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一只小受和一窝小攻的故事)上+番外——洛飞渊

作者:洛飞渊  录入:02-11

可他说的是实话,今天换成是他身边任何一个人,长昊,问天或是长溪,他都会这样做,更何况临洲城里围着他一个至亲两个好友。

却突然有些生厌,他可以为了他们如此牺牲,可是他们却一个一个的逼迫他,把他置于如此境地。

长溪却一下心情大好,抱着长夜狠狠在他唇上啃了几口,长夜被他啃得莫名其妙,但是打又打不过,总不能啃回来,干脆偏过头不理他。这一偏头,长溪就看见他右耳上的鸳鸯坠,他看着就觉得眼熟,一下想起来,长明也有一只跟长夜耳上这只很像。

他试探地问,“这只耳环是长明送你的?”

“嗯。”长夜随口应道。

好,好得很,连鸳鸯坠都戴上了还说没什么。

感觉到长溪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长夜有些奇怪地转头看他,就感觉到长溪的手指在他后庭轻轻划着圆,长夜紧张起来。长溪看着他,“吻我,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抓起长夜的手放在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欲望。

长夜吓了一跳,刚刚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他记不清了,但是肯定不少,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这人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后面长溪的手指威胁一般地探进一根,长夜立刻仰脸主动吻上去,长溪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手指却一下探得更深。

“唔——”

长夜一下绷起身子,就要挣扎,长溪放开他的唇,抵在他唇畔轻笑,“傻瓜,你伤好之前我什么也不会做的,让我帮你清理干净。”

长夜放松下来,头枕在长溪肩上,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慢慢深入,皱着眉头,刚刚才承受过比手指还夸张的东西,可他还是很不适应。

长溪又探入一根,慢慢将里面的东西带出来,长夜忍不住轻轻低吟,听得长溪的呻吟更难受,偏偏只能忍着,他刚刚确实太过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长溪又帮长夜擦干身子,抱回床上,长夜很想自己来,但长溪就是不让还一脸享受,对长夜而言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长溪让长夜趴在床,长夜有些紧张和不解,“做什么?”

长溪苦笑,“你就这么不信我么,帮你上药。”

长夜回过头去趴着,在心里想,这种事才不信你,你就是个大色狼,信你我是傻瓜。就感觉到有清凉的东西被抹在后面,随着手指带入体内,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微微撑开,还在里面轻轻转动,体内的异物和清凉的感觉让他有些舒服又有些不适应地颤抖。

“你怎么这么敏感。”这已经是长溪第三次用这件事嘲笑他了。

长夜把脸埋进被子里,羞臊地不吱声。

长溪也不再笑他,继续慢吞吞地帮他上药,而且决定这个工作一天至少要做上五次,当然不是因为长夜伤得很严重,只是他有意借着上药让长夜赶快适应,以后才方便XXOO。要是长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想咬死他,长溪当然不会说出来,以至于后来几天,长夜都挺纳闷干吗皇叔老这么勤快地帮他上药,次数多得他自己都烦。

身体的伤易好,可是心伤却是难以痊愈。

第三十八章

皇宫中,长清坐在书房的长案后皱着眉头看着军报,“这个南阳王是什么意思?朕让他去救人,他反倒把军队往北派?”

“陛下稍安勿躁,”李文成笑着走向长案前,往长案上展开的地图一指,“北边有什么?”

“乐山州?!”长清惊悟,大笑,“他这招围魏救赵用的好。”末了觉得长溪这人沉不可测,人还在未央城,千里之外的南阳王府大军就已得到命令行动。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不外乎如是。

……

……

……

临洲城南门城墙上空,火炮如陨,箭雨漫天。

城墙外侧几十架着云梯架在墙面上,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人,顶上的人被乱石巨木砸下来后,后面的人又接着爬上去。紧闭的城门外,叛军大声齐喝推着火龙撞向城门,一下不开,退后再撞,坚持不懈。

漓江之上,战船连绵,旌旗满江,北江王末着战甲,站在战圈之后的一艘不起眼的战船上,冷眼看着那座他连攻了八日不下的城池。

当初他定下大计决定伏击安和国主时,并未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会因为这么一座小小城池而耽搁这么久。

兵贵神速,他有些着急,若是等朝廷将大军调齐,他就麻烦了。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放弃攻城,转道北上直逼未央。可是他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看着临洲那越见薄弱的防守,都觉得城中军士已是强弩之末,自己已经耗损了不少兵力,弃之可惜。况且这一块几乎都已被他占领,独独留下这一要刺在这,心实难安,咬牙决定再忍一天将此城拿下。只是这看似摇摇欲坠的临洲城,偏偏它就是不倒,于是一天又一天,居然连耗了八天。

这样的结果实在让他心头冒火,北江王微微眯起眼,若因为攻不下这一座小小城池而让底下军士失了士气,对于他问鼎天下的宏图大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况且,这城中还有一人,算是他这次计划的意外收获。

“来人。”

“王爷。”立刻有侍卫上前来。

“传令到所有战船上,给本王全力开火,本王就不信打不下来!”

“是。”侍卫领命而去。

北江王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桓儿,父王定给你报仇!

猎猎风起,吹得那满江旌旗翻卷飘舞,卷起沙土冲散硝烟,却吹不散临洲城下那震天的喊杀声,金铁声,还有将士受伤死亡的惨叫声。

这残酷的场面却让北江王觉得异常兴奋,那些嘶声喊叫听在他耳里仿佛最美妙的乐曲,他的双眼微微发红,看着临洲城墙上一个高举着剑的身影。

长明穿着军铠站在南门城墙上,他的脸上粘着黑灰,汗水,一身战甲也都是尘土还有被他斩杀的敌人的鲜血。

他指挥着城墙上的将士将巨石滚木砸向那些借着云梯妄图登城的叛军,又冲到那些被突破的位置将登上城墙的敌军斩杀。

夏末的风中已带上几许寒意,城墙上的将士接连几日不眠不休地抗敌,早已是满面疲态,可是却没有一人退后倒下。并不是因为他们都是勇猛得不会累不怕死,而是有一个人给了他们勇气和坚持下去的信心。就是他们的太子殿下,从临洲城被围的那一天开始,长明就不曾以身份贵重而自持,一直身先士卒,他与战士同吃同住,他们不休息,他也绝对不合眼,他的身影始终不离交战最激烈的的南门。

要知道,这里可是漫天炮火横飞,箭雨如林,死亡往往就在转瞬。可他却没有逃避,所以他的将士也不会逃,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坚守这座城池。

在这世上总是有一些人,他们未必有高强的武艺,未必有高超的智慧,却总是成为人心所向,因为他们总是身先士卒,奋不顾身,永不退却,他们就是战场上最鲜明的旗帜,让万千将士誓死追随。

长明站在城头,凛烈地狂风吹起他血红色的大麾,所有将士都用崇敬的目光望着他坚毅的脸,时刻等着他的命令,他的剑锋所指,就是他们刀锋所向。只要他振臂一呼,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堵住一处处被冲突的缺口。

而那些踩着云梯拼命想要登城的叛军,他们的首领却远远在战火之外,冷眼旁观。

北江王没有想过,也许这就是他久攻临洲不下的原因。

长明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是忧虑的,他看着云梯上的叛军,他们仿佛失了心智,机械一般地不停爬着,即使知道死亡就在眼前,却依旧执著不休。又看向城外塞满漓江的巨大战船,战船上的火炮全都对准着临洲城,每一次攻城,火炮就全力对着临洲城开火。临洲的将士抵挡得了攻城的士兵,却抵挡不了从天而降的泡弹,城里不少民居被炸毁,倒处都是残墙破瓦,还有几处起了火,不少居民都在忙着扑火。

这八天下来,原本护送一行的一万将士和临洲城驻守的一万将士如今加起来却不足一万。八天之困,有多少生命都在这炮火厮杀中身亡。

还好临洲城的居民同仇敌慨,自发自愿地帮忙守城,为将士送粮送水,帮忙把滚木大石运上城墙,甚至因为箭矢不够,还有把自己家的家具房梁拆了做成箭支送到南门的,更有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子亲自拿着武器参战。

可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法,若是北江王铁了心要拿下这座城,再没有退敌之策怕城池被攻破是迟早的事。

才想着,左侧守城的士兵突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就有数名叛军爬上城头,举刀砍向其他守城将士。长明正要冲过去,就有一人先他一步冲上去,三两下就将那几名叛军斩杀,缺口立时堵上。

长明皱起眉头,不无责怪道,“你怎么来了?”

陈碧一身戎装,藏青色大麾风起鼓舞,英俊的脸上少有的严肃,“你们都在城上抗敌,我龟缩在驿馆里算什么?”

长明叹气,“北江王的目标明显是你,你是绝不能出事。”

“所以你就关着我,不让我参战?”陈碧挑眉,语气相当不满。

“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他已经派了不少人将他守住不让他乱跑,就怕城中万一有北江王的奸细,暗中偷袭。

话音刚落,就见七卫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陈国主,你让我好找。”

“七卫!你怎么办的事。”长明的脸沉下来。

七卫立刻垂下头不敢说话,陈碧道,“不怪他,如今战力明显不足,你还分出人手来看我,真是孰轻孰重分不清。就算你把我保护得再好,这城破了,不是一样白搭。”

长明还要说话,钱义匡就上了城墙,“殿下!”

长明转头看他,“什么事?”他安排钱义匡负责粮草事宜,秋收未到,城中屯粮不多,在这种被围城的情势下,必需精打细算,交给钱义匡他最放心。

“有居民发现城中李员外家地窑中屯了不少粮食,却不肯拿出来。”

长明冷哼一声,“这种事还要问我?就地正法!”

“但是将士们不敢。”钱义匡答。

“不敢?”

“因为他的老婆是裴太师的远房外甥女。”大郑国里谁不知道太师裴俊权倾朝野,今天一时气愤杀了这个李员外,如果死在这场战里就算了,要是活下来,以后包管吃不了兜着走,

长明冷笑起来,又是裴俊。

钱义匡道,“相信这城中藏私的富人不在少数,殿下何不杀鸡敬猴。”

倒不是他钱义匡不敢动手,只是有些事必须要由某些人做才有足够的威慑力。

长明看了一眼一脸“我就不离开,有本事你咬我”的陈碧,交待七卫看好他,就对钱义匡道,“带路。”

到了那个李员外家的地窑,看见那屯得满满一窑的粮食,长明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早在战火一开,长明就下令让城中居民把多余的粮食都贡献出来。守城的民众和战士都在吃稀粥青菜,就怕自己多吃点别人没的吃。这个李员外,明知战事紧张,粮草不足,居然还敢藏着这么多粮食。

什么叫自私自利,为富不仁!

长明什么话都没说,连听那个李员外辩解都懒得,直接在众人面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鲜血从断颈喷涌出来,长明厌恶地甩掉剑上的血,这种人的血,只会污了他的剑!

围观的民众先是被这血腥的面前震慑住,接着又都拍手叫好。

长明这么一做,城中其他在家里藏粮的富人都赶快用大车将粮食运送过来。

可是就算有了粮食也解不了临洲之围,长明知道这场攻守之争,他们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的原因,就是漓水上那些炮火凶猛的战船,而且叛军的粮草都在战船上,如果能解决战船则还有一线生机。

钱义匡献计,“战船木制,可以用火攻。”

长明苦笑,“城都出不去,怎么攻?”

钱义匡道,“我到有一计,只是没有实际操作过,不知道可行性有多少。”

“说。”这种时候还管什么可行性,能试自当一试。

“风筝。”钱义匡回答。

“风筝?”长明不解。

“这几天风大,若是能转北风,我们用风筝吊上火油硝石放飞到战船上空,再弄断风筝线,这样火油和硝石就会落到战船上。”

长明点头,“可以试试,但是怎么点火?”

“把风筝线和风筝都浸上火油,直接点火既可。”

长明立刻决定一试,“下令全城百姓帮忙做风筝和准备火油。”

第三十九章

天色渐暗。

漓水之上,北江王站在战船的甲板上,看着僵持的战局,心里很是不耐,正要下令再加强火力,就有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冲过来,“王爷不好了,南阳王突然派兵袭击乐山州,乐山告急请求救援!”

北江王一震,虎目中狠戾毕现,冷笑道,“好个南阳王,好一招斧底抽薪!”

乐山州是他的根基,自然不能不管,他恨恨地看了临洲城一眼,下令,“留下一半战船,由余锦督战,告诉他,务必给我把这座城拿下!其余的跟我回援乐山!”

……

……

临洲城内。

长明在被炮火轰塌一半的军营里,看着城内百姓花了一天时间赶制出来的风筝,为了能承受住火油的重量,风筝较平常的要大上几倍,风筝的线全都浸过火油,风筝上也都涂上了火油。

钱义匡检查着那些风筝的结实程度,又在城中试放了一下,试试承重能有多少,就让人根据风筝的承重量准备装火油硝石粉的小陶罐,罐口都用浸过火油的布封着,再整个缠上浸满火油的麻绳,不怕它烧不起来。

只是这个法子谁也没试过,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

就在这时,南门士兵来报,“殿下,北江王在漓江上的战船突然撤走了一半!”

长明和钱义匡互看一眼,都想不透,钱义匡斟酌道,“或许是叛军内部有变?不过也可能是诈,骗殿下开城迎敌。”

长明皱眉,“不管是真是诈,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万事具备,只欠北风。

钱义匡走出军营,猎猎狂风,吹起尘烟,他对跟着出来的长明道,“殿下,转北风了。”

他伸手感觉风力,这样的风势刚好,风筝未必飞得高,却能飞得远。

长明有些犹豫,“现在是晚上,对目测距离有些难以把握吧?”

钱义匡坚决道,“不,殿下,就是晚上才最合适。”

长明看了一眼南门城墙,下令,“所有人,拿上风筝登上城墙!”

钱义匡微笑,“殿下,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我选晚上的理由。”

生死存亡,在此一举!

漓水之上的叛军,看见厮杀惨烈的临洲城楼上空,突然出现许多不明东西,而且顺着风势一直飘过来,漓水离临洲城本就不足八丈,那些东西只一下就到了战船上空。战船上的将士都抬头看去,可是天色太暗,看不轻到底是什么东西。加上现在是两军对阵,敌方使什么鬼计也说不准,人对未知的东西天生就具备一种恐惧感,一时间战船上人心惶惶。

战船上的叛将沉着脸看着上空那些东西,下令,“让所有船只上的弓箭手,列阵准备!”

临洲城墙上,陈碧看着那些放飞出去的风筝,不无担忧,“如果对方用箭把风筝射下来怎么办?”

钱义匡微笑,“那样更好,我等得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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