴了,只不过以前太傻,还付出了感情。
四十四
翊垣从曦宫离开之时,与平时不同的只有脚步飞快,面色一如从前那样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宫人们聚在一起讨论该如何对待翊坤。要是翊垣还是在乎翊坤的,他们肯定怠慢不得,要是翊垣生翊坤的气了,他们要对翊坤鞠躬尽瘁地伺候着,不就是违背圣意了?
“我们还是小心伺候着昱斌王吧。毕竟小太子是他……”一个宫人大胆提议道。
“我同意。而且刚刚昱斌王似乎伺候得皇上很是满意。皇上应该不会继续生气的。”另一宫人附和。
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便纷纷点头同意。
回了德馨宫的翊垣,翊垣遣退了所有贴身伺候他的宫人,独自坐在书桌前疲惫地闭目沉思。直至此刻他才敢将心中的无力感释放出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将周围的大小事情掌控于手中,哪怕是遇上意外,他皆能毫不费力地反客为主。他一直对自己的能力自信不疑,但是,最近却有些事情让他无力应对,让他体会到了挫败感。
先是想要收回陈远文的心,他本以为只要宠溺陈远文,只要再让陈远文怀上一个孩子,那么陈远文又会和从前那样痴恋他。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他几乎每天都是忙完政事就赶往悠然园去陪伴陈远文,有时与他相依在庭院赏雪,有时与他同塌而眠,时常亲昵地与他耳语,不时就会亲一下他、与他温存一番,但是陈远文依旧神情呆滞、郁郁寡欢,哪怕是他提到再要一个孩子,陈远文也没有一丝欣喜。他若是将陈远文抱在怀中硬要他和他说话,陈远文也会说,只是总是明显的心不在焉,有气无力,还不如得失心疯那时兴致高。
再说翊坤吧。今天过去他就是想彻底击碎翊坤那颗想要离开他的心,事实上他做到了,可是却没有成功的喜悦。因为翊坤太过漠然,太过顺从,他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无论他怎么羞辱他,他也见不到一丁点波纹,如同结了冰的湖水那样,感觉不到一丝生气。明明身体很有感觉,但是他知道他始终击不起翊坤心里的一丝涟漪。翊坤对他的宠幸只是麻木地接受,再不给他一点发自内心的回应。
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他是那么轻易就俘获了那两人,从前他不付出任何感情都那么轻易就能将他们置于鼓掌之上,为何如今全变了样?究竟是怎么了?
翊垣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焦躁。恰好此时门外太监来报:“弩族王子忽勒吉求见陛下!”
“宣!”翊垣眼睛一亮,忽勒吉来的太是时候了!这位番邦来的义弟性情豪爽耿直,翊垣很喜欢与他攀谈。
忽勒吉来隆圣盛国时方才十四岁,如今已在此度过了八个寒暑,加之这八年来,他一直努力学习夏家文化,如今除了外貌和草原男儿豪爽的天性不变,已然基本变成了一个夏族人。
“大哥,多日未见,虽多有变故,但见大哥风华不减,为弟甚感欣慰!”
“哈哈!朕还以为弟弟忙于追求朕的小舅子,已经将朕这个兄长抛之脑后了呢!”
被翊垣如此毫无遮掩地说出自己最近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事,大咧咧如忽勒吉也不禁羞红了脸。
忽勒吉爱上的是狄皇后的幼弟,也是狄皇后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狄修宇。他记得两人初识之初,高傲的太师府小公子连瞧都不瞧这位身份高贵的异邦人一眼,但是每过多久,两人居然就能成为并肩而行的好兄弟。再后来,那位初到隆盛时对于男子相恋很是不能接受的驽族小王子居然为他的小舅子神魂颠倒。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就是如此奇特。
“让大哥见笑了。”忽勒吉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害羞,但是也还是坦诚。
“朕知道你来所谓何事。但是你真的决定要在返回驽族之前迎娶小国舅了吗?你们真要喜结连理的话,小国舅就相当于是去和亲了。据朕所知,驽族并不允许男子相恋,更不要提娶一个男子回去当正室夫人了。”不日前,翊垣收到了驽族使者送来的国书,称老可汗病重,需要忽勒吉王子回去继承王位。原本翊垣以为忽勒吉这一走,顶多也只能将狄修宇当做兄弟带回去,没想到他居然提出要迎娶狄修宇。
“为弟既然与修宇真心相爱,就绝不会委屈他。而且为弟也征得了修宇的同意方才敢大胆来求大哥为我俩指婚。”
“征得修宇同意?”忽勒吉这句话让翊垣一震。
“那当然!若修宇不同意,弟弟是怎么都不能去勉强他的,哪怕为此让咱俩从此不再完整。”
隆盛的风俗虽然允许男子成亲,但是男子成亲不同于传统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男女婚姻,必须是双方男子同意方可在一起。然而生长在皇室的翊垣早就忘了此事,皇室看中的人,从来不是被看中的那个人或者那个家族有权利反对的。
“既然小国舅也已经同意,朕等会就去与皇后商议此事。为了你这个弟弟,朕无论如何也一定会让皇后同意的。”翊垣明白狄皇后自小宠爱这个幼弟,怕是不会轻易答应这门婚事。
“谢大哥成全。”忽勒吉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这是修宇请大哥代为转交给大嫂的,说是大嫂看了就会同意了。”
“好。”翊垣收下香囊,郑重地对忽勒吉点了点头。
四十五
为成全忽勒吉和狄修宇,翊垣和狄修宇几次三番对舍不得弟弟远嫁的皇后软磨硬泡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此为另一个故事,暂且不说。那日忽勒吉来后,翊垣终于明白为何他想要真心待人的时候反而屡屡挫败,原来因为以前他只要求达到目的,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去笼络人心,而如今,伤彻他人心扉自己却突然意识到已然动心的他急切地想抓回陈远文那颗伤透了的心和翊坤那渐离渐远的心,却不经思索,只是习惯性地自以为是的使用自己认为的好办法,而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难怪人总说情劫难过,原来即便是朕也会迷失了方向。”翊垣自嘲地自语。
老天仿佛是吝啬给翊垣好好思考该如何改变做法一般,当天晚上刚用过晚膳,曦宫便传来翊坤突然高烧陷入昏迷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下午朕离开的时候昱斌王不还是好好的吗?”看了一眼病床上脸色白的吓人的翊坤,翊垣立即招来所有曦宫的宫人进行审问。
宫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回答。
下午翊垣离开后,他们便进入翊坤的寝室,打算如往常一样伺候他沐浴,不想却看见翊坤维持着交欢的姿势趴在床上。那两名宫女吓了一跳,她们当然不敢让主子就这么赤裸地趴着,赶紧抓过一条被子要给他盖上。不想翊坤突然发起脾气,将她们都吼了出去。被吓得退了出去的两人和闻声赶来的几人一起焦急的站在翊坤的房门外,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的翊坤带着悲愤的咆哮,谁都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