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们出去!”
“……是。走走。”带头儿唏嘘了一下便带着众人离去,此时只有琮风和容弦二人。
“容弦,你这是何必呢?我已经暗示过了很多次,我不希望你走的。”琮风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容弦可怜的身影
“太子,容弦只是一介草民,永远也难以侍候您的。”
“哦?是么?”说着,琮风蹲在容弦的面前,用手挑起容弦的下巴,“我不相信。”
接着,伸手想要脱去容弦的衣服。看见容弦俊美的身子,他的心他的身体逐渐燃烧着,已经等不及了。
“太子请自重!”容弦见琮风太子要脱去自己的衣衫,心中一紧!立即护着。
“那天晚上,你知道吗?你这道我忍得多辛苦吗?现在是时候补偿我的损失了。”
“不要,请自重!”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有点颤抖。
“不要跟我来这些!”说完,狠狠地撕扯开容弦的衣衫,光洁的肌肤洁白得让琮风惊讶得窒息,“真是漂亮。”舌尖在容弦的颈项上滑动着,惹得容弦一阵一阵的恶心,容弦拼命推开琮风太子,但是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牵制住了!
“不想哭着求我的话最好不要反抗。”
“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不可能的事情——”停下嘴中的动作,见容弦眼眶里面含着晶莹的泪水,他的下面更是燃烧得厉害。想要跟他琮风太子谈条件?真是天大的笑话,只因为容弦你就是我最大的条件了。
琮风望着周边的刑具,只要想到的都在这里,他走过去,拿着一条铁棒,走到了容弦的身边。
“呜呜——”容弦极为害怕地望着琮风太子手中的那个东西,心中一怔,“你,你想要作甚?”
“很快就会知道的了。”说着伸手扯去容弦的裤。
“不要,求你,不要。”此时泪落两行的容弦拼命地维护最后的尊严,可是,琮风怎么可能放过他,用力一顶,推开了容弦的阻拦,拉下了容弦的裤,一瞬间,容弦的整个身体都呈现在琮风的面前,琮风见到这般的诱惑,心跳变得加速,而容弦则是羞愧地蜷缩着身体,用手蒙着脸。
容弦此刻有了想要死的心,他的噩梦还是来临了。
忽然后面先是一阵的冰凉,而后传来一阵剧痛!“啊!痛!”
原来是琮风将铁棒硬生生地塞进了容弦的后面!幸亏的是那铁棒的表面是圆滑的,并没有什么突出物,但是粗大的铁棒容弦怎么受得了呢?
“为什么你就不肯听我的话?!”一边将铁棒抽出插入容弦的后面,一面咬牙切齿地说着。“为什么宁愿看着我伤心,也不要留在我的身边,这些罪是你应该受的!”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很痛!”铁棒的头在后面的肠内刮着,传来强烈的疼痛!
“知道痛了么?你却是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继续抽插着。
“求你,求你放过我~~”
“求我了吗?可是,现在才是开始呢~~”说罢,不顾容弦的身体,猛力地将铁棒拔出来,之后,将自己的裤在容弦的面前脱了下来,容弦见此,心中又是一阵的害怕。
“不要,不要!”
“已经迟了。”
一个挺立,琮风将自己的狠狠地插入了容弦的带着血的里面。容弦感到里面的火热,自己的下面也似乎起了反应,他的手开始变得颤抖,有一种冲动的感觉。
不要!容弦感觉到自己有一股冲动想要碰触自己的下面。他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他不能这样做的!可是,琮风太子给自己带来了他不想要的感觉,他快要被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所要逼疯了!谁能够救救他!容弦艰难地呼吸着,想要冷静自己,但是,坚持不到一下,又被身上的感觉所冲破了!
“怎么样,喜欢么?我知道你喜欢的,看,你那里已经快要出来了吧?需要我来帮你么?”
容弦此刻的姿势则是像是求神拜佛,头贴着地面,后臀翘起,而琮风则是在容弦的后面不断的抽插着。
“不要~~求你停下来~~呜呜~~”容弦不能接受这种请求的!
“是么?那就要问一下你的身体了~”说罢,琮风俯身胸口贴着容弦的背部,伸手到容弦的前面,用力一抓。
“啊~~”容弦嘴里传来一叫。
“真好听呢~~再来吧~”
“不、不要~~啊~~嗯~~”容弦的身体得到了前所谓有的快感,嘴里落下了一丝丝的银线。琮风得寸进尺,伸出两只手指在容弦的嘴里撩动着,弄湿润了以后,又用手抓住容弦的前面继续揉。
“啊,不要~~嗯~”容弦感觉那里快要爆发出来了,只要琮风再弄多几下的话。但是,琮风似乎看得出容弦很享受的样子,而且他知道容弦下面已经几乎到了快要出来的样子,于是故意停下手中所有的动作。容弦见琮风太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感觉身体极为难受,尤其是快要出来的下面。
“怎么?痛苦么?”
容弦惊讶于琮风太子竟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求我,求我让你那里出来吧~~”
听后,容弦当然想都不想地就摇头拒绝求他。
“哦?那是你自己辛苦而已。”说着,加大手中的力度,紧紧地捏着容弦下面。
“不要!”容弦惶恐着。
“还是那么嘴硬?”力度加大。
容弦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难受,就像瀑布冲破不了那冬后还凝结着的那片薄薄的冰层一样!
“快点求我!”琮风变得有点不耐烦,忍不住地逼迫容弦求自己。可是,容弦还是不愿意求自己,他的心变得有点失常。
“……啊~”
“难道求我就是这么难么?”
“——”
“为什么?为什么?!”琮风松开了手,容弦得到解放,下面一下子出来了,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不要以为我耍不出什么手段,终有一天你会乖乖地求我的。”琮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容弦,他的心忽然间变得冰冷。原来还有人比他更绝情的。
黑暗里面容弦睡了很久才醒过来,看见自己睡在了牢房里面的一张冰冷的木板上,就像一块棺材板的一样。身上多了一张薄薄的被子,可是,盖不住他身上的伤痕,抹不去不久前所发生的事情。他想起了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让他的记忆里面存留着这些不快,他们真的很残忍。容弦细声哭泣,蜷缩着的身体更因为低温而颤抖,孤单一人的时候,总是最为悲伤的时候,这会令人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若当初没有救欧阳冠龙的话,或许容弦的人生就不会发生如此之大的改变,虽然被爹爹和张丞相所压的事情无法改变,但至少不用沦落到现在,每时每刻都在害怕着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再次地折磨自己。想起来自己真的很笨,难道善良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下场的吗?为何短暂的幸福总是那么容易结束?
琮风想不明白为什么容弦对他动不了心。明明自己对他千般百般的好的了,可是事与愿违。在会多栾殿的途中,一名侍卫向琮风禀报说是张申伟想要见他。琮风心中一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只想休息一下,为什么总是让他不能如愿以偿?
在侍卫的带路之下,来到了地牢里面,这里的环境跟容弦所在的那个天牢几无差别,只是这里的人说为两个——张申伟和公瑾。而且两人是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中,但是相对而望的。
第四十二章:受辱
“公瑾,你没事吧?”张申伟紧张着公瑾,只见公瑾被带进来以后,一直沉默不出声,直叫张申伟担心。
“……如今我们两人都被关进大牢里面,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谁也不能够通知龙大哥他?”
“……是的。”
“呜呜,怎么会这样?”
“不要哭,公瑾,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公瑾觉得自己变得很脆弱,何时变得因为一件事情而哭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致使他变成这样吧。
大门被打开,一缕光线射进后不到一会儿又变回黑暗,一阵平稳的脚步声走进,两人警惕地顶着走廊。
“还好么?皇兄?”是琮风来了。
“不配这样叫我。”
“是啊,怎么说,你现在也不是太子的身份了。”
“你不要太过于得寸进尺!”
“不知道是谁得寸进尺呢?对吧?公瑾。”面向张申伟,但是话却是对着公瑾说的,说转身,走向公瑾那里。
没等琮风说话,公瑾便怒骂了,“你妄称太子!这样对待无辜的人,你认为你这样能够得民心吗?”
“这个你管不着,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现在给你们一条生路,只要我放了你们,然后你们立即离开这里的话,我什么都不怪你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怎么样?”
“我呸!如果你不放了容弦,我会叫你死得很惨!”一口口水喷在了琮风的脸上。强烈的屈辱感逼疯琮风了。
“好你一个嘴硬的!不要说我不给机会你!我再说一遍,你——”
“哼,你再说多少遍我也不会离开的!”
张申伟感到事情变得很紧张,他猜测着琮风的脾性就快到了定顶点,若是公瑾继续这样将琮风气着的话,恐怕事情会变得不好办的,“不要说了,公瑾!不要说了!”
“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来人!”
张申伟听见琮风要差遣人来,立即赶到不妙,但是,自己与公瑾分笼而关,根本难以阻止公瑾继续说下去!“不要说了!公瑾!”
“太子有何吩咐?”
“将此人带下去——供你的兄弟好好享受。”说道最后,琮风阴险地用眼睛瞄了一下那个狱长,而那狱长听后,知道太子这是给他们送上好东西想了,立即点头偷笑着,说着打开了公瑾那个牢房的门锁,将公瑾拉了出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感知事情的严重,公瑾心中一紧。
“想要干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这句话并不是琮风说的,而是那个狱长说的。
“放开他!你们敢碰他!”张申伟伸出手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这是他自找的!”琮风狠狠地对着张申伟说。
“难道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放开一点吗?!”
“你真以为放开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么?你尝试过失去过一个人的滋味了吗?难道你就不能体会一下我的感受吗?!为什么你总是不懂的!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自己将所有的事情收藏得太过于严密了!你总是害怕着别人会抢走你的一切,你害怕明升的娘亲,芸香他们将明升活生生地从你的身边抢走。你害怕我抢走你的拥有物!可是,你永远都不知道是谁为你想父皇求情,让你继续跟明升在一起的!你有知道这个事情吗?!没有!你只是顾着你自己的!是你自己太过于自私了!若不是你自己的自私,或许明升就不会死!”
“不要说了!明升没有死!你在撒谎!”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重重地用力拍了大门一下。地牢重新恢复黑暗。
张申伟瞬间身体乏力,重重地做到了地上,他的心跟随着公瑾的离开而离开了,他知道会出事的,可是为什么他没能够制止琮风的所作所为。
欧阳冠龙再次回到了军营,冯德见到他,立即盘问,细细追究之下,欧阳冠龙才肯说出事实。
“什么?!你怎么这样的狠心将他们抛下!你还是不是王爷?!人人敬仰的王爷到底去哪里了!”
欧阳冠龙知道的,他先在遭到很多人的职责,只是,这是他的本性,面对自己失望的事情,他很难再振作起来的。古语有云,胜利的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战的。现在不也是如此么?他知道自己终将会失去容弦的,只是,他没想到,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仅仅因为他容忍不了容弦跟别人——。
“难道你就真的这样放弃吗?!”
“你别管我!让为自己冷静一下!”
“还能够冷静?!你还真有你的!”
“你不是我,你是永远都不会懂的!”欧阳冠龙站起来,揪着冯德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冯德,“你最好给我安静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冯德也没话好说了,“我当然不是你,你有容弦和公瑾两个人的同时间喜欢,而我现在还在寻找我自己的那一个。我也不知道你的心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若你这一次错过了,我敢保证,你这辈子绝对会后悔的!”说完,冯德离开了,现在知道公瑾和容弦的位置,事情就变得好办了。至于欧阳冠龙,就让他在这里冷静一下吧。
冯德快马加鞭,因为军营与麻城国相近,所以不到半天的时间便到了麻城国的宫门前。
“太子,外面一名为公瑾的表哥求见。”
“哦?又来多了一个家伙?”这次可真的变得好玩起来了。“准!”
冯德被带到多栾殿前,见到一人在花园中慢条斯理地修剪着矮树,见那人衣着不同于其他人,便知道那人的身份有别于其他人了。
“参见麻城国太子。”
“嗯?你就是公瑾的表哥?”
“正是。”
“来得正好,你的表弟公瑾可是在我这里很不安分,现在你来了,就让你管教管教一下他的嘴巴,免得他在我面前乱吠,我可不喜欢狗的。”说道这里,琮风身边的下人听到后偷笑着,而冯德则是被羞辱了一番,竟敢这样大言不惭,此人非善类也!
话说公瑾被拉了出去之后,被拖至一个隐秘的地方,此后来多了几个人,都是脸带奸笑的。
“你们想怎么样!”
“这还用说的?当然是然大爷们享受享受一下啦。嘿嘿。”说着,蓝衣人一手扯着公瑾的衣服,一只粗糙的手掌摸在他的脸上。
“放开你的臭手!”
“哼,挺倔的,不过一定滋味无比。”
接下来的时刻,公瑾如同落进人间地狱,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的,等他回到牢房的时候,真正的是被人拖着回去的,而且,衣衫不整。
张申伟听见外面有动静,抬头一看,这一开几乎就像在他的胸膛上面开了一刀!
“公瑾!公瑾!”张申伟不敢想象刚才公瑾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惩罚,只是,看到公瑾身上的伤痕,就知道,公瑾是刚刚从地狱之中来回走了一趟!
“琮风!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张申伟对着大牢的走廊大喊了一声,声音震聋欲耳!足足震撼了整个地牢!
公瑾显然也被张申伟的喊声所惊醒,醒来的那一刻,那些屈辱强行地将他来回至刚才的那个羞辱的场面,他难过得颜面而哭。
“公瑾?”
公瑾并没有理睬张申伟,只是茫然地盯着受了伤的手掌,死死地盯着,就像盯着仇人一样。
张申伟现在当然害怕,只因为公瑾现在的行为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他的心很害怕,希望公瑾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就行了,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