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那变态来头不小,但真正见识到仍让他吃了惊。
有钱有势的黑道份子吗。
心血来潮似的他从暗袋拿出一条坠链,上头的蓝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像那变态眼珠子的颜色。
如海洋一般的蓝。
他哼笑一声,收起坠链,拨了拨遮住眼的浏海,嚣张的笑容挂在脸上,那样得意、那样自信。
殷红伸出右手,指头朝下,朝那群黑点比了中指、伸出舌头。
怎么可能给你们这些苍蝇捉住!
殷红从顶楼上往下跳,着地在矮了约两公尺的邻近大楼上,后头紧接着传来一句「catturarlo lui!(捉住他)」的喊叫声。
他在心里嘲笑那群追上来的大块头,手攀住墙缘,一个翻身踢破隔壁楼的玻璃,人顺势滚了进去。
楼中的办公人员着时被他吓了一跳,场面顿时混乱成一片,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殷红闪过意图捉住他的员工,直奔大门!
后头再次传出尖叫声,看来那群人也从那破窗户进来了,他一个闪身,躲进男厕。
以为他会就这样跑到街上吗?
不,应该不会,底下多的是他们的人和警方,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不会往死里冲。
但是搜整栋楼又会造成骚动吧?
外头的吵杂声渐渐安静下来,殷红探出头,左顾右盼。
走廊上空荡荡的。
被赶出去了吗?
他蹑手蹑脚走出男厕,匆匆下了楼梯,甫转弯,一具高大挺拔的侧影令他退步,躲进角落的阴影处。
那些大块头竟然还在!
那大块头停在原地张望了会,接着朝另一处走,他赶紧再跑到下一层。
下一层楼走廊上空荡荡的,殷红如猫般轻盈地在长廊上慢步,脚跟停在一间茶水间前,手轻轻转动门把、推开一条缝。
很好,没人在。
他记得这处窗边有一根长竿子直通地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处会有突兀的东西,不过那突兀的玩意儿正好能给他利用。
他压下窗锁、打开窗户,二十楼高的风将他的浏海吹乱,头探出,果真在左边望见一根铁杆子。
他脚踩着茶几,上半身整个探出窗外,才勉强勾住那根突兀的铁杆。
铁杆有一面和墙壁紧靠着,没法全握住……这样根本捉不稳。
低头看了看,下头有像遮雨棚的玩意儿,但从这而跳下去这玩命的举动他不干。
只能从别的地方逃了。
他身体一滑正想将上半身收回屋里。
「站住!」
门碰地撞击墙壁的声响以及男人吼叫的声音着实吓了他一大跳,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往窗外摔,头下脚上,要命的姿势。
他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小小的、像遮雨棚的玩意儿越放越大……
可能是太过于突然他竟然没有会死、他妈的要死了的想法,甚至到他想到会摔死的时候,只想着至少不要让脑袋爆掉而在空中卷缩起来,双手护着头、侧身朝下。
刷一声,他撞上遮雨棚,全身彷佛被棚子包裹住,接着一声碰,他撞上柔软的玩意儿。
其实身体有些疼,但他闪神了几秒才明白自己没事,没鲜血直流也没断手断脚,只有撞上软玩意儿时的些微麻痹及痛感。
啊啊,毕竟重力加速度下来即使是软垫也是会疼的吧?
他拉开几乎包裹住全身的棚子,才看清自己掉到卡车载货的地方,那里铺满了厚软垫,几乎要满出来了。
这年头有人这样载货的吗?垫子早脏了吧?
他往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Fuck!
他被设计了!
他立即从软垫上站起、爬下后车,欲从巷子中唯一的出口逃出,却见一群警察从巷口经过、发现了他。
他别无选择,只得往后跑,这是死胡同,要逃过那群警察只得想办法爬过那面矮墙。
哈,不是有句话叫:狗急跳墙吗?
他没往后看,直奔那面墙,跨脚踩上那老旧、微发臭的垃圾桶,一手抓住墙面,翻身!
只要从这里过去,再往右转逃到街上,再躲过那群大块头和警察就行了!
他将视线转向下方……
「Bingo!小猫咪。」
熟悉到几乎让他作呕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证实他所想的那张该死的笑脸立即出现在眼前,那变态他妈的张大双手迎接他!
Fuck——!
他被抱个满怀,双手被牵制在怀抱中、双脚离地蹬不到地面!
「干……呜……呜唔——!」粗糙的手掌捂住他的嘴,挣扎对那男人一点用也没有,他被轻而易举地带出巷子,扔进轿车内!
「还好有准备三层软垫,对吧?小猫咪?」他想开另一边的车门逃出,后颈立马被手掌摁住,他全身僵在原地。
车门碰地关上,轿车缓缓行驶,他双手握拳直瞪着眼前晃动的景物,几乎想一头撞上玻璃窗昏死算了。
第七章(下)慎入
车门一开,一股酸臭的恶臭味从车内飘散开来,殷红是被Vincenzo捉着手臂从车内拉出来的。
他头晕目眩,才刚踏上地面立即又吐了一地,衣服上也沾到不久前在车上吐出来的秽物。
「小猫咪,我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晕车。」
他被一手环住腰、拉离地面,背对着那栋熟悉道不行的房子。
「喂……放我……呜……呕……」被压住的胃部仍在抽动,他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被他吐得一阵恶臭的轿车在他眼前开离,紧接着鹅黄色的门遮住全部视线。
他被带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他挣扎着想起来,那变态竟然一手压着他的肩,另一手拿起莲蓬头、开启冷水,对准着他猛冲!
「F……Fuck……咳、咳……!」冷水先朝他脸喷了几秒,接着顺着身体往下移动,颈子被冷得缩了起来,外套变得透明、贴合,能看见他里头穿得黑背心以及身体的曲线。
数个小水柱往下移动,冲洗他沾到秽物的部分。男人的手从他肩上往下移,他立马挥开,从浴缸上爬起!
水柱突然对着他的脸直喷!
「呜——!」他反射性地以手档在脸前、侧过脸。
「应该差不多了吧?」那男人把他从缸里抱起,隔着潮湿的衣物能清楚感受到那男人胸膛的温度。
像是会把他冰凉的背脊灼伤一样。
他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使尽力气挣脱,却徒劳无功。
那男人拉开毛玻璃门进入淋浴间,伸手解了他的裤头。
「该、该死……」他用手肘顶着男人的胸口,那男人却好像不觉得痛一样,依然故我。
裤子及内裤不一会儿便被脱下,湿漉漉的扔到一旁。
「嗯!」他撞到男人腰侧附近,环在他胸前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男人嘴中发出模糊的哼痛声。
可能是受伤了吧?
他只愣了会,再次往方才撞击的部位用力撞去,这次那变态没发出声音,却能感觉到为忍住而紧绷身体,连环抱都变得紧了。
等到他忍不下去就会放开他了吧……
「真是不听话的小猫。」那手松开了,任他从半空中坠落!
殷红在湿滑的地板上几乎站不稳脚,那男人朝他背后一推,立即侧倒在地,撞上磁砖的皮肤痛得他一缩。
Vincenzo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扯开他的外套、撕毁他的背心,胸前刺得如荆棘一般的图腾暴露在男人眼前。
「哦?」那男人一只掌覆在上头,中指有意无意地搓揉他的乳尖。
一根指头强行塞入他的私密部位。
「呜……」他卷缩着脚趾,一手推着男人的靠过来的头颅,扭着腰肢企图逃离男人侵犯的手指。
「小猫咪,其实你已经开始习惯了吧?」那根指头抵在他敏感的那一点,在周围搔刮、转动,给他若有似无的刺激。「很有感觉吧?」
第二根指头没入,他微微抽蓄了一下,转动着前列腺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丝丝呻吟,热源从股间散开似的,扩散到前端、全身,他悲哀的发现腿间的小东西只因后头的刺激而渐渐有了精神。
「呜……」
「不错吧?呵。」
第三指探入,他从地上被抱了起来,指头仍在他体内转动、抽插。
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瞬间的不稳让他反射性环住男人的颈,埋在股间的指头要出不出、要进不进,肛口每次一缩都紧紧碰着到指尖。
「呜嗯……」
那种不乾不脆的感觉让他焦躁。
「哎呀呀,抱歉抱歉。」那完全没歉意的笑声,让他顿时清醒,挣扎着打算脱离男人的怀抱与侵犯。
他绝对是脑子坏了才会突然期待那男人的指头再往前进入。
他一定……被冲昏头了。
「嗯——!」三根指头突然集中他那一点刺入,殷红瞬间收紧内壁,紧紧绞着入侵的物体,双手再次紧环着颈肩头,潮红的脸埋在男人的肩窝上。
「做完舒服的事,可得告诉我那张光碟片被你藏到哪去喔,殷红。」头发被男人用鼻头轻轻地蹭了蹭,接着那男人开始走动。
「嗯……」指头跟着步伐的前进而一进一出,他忍不住收紧手指,紧抓着男人的衬衫,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去了。
那应该是痛的,但那变态却没任何抱怨,好像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
Fuck!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好像那男人正宠着他一样,非常……恶心!
「啊……」和他被冷水冲过的身体不同,那叫Vincenzo的死变态热得如暖炉一般,他眼神迷蒙的看着渐渐远离的浴室以及从外套滚出来的蓝宝石项链,思绪似乎也渐渐开始飘离似的。
「呜……嗯……呜啊……哈……啊……」
踩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要了他的命,手指一深一浅地在他股间滑动,不知不觉那男人伸入了第四根指头。
进入房间的时候那变态更狠,松开支撑他身体的手去开门,逼得他不得不紧紧搂着那男人才没跌到地上,耳间传来几乎称得上是愉悦的笑声。
他真的有想掐死那男人的冲动。
当然他也行动了,只是立马被反压制回去,甚至被迫羞耻的发出猫似的悲鸣。
他被放倒在床上,左胸的乳粒被温柔地亲了亲,指头从他的股间滑出,前头翘起的小家伙被温和地握住,逗弄似的上下滑动几下。
「啊……」
金属撞击的声响让他从混沌中稍稍清醒,他推开埋在胸前的头颅,试图从柔软的床中起身。
「嗯!」前端的小家伙被用力地一握住、松开,他有些失力地倒回床上。
双腿被迫张开、向前弯曲,一样东西抵着股间,接着慢慢没入。
他睁着眼,紧捉着床单,嘴唇才张开紧接着又紧闭、咬着唇,眉间渐渐皱起。
「呜……啊……」他绷着身体,不敢乱动。腰间却微微抽搐像要抽筋一样。
他忍着不自觉想扭动的腰。
「怎么办,小猫咪……」那双蓝色的眼珠子带着迷蒙直盯着他。「你好像从我这儿偷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他愣了会,随即回过神,朝那对他笑得很温柔的男人哈了声。
「老子不屑偷那种廉价的东西。」
那男人明显顿了一下,随即给他勾得像上弦月的笑容。
「……这样啊,那真可惜。」
体内的异物慢慢退开,接着狠狠往里头撞击!
「啊——!」他拱起腰再重重跌回床上,抬高的双腿微微发颤。
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那男人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他脆弱的那一点。全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被侵犯的部位更是热得彷佛要烧焦一样,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体内却传来酥麻的快感,他几乎要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抗拒那男人还是想接受了。
「啊……啊啊……啊哈……啊——!」
浊白的液体沾到他的腹部,他粗重地喘着气,收紧的内壁紧紧绞着男人的宝贝。
「这次真快呢。」
异物缓缓从他体内抽出,他闷哼一声,被那变态翻过身,双手被比自己大了ㄧ些的粗糙手掌捉着,那男人从背后进入了他。
「温柔一点感觉比较好吗?」那男人握住他前端疲软的小家伙。「我还以为你比较喜欢痛呢,呵。」
「呃……啊哈……」背脊传来湿湿的触感,那男人湿润的舌头在他背脊游走,偶尔传来啵的响声以及些许酥麻的轻咬。
顶端的小孔被长茧的姆指以指腹摩擦、轻抠,不断刺激着他、逼他勃起。
「嗯……」他埋在枕头的脸被温柔地抬起,捏着下颚转过一边面对着那张斯文的脸。「呜……」
柔软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温热的舌头趁着他倾泻呻吟时钻了进来。
那像对待情人似的温柔让他缩了缩,敏感的上颚被舔舐、不属于自己的柔软物体打匴卷上他的舌……
他的牙齿瞬间重重阖上!
「呜!」殷红瞬间被推开,埋在股间的硬物随之滑出体内,他忍不住浑身一抖,思绪在后脑撞上床铺时回神,他赶紧爬下床,想当然,他脚才刚碰上地面,立即被男人捉回床上,臀办被往外扳开、往下压!
「啊——!」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想逃离重重压着他体内敏感点的硬物。Vincenzo带血的嘴唇用力的咬了他的肩颈,在上头留下深深的齿痕。
「我还以为你稍微乖了点呢。」那男人修长的手指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小小的包装盒。
「嗯……我也是第一次用呢。」那男人将他环抱着,连同双手牵制在身体两侧,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包装撕开、取出里头的小东西后将盒子扔到地上。
他紧盯着男人手中持的不锈钢的细长小栓子,忍不住地,他全身开始发颤,被男人一手握住的敏感部位有些失了兴致。
啊啊,这是当然的,即使他没见过男人手中的那玩意儿,但看Vincenzo另一手握住他那处不放,多少也知道那小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别……」
「软掉放不进去啊,小猫咪。」男人笑得灿烂,勾起的嘴角看起来多斯文、如古代的博学多闻的儒生,这样笑得人畜无害的男人竟拿着那小栓子,朝他再次被强迫勃起的敏感部位移动。
「别挣扎,我不想你受伤。」
「不要——放开,变态——!」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轻抠他前端的小孔,不锈钢的狭窄端口一点一滴地往孔内塞入……
「啊——啊啊——!!」
他想扭动发疼的下体,却被紧紧牵制在怀抱中,动弹不得。
眼泪不断从他眼中滑下,他双腿不断一前一后的磨蹭着床单,双手紧紧捏着男人大腿外侧,指甲几乎陷了进去,他仰起头哭喊,那玩意儿仍然没入他前端的小孔。
「变态……你这个……呜……变态……拔……拔出去……」他睁着满是泪水的眼,看着被迫勃起的顶端上多出一个圆圆的金属拉环。「把它……拿开……该……该死……拿、拿开……」
几乎要软掉的小家伙被那个男人轻柔的磨擦,逼着保持一定的硬度。
下方沉甸甸的囊带被握在掌心慢慢搓揉,温柔的折磨几乎要将他逼疯。
「不……拜托你……别再……」他被平放在床上,双腿在胸前摆成M字型,在他体内逞凶的硬物轻轻地顶撞他的敏感点,刺激他的情欲。
他发出沙哑的猫鸣,不一会就能感觉到挡住他洞口的玩意儿给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