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单寒深深看了萧小笑一眼，转身走出房门，“李伯会送饭菜过来。”
瞧着盗墓贼的背影，萧小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被自己说中了心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
随口感慨着，萧大王终于不再赖在小奴隶身上。
被忌贫服侍着换下湿掉的衣服鞋袜，茶足饭饱后的萧大王拍拍床沿，邪笑着看向忙碌着收拾碗筷的男孩，幽幽问：“小忌贫，还记得出墓前答应过哥什么不？”
“出来后，我要你。”
那时候忌贫刚跟他许了终身——虽然不是常规概念上那种，萧小笑半开玩笑的说出这句话。
后来他主动岔过话题，忌贫却没表示出什么反对。
此刻身体精神都放松下来，萧小笑笑嘻嘻调戏起自从单寒出现后就被他冷落了的小奴隶。
忌贫抬眼迎上他的注视，清澈的眼眸中闪过几分挣扎。
萧小笑还未分辨出他挣扎的结果，便见忌贫便恭顺地垂下眼睑。
忌贫上前几步，轻声道：“但凭大王吩咐。”
“猪脑袋，叫哥！”
“哥。”
“……你真愿意？”
“是、是的，哥。”
小奴隶避开他考究的眼神，一脸忐忑地坐到床上。
躲开萧大王伸来欲搂住他的胳膊，忌贫伸手……探向萧小笑衣襟。
第十九章：攻守
冻了一夜，精神缓过来了身体却还冷着。忌贫冰凉的手钻入衣襟，却莫名的让萧大王觉出温暖。
这……
忌贫绷着脸，每个动作都做得无比坚定。
萧小笑目瞪口呆地看忌贫为他宽衣解带，目瞪口呆地看忌贫将他摆成仰躺姿势，目瞪口呆地看忌贫跨坐在他身上。
这这这这这……
不是该我主动？
连番跋涉，二人都已疲惫不堪。萧小笑原本只想占占口头便宜，没准备在这个时间地点都不对的情况下吃掉正确的人。
可小奴隶显然与他想法有异。
忌贫都做到这步，再矫情哪还算男人！
萧小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转瞬将忌贫压在身下。
忌贫肌肉突然绷紧，随后就放松了下来任他施为。
凝视着四肢大张平躺在床的小奴隶，萧小笑没料到反击会如此顺利。探究的目光在忌贫身上游移，滑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腹，滑过他紧抿着的淡色嘴唇，再向上……顷刻间被他黑亮的瞳孔吸引。
忌贫眼睛一眨不眨，薄唇抿了抿后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一下下舔着上唇。
萧小笑脑中轰的一响，缓缓压下身躯，靠近那两片几乎不染血色的唇。
唇与唇相接，一直相当主动的忌贫忽然瑟缩下，却又在萧小笑看向他的时候主动将舌头送入对方口中。
被人舔着上腭的感觉十分怪异，萧小笑愣怔片刻再度发出攻击。舌挽着舌滑入忌贫嘴里，忌贫轻喘着，欲拒还迎。
勾连的口涎流出滴落，顺着忌贫颈子晕染在床单上。忌贫别扭地偏过头，吐出大王的虎舌。
“呵，”萧小笑收回舌头，撑着双臂稍稍抬起躯干。他近距离观察满面绯红小奴隶，眼里满是迷醉，“哥疼你。”
说着，二人间的距离又拉近了，萧小笑轻啄对方微启的薄唇——经过一番蹂躏，那里已然红润起来——左手撑着床，右手在忌贫身上游走着，三两下解决掉所有拦路之虎。
“大、大王……”
忌贫似乎已意乱情迷，扭动身体想要彻底脱掉被大王抽去衣带的衣裳，小腹时轻时重地摩擦向萧大王的小笑笑。
压抑下体内翻涌的情欲，萧小笑按住他，命令道：“叫哥。”
“呜……哥……哥……”
扒下最后那层裤子，忌贫适时分开腿环在他腰侧。
“别急，会受伤。”
早不是未开荤的少年，萧小笑清楚这么直接进去的后果。用力推开蛇一般缠上来的男孩，艰难地抽身后退，伸出手指按压小奴隶的菊花。
食指刚进去一个指节，小奴隶猛地一颤，扭腰甩开他的手。
“别怕，乖。要先扩张。”
到底是孩子，萧小笑好笑地看着男孩皱起眉，轻轻吻去他眉间褶皱。
“大王，进、进来……进来，别……用手……脏……别碰！”
忌贫喘息着，长腿再度夹住萧小笑腰杆。
才发现小奴隶这么黏人。
萧小笑忍得脑袋发胀，却不敢真这么进去，逼不得已只得催动修炼法决守住意识，双唇在忌贫脸颊脖颈上游走亲吻，哄劝道：“马上，马上就给你。”
抹了药膏的手指再度探入，谁知刚挤进去就被忌贫甩开。愣神的瞬间，忌贫反守为攻，迅速点上他几处穴道，翻身而起。
“你——”
惊叫声戛然而止，萧小笑愣愣看着小奴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闲情逸致瞬间散尽：“别胡闹！”
跨坐在他身上的忌贫紧了紧掌上力道，保持着让萧小笑无力动弹，却又不至于窒息而死的程度，逼问道：“大王在哪？”
他神色清明、满脸冷漠，哪还有一点意乱情迷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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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体当成了武器么？
将忌贫连日来的异常反应串在一起，心沉下去，仿佛从炽热的铁水中捞出，又在顷刻间扔到雪堆里。
那些青涩却勾人动作，那些叫人心酸的话语，竟都是刻意为之。
萧小笑可以接受声色场所的逢场作戏，可以忍下背叛劈腿，却无法容忍这种利用感情出卖身体的行为。松了身上力道，手臂腿脚也从忌贫身上挪开——被忌贫按住是身不由己，但他不想再和这种人有什么接触。
对环境没什么洁癖，对感情……却全然相反。
身份境遇都算不得自轻自贱的借口，为完成任务而心甘情愿出卖感情的人最为他所不齿。既无法阻止这种人出现，便只能，划清界限。他想摸摸胀痛的脑袋，却因为被点了穴道而力不从心。
“放手，大王要被你掐死了。”
守住灵台清明的那点灵力运转起来，萧小笑并不知道自己眼中寒光连闪，他只是嘲弄地看着跨坐在身上的、不着一缕的男孩。
“说！大王在哪？”忌贫重复着，手劲逐渐加大。
若不是顾忌着萧啸的下落，或许他早就干掉了这个胆敢冒充大王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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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在这儿啊，放肆的小忌贫。”
亲密怜惜什么的都只是假象，浮云散去，谎言威慑也就没那么伤人。
萧小笑端着那副嘲弄表情拖延时间，暗自催动灵力破除体内禁制。同时，另一种怪异的波动在体内肆虐，带着浓浓的戾气，却让他感到熟悉。
“狡辩！”
忌贫果然不敢真掐死他，只见他又在萧小笑身上连点几下，全身上下瞬间麻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骨髓，这感觉似曾相识，萧小笑咬牙忍耐，只听忌贫又开了口。
“你不是大王。”忌贫眼中满满的全是狂热，他捏着萧啸脖子，也露出个嘲讽表情：“大王杀伐果断、快意恩仇，最看重王室荣耀。大王不会乱发善心救盗墓贼，更不会与个贱如蝼蚁的奴隶称兄道弟。”
“你……你TM真贱！”
作为一个受过所谓高等教育的文明人，过了最初的中二期后萧小笑还真没骂过什么脏字——语气词不算——可这时候一个“贱”字脱口而出，侮辱了忌贫人格的同时也侮辱了他自己。
见忌贫瞳孔猛地一缩，他没兴趣再骂，淡笑着问：“还有呢？”
“奴隶本就是卑贱之物，”忌贫说着，眼中黯然之色愈发浓重，黯然里又透出几分眷恋，“大王生前，嗜食熊掌。”
“你还真用心良苦。”
忽然忆起忌贫说处理掉小熊尸体时自己的古怪心情，萧小笑有些无力。
穿越过来，修炼魂魄，萧小笑以为这个异度空间的灵魂已然消逝，却未想过原来他……还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自己的心情。
不是鸠占鹊巢，鸠在这里，那鹊呢？躲在一隅，还是与鸠融合？
他也跟着歇斯底里起来，不知是要嘲笑忌贫，还是想说服自己。
“萧啸早死透了，我上了他身体，就算你掐死我……他、也、回、不、来！”
忌贫愣住，选这个叫人难堪的时候动手，只是为了不伤害大王贵体，可……
失而复得的希望，在最后的那一刻，化为泡影。
忌贫松了手，怔怔望着床上的人。墓中所经历的一切，有生以来最愉悦的记忆……竟是与个不知名的孤魂相伴而生。
不过是片刻迟疑，忌贫眼前一花瞬间天旋地转，再看清楚时，已被人重重压在身下。
萧小笑终于冲破禁制，学着忌贫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狞笑着，掐住小奴隶脖子。
第二十章：折腾
冲破禁制的同时灵台瞬间失守，眩晕感席卷而来。
萧小笑头晕脑胀，视线也变得一片模糊。眼前人面孔不断变换，最后拼凑成一个模糊的符号。
不明白这人怎么冲破穴道，掐住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憋闷的感觉愈发明显。忌贫心里发慌，抬手扒住萧小笑胳膊，试图掰开颈上钳子般的刑具。与此同时，分开的腿尽量收紧，绷紧脚尖，曲起膝盖顶向身上人的胯间。
他不是大王……
意识模糊的小奴隶无暇思考，只凭着本能挣扎反抗。
“嘶——”
小笑笑冷不防撞上忌贫坚实的膝盖，萧小笑呜咽一声，手劲顿时松了。
颈间控制一去，忌贫一个鲤鱼打挺，却在翻身起来的那一刻侧滑出去，重重撞上墙壁。脸上火辣辣一片，小奴隶还未回头，就被暴虐失态的男人拖回床上。
噼噼啪啪连扇数下，见眼前的俊脸迅速肿起，萧小笑笑得愈发残忍。
未料到这人手劲如此之大，忌贫勉强咽下口中腥气，难受地咳个不停。那人不再打他，而是跪在他腿间，看着他。忌贫被他打得清醒了些，闭了闭眼再睁开，盯着眼前这张属于他最尊敬的大王的脸，勾起嘴角。
忌贫很少笑，可往常开心时就会眼睛发亮，让看见他眼神的人也跟着愉悦起来。这时候嘲讽的笑绽放在他苍白的脸上，配合着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透出股慑人的魅力。
这种表情，能引来怜惜，更会激发出潜藏在人们体内的兽性。此时此刻它对萧大王的影响，无疑是后者。
“笑？”
金石相击的声音传入忌贫耳中，打破他浮于表面的坚持。忌贫听着，忍不住眷恋这高高在上的腔调。
将他从刀山火海中救出时，大王用的就是这种声音。这声音成了他活命的意义，白天练武夜里干活，再苦再累，哪怕之后十几年里再未受到大王关注，也无怨无悔。
每到深夜，赶着完成白日积攒的活计时，都能听见大王与男宠们恩爱缠绵。高贵的卧房，精致的庭院，湖边草地，树梢花丛里都留下过大王的影子，而他，就躲在无人关注的角落，干着粗活，听那些男宠哭泣呻吟。
冬日的冷风从窗缝中灌入，与忌贫飘扬的思绪缠在一起。
恍惚中，依稀回到从前。
挣扎慢了下来，相应的，身上人的动作也有所收敛。
忌贫躺在床上，凝视着眼前人的俊颜，微启薄唇：“大王……”
萧小笑原已克制住奔涌在体内的暴戾，听见忌贫的呢喃后心中大恸，残暴因子随着血液迸发出，再无法控制。扳开他双腿，揭去所有遮蔽的身子呈现在眼前。被粗略扩张过的菊穴周围还沾着没融化的药膏，红润的菊花由于紧张而不停收缩。
这里，是他曾准备温柔相待的地方。
“叫这么亲热，想让死人干你？”按住闻言试图坐起的小奴隶，萧小笑慢悠悠说道，“什么样的可人没有，萧啸怎会看上你……你被他插过，醉酒？发怒？还是饥……不择食？”
清晰的词语从他口中流出，却如生锈的匕首，一下下割在忌贫心口。心里，钝钝的疼。
“不许侮辱大王。”
“他死了。”
“他没死！不许……侮辱……唔！”
额头被按着砸在石炕边上，咚咚的碰撞声将忌贫的宣告逼回腹中。
“侮辱了，又怎样？”
冷笑着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萧大王跪在床上，以膝盖顶开他的腿。
分明没再被掐住命脉，忌贫却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错觉……不、不是错觉，腿脚脱离控制，胳膊也抬不起来……
忌贫眼里第一次透出了畏惧。
这种畏惧取悦了控制住他的人。
灵力透体而出侵入忌贫身体，看着忌贫害怕躲闪却又动弹不得，萧啸觉得自己又硬了。消退的欲望卷土重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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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铁般的东西进到身体里，不等他适应便大力抽送。
忌贫眼睁睁看着大王的身体压下来，想象那不堪之处被撑开、撕裂，全身上下快要被羞耻淹没，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降临。
痛楚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剧烈。每一下，都齐根没入，毫不留情。忌贫几乎以为那里被身上的人捣破。
咬住嘴唇，忌贫忽然恨自己不在刚刚背对这恶鬼的时候允许他进来。疼痛还能忍受，却受不住亲眼看自己被这恶鬼用大王的身体肆意侵犯。
出入渐渐不再困难，忌贫感到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从那里溢出。鼻间嘴里都是腥味，他顾不上判断哪里又出了血，只能猜想那里已被这恶鬼捣得不成样子。
男男之事，原来这么痛。
忌贫在无法放任自己看完这不堪的画面，咬着下唇的牙齿慢慢回收，抵住舌根……
“啪——”
又是一巴掌，恶鬼打碎了他寻死的企图。
“想死？”萧啸抽出埋在忌贫体内的刑具，沾着血的长柄拨弄着他软哒哒的分身，“做梦！”
全身不自然地发起抖，忌贫脸上勉强扯出个倔强的笑，勉强维持住冷硬的外壳。可惜，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就毫不留情的出卖了他。
连死都不能……
不，掌控他生死的是大王，不是这个……东西。
忌贫想着，奋力摇起头来，他已经使出全身力气，可事实上只是安静躺着，一动不动。
好吧，通俗意义上讲，小奴隶被鬼压床了。
恶鬼懒得再看他做徒劳挣扎，终于翻过他，压下来。
背部忽的增加了重量，忌贫被他压着，几近窒息。
不管是什么，快点结束吧……
曾引以为傲的坚韧意志悉数破碎，忌贫绝望的想着，脑中所想被他脱口说出，说完才发现自己远比想象的懦弱。
然而恶鬼不懂得体贴，只是折起他的腿，重复着打桩的劳动。
“停……停下来……呜……大王……”
“叫我什么？”
“大王……呃……唔……哥……哥……”
腿几乎被折断，忌贫语调随体内人的动作而变化，连自己也分不清喊了什么。
入侵的动作果然慢下来，忌贫略微得到喘息，却觉得那处更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