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阑

作者:  录入:02-24

齐卡洛认真地听着将军们的部署,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兵丁们在阿布鲁将军的指示下送来肉糜羹,将士们在大帐内与将军们一同用了晚饭。

直到齐卡洛离开中军大帐,已是星云密布。

齐卡洛怀着愉快的心情快步回到骑队营地。一入营看到曹禹营帐中透出的盈盈灯火,不知为何齐卡洛心中升起一阵暖意,想到曹禹可能在等他,齐卡洛的心更是雀跃不已。他小跑几步,就要进帐,听到大棚处有人在叫唤他。齐卡洛回头一看,正是手持腊梅的蓝亦杞。他想了想,先弯到蓝亦杞处抱了腊梅。齐卡洛问他营地一切是否安好,蓝亦杞叫他放心。齐卡洛又将大将军三日后攻打辰阳的消息告诉他,蓝亦杞满脸兴奋地跑进大棚,把消息传给了棚里的兄弟们听,大伙儿无不欢呼。

手拿几支腊梅,齐卡洛轻手轻脚撩开厚重的帐帘走了进去。地上有个用石头堆砌的小灶,底下燃着火,上面搁了一个瓦罐,瓦罐里散发出一阵阵药的味道。“老子回来了!”齐卡洛拉大嗓门道。

曹禹朝他点点头,指了一处道:“坐。”

齐卡洛听话地坐下。曹禹走近他,接过他手中的腊梅。他走出帐篷,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里提了个掬了雪的小木桶。曹禹单膝着地,一边将举着木桶靠近小灶融雪,一边对齐卡洛说:“你先把药吃了。”

“老子的药?”齐卡洛惊讶道。

“对,”曹禹说,“余大夫留下的。”

齐卡洛想到白天拜托余晨凡的事,也不知道那余晨凡有没有将自己的丑事告诉曹禹。他做贼似地蹲到曹禹面前,端起咕咕冒着热气的瓦罐,将药汁倒进肚里。滚烫的药差点烫痛他的舌头。齐卡洛被挤出眼泪,大口大口呼着气。

“那么着急做什么?”曹禹抓了一手雪送到他嘴里。

齐卡洛含了口雪,呜呜地说不清话。

“赫连重准备出战了?”曹禹问。

“唔……三……三天后。”齐卡洛大着舌头说。

“这些日子早点休息,以备三天后的战役。”曹禹将腊梅播撒雪桶,起身站立。

齐卡洛跟在他身后:“你不想知道这仗怎么打?打不打得赢?”

“既然赫连重主意已定,胜负便早已在意料之中。”曹禹说。

“说得也是。”齐卡洛大咧咧地笑道。

见曹禹放下花儿,更衣上榻,齐卡洛连忙也梳洗完,跟着爬到他身边。看着曹禹的侧脸,齐卡洛突然问:“曹禹,老子上战场,你会不会替老子担心?”

曹禹闭着眼,笑道:“有一点。”

齐卡洛听了很高兴,挨近又问:“那,那老子回来,你会不会开心?”

“也有一点。”曹禹继续笑。

“那时候,就是你还是大将军的时候,”齐卡洛闻着淡淡腊梅香味,遥想过去的事,问,“有一回,老子带着兄弟们攻你的楼车,后来你报复老子,射中了老子的马屁股。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老子上战场?”

“是有一点。”曹禹睁开了眼,似乎也在回想往事。

“那,那你现在有没有一点……”齐卡洛想问曹禹有没有喜欢他,顿了半天不敢问,最后说,“那你有没有把老子当你的好兄弟?”

“有!”曹禹毫不犹豫地回到。

齐卡洛感到自己骑虎难下了。他在心中暗骂自己:什么不好问,问这个!齐卡洛偷偷拧了自己一把。

面对曹禹的信任,齐卡洛觉得无地自容。他装模作样地大笑三声,转身假意睡去。

皎洁的月光从远处天幕泻下,洒在连绵起伏的南阳山涧,柔和月色透过帐帘的缝隙,清淡的映照在曹禹与齐卡洛两人熟睡的脸上。齐卡洛轻轻地拥着曹禹逐渐进入了梦乡……

湛蓝的天空,洁白的羊群漫步在辽阔的草原。羊群外,齐卡洛一身厚重的裤褶服,头戴皮帽,腰系革带,坐在高头大马上,啃咬一截碎草。天边传来一阵啸叫,那是北归的巨大候鸟,展翅翱翔,穿梭在天地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西边泛起红霞,照亮了整片草原,金光璀璨,迷人夺目,齐卡洛眯起了眼睛。他好像听到了部落中姑娘们快活的嬉笑、男人们粗犷的吆喝,又好像看到了一个火红的身影从远处飞燕一般朝他而来。

“齐卡洛!”来人悠扬的嗓音在广袤天际间回荡。

齐卡洛努力看清了他。曹禹一袭红色深衣,胸前系着墨黑衣带,衣带上一节金色流苏随着他的步伐悠悠摆动,围裳下层层叠叠的轻盈红纱中伸出两根金飘带,与红纱一同随风飘荡。他款步走来,红色身影在碧绿的草原与雪白的羊群中,显得那么耀眼与美丽。齐卡洛痴痴地看着他,忘了回家,忘了草原,忘了羊群,忘了一切……

他不愿放弃这美好的时光,翻身下马,把近在眼前的曹禹紧紧拥住。他埋头在曹禹颈项旁,激动地问:“你,你是在等老子吗?”

“迟迟不见你回部落,所以出来看看。”曹禹微笑着温和地说。

“老子,老子不知道你在等!老子要是知道你在等,老子一定早点回去。老子好高兴!老子真的好高兴!”齐卡洛兴奋地说。

夕阳的余晖笼罩在两人身旁,泛起绒绒金光。齐卡洛拉着他,并肩坐在草地上。曹禹向着落日的方向看去,眼中落满了跳跃的橙红星子。齐卡洛忍不住靠近他,轻轻地亲吻他的眼帘:“阿禹!你好漂亮,心也好漂亮,老子……老子好喜欢你。”

曹禹没有推却,微微地笑了。

齐卡洛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肩头,闭上眼,吻他的鼻梁,慢慢地,慢慢向下,寻找那丰盈柔软的嘴唇。那嘴唇是那么甜美,齐卡洛不住地将自己的嘴巴贴上去,狠狠地碰触。他感到曹禹好像回应了他。曹禹修长的手环在自己背部,逐渐收紧。齐卡洛受到了鼓舞,胆大地在曹禹身前摸索。他扯去了那条禁欲的黑衣带,迫不及待探进他衣襟,用粗糙的指腹揉搓曹禹的身体。

曹禹在他身前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却又有些欲拒还迎。齐卡洛心中暗笑,一手垫在他脑后,突然使力将他压在身下。“阿禹,老子喜欢你,老子真的喜欢你,”齐卡洛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亲吻,一边胡乱地说,“阿禹,做老子的媳妇。忘了以前的事,老子会对你好,老子一定会对你好的!”

曹禹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说话,齐卡洛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齐卡洛怕他拒绝,更怕他走。他使足了力气,用脚撑开曹禹的双腿。曹禹微微地分开少许。齐卡洛用力挤了进去,使劲夹着他一条腿。“阿禹,做老子的媳妇!老子喜欢你!真喜欢你!你也喜欢老子!咱们就……就行了那……那好事吧!”

齐卡洛搂着曹禹在草原上翻滚,不顾一切扯去两人的衣裤。蓦地,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撕心裂肺。

齐卡洛闷哼一声。

漆黑的夜里,身旁传来曹禹深沉地低喝:“齐卡洛,不得放肆!”


第十八章

齐卡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抱着曹禹磨蹭,身下长物已然硬挺得好似擎天一柱,顶在曹禹腰腿处。齐卡洛猛地清醒过来,张大嘴,满脸通红,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老子……老子这是……”齐卡洛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伸到了曹禹的衣襟里,正拧着对方的奶子,“老子……老子……不是……”

“不是什么?”曹禹剑眉紧蹙,提手运力推开齐卡洛。“你可知道方才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齐卡洛再次惊得直冒冷汗:“啥?老子……老子还说胡话了?老子说什么胡话了?”齐卡洛看曹禹神色不善,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可还不免心存侥幸。他扯谎道:“老子做梦……梦到,梦到娶媳妇。”

“说实话!”曹禹冷冷地说。

“是……是实话。”齐卡洛眨着眼回答。

曹禹不做声,突然起身。

“错了错了!老子错了!”齐卡洛急忙坐起身,低下头,见曹禹还是一声不吭,开始讨好地一点点挨近他。可惜腿间欲望依旧硬得像根棒子,一靠近曹禹,那活儿就蠢蠢欲动。他怕曹禹对他动手,立刻又后退了一步,紧张地说:“老子向你认错!今天从操场回来,老子偷喝了几大碗‘蛇酒’。胖子说这东西壮阳,老子立刻就撒手了。可没想到它那么厉害,老子晚上睡在榻上,浑身像着了火。然后,老子就做春梦了……”齐卡洛看曹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可他那肃穆的神情也够令人心慌的。他继续道:“老子梦到了你。老子梦到你变了样,跟个仙女似的。而且老子亲你,你还抱老子。老子摸你,你也不生气。后来,老子实在没忍住,就……就那样了……”齐卡洛越说声越小。

曹禹半躺在榻上,复又合上了眼,慢慢问:“还有呢?”

“还有?”齐卡洛茫然抬头道,“没有了。老子还能怎么样?老子这不是没做成贼,就被你活捉了吗?”

“你心里在想什么?”曹禹沉沉地问。

“老子没想什么。”齐卡洛眨巴着眼,不敢说真话。

“当真没想什么?”曹禹朝齐卡洛处侧首,没有睁眼,却好像在瞪视他。最后,他缓缓道,“你这胡汉怕是口是心非!”

“没,绝对没有!”齐卡洛手捂心口,一脸严肃地保证道。他哀求曹禹躺下,再三承诺不会再犯这冒犯的事儿。即使胯下那活儿依旧昂然挺立,裤头已泛出一团粘滑的潮湿,齐卡洛仍是竖起手指发誓:“老子不是那种人。老子绝不在你身上搞那混蛋事儿!老子还吃了余大夫给老子的药,铁定一会儿浑劲就过去了。”

曹禹顿了顿,忽然,沉默下来。

“那药不是余大夫特意留给老子清火的吗?”齐卡洛见他神色不对,不安地问。

“那药是鹿尾。”

齐卡洛正挨在他身边默念静心大法,忽听曹禹说那药是补肾的,他大吼道:“啥?那姓余的给老子吃这个!老子都和他说了老子这几天……”齐卡洛猛地捂住嘴,没再说下去,怕被曹禹轻视。齐卡洛不解地自我喃喃道:“余晨凡,怎么会给老子吃……怎么想到给老子吃这个?”

“我让他开得药。”

“什么?”齐卡洛大惊,忙问,“曹禹,你为啥要给老子吃这药?”

“白天余晨凡来为我看诊,我随意向他说了你的事。”

“老子啥事?”

“每晚起夜,肾虚夜解。”

“这……老子是……”

听出齐卡洛心神不定,似有隐瞒,曹禹转过身,拖长了语调慢慢责问:“你,说谎了——?”

“老子……老子,”齐卡洛害臊地简直不敢再看他,但又不好不回话,只得老实承认,“老子……老子是说谎了。”他捂住裆部,极其痛苦地说:“老子这几天起夜,其实不是想撒尿。老子是想……是想……那个……”

曹禹即使看不见齐卡洛此时的羞臊,却不难想象他憋红了虎脸,一副可怜又有些委屈的憨实傻样。不知为何,他原先烦躁厌恶的情绪忽得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片明朗的好心情。曹禹想笑,忍了忍,说:“以后不要再说谎。今夜这事就算了,早些睡了吧。”

“这……这让老子怎么睡!”齐卡洛指着挺立的下身,泪眼汪汪地看着曹禹,“老子本来以为是亚克给老子喝了那酒的关系,原来,连你也有份儿!你给老子喝壮阳药。壮阳药!这……这让老子今晚怎么过呀!”

“自作孽,不可活。”曹禹不理会他。

齐卡洛伸出三根指头,撒娇似的戳着曹禹隆起的被褥:“曹禹,你帮帮老子!”

“与我何干?”

“这事你也有份儿……”齐卡洛像一团白面伏在曹禹身上,难过地说:“曹禹,老子对你那么好。以前,你骗老子,老子没生你的气。你掌老子鞭子,老子也原谅你了。你遭人陷害,老子冒了风险把你救出来藏在老子的帐子里。你说,你摸着良心说,老子待你好不好?”

曹禹睁开了眼,不说话。

齐卡洛接着唉声叹气:“今天,老子就想让你帮老子点小忙,你都不愿意。老子真的好难过……老子难过地心都发酸……”

“你想怎样?”曹禹无奈地问。

“老子想……”齐卡洛又腼腆起来,含糊地回到,“想你帮帮老子。”

“如何帮?”

齐卡洛扭捏地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下,结巴着说:“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老子……撸撸……撸撸……”齐卡洛的声音细若蚊蝇。面对曹禹直射而来的凌冽眼神,齐卡洛有些害怕再说下去,曹禹可能真会不顾情面要他的小命。

果真,黑幕下银光乍现,一柄匕剑凌空飞出,齐卡洛闭上眼睛,暗道这回真是小命休矣。匕剑直下齐卡洛臀下。“这,这是要做什么?”齐卡洛慌张地问。

尚不及惊异,齐卡洛听曹禹以一种出人意料地动听的声音道:“你这胡蛮,终于说真话了!”

静默的军帐内,只闻一阵衣帛破碎的撕裂声,齐卡洛顿感股间凉飕飕的。他伸出大手向下一摸,整个浑圆的屁股已露在外面。未等齐卡洛反应,曹禹猛地大掌扫过,打得他屁股哇哇生疼。“哎哟哟,别打了。是老子的错,老子口是心非,老子想了那下流事。”齐卡洛讨饶道。

曹禹停了下来。齐卡洛捂住屁股,凝望曹禹,不好意思地说:“老子是有那意思。不过,老子真的没把你当做那种人,老子其实对你很敬畏,还有点……有点怕你。但,虽然老子怕你,又想亲近你,你一对老子好,老子心里就特别高兴。可是,老子最近一靠近你,老子那活儿又不知怎么的就是和老子过不去。老子怕你看不起老子,怕你觉得老子说对你好,是心怀不轨别有所图,怕你以为老子是在骗你……”

曹禹侧首虚望着帐篷上神秘的图腾,许久,问道:“齐卡洛,你有多久没行过那事了?”

齐卡洛错愕,他思索片刻,好面子地没说自己从未与人行过那事,只道:“大约……大约两年多……”过了一会儿,他问曹禹:“你,你有多久没做那事?”

“约是半年,”曹禹浅淡地说,“自去年北上来到辰阳,便再也没想过这事。”

齐卡洛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地问:“那……那你要不要和老子……和老子……试试……”

曹禹闻言,突然出声笑道:“试什么?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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