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谨行心里嘀咕,幸亏没让他看到项鹰,要不一准在外面,这小伪娘就能撅起屁股,对着项鹰猛摇。
友人A趁小伪娘上厕所的时候在荣谨行耳边低语:“这小东西骚着呢,特够味,今晚便宜你了。”
荣谨行笑笑,好久没做了,他挺想发泄一回的。至于对象,他更偏向于项鹰,可项鹰就跟和尚一样,一个月下来,也没碰他一回,荣谨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友人A在一旁怂恿,荣谨行半听半走神,突然几个安全套被塞到手里,友人A冲厕所房间努努嘴说:“还不快过去,人家指不定在等你呢。”
荣谨行迷迷糊糊的,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攥着安全套站在卫生间门口了。
小伪娘从里面出来,看到荣谨行特兴奋,尤其是看到他手上的套子后,纵身一跃,跳到荣谨行背上,亲着他的耳朵说:“上楼,上楼,楼上有房间。”
连续不停的催促声好像是催命的,荣谨行飞快的跑进房间,把小伪娘丢在床上后,猛揉了耳朵几下,里面仍然嗡嗡的有回音。
小伪娘全当是情趣,爬起来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颗药丸准备吞下,荣谨行抓住他的是手问:“这是什么?”
“安啦,不是毒品,只是带了些催情成分的药,吃了后做起来会特别HIGH。”
荣谨行狐疑地盯着他,小伪娘抬手保证:“我不碰毒品的,吃了会变丑,脸色蜡黄蜡黄的,身上也没肉。”
“我看你也胖不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我会长。”小伪娘故意矮下腰,摇摆着屁股说,“你放手,等我吞了药就给你看。”
“这药好用吗?”
“药效至少两小时,保管吃了的人后门又湿又痒,又酥又麻,欲罢不能,恨不得拿跟木棍捅进来搅合两下才舒坦。”小伪娘乐呵呵地抛媚眼,“放心啦二少,这药可没人说过一个不字。”
小伪娘从荣谨行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伸出舌头,药还没沾到嘴边,便被荣谨行夺下。
“这颗药给我,谢了。”荣谨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小伪娘惊呆了。
“二少,原来你是受啊。”
切,怎么可能,竟然这颗药如此的神奇,当然要给项鹰吃。冤有头债有主,荣谨行可没忘了当初项鹰上自己的那回事儿。既然他要报仇,既然他很想跟项鹰再做一次,不如就伺机把药喂给项鹰,等他瘫成一滩水,剩下的一切不还在自己的掌控中?哈哈。
19.
不顾友人A的眼光,荣谨行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张百元大钞打车回酒店,跟着直奔前台,点了瓶上好的红酒──刷的是项鹰的卡。
小白趴在狗窝里撑开眼皮,看主人离开没多久又回来,懒洋洋地又闭上,但很快被嘈杂的声音弄醒,它不乐意地叫了两声。
荣谨行抱着红酒,缩头佝腰,跟小偷似的,做了个噤声的手指:“祖宗,我这藏东西呢,你少吓人。”
小白打了个哈气,把头藏爪子下面,懒得搭理他。
衣柜不安全,床底不安全,电视机后面不安全,荣谨行围着不大的空间团团转,努力寻找一个不会被项鹰发现的地方,最终,他把红酒藏卫生间面盆下面的柜子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荣谨行舒心地撑开四肢躺在床上,在合计着天大的计划时睡着了,睡梦中嘴角夸张的上提,做了个好梦。
距离正式上岗还有三天的时间,项鹰从家里回来没上顶楼,直接去的办公室,荣谨行揣着昨天打车找回的零钱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口袋里多出几样东西──润滑剂两只,安全套一整盒。牌子品种,自然都是他喜爱的那几种。
在镜子前脱光衣服照了照,身材没话说,可是跟项鹰那一身腱子肉比起来,就差了几分。打着临时抱佛脚的注意,荣谨行去游泳池游了一小时,结果累得半死,趴在水池边大喘气。
千万别肌肉没练出来,反倒把自己累倒,今晚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想到可以把项鹰按在地上这样又那样,荣谨行窃笑起来。
“笑什么呢?”项鹰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吓得荣谨行一抖。
跟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出现在眼前,荣谨行恶作剧的一把抱住那双腿,用力把项鹰带入游泳池里,水花溅满在脸上,荣谨行抹了把脸说:“我笑这个呢。”
“找打。”项鹰从水里探出头来,打了荣谨行屁股一下,不轻不重,起不到任何恐吓效果,反倒增添了几分暧昧。
“一起游。”荣谨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项鹰的胸口,就差没扑上去上下其手了。
潮湿的西服西裤被扔上去,包括内裤在内,反正顶楼没人来,项鹰无所谓赤身裸`体的游泳,荣谨行跟在他后面,不前不后,速度完全依照项鹰的改变,那圆实的屁股可真诱人,他舔着嘴唇暗想,今晚一定要好好拧几下。
游好泳,项鹰直接在游泳池房里的浴室冲澡,荣谨行趁机回休息室打电话,让楼下的人把晚饭送上来,顺带在带两个喝红酒的高脚玻璃杯。
等到项鹰裹着浴袍进入休息室,晚餐已经准备完毕,荣谨行正在开红酒。
项鹰拿过酒瓶帮他开,看了眼年份说:“你倒会挑。”
荣谨行露齿一笑,取回红酒,开始倒。
红黑色的液体从瓶口涌出,坠入透明玻璃杯中,散发着迷人香气。
“庆祝我有新工作了。”荣谨行举起酒杯,项鹰道了声“恭喜”,两人碰杯。
荣谨行笑着与他交谈,寻找把口袋里的那颗小药丸丢入项鹰酒杯的机会。
小白睡在他们脚下面,脑袋枕在项鹰脚面上,尾巴搭在荣谨行那里,好不快活。
荣谨行紧张的腿来回动,小白的尾巴就跟着左右摇晃,毛绒绒的尾巴扫的人心痒痒的,荣谨行灵机一动,踩了小白屁股一下。
小白“嗷呜”惨叫着蹦起来。
“啊!”荣谨行也跟着叫。
“怎么了?”
“小白……小白好像咬了我一口!”
项鹰见荣谨行一动不敢动,探下`身体,趴在桌下查看。
荣谨行立刻把药丸拆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入项鹰杯中摇晃均匀,项鹰抬起头一字未说,仅是将视线移到桌面上,荣谨行就做贼心虚,打哈哈说:“你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差点儿把酒撞翻了。”故弄玄虚的做了个扶稳酒杯的动作,偷偷看了项鹰一眼,他应该没有看出破绽吧?
项鹰没做多问,荣谨行松了口气。
“你的脚没受伤,小白没用力咬,可它的尾巴就惨了。”
“啊?尾巴怎么了?”荣谨行立刻蹲下去查看小白的尾巴,可小白把尾巴藏在肚皮下上不让任何人看,荣谨行双手合十,无声地对他说了声对不起,直起身说,“它把尾巴藏起来了,不让我看。”
“这是动物受伤的本能。”
“应该不要紧吧?我也是不小心才踩到它的,没用多大力气。”
“嗯,动物的自愈能力很强,来,我敬你,恭喜你面试成功。”
荣谨行紧张极了,又兴奋极了,拿起杯子要控制自己的手不抖,视线却控制不了,一直盯着项鹰手里的杯子,直到目睹项鹰吞下一大口酒,他才踏实下来,也喝了一口。
一件事一旦开了个好头,人的心里就有了底,荣谨行拿起刀叉,边吃牛排边与项鹰聊天。
大约十几分钟过去,项鹰突然说:“好像有些热。”
药效来了!荣谨行两眼一亮,附和着说:“我也觉得热。”
项鹰没了下文,继续仪态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荣谨行如坐针毡,那种感觉被躺在盘子里的牛排还不好受。
难道这药失灵了?还是说酒精中和了药的成分?没道理啊,一般不都是酒精促进药效的发挥吗?
荣谨行越想越急,越想越热,热得他面色通红,身体异常,尤其是某个说不得的地方,从内部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瘙痒。
猛地回过味来的荣谨行,惊诧地抬起头,项鹰托着下巴,等待良久的模样对他挤了下眼,面试如常的项鹰根本就没有身体发热的迹象!
“喝多了?瞧这脸红的。”
荣谨行讪笑:“是挺多,头都晕了。”
“晕了就睡了吧。”项鹰不慌不忙地放下刀叉,拿起红酒晃了晃。
“项鹰……”
“嗯?”
“我跟你商量一事。”
“什么事儿?”项鹰喝了口酒,笑眯眯地抬眼。
“今天我不睡地,可以吗?”
“当然可以。”
荣谨行双腿发抖地站起来,一半是吓得,一半是被药给害得,他哆哆嗦嗦地走到项鹰跟前,边走边脱衣服。项鹰知道他的小动作,却没有揭穿,他想做什么?荣谨行困惑不已,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一点,想上他是不可能,自己还是自觉点儿。
荣谨行飞快地把自己扒干净了,拉起项鹰的手:“我不甚酒力,喝酒就算了,不如你送我实在点儿的东西?”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不说实话。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项鹰也不为难他,轻轻拍打他的脸说:“想要什么,自己来拿吧。”
等着就是这句话!
跪在地上,荣谨行猴急抽开浴袍的带子,结实的腹肌映入眼帘,视线向下,性`器蜷伏在胯下,尚在沉睡。
荣谨行刚伸出手,项鹰说:“用嘴。”
荣谨行默默地叹了声气,他认栽,埋在项鹰胯间,含住顶端,缓慢吞吐,性`器在他的刺激下,很快抬头,而后变硬。
那玩意大的吓人,荣谨行不适的吐出一些,缓一缓,再次吞吐。
项鹰抓住荣谨行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再把剩下的红酒送到荣谨行嘴边。
“你饶了我吧。”央求的声音没有伪装。
“瞧你这话说的,是你自己不饶了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项鹰的笑让荣谨行感到嗖嗖的冷风,酒是他买的,药是他下的,项鹰不过是互换了下酒杯,这错,还真是自己一手酿成的。荣谨行欲哭无泪,反正被项鹰上过一次了,自己又喜欢他,再被上一次,无差。
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顺着唇角留下,留下一道红色的轨迹,分外魅惑。
荣谨行歪着头,把液体蹭在项鹰大腿跟处,再伸出舌头,将酒水一滴不剩地舔掉。
20.
“好喝吗?”项鹰发出舒服的呻吟。
“好喝。”
项鹰把荣谨行丢上床,从床头柜里摸出荣谨行准备好的润滑剂跟套子丢给他:“自己润滑,然后给我戴上。”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荣谨行吃惊的神色里,因为情`欲,使得眼神跟以往不同,充满了诱惑。
“信用卡交易有短信服务业务,亲爱的小野猫,你忘记了吗?”
靠!荣谨行幡然醒悟,从自己买酒起,项鹰就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混蛋不说,故意等着自己出丑了吧?荣谨行负气,把润滑剂丢给项鹰:“凭什么你上我,还要我自己润滑,我犯贱啊?”
“不犯贱,你准备这些?”项鹰拧开润滑剂,拉着荣谨行的手,挤在他手心里,“乖,自己润滑给我看。”
“不……啊!”拒绝的话还没从口中出来,耳朵已经落入项鹰口中,药效伴随着舌尖的挑`逗,荣谨行颤抖不已。舌头越来越下,顺着下颚的弧度,牙齿啃咬着喉结。项鹰慢慢加大力量,用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荣谨行的颈动脉的行动,催促他快点。
“谨行,听话。”
妈呀,项鹰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如此亲昵地叫荣谨行的名字,羞耻心什么的在这一句话面前,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荣谨行颤颤巍巍地摸到自己屁股上。
项鹰把他推倒,让他趴在床上:“这样插给我看。”
像狗一样跪趴着,脸贴着床单,屁股撅起,用手指给自己润滑,到了项鹰嘴里成了自插,太羞耻了,荣谨行犹豫不决。
“啪!”项鹰毫不留情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他快点儿。
破罐子破摔!荣谨行心一横,就着手里的润滑剂,一点点将手指挤入自己体内。
那个隐蔽的地方只用过一次,很紧很难进入,荣谨行心里没底,不敢贸然行动,可就着酒饮下的药让他前端兴奋地快要爆掉,想要被插入的感觉太强烈,可他不敢,他怕伤到自己。扭过头看项鹰,靠在床背上,饶有兴趣地看自己受这种折磨,委屈的泪水从眼睛里掉出一两滴。
“混蛋!”
“你说什么?”
“混蛋!”荣谨行又骂了一声,凑过来的项鹰这次听清楚。
“我哪里混蛋了?”
荣谨行咬着嘴唇,怨念地盯着项鹰,项鹰笑着看他,故作一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荣谨行大叫一声,咬开安全套给他带上,又倒上去很多润滑剂,撸了几下后,继续跪趴在床上,“他妈的,是男人就干死我。”
“不用你提醒。”
冰冷的润滑剂滴在入口,项鹰两根手指一直插入,让润滑剂充分进入体内,舒服地前戏让荣谨行慢慢抓紧床单。诱人的姿势配上诱人的呻吟,项鹰抵抗不住欲`望的吸引力,抽出手指,在荣谨行最舒服的时候,将坚硬欲`望顶了进去。
“啊!”荣谨行握紧拳头,昂起脑袋,脖颈处到背部形成优美的一条弧线。项鹰按住他的背,迫使他屁股高高翘起,根本不给荣谨行缓冲的时间,大力的冲撞起来。
药效使然下,疼痛也成了兴奋的因素,只是在刚刚进入的几秒钟内有些不适,很快荣谨行便适应了被粗大欲`望顶撞的快感,他甚至摇晃着屁股,配合项鹰,让他顶得更深,去摩擦前列腺。
一股股精`液从前头射出来,根本无需用手去籍慰,荣谨行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而项鹰一次都没有射过。入口处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烫,前面也堵得慌,好像射不出来了,荣谨行很着急,他想要射`精,于是他握住自己的东西,粗鲁的强迫着自己射。
越是着急,就越没有出路,荣谨行急得乱叫,项鹰听不清他说什么,姿势早已由跪趴变成了面对面,荣谨行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项鹰扛在肩头。荣谨行熟视无睹,放肆地做着淫乱的动作。他喜欢的男人在他身后进出,汗水顺着项鹰脸颊的弧线滑下,滴落在荣谨行身上,这比什么都来的让他兴奋。
汗水一滴滴地灼烧了肌肤,荣谨行勾着项鹰的脖子,虽然这种姿势让他不太舒服,但这一刻,荣谨行想要得到一个深吻,能够把项鹰刻入灵魂的吻。
舌头纠结在一块儿,项鹰像是懂荣谨行的心思,放下他的腿,让身下的人能够好受些。厚重的喘息声,滚烫的皮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亲密无间紧紧贴合的身体,荣谨行不满足地收紧手臂,恨不得把项鹰揉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项鹰精关大开,荣谨行才因为射`精暂时松开了手臂,等他恢复一丝神智,又立刻缠上项鹰,就像不敢一个人睡觉的小女孩,总要抱着巨大的熊玩具才能安心那样。项鹰就是荣谨行的大熊玩具,抱着他,他才能心安。
项鹰正在抽烟,他很少抽烟,一个个烟圈从嘴里吐出来,荣谨行突然也想来一根事后烟。
身体疲惫的好像背着一百斤的麻袋跑了几百米,荣谨行爬到枕头边,伸着脑袋说:“给我来一根。”
“有力气抽?”
想要抬起手,但没成功,荣谨行郁闷地瞪了他一眼,项鹰笑笑,把自己的烟送到荣谨行嘴边,让他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