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已然挺立的前端玩得泪流满面,江陵又把手移到后面,检查那处放了珠串的穴口。
这是走前青楼老鸨特别奉上的玩意儿,据说调教小倌儿极好,江陵本来没那么恶劣的想欺负大叔,实在是勒满自己冲动了。在江陵好心劝他放下前妻之事,打开心结重新开始人生时,不知是羞还是恼,竟挥手打了江陵一耳光。
打人不打脸!好心没好报的江陵这下可不干了,让老鸨寻来这珠串和一套小倌的衣裳,给勒满穿戴上,扛着他就上了马。
衣裳还好,总是穿在外面,努努力克服一下倒是不难,只是后穴里塞的珠串着实要命。七颗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珠子塞在后穴里,就是不动,那感触也是异样的鲜明。何况骑在马上,随着马儿行走上下颠簸,简直让勒满痛不欲生。
伸手将勒满额边被汗濡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江陵在他耳边轻哈了口气,开出条件,“你若是肯好好伺候我一晚,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要把珞龙族的土地分给尤金,好不好?”
关于此事,勒满还真不太着急。
相处数月,他已经看出来了,江陵虽然年轻,但做事极有分寸,尤其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况且,从私心上来说,与其将本族土地交给果诺,还不如给尤金耕种。是以江陵不说,勒满就不问。
江陵抛出第二个诱饵,“那如果,我告诉你,说会让你族百姓逃脱禁制,回去耕种,你肯不肯伺候我的?”
这小子!红眸之中气苦不已。略侧过头,却瞥见一张斯文清秀的俊脸在银白的月光下似笑非笑,眼角眉梢都含着股春情,不由得心中一动,下腹更热了三分。
不行!强自将舌头咬出血来,才勉强压制下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勒满是愿意和江陵交欢,但一定不能是今天。
他的心境已经乱了,很有可能在交欢时控制不住而动情。如果动了情,那后果,将是勒满无比想象的恐惧。
但是……该死!后穴已经适应了珠串之后,开始有阵阵酥麻在蠕动。
他体带巨毒,江陵知道寻常的春药对他不会有效果,于是只让老鸨去采了那日勒满引诱他时曾用过的小白花,捣出汁来染在珠串上送进他的体内。
那种花,南疆土名叫日日雪,意思是一年四季都可开花。很多人都知道,这种花的香气有淡淡的催情功效,根茎有毒。但却很少有人知道,把这花的根茎加上某些药材后,却能克制春药。而这种花香,却是勒满现在的身体,唯一无法抵制的诱惑。
江陵倒是很会活学活用,却弄得他苦不堪言。只寄望凭借强大的意志,熬过这一夜。
“不愿意?”从他骤然伏在马背上,急促的低喘中,江陵听出拒绝的意味。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立即向前狂奔。
抓着马缰,指使着马儿往那灌木丛中而去,由着它跳跃腾纵,却几乎快把勒满给逼疯!
体内的珠串似有了生命一般,分成七只捣蛋的小恶魔,在他后穴内四下闯荡,棱棱角角不断刮擦着内壁,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
唔——哈!
终于,勒满不得不张大了嘴喘息,才能稍稍平复些体内的狂躁。可是江陵指挥着马儿,跑得更欢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勒满猛地反手将江陵衣襟抓住,利用自己全身的重要,拖着他不顾危险的往马下跳。
扭打中,似是终于得着个空,勒满只觉浑身一轻,终于从那马上坠落。只是不如他想象中的落地,而是给人抱着滚下马来。
江陵将他摁定,一双眼笑得幽深之极,“大叔你这么急不可耐,是不是看中这里风水俱佳,要与我成其好事?”
红眸一滞,耳边这才听到水声潺潺。
左右看看,此处他也曾经来过,是将军府后园中原本准备修做池塘的所在。只是现在还未修整完全,四周草木森森,当中又有流水巨石,颇有些野趣。
见到有水,勒满精神一振,奋力把江陵推开,往溪流处爬去。只要泡进水里,将体内的花香冲淡,自然能保心智清明。
但江陵却怎肯让他如愿?待他就要够着溪水时,忽地将他脚踝一拉,就让他可望而不可及了。
再度欺身而上,将他几乎半透明的裤子几下扒开,任他光裸的下身暴露在凉风里。江陵抓着他的两手,把人困在怀中,以小腹磨蹭着他的下体,“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泄不出来?大叔不会,做不成男人了吧?”
红眸瞪得溜圆,有看得见火苗在里面簇簇燃烧。
江陵再接再厉,笑得缺德之极,继续刺激,“是不是你早就不行了,所以你老婆才耐不住寂寞,另找的他人?”
勒满快气疯了!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要是连这都可以忍,那也真不是个男人了。
也不知是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他忽地一下子将江陵掀翻在地,跨骑在他的身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江陵欲推还就,不一会儿,就让勒满把他的衣衫扒得凌乱不堪。
可正当勒满低着头,企图用自己的硬挺撞进江陵的身体时,后穴蓦地一动,是江陵,在拉出他体内的珠串。
硕大的异物从体内退出时,带来的触感比进入之时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勒满无暇他顾,双手死命抓着江陵的肩,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示弱的滚进他的怀里。
这漫长的酷刑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工夫,才终于让勒满得以喘了口气。可前端已经萎靡下来,但并未完全消停。正想着要收拾情绪,再战江湖,却有一个炽热的硬挺抵上他还来不及闭合的秘处,在那里打着圈磨蹭。
红眸大惊,愣愣的望着江陵,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看他这呆头呆脑就象只笨兔子似的傻样,江陵不觉心情大好,摆弄着他的腰,潜进自己觊觎已久的地方。
挑眉浅笑,示威性的宣告,“有本事,把我吸个干净,我就让你上!”
红眸在狂怒中还夹杂着些不甘心,却不知为何没有反抗,反而顺从的轻轻摇摆着细瘦的腰肢,一点点的往那欲望处坐下。
江陵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抓住勒满半疲软的硬挺,以不同于以往的力度,迅速将其揉搓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要不要比试比试,看谁先坚持不住?”
“好!”略微有些怪异的声音从三年未曾说话的口中发出,却还带着几分从前南疆部长的气势,让人心折不已。
江陵的眼睛陡然明亮,好似又看到十二年前那个英姿不凡,冠绝京华的奇男子。
这一瞬,浑身的热血沸腾,让他无比期待,迎向这一战。
27.
月光迷蒙得恰到好处,洒在勒满的脸上,有一种神秘而妖娆的美,让人心悸。
江陵还躺在下面,被他嵌在体内,用力的摇晃。明明是极瘦削的腰肢,一旦爆发起来,却有着极强的韧性,来来去去之间,撩拨得他不能自己。
心跳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就象是濒临喷发的火山,直想就这么一泄了之。但江陵知道,他不能。
那双红眸一直看着他,写着七分情欲的同时,还留有三分冷静和戒备。很明显,他并没有完全投入到这场欢好之中。
江陵很不喜欢。
他要的是和勒满同赴巫山云雨,而不仅仅是给人榨出一份体液而已。他想看到勒满失神的眼睛,无助的嘶喊,彻底为了自己意乱情迷。彻底的主宰对方的欲望,让他在自己身下欲罢不能。
当然,这是男人渴望征服的本能。他这么想,勒满也在这么想。同样是不肯服输的男人,若是斗起法来,不仅要拼体力,拼忍耐,还得耍耍小聪明。
在被勒满摇得意乱情迷,感觉再也坚持不下去之时,江陵一个翻身,用了些巧劲,将勒满反压在了身下。
这个没办法,勒满的武功已废,在此一项上,有着先天的弱势。
伸舌一下一下刺探着他的耳洞,江陵笑得邪魅又可恶,“大叔,你也累半天了,现在该我来出出力了。”
红眸微颤了颤,尔后紧闭,对他的挑逗完全不予理睬。只谨守着心神,迎接他骤然开始的猛烈冲击。
可是江陵却不肯让他消停,身下律动不停,还要强行撬开他的唇舌亲吻,一双手也没闲着,在他的乳尖臀上百般蹂躏。
躺在地下撩拨一时,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勒满抱起,就着交合之势走到溪边一块大圆石上,将他放定,半搂半抱着再度开始攻击。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不一时,勒满就给弄得气喘吁吁,自顾不暇。尤其是被江陵弄到这石上的那几步,腿根一直在哆嗦,几乎都盘不住他的腰。而被按上冰凉石上交媾,又是另一重刺激了。
那儿不象草地,多少有些温润,还可借力,但冷硬的石头却是半点借力之处都没有,每一次冲击,都分外强烈。
江陵感觉自己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再这样下去,勒满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但也不知他突然使个什么法子,竟在如此情境之下,还把自己的欲望弄得疲软了下去。
“大叔,有一套啊!”察觉到他身体变化的江陵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红眸不理。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试,江陵年轻力壮,他若是没有些自保的手段,岂不早就被啃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可是下一瞬,江陵的举动让红眸彻底睁开了。
反转个身,江陵主动又转到了下面,拉开自己的头发,披散于石上,眼神迷醉的看着他,“大叔,你怎么都不硬?”
声音诱惑而委屈,还孩子气的伸手戳了戳勒满软下去的前端,极度不满的表情。
红眸彻底乱了。
如果江陵跟他硬碰硬,他只会更加态度强硬。但江陵示弱了,不仅示弱,还扮起了柔弱,用那样的腔调管他叫大叔,这让勒满怎么想?
看着红眸里的震惊和迷惑,江陵唇边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尔后更加娇声嗲气的将双臂搭上他的双肩,“大叔,人家想要嘛,难道你都不行的?”
怎么可能不行!红眸瞬间忘记了他体内还有一根硬梆梆的异物,反而咽了咽唾沫,看着身下这副突然变得妖冶的面容,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与狂热。
差不多要上钩了!江陵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卑鄙,算计了眼前这位大叔。
勒满是个男人,还是个讨过老婆生过孩子的纯爷们。但在将他带回府,让白勇替他洗沐并检查身体时,除了发现那些鞭打拷问的伤痕,还在他的菊花处,发现了很明显的撕裂伤。
时隔多年,那里的伤痕虽然淡得已经看不见,但毕竟是存在过。
江陵让白勇严守秘密,心中却已隐约猜到,当时果诺肯定是暴力侵犯了勒满,想用这样残忍的法子逼迫勒满就范,却没想到,勒满就此装疯。是以这些年来,果诺虽然怀疑,却又不得不由着他去。
而勒满,原本作为一个纯粹的爷们,却突然遭遇这样的对待,肯定会对男男性事产生本能的排斥与厌恶。
但他却主动引诱自己,那证明他定不是出于本意,而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理由。
江陵原本想着,是以水滴石穿的水磨功夫,慢慢撩拨起这位大叔的情欲,从而让他在治愈伤痕的同时,也能够套出他的底细。
只是没想到,却在无意之中发现勒满对妻子出轨一事极其介怀。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此人应该原本极其的大男子主义。
想让这样的男人臣服,跟他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只有示弱,如女人般示弱,才能激起他的本能和欲望,让他混乱。
毕竟,一个好几年都没正常发泄过的男人,不可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江陵想得没错,勒满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浑身已经不上自主的开始发烫发热了。脑子里知道是一回事,但江陵柔媚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了些,让他几乎要把他当作女人般征服。
暗自擦一把汗,江陵用尉迟家训安慰自己,嘴上吃点亏不打紧,关键是把肉吃到嘴里才要紧。他知道自己容貌秀美,只要肯放低身段,一般男子都很难抵御。
于是乎,勒满就听到一声要命的呼唤,“相公——”那声音并不算娇柔,略微带着沙哑的磁性里却饱含着浓浓的情欲与渴望,令红眸瞬间崩溃。
多的话都不必说了,勒满只觉心里有根弦啪地一下就绷断了。早已恢复炽热的前端在江陵的手中涨得生疼,他什么也管不了,什么也想不了,只能依着本能律动。
甚至,第一次主动的低下头,来寻江陵的唇。
如此甚好。
江陵心中总算找回点宽慰,看来自己牺牲色相还是有回报的。勒满大叔,终于情动。
憋了几年的老男人,一旦动情,那就犹如晒了几年的干柴突然着了火,瞬间就铺天盖地。
几乎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勒满半挂在江陵身上,狠命夹着臀,一个劲的往前猛冲。如此的神勇,几乎让江陵都有些吃不消。只能加倍努力的回报着他的炽热,一双手竭尽平生所能,对他那硬挺又搓又揉,每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勒满愈加兴奋,狂乱的吻着他的唇,反复吸吮着他的舌,几乎想把江陵吞吃进去。
而因为情动,江陵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叔的后穴之中,正源源不断分泌着足以润滑的汁液,让交合之处的出入变得更加容易。
都不用江陵主动,勒满自己就随着那儿的变化不断加快着进攻节奏,肉体撞击的啪啪水声,淫靡响起。
这样一种男人与男人的极致体验,是江陵这样的年轻小伙所最钟爱的,兴奋不已,“大叔,快……快点!”
勒满明显对这显老的称呼有些不满,停下了动作。江陵迅速反应过来,“相公,用力!再用力!”
听到这样的称呼,勒满显然非常满意,从他更加卖力的动作中,江陵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一点。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奇特的味道,不是充斥鼻端的雄性麝香味,而是一股很特别的味道。
似香非香,却让人江陵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似快要沸腾起来。只是没工夫细想,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无意的喃喃出口,却惊得身上卖力驰骋之人浑身一震,似是睡梦之中被人惊醒,有些茫然,随即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不!”
见他面无人色的似要翻身离开,江陵却本能的觉得这是个绝不能放弃的时机!
顺势把勒满重又压回地上,“相公,相公你不要我了么?我快要到了!相公给我,快给我!”
浓密的唇舌彻底堵住了勒满的呼吸,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拒绝。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很快就重又勾起勒满已到抒发边缘的情欲,几番努力之后,便乖乖泄在了江陵的手里,整个人如脱了线的风筝般瘫软下去。
江陵再加紧冲刺几下,正待抒发之时,却惊喜的发现,勒满的后穴突然非常配合的痉挛起来,给了他最极致的快感。
再也无须忍耐的喷发出来,江陵仍旧压着他,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
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了,总是让人回味无穷的。江陵忍不住在想,要是大叔以后肯每天晚上都这么积极主动,他真的不介意在床上管他叫相公。
欲望淡去,理智渐渐回归。老在荒郊野外也不是个事,正在江陵打算抽出疲软的分身,带勒满回去之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勒满的体内,忽地,有个地方如脉搏般跳了一下。
虽然极轻,却足以让江陵软掉的分身呼啦一下又振奋起来。还以为只是偶尔现象,却不想那个地方,又跳了一下。似是有只小手在挽留,不舍他的离去。
这下江陵彻底震惊了,而勒满也渐渐从失神状态中惊醒过来,虚弱无力的伸出手,连骂得也是有气无力,“滚!”
江陵要是滚了,那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所以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用再度勃起的硬挺在那个躁动不安的点上磨蹭,“是这儿吗?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