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韵君兮(族长的男人不爱说话 穿越)+番外——苍冥兽

作者:苍冥兽  录入:02-14

子凰还有两个伯伯,兰伯伯和清伯伯。兰伯伯的家好大好大,好多好多房子用好高好高的墙壁围起来,那里有好多人,姐姐穿红色,哥哥穿绿色,好好玩!兰伯伯也好厉害的,别人看他还要拜他呢!别人都怕兰伯伯,可是子凰不怕兰伯伯,因为兰伯伯对子凰很好,还跟子凰玩捉迷藏,兰伯伯好好玩,以为用手挡住脸,子凰就看不见了。兰伯伯还常常给子凰和爹爹带好吃的,子凰喜欢兰伯伯。

清伯伯也好漂亮,可是还没有爹爹漂亮。清伯伯总是和兰伯伯在一起。清伯伯好聪明的,兰伯伯总是说不过他,谁也说不过清伯伯,清伯伯说话慢慢的,声音很好听。清伯伯和兰伯伯说话的时候,脸红红的,可好看了。子凰还看见兰伯伯吸清伯伯的嘴嘴,好像好好吃的样子啊,可惜爹爹没看见,兰伯伯总是在爹爹没看到的时候吸清伯伯的嘴嘴,嘿嘿……子凰看见了!

今天爹爹要和宝儿伯伯他们一起去玩水,子凰也很想玩,可是爹爹不让子凰玩,子凰一定要快快长大,这样爹爹就会让子凰玩水了罢。

爹爹在水里跑来跑去,好像很开心,还往宝儿伯伯他们身上泼水,哈哈哈……咦?

“爹爹……爹爹!”你们不要打爹爹!呜呜呜!子凰要去救爹爹!

“子凰?怎么了?”

“爹爹,不……!子凰疼……爹爹。”

爹爹听了大笑,可是为什么要笑呢?子凰不要爹爹被打,子凰疼爹爹,爹爹就不怕了。

“子凰乖,爹爹和伯伯们在玩儿呢,没事儿!”

真的吗?

“爹爹!爹爹!抱抱!”

奶娘把我抱给爹爹,太好了!子凰可以保护爹爹了。

“爹爹,亲!”

爹爹常常说,亲亲我的宝贝,子凰就是爹爹的宝贝。

伯们看见爹爹亲子凰,都围过来抢着亲亲子凰,虽然子凰没有要伯伯们亲亲子凰,可是子凰好喜欢做大家的宝贝,

“子凰乖。”

爹爹又亲了子凰一下,就让奶娘把子凰抱走了,子凰只能看着爹爹玩了。

好累啊!子凰要睡觉觉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哇哇哇!”子凰要爹爹!

“怎么了?快,把子凰给我。”

嗯?是爹爹的味道。子凰睁开眼一看,真的是爹爹!爹爹,子凰想和爹爹一起睡觉觉。

这里是哪里?爹爹在哪里?

一会儿,门打开了,有一个男子进来了,不是爹爹,好眼熟,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那个爹爹!在纸上的爹爹。子凰知道了,一定是那张纸把爹爹关住了,不让爹爹出来,好坏的纸!

“子凰真可爱!”

好羞羞!爹爹说子凰可爱!

“抱抱!”

“乖乖子凰,想不想爹爹?”

“……想爹爹。”

这个爹爹长得真好看,子凰喜欢。

“爹爹带子凰去玩儿,好不好啊?”

“玩!玩!”

真好,爹爹带子凰去玩了!不知道爹爹要带子凰去哪里玩,子凰想和蝶蝶玩!

爹爹带着子凰来到花园里,这里有好多好漂亮的蝶蝶啊!

“子凰?子凰……子凰!”

子凰睁开眼,看见爹爹在叫子凰,可是那个爹爹在哪里?蝶蝶呢?怎么没有了?

“子凰做了什么美梦啊?都流口水了,呵呵!”

梦?什么是梦?

第二十七章:这回走不了了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

天公不作美,只有寻书读。白祁韵最烦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既不下场瓢泼大雨痛快点,亦不晴空万里悦人心,偏偏是不重不轻、不痛不痒地下着不间断的小雨。

白祁韵正写着文章,心里烦躁,更是没了思绪,只得放下笔去云柯的账房里寻些书来看看。子凰方才睡下,白祁韵想着寻两本书便回来,也没抱子凰去。

其实白祁韵知晓,心里烦闷,书是看不下去的,不过想着要去看书,便要寻出一二本看看,看书确实能解闷。

不过今天似乎没什么好运,怎么也看不上一本书,白祁韵想着既然天意使我不能看书,那便不看了罢。这样想着便要下来了,却瞥见一本书,也不是什么好书,只是一本民间情 爱小说,但白祁韵就是想看,因为之前一直没看过这类书,今日正好对了味口,心里便闹腾着想看。

白祁韵伸手去拿,看似很近,却是差一些。白祁韵便把身子探过去,此时白祁韵跨在梯子上,梯子是可打开、两面的那种,这就有些危险了,白祁韵却没发觉,因为他已经碰着那本书了,不过那也只是碰着了,离拿到还差一点点。

白祁韵倔劲上来了,一咬牙便使劲往一边歪去。这回好了,那梯子收成一边,往一边倒去。

没什么悬念,白祁韵自是跟着倒下,可是白祁韵下落时顺手拉住书架,那书架只有跟着倒下,书架上的书早先亦是摔落下来。

“嘭!”“啊!”

看着大书架的阴影迅速笼罩住自己,白祁韵闭上了眼睛。

“啊!!!”

若说方才那声是痛苦的,那么这声便是痛彻心扉的!因为之前不过是从高出摔下被梯子压住的疼痛,而这会儿却是被千万斤重的东西压住,若是子凰在,怕是成了一摊血水!

于此同时,隐匿在群山中的宫殿里,正在午睡的容惜旒月忽地坐起,方才似乎一瞬间失足掉入万丈深渊,胸口一下刺痛,很尖锐,却也去地很快。

“族长?”

“你退下!”

今日见着这容惜铭扬,心里异常烦躁。

“一,去看看,让二回来见我。

痛极了,白祁韵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和君临一起看荷花的夏日,和龙祁兰赛跑,和龙祁兰一起滑雪从山上飞下来,被君临训,自己在兰院里打球,给君临弹琴,和敖清下棋被杀得死死的,看容惜馨月教书,和林宝儿一群人游泳、爬树、踢球,陪子凰午睡,最后都定格在那年春,君临站在桃花树下静笑不语的画面,白祁韵想,以后都不能和君临一起散步了罢。泪水便这般流了下来。

君临,我好想念你……

最先进来的便是王派来的暗卫,不过他们是在外面的,否则定能稳住那书架,其实听见白祁韵第一声尖叫便要进来了,但奈何那书架是随白祁韵一同落下的,根本来不及档。

满屋子都是人,看着白祁韵双腿血肉模糊,都恨不能替他承受。

子凰听见他爹爹的声音便吓醒了,一直哭着要爹爹。龙祁兰正和几个大臣议事,一听这事,也没想便跑来了,敖清还没来,他不会轻功,赶不及。林宝儿一群人也是担忧得不得了,云柯更是心痛得悔青了肠子。

“怎么样?”

“可能……”

见秦大夫吞吞吐吐,云柯也顾不得王了,只喝道:“你舌头打结了?”

秦大夫吓得跪倒在地上,“会废了!”

“什么?这不可能!”

“罢了,等会御医来看看,兴许还有机会。”龙祁兰安慰着,正想同容惜旒月的暗卫说话,一声冷漠的声音响起:“都让开。二,自己回去受罚。”

一弯下腰来看了看白祁韵的伤势,主要伤在大腿,肉被压坏了,筋脉断了几条,又伸手握住白祁韵的膝盖骨,看来是断了,应该能接回去。

随着一的动作,白祁韵猛地坐了起来,脑子一下便清醒了。

“爹爹!爹爹!呜呜呜……疼,疼啊,呜!爹……爹不哭,子凰津津(亲亲)!”

“谁……谁让子凰来的?把他抱走。”

“祁韵。”

众人七嘴八舌地又说了起来。

白祁韵跌在床上,笑道:“以前君临总说我,别跑远了,别玩疯了,现在好了,这回走不了了。”

“说的甚么话!你给寡人闭嘴!”

一淡淡地看了眼龙祁兰,起身道:“谁也不许碰他,否则,死。”言毕便没了身影。

“那是谁啊?”

“口气也太大了罢?”

“不错,太狂妄了!”

龙祁兰揉揉眉心,头痛欲裂。“行了!不想死的都闭嘴!看来祁韵的腿有救了。”

闻言,众人松了口气,都抢着安慰白祁韵。这会儿敖清终是来了,那因心急而绯红的脸蛋儿可真是我见犹怜。

“祁韵,你怎么样了?”敖清想着看看伤势,哪知一看那血肉模糊的双腿,脸噔的没了血色,一下便跌在地上,龙祁兰大步过去扶起敖清,轻声道:“没事,能治好的。”

敖清从怀里掏出一包糖,想拿颗给白祁韵。

“清儿哥,你别抖啊,一会儿全撒地上了。”

敖清一下便眼红了。

龙祁兰递给敖清一方手帕,“给祁韵擦擦汗?”

“嗯,好,好。”敖清细细地给白祁韵擦拭着额上、肩上的汗,不知是糖的甜腻,还是敖清擦得舒心了,白祁韵这才沉沉地睡下了。

“都出去,敖公子,请留步。”

见一回来了,龙祁兰起身问道:“阿月如何处置祁韵?”

“留下养伤。”

龙祁兰心中有数,领着众人出了房。

“主人,属下求求您,您罚我罢!”

容惜旒月想,一个人在危难关头,想的是什么呢?除了痛,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是会强烈地充斥着内心的罢……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啊,人在临死之时,当是想通了红尘凡间的恩恩怨怨,对对错错,所想的、所说的大底是为他人,一个人面临致命危险时,所感应是如此,因此所想的应是以往与一些所在乎的人一起的画面。

韵会想些什么呢?同我一起赏花,还是同我一起看书?他一定会想到我上次责怪他的事罢?还有,我明明答应陪他一同看庙会的,却又否决了,他定是失望之至,噢,所以才会不在来账房玩儿了,我约他出去时,他是那么高兴,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我再次爽约时,那苍白的脸色,难以置信、失望、难过的神情。哎!我想起来了,当时说要给他买好吃的,不过忘记了……可是他却没有向我要,也没提起,是因为太失望了所以不再期待了,是这样吗?对我很失望,对我很失望……

想了一夜,漫无目的,容惜旒月没想出什么来,只觉得自己配不上白祁韵。

二跪了一夜,泪也哭干了,嗓子也沙哑了,容惜旒月没打他,没骂他,不让他自尽,他从来没见过他的主人如此沉默,如此专心地想着事情而眼神却是空洞的。哭,是一个脆弱的表现,他害怕、恐惧这样的容惜旒月。沉默,是对犯错的人最好的惩罚,但其实容惜旒月早忘了责罚二的事了。

这雨,下的的确是令人烦闷。

第二十八章:被中意了

夏末秋初,天气相当好。白祁韵来帝都的时候应该起春末罢,还是夏日?记不清了。已经两年了……不是没想过回去。白祁韵决定了等腿能走了,便回去。

“白公子,本王有些疑问……”

说话的是侧王(王为正,则王的兄弟为侧,称作侧王),长相十分英俊。

白祁韵看着园里不知名的花,没甚生气地说道:“侧王请说。”

“白公子为何不从官?噢,本王看过你的书籍。”

白祁韵突地想到那个梦,在祭祀时做的梦。于是白祁韵笑了,“我不喜。”

龙祁尧不明,又问:“那为何不从商?”

“累人。”

龙祁尧笑了,抬头看着天空。良久,低下头看白祁韵,“你很奇怪。”

说这话时,龙祁尧的语气十分笃定。

白祁韵不在意的点点头,应是默认罢。

“你的年纪还很小罢,想的东西却很特别,似乎你懂得的比任何人都多的模样,这让本王很不喜欢。”

“多谢夸奖。”

龙祈尧瞥了白祁韵一眼,“你应该懂得,本王没有夸赞你的意思。”

白祁韵扯扯嘴角,没再说什么。实际上他并不想同这个人交谈。

“我喜欢馨月。不过,她有中意的人了。”

白祁韵注意到龙祁尧的自称改变了。“是王?”

龙祁尧惊讶道:“怎么说?”

“她很崇拜王。”

“她崇拜的是你。”所以中意的,亦是你。

白祁韵这会儿算是知道容惜馨月的心意了。不过,他不打算介入。既然这个人说喜欢她,那便由这个人介入罢!“那么,祝你好运!”

“那你呢?”

白祁韵看向龙祁尧,“侧王,你问太多了。”

龙祁尧笑笑,他只是不自觉便问了出口,若是思索过,自是不会问的。

“你,真让人恼。你只对自己在意的人有情?”

白祁韵抿嘴,这让他有些不舒服。他若对容惜馨月无半点情,亦不会与这人谈她,那隐隐的、咄咄逼人的语气,是在质问他冷漠吗?

“为何不答复?”

白祁韵懒懒道:“没兴趣。”

龙祁尧眯起了眼复又松开了。

俩人许久没再说话。白祁韵是不想说,龙祁尧是没话说,龙祁尧不大懂得挑起话题,不似龙祁兰,总能找到事儿来说。

“罢了,白公子,改日再见。”说着便站了起来,白祁韵抬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算是道别了。

白祁韵心想,作罢,过些时日便见不着了,由他去罢。

手抚上大腿,这腿已经好了,只是走动还有些勉强,腿上那恐怖的疤也治好了,白祁韵还担心会不会留下疤痕的,毕竟当时伤得那么重。

“小韵。”

白祁韵想着事,没听见云柯喊他。

云柯走前去,抚上白祁韵的脸。

“拿开。”

云柯黯了黯眼眸,斟酌了会儿,开口道:“小韵,我想问你……君临是?”

白祁韵挑高了眉。

“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我只是随口问问。”

“你知不知王与敖大人的事?”

“嗯。”

云柯仔仔细细地看着白祁韵的脸,那美丽的容颜没甚表情。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那你是……”

“没看法。”白祁韵看向云柯,心里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着我说话小心翼翼、吞吞吐吐、每句话都是有目的性的,以前怎不见他如此?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

“今天能走吗?”

“不行。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不说清楚,以后怕是会有麻烦。

云柯一愣,思索着那人的意思。

“你的想法,为什么我们变成这样?你说话的感觉为什么会是这样?”

云柯心里噔地不知所措起来。坐在凉亭下,云柯看着远处,一脸惆怅。

“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对你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我喜欢你!小韵。”云柯看向白祁韵,见他面容淡然,握紧了拳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种禁忌的情感的,我很怕你会远离我,却又禁不住想靠近你、试探你,想知道你的态度,又怕听到你的答案。”

白祁韵想到容惜旒月之前也是问过他的,但除了问,其他的却没甚改变,所以当是他并没有想到容惜旒月对他有情意,还以为是敖清呢!两个人,一样有意于我,但做法却不相同。白祁韵笑了笑,问:“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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