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因为疼痛有些软,可是在等金属球们塞进小孔里之后,调教师的手再次上下起伏。可是这一次,分身怎么也不可能射出什么东西了……前后强烈的刺激,分身被迫堵塞,在一切违背生理条件的基础上,洪天柱已经被折磨的动弹无力了,生理上的快感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宣泄,原本应该是愉悦的高潮对现在的洪天柱来说不过是麻木的痛楚。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分钟,但对被折磨的人来说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洪天柱感觉自己的后穴好像被插入了很多东西,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分身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过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调教师们停下了手上的活,看了看洪天柱的下身,乳白色的液体终于还是出来了,只不过不是喷射出来的,而是从小孔里硬生生的溢出来的。高个子调教师熟练的将原本他放进去的小珠子一个拉着一个的拿了出来,随着珠子的消失,之前满满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的流了出来。虽然量很多,但原本应该喷射出来的东西现在只能软趴趴的顺着小孔流出来。伴随着乳白色液体出来的还几丝粉色的血丝,流到最后,从小孔出来的就是淡黄色的尿液了。也许是尿液触及到甬道里细小的伤口,皱着眉头的洪天柱逐渐从昏迷中转醒。
感觉身上的束缚好像有些松动,洪天柱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臂。终于过去了吗?洪天柱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挨过了酷刑。
“吃吧!”眼前的调教师用嘴型提醒洪天柱是该到吃饭的时候了。可他却没有一丝胃口,看着食物反倒有种恶心的感觉,微微把头侧过一边,闭上了眼睛。明显是一副拒绝的摸样。端饭来的调教师倒也没有硬逼着他吃东西,看着洪天柱不合作的样子,高个子的调教师示意送饭来的人把饭端走之后,再次把男人捆绑在椅子上。
肚子被液体填的满满的,意识也在游离,自己是快要死了吗?洪天柱已经放弃了挣扎,这几天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酷刑让他陷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绝望中。强灌进身体里的水被死死的堵住了出口,一开始的胀痛到后来的绞痛,终于在洪天柱受不住的一刻才被释放,混杂着混浊物的液体就这样没有顾忌的从排泄口喷溅出去。洪天柱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排泄,死命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承受着身体里面被清洗的羞耻,洪天柱感觉自己做为人的尊严也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直到身体触及到了柔然的床,直到睁着的眼睛再也看不到房间里有陌生的人,此时的洪天柱也没有精力去考虑逃跑什么的,能够好好地休息一下才是他最迫切渴望的。
习铭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暗,虽说今天走的时候他确实有某些的期待,不过一向理智的习大总裁并不会因为自己一些小小的欲望就打乱自己的安排,于是在一天的会议结束后,他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这里和之前的日式风格的院落都只是习铭的房产之一,称不上是家,习铭独身一人,房产遍布各地,他会根据自己请人或是床伴的特点来选择自己圈养他们的“黄金屋”。想之前的春娇,小鸟依人的乡村女孩就适合那种田园风格的日式院落。而现在的洪天柱,魁梧的西北汉子,用这座掺杂了巴洛克和哥特的欧式别墅来圈禁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优雅的用过饭餐,用餐巾布擦拭着自己嘴角边上根本不存在的汤汁后,随手将洁白的餐巾丢在了桌子上,身后机敏的女仆在习铭起身的刹那为总裁拉开了他的座椅。习铭站起身,径直朝着雕花青铜扶手的楼梯走去,以艾管家为首的一干佣人刚想跟进,就被习铭抬手制止了。佣人们在目送着习铭的身影消失在螺旋形的阶梯尽头后,这才忙着该做的事情各自散去。
16.
习铭推开房间的门时因为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把脚步不自觉的放的缓了。手工定制的皮鞋在光洁的地板上每走一步都敲击出一个清脆细微的响声。
渐渐的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习铭借着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的皎白光亮,细细打量着正熟睡在床上的人,随手把自己身上碍手碍脚的西装领带脱下,轻柔在爬上床,刻意的小心就好像是晚归的丈夫对待自己心爱的妻子。月光清冷,人影绰绰,只不过原本应该缠绵悱恻的主角们上演的却是强迫和无力的挣扎的戏码。一如男人第一次的那个晚上。
又是一次在恐惧中的惊醒,洪天柱在看清眼前人是谁后,近乎绝望的挣扎着,不过这些“欲拒还迎”的小动作在久经沙场的习铭看来不过是自己床第之乐的某种意外的情趣。
当习铭用左手死死的扣住洪天柱的脖颈,当么指和中指巧妙的按压在那并不纤细的脖子的动脉血管上时,一切混乱都被瞬间控制在了身处上位的男人手中,血管被按压,大脑供血不足,很快,洪天柱就游离在将要失去意识的边缘,不过习铭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把到手的猎物随便弄晕,就在某个微妙的临界点来到的时刻,习铭松来了左手,重新获得氧气的洪天柱除了大口大口的吸气之外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动作。哪怕是在习铭将手指探进自己的后穴,体格并不输男人的洪天柱除了抖得好像个筛子之外不敢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了。
刚刚那逐渐抽离身体的氧气,和步步紧逼的死亡脚步,还有在死亡边缘徘徊时一直在自己眼前挥散不去的男人的脸,都让原本就懦弱的男人屈服了。
经过一天精心调教的身体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他的成果。后穴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紧致干涩,不停收到扩张的小穴当习铭伸进手指时甚至微微感觉到一丝湿润。
“只是一天,你就可以那么柔软,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啊~”好心情的习铭口齿清晰,咬字准确的在洪天柱眼前一字一句的说着。
“……”知道得不到回答的习铭继续手底下的“摸索”。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更加没有什么前戏,习铭的眼中的洪天柱,这个老实木讷的男人更加适合被掠夺的角色。
下身一个猛力的挺进,洪天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磨的措手不及,天生聋哑的他只能张开那永远放不出声音的嘴,仿佛用这种方式就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习铭的分身是可以让拥有它的男人骄傲的尺寸,前后摆动着自己的“凶器”在洪天柱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开拓着,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习铭很快的就找准的凸起点,有技巧的来回撞击着。男人的身体构造注定了他们是以下半身优先考虑的生物,很快的,前列腺的刺激让洪天柱的分身也有了起色。不同于之前被调教时的冲动,那时被药物控制下半身虽然有反应但实际上洪天柱本人并不能体会性高潮的快感,身体熟悉了被男人上,但在精神层面却还是一块处女地。所以这一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快感后,洪天柱就算再老实也还是沉沦在了性欲之中,被后穴撞击的快感,刺激着全身的血液向身体的中央涌去,顾不上许多的洪天柱无意识的想用自己的手加速自己身上陌生的快感。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过是另一个男人的发泄工具,那个就算在性爱中也异常冷静的男人熟练的用自己的领带捆绑住了那双失控的手。
“你记住!那里永远不是你能碰的地方!”赤裸裸的恐吓让洪天柱在沸腾中也找回了三分理智。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被束缚的双手让他面对前后不同的刺激难耐非常。
分身再一次挺立起来,难受的洪天柱甚至开始尽可能的贴近自己身上的男人,这样产生的摩擦也能让自己充血的肉块好受一些。不过这种饮鸩止渴的行为还没开始缓解痛苦就被接下来的紧紧捆扎在分身上白色西面生而彻底打断了!这一下,连分身上偶尔渗出的粘稠液体也被牢牢的掐在了管道中。
做完这一切的习铭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虽然在黑暗的房间中那样的微笑更让人害怕,但对习铭来说确实开心的表现。
这一场单方面的性侵害终于在三十分钟后结束了。习铭爽快的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的种子后,缓缓的退出了温热的洞穴,修长的身体带着性欲后的慵懒离开大的惊人的床走进浴室冲刷自己苍白的身体。
洪天柱趁着习铭短暂的离开,也逐渐恢复了在高潮中不得释放的痛苦,没有了后穴的刺激,分身也开始逐渐冷却,死缠着的棉线也再恐怖的陷在肉里。洪天柱那好像离水的鱼儿一样痛苦的喘息声也逐渐平息了下去。
就在洪天柱以为噩梦就此该结束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澡的习铭手里拿着超过20公分的假阳具再次出现在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的男人面前。两条早已无力的腿被无限打开,阳具就着之前残留的精液很顺利的就被一推到底,尺寸选择的不大也不小,至少没有让洪天柱以前的伤口裂开。阳具被末端的金属链固定在大腿两侧,于是当它开始震动时,也就不会轻易的跑出来了。
一开始的震动洪天柱甚至有些茫然,已经麻木的后穴对于异物的侵入有些迟钝,分身的勃起在假阳具的刺激下也不是很明显,大概是之前心理有了恐惧的阴影,这一次怎么弄分身始终不是很挺立。
习铭微微皱了下眉头,嘴角又再次呈现出一贯的微微下垂,薄薄的嘴唇神经质的紧抿着。
“艾管家……把注射器拿来……恩……要见效快的,恩……快……”放下电话,习铭赤裸着身子毫不掩饰的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
很快的,艾管家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推门进了房间,右手上托着一个泛着金属色的长方形托盘,那种金属与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更加诡异。
不用习铭多说什么,艾管家在叫了一声“少爷”后熟练的用针管抽出小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认真的把针管里多余的气泡退出去,之后毫不犹豫扎在浑身紧绷的男人的手臂上。专业的手法,一气呵成。
做完一切,艾管家就悄无声息的拿着用完的托盘走出了房间,就好像房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不苟言笑的老人一样。
习铭满意的看到床上的男人痛苦的扭动着,分身也好像充气的气球不断涨大,棉线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死的勒在上面。
体温不断身高的洪天柱好像让习铭又了想要的冲动,但接下假阳具又太过繁琐,于是这一次习铭用洪天柱的嘴泄了一次,虽然感觉不如下面的那张嘴,但念在他是初次也就放弃了继续的折磨,有些疲倦的习铭在大床的另一边安稳的陷入了睡梦……
17.
一夜无梦。
清晨的天气很好,虽然阳光还不是很耀眼,但透亮的天空还是预示着今天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昨天夜里覆雨翻云的一晚淫靡也好像在太阳的照射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洪天柱幽幽的睁开眼,身体上的折磨让简单的坐起都显得很艰难。
年近不惑的男人撑起残破的身体,忍着袭来的各种疼痛,一步一步的挪到浴室……
打开花洒的那一刻,终于还是撑不住的跪坐在了冰冷的浴室地板上。感觉不到砸在身上的水是冷还是热,洪天柱回想起昨天夜里的一切,无助的他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之外,脑袋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信息。
下半身被虐待过度,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分身上还死死的缠绕着棉线,洪天柱颤抖着的双手几次想解开细绳,却怎么都控制不好力度,在雨水的冲刷下,洪天柱有些自虐的使劲拉断了绳子,被过度捆绑的分身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在被释放的一刹那,分身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安抚下直接淌出了乳白色的粘液,浓稠腥膻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涌出洞口。没有快感,没有释放,有的只是麻木。洪天柱失神的看着自己好像大小便失禁一样破败的身体,在流水潺潺声中老实壮硕的男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悲恸,泪水合着花洒中流出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那早已肮脏的身体,嘶哑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听着让人动容……那是一种被称之绝望的哀声。
不过遗憾的是,弱者的哀鸣只不过是恶魔的余兴节目,洪天柱的噩梦,这只是个开始。
窗户外蓝天,白云,小鸟儿欢唱。而房间内在阳光照射不到的一角,洪天柱被困在同一张椅子上,重复着昨天一样的噩梦,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哀嚎,一样的无助,一样的暴虐……唯一不同只有调教师手上的工具。不同的调教器具,花样繁多的调教手法,一件一件,一种一种都在男人的身上得到充分的展示。
……
痛苦的日子对于承受的一方好像度日如年,但其实时间是很公平的,一分一秒,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眼,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在习铭看来不过是周旋几次舞会,过目几份报表的时间,但对身处地狱般折磨的人来说却真的是度日如年……
习铭又是一晚在老男人身上挞伐过后,神清气爽的坐在早饭桌前等还在房间里清理身体的洪天柱。没过多久,习铭就看到自己经过半年调教出的成果正在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人类是种神奇的生物,脆弱的肉体坚韧的精神。而习惯就是人类所拥有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武器之一。在长达半年的白天调教晚上性交的生活模式之下,洪天柱也渐渐的适应了自己的生活。是卑微的苟活着还是有尊严的死去,这种选择又有什么评判标准呢?!
洪天柱想活下去,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理由,只是纯粹害怕死亡,对于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想要不需要理由的活下去也不是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要说有变化也就只能算是洪天柱被调教过后的身体了。从原来就算十天半个月没有性行为的身子到现在被男人随便撩拨几下就敏感的颤抖。在被硕大的分身凶猛的插入时,洪天柱的后穴能够自行分泌的肠液让侵犯人能毫无阻隔的一插到底。被调教过的身子也没有了之前的僵硬,现在柔韧的身体早已熟稔的学会怎样在分身退出时收紧穴口给予对方紧致的包裹,也学会了摆动后腰来配合入侵者的抽插角度。最特别的就要数洪天柱的分身,原本也算是雄伟的男人象征,因为半年时间里被不人道的长时间束缚而导致,洪天柱的男性象征已经不能靠一般的手淫勃起到高潮,现在的他只能借住后穴里前列腺的强烈刺激才能勉强抬头,更可悲的是,就算是高潮,他的男根也再不可能喷射出精液了,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洪天柱的精液只能好像渗漏出的尿液一样毫无生气的流出尿道口……一切的一切都让施虐人感到非常的满意。
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变的怎样的淫荡不堪,但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还是让洪天柱想要活下去。过度的折磨已经让这个原本就木讷的男人现在更加的呆滞。不过身体在被虐待的同时,习家对洪天柱的身活起居饮食等也是不遗余力的尽善尽美,谁都知道现在自家主人对这个老男人异常的上心,于是手下的佣人管家也是像伺候少爷一样对待洪天柱,虽然精神上日渐萎靡,但诡异的是身体却逐渐健壮,皮肤也不再似之前那种劳作后黝黑发红的颜色,长时间足不出户的生活让洪天柱的肤色逐渐转成了自然的小麦色,肤质也渐渐细腻了起来,两颊上微微鼓起的腮肉让原本农民味十足的乡下汉子也渐渐有了一丝英俊的端倪。
看着眼前这个和半年前已经迥然的老男人落座在自己的对面,习铭眼角带笑的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对面的洪天柱,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着面前那精致但却少的可怜的食物。
洪天柱的身体因为随时随地被要求要整洁,无垢,所以他的吃食就特别讲究,那些个大鱼大肉更是平时碰不得东西,干净清爽的蔬菜水果和药膳是洪天柱现在主要的食物,刚开始,饭量偏大的洪天柱根本架不住这种几乎是绝食一样的饮食,身体也因为饮食结构完全破坏而一度让他病倒,不过习铭硬是用最高级的药加营养师的顶级药膳料理把人给养了回来,大病之后,洪天柱的身体终究还是妥协了,现在的他虽然看起来体魄完美健壮,但实际的身体素质早就大不如前,稍稍多吃个两口,或是食物太过重口味,洪天柱都会神经质的呕吐不止。以前在乡下能轻轻松松上山砍柴的身子现在却连在后院多绕个几圈也会呼吸急促。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习铭这个始作俑者有了强烈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