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你”
“陛下觉得云某好看?”
“仙人之姿”
“即使好看,那就多看些把”说着将凌天推到梳妆台前,从背后环着他。用舌尖舔着耳廓,吸着耳垂,掀开垂发,轻咬脖颈。
凌天欲要转身,腰身却被云初梦死死的按着,“陛下不是要看在下吗?怎么这就要转过身来?”说着拿手指指了指镜中。
凌天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挣扎,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
这时云初梦已将一手伸进了他的中衣,一手解了那衣带,只看镜中之人,黄袍犹挂在身,只是胸前打开,春光暴露无遗。云初梦仍在动作,从背后将那袍子的下半段给掀了起来。一手往龙穴中探去,一手抓着垂软的龙根。前后套弄起来。后头的伤已是好了,才几天的功夫,穴道又紧实如初,怕是进去又要吃一番苦头。于是扯下凌天的发带,将其束缚在他的龙根之上,凌天自是不肯的。云初梦在他耳边道:
“乖,听我这一遭,不然我可直接插进去了,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这连哄带吓,凌天倒不再反抗。
云初梦示意他将手撑在梳妆台上,凌天不肯,还是被云初梦抓了手按在上头,乖乖就范了。云初梦这下专心对付起这朵后庭花来。一下就探进了三指,把凌天弄的苦不堪言,呜出声来。云初梦看下手是狠了,只是自己这时也是起了欲念,慢慢拓展下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吃得。忽想起一物,对凌天说道“把镜边的青瓷瓶给我”。凌天伸手拿完住往后递过去。
这不正是柳成言那日给云初梦的香油吗。此时正是派上用场。云初梦扯开瓶口,倒的满手,再去探那谷道,这一下三指倒是进出自如,揉搓,按压,挠弄,没多久内里就传来水声,高热且阵阵紧缩,云初梦估摸着是这药有催情之效,如此看来,真是颇具妙用。这便连衣衫也不脱,解了裤头便闯了进去。
凌天被他这一顶,身子向前一倾,险些撞到那梳妆台上,双手紧紧抓住台边稳稳身体。云初梦看着镜中,身下之人皱着眉头,口吐热气,已是情动不已。觉得高兴却不自知。尽根而入复又尽根抽出,待再次尽根插入时,内里早已被搅得一塌糊涂,淫水泛滥。
凌天只觉得快感汹涌,一下一下的桩入自己体内,强烈的射精感袭来,可是前头却给束着。只觉得体内被一股热气逼的,五脏六腑都要爆炸,心肝脾肺具要裂开一般。难耐的不停甩头。
“啊……初梦,初梦”
看这人一声声唤的都是自己的名字,云初梦也觉得胸中快意。
“再多叫些”
“初梦……我,我……不行了,受不了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啊……”
云初梦没想到这个刚健男子声音能有如此媚态。胯下愈发不能自持。在凌天体内肆意纵横,完全不去讲什么节奏章法,只是单纯的随心所欲。“啊!”凌天已被迫出锐利叫声。云初梦下身已是忍无可忍,嘴上却仍口不饶人: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受不住法”
“……”
粗长阳具往里花心凶狠一撞,催促道:“说啊”
“……”
云初梦恶劣性子上来,拿手指把玩那被缚住的龙根。“快说啊”
“初梦,我好想射,快让朕射”
云初梦在他颊边留下个香吻,一手扯开了束在分身上的发带,凌天一得到解放,便立马射了出来,喷的满镜都是浊白点点。再看镜中的自己,站在镜前被男人抱着,从后头插入,尤为不知廉耻的舒爽求饶,满脸红晕,一幅魇不知足的样子。对镜一照,激的他穴口狂缩,云初梦被他这么一绞一吸的,也颇为想射,深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射精的欲望。
“怎么,这么想把我给绞死在里头,吸的这般紧”
凌天听这人不要脸的下流话,给臊红了脸。
两人都在镜前,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对方。云初梦扳过凌天的脸,让他强行直视镜中。“陛下,这可是妾身头一晚服侍你啊,当然得拿出些功夫,以免陛下嫌弃妾身”
伴着身下凶残动作,死命贯穿那吞吐不休的穴。下下都往那要命处招呼。
凌天刚射过的身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狂乱的扭起身来“啊……初梦,朕不行了不行了”
云初梦看他这般不老实,一巴掌拍上他结实的臀肉,声音已见不悦“乱扭什么”。
凌天受了这一掌,倒是不敢乱扭了,可是却仍想躲开,身子往前挪,只想离这根火热凶器远些。
云初梦看他这意图,一把把他抓回怀中,这一来一往,反将那根烙铁吞的更里头了。凌天双手遮着眼,自暴自弃的伏在梳妆台上,妄想忽略那汹涌快感。
云初梦只觉得那一腔热肠快把自己给逼疯了,什么龙阳之法都不去管,就这么肏着。最后被那花腔逼的,吐出精来。
待云初梦射过之后,犹嫌不足,拿手指伸到龙穴之中,才入一指,里头的浓白汁液便流了出来。云初梦看着痴痴一笑,正要去逗弄凌天,看他已是累极的伏在妆案上,也不去计较,扶着他上床去。
第八章
这日子倒是风平浪静的过着。
云初梦现下不比刚入宫时,此刻他是云妃娘娘,虽去到各处都是明目张胆的,可这一大堆人跟着,反倒没了兴致,越发显得不自在。近身伺候的还是之前的那些懂事人儿,可要是他的身份被拆穿,倒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连他这般狂妄之人,也不得不紧着性子做事。
宫里关于他的风言风语还少吗。自己定要想个主意早点脱身才是。
这便让人去宣柳太医来请脉。
柳成言知是这厮传唤自己,不紧不慢的提着药箱来了。“微臣参见云妃娘娘”
“……”
云初梦知道他这是故意膈应自己,也不去搭话。这柳成言看他存心不理,也就不起身。小英子察言观色,出声说道:“柳太医快为我家主子瞧瞧,主子这两人老是觉着厌乏”。
云初梦知小英子机灵,定是看两人间闹得这一出才开口,好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
只是他不知两人相熟日久,这人一开口就给自己难堪,自己哪儿能不出口气。现下好了,被他这么一和稀泥,气也不必出了。还是商量正事要紧。云初梦给柳成言使了个眼色,当下他心中也便了然,当着小英子的面,一边把脉,一边细细的查问起来。“娘娘可有何不适”
“倒是无甚大碍,只是头晕体乏,使不上力,这是为何”
柳成言面有忧色,小英子看罢心里一惊,耐着性子问:“柳太医,我家娘娘这一向身强体健,这突然如此,是何病因?”
“公公莫急,依微臣看,娘娘这病,恐怕不是一日两日的了”
小英子连忙退到云初梦身边“主子,可真是如此?”
“刚进宫的哪些日子,便有些头晕耳鸣,四肢乏力,只道是北国水土不适,过些时日便会妥当,没想到一拖就拖到现下了”
“那细细算来,已经两三个月过去啦!柳太医,这是何疾啊?”
柳成言收回了搭在脉门上的手。“依臣之见,娘娘体内,似有药物作祟”
云初梦一手支着额,神情淡然,眼里哀伤若隐若现。小英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娘娘入宫后,一切起居饮食皆由我来伺候,并无滥用药物,难不成,是中毒了?”
“啐,皇宫大内,哪儿来的投毒之人,莫要胡说”云初梦温和的训斥道。小英子本就把他奉若神明,看他这般柔弱摸样训斥自己,不但不害怕,反而甚是心疼。低头去摆弄那拂尘,委屈道:“嫉妒主子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定是哪家的娘娘小主做出的下作事……”
“本宫刚入宫之时,尚未被册封为妃,想必不至于树敌太多。柳太医,这病能治吗?”
柳成言看这人演戏的功夫倒是没见生疏,把一向火眼金睛的英公公都给蒙混过去了。当初在师门里,不正是这样骗的师父团团转吗,当下又觉得这人有今日所报,也是该。
维持着严肃皮相,声音淡然如初,铿锵犹如金石。“所谓对症下药,现下不知娘娘所服的是何种药物,暂不能解。”
“嗳……对了,本宫想起,入宫之初,陛下曾赐以本宫灵丹妙药”
“是何药物?”
“这本宫就不知了。只是服下之后,本宫的焦躁心悸倒是缓和不少,心绪也安宁了许多”
看柳成言沉默不许,小英子厉声道:“柳太医有何想法,速速说来,切不可误了主子的病症”
柳成言面有忧色“不知娘娘之前是否习武?”
“本宫是习过些粗浅功夫。家父母早亡,于是学了点拳脚功夫防身。”
“娘娘,若微臣猜的不错,皇上赐的药虽好,却不宜多用,娘娘身上有武功的根基,这药多服了,于己颇为不妥。”
这下满屋子都静默了下来。
小英子想起了陛下当初是用大内秘药把云初梦带入皇宫,只是这是什么药自己也不清楚,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没想到这药这般厉害,连仙人都吃不消,自己自然是不可能质疑天子。可看着救命恩人遭罪,自己也是于心不忍。
这下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道“柳太医,那请您给娘娘开些滋补的药物吧”
“这是自然,还烦公公派人去御药房取药,在下告退了”。临走撇了眼云初梦,那人依旧装出的我见犹怜,只是那看来的目光中,分明透露着狡黠。难为自己陪他演着一出戏,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看看医书典籍。一开始自己还觉着他倒霉,现下看来,摊上他的人,才是真倒霉。
“我乏了,你也下去吧”
“这才晌午呢娘娘”
“都说了别唤我娘娘,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也怪我,当初乱去趟那浑水,惹了你这是小畜生,才陷进这泥沼里。不说了,我最近困顿的厉害。去歇歇罢。别叫我午膳了”
“是”。
小英子放了帘子。点了熏香。退出门外。交代左右好生伺候,自己就没了踪影。
“你听得真切?”凌天沉声问道。
“是啊,奴才听得真真的。柳太医确实是说那药对仙人的身子不好的,再说奴才日日在仙人身边伺候,确实觉得他的精神头儿,一日不如一日了”
原来小英子出了乾德宫,便直接来了御书房,他本是在御前伺候的,这一番倒也来去自如。且宫中之人皆知云妃现下正得宠,乾德宫的来人,有谁敢拦着啊?“皇上,这话奴才本不该说。只是当初云公子对我们却又救命之恩……这药,还是断了吧”
凌天面有不快“谁是云公子。朕怎的不知”
小英子自己给自己一个嘴巴“瞧奴才糊涂的,是云妃娘娘”
凌天默声点头。“这药近日已经给他断了,之前听李掌院说这药确实对习武之人有所损害,没想到竟是这般厉害,李掌院好生可恶。也不说个明白,险些就让朕害了他”
小英子知道凌天已是下了决定,当下喜形于色。
却听凌天又吞吞吐吐的开口:“只是给他解药,他便再也没了束缚”。眼底怅然若失。哪还有平时精明威武,杀伐决断的意气。
小英子这也想到了这茬,开口安慰道:“皇上想来是以德服人,怎的对云妃娘娘这般例外。皇上您对云妃娘娘这般爱护有佳,娘娘又不是石头人,哪会不动心啊,再说,他现在贵为皇妃,极尽尊荣。假以时日,感受到皇上的浓情蜜意,自是不会离开的”
凌天听出这话里似有不妥,只是自己这心下沮丧,哪怕是谎言能给自己点希望也好。
这天夜里,凌天亲临乾德宫。他来的时常,云初梦倒也不奇怪。
“初梦,这是做什么呢”
“没什么,闲来无事,画了幅‘寒梅落雪’”。
“初梦难得好雅兴。朕今日带了新酿的玉冰烧。来与初梦共醉一番”
“还道我是好雅兴,我看陛下才真是好雅兴”
这琼浆玉液盛入犀角杯中,少了股寒冬的凛冽之感,多了分初春的细腻之气。醇香非常,连空气中都飘满着甜腻。
这玉冰烧和寻常的烧刀子不同,看似绵软实际后劲极强,偏生又好入口,最是能骗得人醉。两人你来我往的几巡酒下来,凌天已浮现醉态,正是酒入愁肠,更易使人忘乎所以。一手扯着云初梦的衣襟一边说:“初梦,朕有礼送你”
云初梦自是还醒着。“哦?又是什么稀罕物?你这些日子赏赐的还不够”这话中未见喜色,反倒有几分挪揄。
“不是那些玩意儿,初梦说不喜欢被朕当后宫嫔妃那般对待,朕都记得,怎敢再拿那些俗物来烦你”
“哦?陛下对云某可真上心,即是不把云某当后宫嫔妃对待……”说着,拿满是金甲的玉指往发髻边拨弄。“既是不把云某当后宫嫔妃对待,又为何要云某以女装示人呢?”这声音里有三分狠戾。凌天听着把脖子往后一缩。
“初梦,朕是喜欢你才这般”说话间双眼已是空洞出神,声音是孩童般的委屈。怎么看都满是“求不得”的无奈。
云初梦被他这神情唬了一跳,可细想想,他又哪里是“求不得”,现下被囚的分明是自己,他所求之事,不是均已如常所愿了?
凌天看话到此处便石沉大海。也就不说了,囫囵咽了杯酒。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衫。云初梦看他这幅自觉主动的模样,下身火热心中却极冷。
这人大半夜的跑到这儿来送礼饮酒的,求的不就是这个?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客气了。一把把凌天推到床上,随手脱下那碍事的镶金珐琅甲丢在一旁。扯掉了凌天的发冠,撕烂了龙袍,把那润滑香油的瓶口塞入谷道之中。他一向待人温柔,哪怕是之前被凌天强行困于宫中也不曾失了风流手段。此次却只觉无名火起,激的他丢了一贯的潇洒从容。
凌天被那冰冷的瓶身插入下体,不适的“唔”了一声,然后紧紧的咬着下唇。两人欢好不是一次两次,凌天在床上基本也是放的开,快感来时,也都是遵从自己的心,畅所欲言,从不拘泥。在云初梦面前,什么浪荡形态都显现过。唯独此次,他却不想出声。
云初梦现下心火欲火皆起,哪去管他其他,自是没在意到这遭。拔出瓶身,将剩下的液体倒在自己粗壮的分身上,一手抬起凌天的腿架在肩上。就尽根而入了。
两人此时是面对着面。云初梦这才看见凌天的眼神哪有此前的火热狂乱,分明是一派清明。当下不由一怔,下身也止了动作。心里暗道这人在搞什么鬼,引诱自己的是他,现下都这般田地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凌天看他停了动作,皱了皱眉,随即扯开了笑容,其中带着分自己都不觉察的苦涩。“初梦,我喜欢你啊”
不是朕,是我。
看云初梦仍没动作。凌天伸手往自己身下探,摸到了两人结合之处,沿着自己的肛口,在云初梦的阳具上细细的磋磨。那大屌本就被穴道箍得不能动弹,现下再被这手指挑拨着,就不管不顾的往里推送进去。
凌天舒爽的出了口气。手却仍在下身放肆,顺着根摸到了云初梦的饱满卵蛋,端了端分量,揉弄起来。显得爱不释手。
云初梦看这人的淫荡相,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不把他整治趴下,哪对的起他对“云妃”的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