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有一个独生子,我会把你送到我儿子就读的学校读书。学费也由我来出。你在这里不用担心吃不饱,穿的用的一切也都给你准备好了,不错吧?」
绵贯一改刚才的口吻,用轻快的语调罗列出让春也安心的各种条件,春也的心情一瞬间明亮起来,抬起了头,然而转眼间他就被接下来的话击溃了。
「而你的任务——就是成为我儿子的便器,直到六年后高中毕业为止。」
绵贯干净利落的一句话,冷酷地穿透春也的胸口。
这句话太过诡异,以至于春也一时间搞不明白绵贯到底在说什么。听到便器这个词的瞬间,背脊一阵冰凉,绝望感就像枷锁一样紧紧卡住自己的脖子,脸部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离,春也惊呆地跪倒在地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只要我儿子想做,你就乖乖地任凭他做。只要他要求,你就要乖乖地用嘴让他射精。和我一样,我儿子的话你没有反抗和拒绝的权利。明白了吗?」
就好像在茶余饭后聊天一样,绵贯若无其事地说出残酷的话语。春也精神年龄还很幼小,对朋友之间所聊的黄段子也没多大兴趣。即便如此,绵贯所说的内容也露骨得让他惊恐。男人一兴奋起来就会从性器里射出精液,但是对方竟然叫他用嘴,那种画面他怎么都不敢想象。
「你看到我的房子了吧?我很有钱。所以有很多烦人的鬣狗正在垂涎我的财产,这份由我和我的父亲以及祖父构筑起来的家产。……实际上,最近有件事让我很头痛。有不少妄图吞占我的财产的母猪在我儿子的周围转来转去。我记得很清楚。她们以为只要生下绵贯家的孩子,就可以分到绵贯家一部分的遗产。这种人就算赶走了也还会不断的出现。所以我很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让我没有后顾之忧的男孩子,替我看住我儿子。」
对于完全处在不同世界里的春也来说,绵贯所说的内容他很难理解。他只明白一件事,就是不能反抗绵贯的儿子。
「和男人做的话,就不会怀孕对吧。如果对象是没有性经验的孩子的话,也就不需要担心会染病。当然,到了你们高中毕业的时候,那孩子应该也有了自我判断的能力,可以理智地选择结婚对象。但现在他还是个孩子,很难保证不会被年长的女人诱惑。而你要做的就是住在这里,成为我儿子的性欲发泄对象。很简单吧。」
绵贯的话令春也忍无可忍,他低着头看着地面,紧握住拳头。
真想就这样昏过去不省人事。摆在他面前的现实让他不知所措。如果从这里逃出去的话,结果会怎样?
「你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如果你想逃走……不知到时你的父母会变成怎么样呢。大概会遭遇到比死更悲惨的对待吧。我听说你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哦。」
春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绵贯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想要逃跑的想法。
「听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就大声说明白了。」
严厉的声音让春也松开紧握的拳头,既然没办法逃走,那就只能听从吩咐了。明明死都不愿意这么做,明明害怕得止不住颤抖,但他还是无法反抗绵贯。儿子的性奴——这个古老的字眼一瞬间浮现在脑海里,他无法把自己和这个词语联系起来。这真的不是噩梦吗?自己一个堂堂男儿,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不可。连人都不是,不过是个便器而已,这一切真的是现实吗?脑袋里一片混乱的春也,不断地回想着绵贯的那几句猥亵的话语。对于还没有射精过的春也来说,这是个难以理解的世界。最让他害怕的是,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但是如果自己逃跑的话,父母就会死。
眼眶里再度盈满泪水,但是春也咬牙忍住没让泪水掉下来。
「……我……明白了……」
春也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绵贯满意地笑了。
接着绵贯摇了摇桌面上的铃,很快,刚才迎接他们进来的白发男子便出现在房间,回答「请问有何吩咐」。白发男子看了一眼全裸的春也,完全没有露出任何动摇的神色。大概是因为他已经看惯了这种场面的缘故吧,春也只好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面。
「叫一辉过来。」
听到绵贯的吩咐,白发男子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便退出房间。
五分钟后,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什么事?」
身穿睡衣的少年用余光扫了全裸的春也一眼,走到绵贯身边。和少年视线相交的瞬间,春也感觉到些许救赎感,一开始春也还以为绵贯的儿子会比自己年长很多。事实上对方和春也差不多年纪,虽然他的身材比春也要健壮一些,但整体来说还是个孩子。明白对方不是绵贯那样的大人,而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时,春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一辉,之前跟你说过的。从今天开始这孩子就是你的便器。他叫冰野春也。和你一样是中学一年级。」
听了绵贯的话,一辉重新打量起春也。一辉有着一双凌厉而细长的眼睛,明明是孩子却给人以冷漠的印象。面无表情的他似乎正轻蔑地审视着春也。感觉好像被同年龄的孩子看扁了一样,春也羞得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要是我厌倦了他的话怎么办。」
一辉漫不经心地低声问道,春也不由得惊讶得吞了口气。他开始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一辉是个异于常人的孩子。他那令人惊恐的发言,让春也的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哈哈哈,要是你腻了的话,他自有别的用途。会花大钱买儿童的有钱人多得是。到时候我会另外寻找出钱的对象。」
绵贯的一席话令春也的背脊像是被冻结一样,一阵恐惧感爬上心头。让他更加惊恐的是,如果一辉厌倦了他的话,他的下场会更加悲惨。
「哼……知道了。春也,是吧?跟我来。」
一辉露出无所谓的表情点点头,对着春也扬了扬下巴。看到一辉转身准备离开房间,春也连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
「等、等等,我……我的衣服还没……」
「就这样跟我来,快点。」
一辉冷淡地丢下这句话,便走出了房间。虽然想先穿起衣服,但是一想到如果被一辉厌倦了的话下场会更惨,春夜只好把衣服抱在胸前,乖乖地跟在一辉的身后。
看到一辉走上楼梯,春也慌忙跟了上去,一边在担心有没有被人看到他这副一丝不挂的样子,不停地四下张望。
「这里,是我的房间。」
一上二楼的第一间房前,一辉推开门对春也说道。宽敞而格调高雅的房间,桌面的摆设和书柜上的陈列都整齐得令人无法想象这是孩子的房间,桌面摆着的都是只有大人才能读懂的书。朋友房间里有的游戏和漫画这里一概没有。正当春也露出胆怯的神色之时,一辉推开房间里的另一扇门,走进里面的房间。春也跟着走了进去,原来里面这一间是卧室。床上的寝具乱糟糟的,证明刚才房间的主人还躺在床上。
「那么,总之先来一发。口交。」
懒得多费唇舌的一辉在床边坐下,直接了当地命令道。
春也一下子呆住了,紧张得四肢僵硬。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对于一辉所说的话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虽然知道如果不照做的话下场会很惨,但单纯无知的春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只是呆呆地站在一辉面前。
「快点啊。」
看到春也一动不动地呆站着,一辉用冷漠的口吻催促道。怎么办,怎么办,焦急的春也只好先把衣服放在地上,用不安的表情偷看一辉的神色。虽然实话实说会惹对方生气,但除此之外没别的办法了。
「我……我没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做……」
春也小声地断断续续说出以上的话,一辉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春也懊恼地低着头,双手遮住大腿之间,眼眶渐渐湿润了。
「没做过?」
「自己的……别人的……都没……」
如果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懂的话,也许对方会把自己丢回给绵贯。一想到这里春也就害怕。他一边想着是不是该说对不起,一边抬起头来,发现一辉正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
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是春也觉得这是一辉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自己。在那之前,一辉看着春也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滚落在地面上的一颗球一样。而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一辉正认认真真地凝视着自己。
「什么啊,听说是父亲带来的,我还以为是很擅长做那种事的人。」
一辉盯着春也目不转睛地凝视了一阵,忽然间笑了出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脱下睡衣睡裤,一辉大腿之间的性器一下子映入春也眼帘,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害羞的春也连忙低下头去。和春也不一样,一辉的那里是有毛的,而且包皮已经剥掉了。
「口交,就是用嘴巴让这个射精。说起来,你没自慰过?」
对方若无其事的一句话,令春也羞得满脸通红。春也游移着视线点了点头。
「没……没做过……」
春也还是孩子,还没有套弄过自己的性器。虽然朋友之中有人曾经说起过这个话题,但是大家都只是一味地嘲笑春也是个孩子,并没有告诉春也具体该怎么做。
「哦……。不过难怪,你连毛都没长齐呢。」
对方的视线让春也坐立难安地扭动起身子。
「来,跪在这里。」
一改刚才的那种冷漠的口吻,一辉的语调开始变得有些温柔起来。春也胆怯地跪在一辉的面前,不知所措地用眼神向一辉求助。
「先用手套弄,这里会变硬。」
打开双腿,一辉在春也面前露出仍然柔软的性器。春也提心吊胆地用手小心地握住那里,按照一辉所说的开始用手指套弄起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春也丝毫感觉不到兴奋。
「开始有点变硬了对吧。然后就用舌头舔。这里是背面,这里是龟头。这些地方是敏感点,好好记住哦。」
听到一辉的话,春也只好伸出舌头凑近性器。用舌头舔弄同性的性器只会让他感觉到厌恶,但是不这么做不行。春也用手扶住一辉的性器,颤抖着用舌头舔起来。一边舔一边被人要求这样做那样做,心情也变得越来越阴郁。
「你真是太没技巧了……不过第一次都是这样,没办法……」
一辉的话让春也气不打一处来,但他只能拼命忍耐,用舌头舔舐着尖端。这样舔了一阵,性器逐渐变硬,直立起来。一辉开始舒服地吐着气息,伸手抓住春也的头发。
「把它含在嘴里。牙齿不要咬到。」
听到一辉的命令,春也惊讶地停了下来。用舌头舔都已经很不情愿了,更别说把这个含在嘴里。然而当他刚刚露出些许抗拒的神色,一辉便板起脸来抓住春也的头发,强行把他的脸凑到大腿之间。
「快点,不然我把你丢给我父亲。」
听到这句残酷的话语,春也的胃部像是被搅碎一样抽痛起来。他双眼盈满了泪水,默默地把一辉那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含入口中。
「嘴巴真小……快,头也要动一下。」
头被抓住强行地动起来,春也痛苦而拼命地含住一辉的性器。口中的那个存在正强烈地鼓动着。被贯穿到喉咙深处的春也感觉到一阵反胃,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呜……呜……」
痛苦的折磨还在持续。一辉的性器在口中慢慢变粗,漏出奇怪的汁液。感觉到胃部翻江倒海一般,春也害怕自己随时有可能吐出来,拼命地想要松开嘴巴。但是一辉却不允许春也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在春也口中抽插起来。
「哈啊……哈啊……」
一辉的喘息声开始变得凌乱,这愈发趋于异常的状态令春也惊恐不已。不知道一辉接下来会对他做出怎样的行为,只能感觉鼓动越来越快。好难受,好恶心。春也含着性器,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要射了……呜……要喝下去哦……」
当一辉的动作到达高潮的同时,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来不及多想,口中的性器突然射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苦涩的液体顺着舌头流向喉咙深处,难以压抑的嫌恶感让春也一下子松开嘴巴,把刚才的液体当场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
春也一边激烈地咳嗽一边吐出液体,在口中弥漫开来的苦涩味道让他两眼渗出泪水。舌头被麻痹了。异样的液体仍残留在嘴里,胸口痛苦地纠结。想吞也吞不下去的粘质液体,持续地折磨着春也的神经。
「不是叫你喝下去吗……?那些女仆们可是一脸享受地喝下去了呢。啊啊,真脏。」
一辉俯视着嘴角混着唾液和精液的春也,露出失望的神色。春也想说这种东西根本没法喝下去,但是咳得太厉害了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下次要全部喝下去哦。」
听到对方轻蔑的话语,春也被绝望感所包围。接下去的几年都要一直持续这样的行为吗?不要,这种事他再也不想做了。
「好脏,快把它舔干净。」
一辉把失去硬度的性器凑到春也面前命令道。春也俯下眼睛,颤抖着用舌头将一辉的性器舔干净。
春也开始了绵贯家的生活。他住在一辉房间旁边的一间很小的房间里,被编入一辉所就读的学校。同学们对五月份转学进来的春也充满了好奇。这是一所有钱人家的小孩所就读的私立中学,而春也是以一辉的表弟的身份转入这所学校的。在绵贯的安排下,春也被编入一辉所在的班级。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都必须随时听从一辉的吩咐,春也连自由呼吸空气的权利都没有。
接送他们上学放学的是最开始在绵贯家遇见的那位白发男子。他叫吉岛,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像机器人一样,他从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另外这个家里还有十五名左右的佣人,各自负责做饭,清洁和园艺等工作。他们也和吉岛一样从来不会说多说一句话。对于突然出现在绵贯家的春也,他们也从来不会关心。春也始终是孤独的一个人。
三天后一辉又把春也叫了去,要求春也为他口交。
第二次总算是把一辉释放的精液给喝了下去,但是痛苦却不减反增。春也打心底厌恶着把那种苦涩而粘稠的液体喝下去的行为。其实把一辉的性器含入口里这种行为本身他就已经很反感了,每次夜晚被叫出去也让他痛苦得想哭。好几次想过干脆逃跑算了,但是一旦那么做的话,那个冷酷无情的绵贯不知道会对父母下怎样的毒手。光是想想春也就泄了气。虽然他很恨抛弃了自己的父母,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连累父母遭遇绵贯家毒手。不过所幸的是这种状态只需要持续六年,否则春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待遇的。
每次喝下一辉的精液,春也就觉得自己是个肮脏不堪的东西。
绵贯命令春也成为一辉的便器,真的就是如同字面意思上只是个便器。
和班上的同学们熟络起来之后,也有了能够亲切交谈的朋友,但是每次和他们在一起,春也的心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跟带着普通的表情,过着普通的生活的他们相比起来,自己却是一辉的性欲处理机器,一想到这里春也就觉得自己好脏。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担心自己的身上会不会发出恶臭,连笑容也变得僵硬。
春也尤其害怕上厕所。一进厕所,站在洗手台前看到自己的脸,就会觉得恶心得不行,接着就是一阵狂吐。
一想到自己用这张嘴巴服务别人,一阵恶寒就从脚底升上来,甚至令他无法站立。也许自己的大脑已经不正常了吧,渐渐地春也开始避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