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纤白的小手拿起最细的那根玉势,缓缓朝慕容冲所在的长榻上走来,慕容冲惊惧地看着他们,心下有些明了他们要做什么。
只见那个小太监伏在他的身后,冰凉的手扳开他的臀瓣,果然阴沟渥丹,火齐欲吐,像是粉红色绛蔷的小穴因为惊惧而开开合合,风景无限,艳丽无边。
小太监张口吐出粉红色的小舌,温暖湿滑的舌头缓缓刺入,慕容冲浑身一震,难耐的呻吟声泉涌而出。
而后,小太监又拿起最细的那根玉势,缓缓刺入他的后面,一阵冰凉的异物感撕咬着他的感官,这一切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
他从小被保护着,后来也一心扑在桓于飞身上,桓于飞也没教过她此等事情,生在最是秽乱的宫廷之中,却意外纯洁地活着,这一说不清是因谁而致,但此时,慕容冲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本来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但是没想到苻坚却连他最后的尊严都要剥夺。
由于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使用过,进入的过程十分艰难,慕容冲痛得一身冷汗,牙齿死咬着嘴唇,鲜丽艳红的唇上鲜血汩汩流出,他却依然不放过自己,死死地咬着,生怕自己嘴里泄出一丝呻吟。
却不知他隐忍的样子勾起了别人怎样的欲火,旁边的小太监们都鼓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暗暗吞着口水。
就连那个老太监也看得眼光直直,口水直流。
慕容冲见到这番场景,更觉羞愤欲绝,被几个太监这样作弄着,又被他们那样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他慕容冲的尊严就像是那一潭清水里,不断被扔着肮脏恶臭的东西,凌辱着,践踏着,早晚有一天,他也会变成一潭臭水,恐怕到时候桓于飞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苻坚这个肆意凌辱别人的混蛋,他在心里恨恨地想着,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他,先斩掉他的四肢,再拔掉他的牙齿,切掉他的那物,泡起来,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天天看着自己宝贝。
小太监们退到一边,老太监带着他们离开了,留下慕容冲一个人躺在宝蓝色的锦被上,白色的亵裤褪在腿弯处,洁白香腻的大腿像是苍洁的雪峰,映着宝蓝色,盈盈动人。
那根玉势插在后穴的胀痛感却因为寂静而愈发明显,他狠狠咬着唇瓣,因为阵阵抽痛,不断收缩的穴口也紧紧咬着被他的体温捂热的玉势。
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杀了苻坚,他不断在心里狠狠想到,一定要杀了苻坚,将他凌辱致死。
第四十六章:真相
复北楼主已沉寂半年,天下再次大乱,流寇匪盗再次兴起,四处夺掠奸淫,天下百姓再次陷入苦不堪言的境地。
秦国大军也蠢蠢欲动,准备出征凉国等北方诸国,晋国的神经也被撩拨得很是紧张,公子飞半年未出,亦不知是否还活着。
没有公子飞的复北楼就像一盘散沙,全无战力。
复北楼,东苑。
白焚双膝着地跪在桓于飞床榻前,桓于飞双手双脚被锁,却一点没有居于下风的落魄,他闭着眼睛,并不理睬跪在一旁的白焚。
雪霁就是一个无能的青楼小倌,怎么可能统领复北楼,现下复北楼内的大多数事务还是由白焚处理着,也就是说白焚掌握着复北楼。
他们对外宣称复北楼主卧病在床,天下第一神医青韶日夜看护着,复北楼众却是不相信的,一时楼内风起云涌,内斗不断。
范文珏残党们看准复北楼主病重,一个个忍不住蹦出来兴风作浪,不断残杀拥护桓于飞的复北楼众。
更令复北楼众惊恐不安的是云衣十八卫们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好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按理说,楼主病重,云衣十八卫们应当出来主持大局。
连云衣十八卫下属的暗卫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范文珏的残党们与雪霁合作,掌握了部分复北楼的势力,一个个隐藏在暗处也纷纷跳了出来,自以为属于他们的天下到手了。
雪霁自以为勾引了白焚,让他对自己魂牵梦萦,死心塌地,便可以掌握复北楼,囚禁复北楼主,永远和他的小公子在一起。
可惜他不明白,但凡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自己永远都没有独立运用的权利。
说到底,他也只是蠢人一个,偏偏白焚却喜欢着这样一个蠢人,纵容他在楼内的一切行为。
“黑毓逃掉了!”白焚看似尽心尽力地向他的主上报告者最新的情况。
桓于飞并不理睬他,这个半年来,除非被激怒,否则,复北楼主都是不开口说话。
“哼,他那只老狐狸,想来我们也抓不到他,从前以为他与主上你政见不和,会和我们合作,没想到最后,他还是站在主上那一边,和我们合作的竟然是范汶辛。”
“红绡也逃掉了,当然,绿涧也跟着她。”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主上,您知道我是不可能杀掉他们的!”
白焚跪在地上,移着膝盖爬了过去,来到桓于飞被锁住的床榻边。
“主上,难道您忘记了我们是如何相遇的?“
桓于飞心说,我看是你忘记了才对吧。
几年前,已经记不得了。
复北楼主带着黑毓前往北地的天罂堡,路过北地的一个小村庄。
天还下着雪,白茫茫的,严寒袭人,行路十分困难,但这一趟是结盟之旅。
桓于飞裹着银白色的狐裘,冒着寒风,走在马队中间,周围都是复北楼下的暗卫。
刚进村口,准备找一户人家打尖休息片刻,便见一群村民围着,吵闹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惊惧。
他们骑着马走向前去,看见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被绑在火刑架上,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憎恨和杀戮的欲望。
身上的衣物仅能够遮住重要部位,还被扯得破破烂烂的。
桓于飞觉得那双眼很有意思,也见不得那些村民口里大叫着“妖怪”,便要烧掉那个少年的样子。
这个时代,总是不拿人当成人来对待。
天上的雪还在米米细细地飘着,桓于飞骑着马缓缓过去,村民们没见过这么大排场的人,纷纷退避,不敢惹火上身。
桓于飞手中执着马鞭,鞭影闪过,火刑架四分五裂。
他收回鞭子,轻轻捋着,看着那个少年野兽一般的瞳孔,分明自己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却是如此居高临下,傲视着荒原野兽似的少年。
少年磨着尖利的牙齿,咆哮着,准备扑上来,桓于飞一跃下马,一把制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动弹,只得低低地咆哮着。
雪粒缓缓落在两人的身上,少年长长的睫毛上落着白色的雪末,银色的头发在寒风中轻轻飘起。
桓于飞明明要矮上那么一截,可是出手却毫不含糊,连少年野兽般的力量也无法奈何他。
“你打不过我的,乖乖听话!”桓于飞拍拍他的脸。
桓于飞看着他冷得发抖,皮肤红红得皲裂了,便取下自己的银色狐裘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银色的披风,银色的青丝,簌簌在风中飘着。
“跟我走吧,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桓于飞虽然不喜欢笑,可是也是满面温暖。
当然要把这少年带走,如果放在这里,所有的村民都会死得很惨。
少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点头答应了。
桓于飞当即就带着少年离开了,发生这种事,相信村民也不会欢迎他们。
桓于飞从天罂堡回来后,带回了一个少年,取名为白焚,作为复北楼主的陪读和玩伴,毕竟复北楼主才十岁。
“够了,白焚!”桓于飞打断他,不耐烦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主上为什么这样说?”白焚笑盈盈地看着桓于飞。
“半年来,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冷静下来了,你不仅仅是为了雪霁,你到底想要什么?”
“主上终于想到这一点了,也不枉我与主上在一起了将近六年。”白焚低声笑道。
“至于我想要什么,我当然是想要主上……”白焚顿了顿。
桓于飞心头一窒,感觉像是在玩云霄飞车,一起一落的。
“告诉我您的秘密!”白焚接着说到。
如果桓于飞能动的话,一定会扶扶胸口,不带这么玩,吓死人不偿命,再也没有比白焚看上他更让人觉得烦恼。
想起白焚刚回来时,惹了多少麻烦,伤了多少人,当然也为复北楼立下无数战功。
但他们两个人本质上都是凶恶的野兽,一旦牵扯上什么感情纠葛,一定会互相咬得遍体鳞伤,再说,他还是喜欢慕容冲那样的,想想白焚的样子,噩梦不止。
“秘密?我有什么秘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我们两个,不止是主仆,也是兄弟,我又有什么秘密瞒着你?”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主上与众不同,即使是我们云衣十八卫与主上同生共死,仍旧时不时还会和主上有着疏离感,就像隔着一条鸿沟,无法跨越,不管是主上的想法,做法,还是对待南北两地和胡人的态度,屡次试探,还是觉得主上身上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们。”
桓于飞斜了他一眼,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
白焚用期盼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吐露秘密。
“混账,你就为了想知道我的秘密,帮雪霁篡夺复北楼,以此来要挟我?”复北楼主黑沉的眼睛瞪着白焚。
“主上请勿这样说,并非是要挟,本来复北楼就面临着这样一场危机,需要一场内部清洗,现在范文珏残党们都自以为找到机会,跳了出来,收拾他们,正是时候,主上又何须动怒?”
“是吗?若是我不答应,你又将如何?杀了我,还是继续锁着我?”复北楼主的声音永远低哑充满磁性,曾经也勾得小皇子心头痒痒的。
但是此刻,白焚还是摸不准他们的主上在想什么。
“锁着主上的是雪霁,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主上永远是主上,我永远是主上的一条狗。”白焚狡猾地辩解道。
“哦?你倒是会做小伏低,我刚才说你是兄弟,现在你反倒说自己是狗。”复北楼主又恢复了平静,却愈发让白焚觉得杀气迫人。
复北楼主即使躺着,被人锁着,也绝对不会弱势。
“主上是答应了,那么便请主上再忍耐一段时间吧!复北楼大清洗要开始了!”白焚的声音平静,但是任谁都听得出他暗藏在其中的狂热,这个人天生对嗜杀情有独钟。
“白焚,我可以告诉你们秘密,但是我现在却恨不得杀了你,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失去了什么,就为了知道我的一个秘密,就为了一个秘密。”
“解开锁链和穴道,然后滚出去!”复北楼主顷刻间又翻脸了。
这到底是谁的错,是白焚?是雪霁?是小皇子?是命运?还是他自己,因为他妄想改变小皇子的命运,却亲手将他推入了那样的深渊,弱冠受辱,盛年而亡。
一生都得不到安宁和幸福,慕容冲啊,慕容冲,虽是你负了我,可是到最后,却也是我负了你。
复北楼主手上和脚上的锁链已经被白焚移除,他缓缓活动了一下,将近半年都没怎么活动的手腕,四处被封着的大穴也被解开了。
真像是一场笑话,复北楼主被困了那么久,就是因为他的属下想知道他深藏的那个秘密,白焚那个混蛋,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真是一头难以管服的野兽,却喜欢雪霁那样的人,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等等。”复北楼主再次开口道。
已在门外的白焚连忙顿住脚步,等候复北楼主的吩咐。
“青韶他们还活着吗?”
“当然。那不过是骗骗雪霁的一个小把戏而已。”
白焚连忙回道,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刚才与主上交谈时,已用尽了十分勇气,虽然明白主上已经半年未活动过,身体不比从前,功力自然也跟着衰退一大截。
可是对着主上,心里却总是心虚,不知是那位气势骇人,还是因为心思难测。
要是此时他回答云衣十八卫都死了,估计明天雪霁来时,可能就只能看见两具冰冷的尸体了。
“白焚,你记住,因你一己之私,将复北楼陷入如此境地,这件事了后,自己去黑毓那里领罚,我相信他会很乐意好好招待你。你就那么喜欢雪霁?”
“是,主上,如您所知,我即使是头嗜血的野兽也会有喜欢的人,虽然他愚蠢,世故,没有小皇子那样的绝世美貌和天真高傲的性格,可是我也喜欢着那样卑微活着的他,他想要得到主上,我便也满足他的愿望,可是我却也不可能背叛主上。”
白焚站在门外,桓于飞看不到他的表情。
“从那日起,对主上效忠,是我活在这世上的唯一意义。”
说完,便大步离去,在主上和喜欢的人之间挣扎,这两个人都让他觉得自己活着像是一个人,主上和云衣十八卫的兄弟们给了他安定和温暖,雪霁让他有了一颗爱人的心。
世上再卑微的人都是有人爱着的,但是喜欢并不是万能的,永远不可能超越他和复北楼,和主上,和云衣十八卫的兄弟们的牵绊。
六年前的雪霁,还是一头肆意伤人的野兽,是复北楼主给他套上了兽枷,复北楼主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违逆的存在。
六年前,复北楼主刚刚即位不久,复北楼的势力没有六年后的复北楼那样庞大,长老们却心心念念要扩张复北楼的势力,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挑了永嘉四十八盗,树立威名。
他和主上历经艰辛,才有今日的复北楼,又岂会因一个人而将复北楼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第四十七章:凌辱
而另一方面,慕容冲的后穴已经能够接受最粗的玉势了,苻坚也已经忍够了,慕容冲只知道自己会受辱,却不知道自己将要承受的是何种屈辱。
慕容冲与皇姐清河公主同住凤烁宫,自那日被凌辱后,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就范,无奈皇兄和族人的性命都把握在苻坚的手中,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不从,大燕皇族便要灭绝了。
他忍着满心的屈辱忍受着着后面所插之物不断变大,逐渐明了男子之间的情事,想到苻坚要与他做那事,恶心得想吐,这不仅是生理上的排斥,更是心理上的反感,灭了大燕帝国,将他大燕皇族贬为阶下之囚,肆意玩弄,这样的男人,碰他一下都觉得恶心无比。
偏偏苻坚对他是兴致高昂,不顾肱骨之臣王猛的反对,顶着巨大压力将慕容冲纳入大秦后宫。
慕容冲此时全身光裸,躺在大红色的鸳鸯合卺被上,一丝不挂,张开雪白香腻的双腿,后面还蓄着某物,眼角有冰凉的泪水。
他什么都没有,身份,家人,名誉,权力,甚至连桓于飞都失去了,现在他将失去的是他仅有的那么一点自尊,为了他的皇兄和族人们,他不能反抗。
越是等待,越是心凉,对随之将来的侮辱更加恐惧,不敢想象前不久还被那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的自己,此刻却要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撕裂,被侵犯,作为一个男人。
他尤其记得桓于飞昔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被插之后,就不算是男人了。(桓于飞亲,你罪孽深重喔,桓于飞皱着眉道:我明明是开玩笑,吓吓他的,怎么罪孽深重了?)
夜深露重,此夜,青石瓦檐上一定浸着白霜,寒凉无比,正如他的心一般,仿若被整个世界抛弃,一丝一缕中都沁透着肮脏。
苻坚高大的身影在珍珠帘子外浮现,他一阵颤抖,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未经人事,不知那两阳相交到底如何痛楚。
只凭着一身暂时还未剥夺的骄傲之气,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捂住惶恐无助的心,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其实心中却是在不断呼喊,皇兄,姐姐,桓于飞,他的亲人,他的爱人,谁能来救救他?
到此时,他还在期待着,期待着那个人从天而降,紧紧抱住他,告诉他,其实他一点都不气恼,依旧爱着他,然后带他离开这冰冷而充满屈辱的大秦后宫,带他离开这锥心刺骨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