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穿越之前生为妾(穿越)上——蛇一匡

作者:蛇一匡  录入:01-19

将军的这句话一出口,满堂的人都惊讶了。官员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那个……闵将军……我不敢,不敢劳烦圣上,那就再等一等吧。”

太师长子和年轻人同时失望的暗泄了一口气,哎,正看到节骨眼的时候,谁成想姓闵的怎么还把皇上搬出来了。真是皇亲国戚不可匹敌啊。

于是大家又等,又过了半个小时,道长终于在子林的陪护下走到了大堂的门口。将军赶快起身的扶住道长说:“有劳道长了!!!”

道长摆了摆手,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走到了陈涛的跟前,对着陈涛的脖颈一拍,陈涛当时就好像被重锤击打了一下似地,满眼金星乱冒。

随即陈涛就大声的咳嗽了出来,然后大喊:“不是我!不是我!我当时要劝她下来!她不下来,还惊叫着咬我!是那边坐着的那个人和他带着的人轮奸少女的!”

这一句话刚一出口,道长就捂着腹部的倒在了地上,原来他在刚才的打斗中被人用暗器伤了腹部,这是忍着伤来给陈涛解穴的,由于解穴又动了一口真气,所以他真的有点儿支撑不住了。周围的副将赶快接住了道长的身体,火速的把道长抬到郎中那里医治。

堂上的官员忍着激动的对陈涛说:“你们金人都是畜生!都是猪狗!你个畜生的后代!死不足惜!”

他刚说完这句话,将军一下就大怒了起来。官员赶快对将军一摆手,示意将军不要说话。将军虽然知道这是他在考验陈涛能不能听懂汉语,但也觉得非常非常的别扭。因为他知道官员骂的是什么意思。

陈涛根本不知道上面的官员在愤怒什么的还在解释:“我当时想救她来的啊!我还跟她说身体受伤了没有什么,养好了就可以重新的开始生活,但是她就要跳井,我要当时能抓住她就好了。但是她咬我咬得太突然了。”

官员叫过旁边的谨远让谨远翻译着陈涛的话。听完以后又对着陈涛说:“你身边的这个人说你当时在强暴民女!你就是杀人强奸。”

陈涛以为官员不信他说的话,还抬手给官员看自己手上的咬痕:“你看,她咬了我不止一口,我很努力了。”

谨远翻译完以后,官员哼笑了一声。第一回骂陈涛,陈涛没有反应。第二回告诉陈涛旁边的人诬陷他,要是陈涛会汉语,马上就会条件反射的扭头看那个人的,可是陈涛还是无动于衷,这就能证明他只会金语了。整个的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简直是荒唐至极。

官员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突然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李二!你受何人指使,竟敢欺骗本官!”

李二还没等害怕的辩解的时候,突然一股黑血从他的嘴中直喷到面前的地上,他儿子的嘴唇也一下紫黑了起来。没几分钟,两人就气绝身亡了。

公子看后一阵暗笑。这个毒下的还真是妙。他身后站着的几个武林高手也都得意的暗笑了起来。原来道长进来的时候,点陈涛穴位的那个人就早把两颗药针弹入了两人的体内,药针融化时就是两人毒发身亡的时候。

其他的人就没有必要杀了。掌柜的被痛打了40大板逐出大理寺。

太师长子依然故作斯文的说了一通原来都是误会,误会而已。

将军看了看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和他算账的打算。

陈涛身上的刑具被撤去以后。

官员也严重的对着将军抱歉了一番,将军十分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官员。

一场闹剧草草收场,并没有一个人去追问民女到底如何被奸的这件事。

将军命人把陈涛的胭脂马牵了过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把大理寺放在眼里,不过这回闹出了这么多的波折还是比较出乎意料的。

将军带着陈涛骑马离去后,太师长子看着陈涛离去的背影,对着旁边的年轻人摇头叹息着说:“哎~~不好玩不好玩,才开场这么一会儿就结束了,我干什么去啊?人家都带着小妾回家了。我还是形单影孤的,没意思……”

那个年轻人摇着纸扇稳稳的说:“没关系,公子,好戏还在后面呢,咱们先去找个僻静优雅之处谈诗作画吧。”

太师长子露着淫笑的说:“谈诗作画必须在青楼上才够味道。哈哈哈哈哈。”

身边的人都齐声大笑了起来。那个英俊的年轻人更是笑得意味悠长。

第六十二章:装扮起来拜堂去

将军带着陈涛,沿着一个灯火通明的夜市走到了它的尽头,将军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喜悦和令人不可置信的幸福对手下人说:“来呀,给我把达汗装扮起来。”

这时,一直跟着将军的一员副将对谨远说:“您带着达汗跟我来吧。”

谨远和子林等人都被“妆扮”这个词弄得很莫名其妙。

谨远不敢耽搁的对陈涛说:“下马。跟我走。”

陈涛浑身乏力的好像壁虎一样的滑下了马,跟在谨远的后面走进了小巷尽头的一户人家里。

这户人家里弥漫着浓浓的香气。这股香气好像由许多种花香混杂在一起而形成的。它们叠加着层、荡漾着、震颤着、蠕动着,人只要不经意的一个转身,就能撞见很让人意外的各种香气。刚进门的时候,香气是淡淡的,越往里走,香气越浓。

庭院的左侧,静静的站立着一颗枝桠茂盛的桂花树。桂花树的稀疏叶片间,拥挤着紧贴枝条生长的众多小黄花,馥郁的香气从那些细碎的小花裂中一波一波的喷涌而出,人在这种流动的汹涌香气中几乎被冲的站不稳脚根,飘飘然身心欲飞。

陈涛并不知道这颗花树的名称,因为在自己的家乡里,只有杏花、李花等少数耐寒的果树才能开花,而且这些花一般都是在初夏时节才匆匆的盛开那么几天,所以陈涛对这颗喷吐着香气的树非常的好奇,他开小差的向着桂花树斜行了过去,在谨远粗暴的走过来拉拽他的时候,陈涛已经把脸埋进桂花枝叶里闻了个溜够了。

那员副将大步流星的在前带路,谨远拉拽着陈涛紧随其后,三个人走进了一个敞着大门的房间中。陈涛看了看脚下那个很高的黑色门槛,心里一直在纳闷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这要是有小孩从这里走,真的真的不会被刮了睾丸吗……

几个中年妇女从陈涛身边侧行挤过时,眼睛上下扫视着披头撒发的陈涛。陈涛刚回看了一眼满脸惨白妆扮的女人,那员副将就一把把他拽到了屋中央,他对里面正在忙碌的几个女人说:“人到了,给我精心的装扮起来。”

一个身穿茶色衣裙的老妇人马上满脸堆笑的站了起来,她一边逢迎着副将,一边叫过了旁边几个掩嘴嘻笑的女人。

于是陈涛被副将抓住胳膊的按在了一个缠枝牡丹浮雕的四腿黑色核桃木梳妆台前,那些女人又取出了很多承装胭脂水粉的大小瓷盒,这边又有人拿来来画笔、调好了墨色准备给陈涛描眉。

陈涛一看见这些女人好像都要冲着自己来的,马上惊得想站起身来就跑,旁边的副将抓住陈涛的肩膀使劲往下一按:“坐下!老实点儿!不然拖出去用马鞭狠抽你一顿!”谨远笑着的对陈涛说:“坐下啊,不然他也操了你。”

陈涛不情愿在凳子上偏着身体的坐了下来,他特别不爽的直望着那个非常不友好的副将。那员副将也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按着腰间的佩剑,看着陈涛被一群女人随意摆弄。

谨远倒是一贯的嬉皮笑脸着,他不停的跟那员副将说笑着,那员副将也告诉了他个大概,说将军准备把陈涛当做小妾正式的娶过门来,谨远憋着笑的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万一你说错了一句话传出去,将军记恨在心,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女人们正在忙碌。

一个看起来资历很深的老女人先是在陈涛脸上淡施了一层薄薄的水粉。这水粉是由石膏、滑石、蚌粉、腊脂、壳麝、益母草灰等原料细细碾碎,又经过水的多次沈淀淘洗才得来的。这样制成的上等水粉抹在脸上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玉润和通透。稍事涂抹以后,那女人又擎起了一杆大毛笔,娴熟的几下就把陈涛脸上的水粉扫刷了个自然均匀。

然后她从别的女人手里接过来一个椭圆型雕花象牙嵌银玉兰的小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是满满一下子香气暗溢的淡红胭脂膏。

女人用细细的银簪挑起一点用重绛花、胭脂花、玫瑰花、栀子花混捣以后滴上桂花油混成的上等胭脂膏,将那一点红放在掌缘处,细细的交错两手揉开,看了看陈涛,找好了腮边的适当位置,这才试探性的把胭脂膏拍在了陈涛的两颊上。拍完以后,她又用手指精心的晕抹了半天,直到做出了一个嫩白透红的桃花妆后,她才开始了下一个环节的妆扮。

女人在梳妆台的唇膏盒里挑了半天,刚拿起来一盒,想了想,又放下这盒换成了一盒名为“媚花奴“的淡红点唇膏。她把点唇膏小心的用指尖轻轻旋出了一些,对着陈涛说:“张嘴,张嘴。”

陈涛木木然的根本不搭理她。谨远赶快对陈涛说:“她让你张嘴,快张开!”

陈涛这才张开了嘴。

那女人一听金语,有点儿胆战心惊的看着谨远。谨远对别人的这种反应早就司空见惯了,他毫不在乎的咧嘴一笑:“没事,弄你的。”

那女人带着陌生眼光的看了看陈涛,强按住了激动的心跳后,这才定下心神,小心的把唇膏涂抹在了陈涛的唇上。她正做着这些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女人有点儿胆怯的小声向她建议:“姐姐,我觉得‘洛儿殷’和‘淡红心’的颜色好像更配些……”

这个妇女狠狠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小声的呵斥着她说:“多嘴!我自心里有数!”

那个多嘴的女人赶快闭住了嘴,讨好的递过来了一杆蘸着青雀头黛颜色的画眉笔。正看着陈涛嘴唇的女人瞪了她一眼的随手接过了画笔,很小心的淡扫了两下陈涛黑亮的眉毛,端详了一会儿后,又用指尖擦去一些黑色,并补足了一些缺憾。

脸上的妆做完了之后,女人又用黄杨木的凤头刻花梳子,动作很快的把陈涛的大把头发挽扎了起来,余下的散发精心的梳理了一下,任它们顺服的垂在了陈涛的耳边,旁人适时的递上一根红玛瑙镶嵌的短金簪,女人快速的接过短簪,巧妙的插旋紧了陈涛被挽起的头发。耀眼的黄金簪上,玛瑙的朱红亮光闪烁不定。

做完这些以后,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恭敬的对着副将施礼道:“大人,我已经完成了新人的妆扮,您看现在是不是要给他更衣呢?”

副将点了一下头。

一群女人又不敢有半点耽搁的端过了一个绛红色漆盘,漆盘上叠放着很多件金线微熠的大红衣物。

谨远和那员副将连吓唬带呵斥的扒光了陈涛身上的所有衣物,先是给裸体的陈涛系上了一件嫩霞罗红纱内衣裹肚,接着套上了裤腿很肥的大红内造锦缎裤,然后是销金的牡丹锦绣红袍。谨远粗鲁的帮陈涛把袍襟掩合上后,那个副将又从后面给陈涛勒上了条巴掌宽的金麒麟咬扣印金红腰带。

衣服都穿好以后,谨远又接过了女人们递上的玉佩,他抓住了陈涛的腰带,在腰带的右侧穿挂上了一个羊脂玉的双獾衔尾环(双獾谐音双欢,是定情的最佳信物),这个精美的白玉环下垂吊着一个红绳编织的同心结,结下是摇摇曳曳、随风而动的流苏千丝穗。陈涛还伸手去抓这个玉环,谨远使劲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别动!从现在开始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被砍了脑袋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陈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不是给我的吗?我看看有什么不行?切!

正不爽的时候,陈涛头上一下就被盖上了一块红色百蝠掐金边的流苏边软缎盖头,啊……什么也看不见了,陈涛又是一阵挣扎。谨远抓着陈涛的两只手使劲的跟陈涛较着劲儿:“别拽!一会儿就有人给你掀开了!听话!”

陈涛愤愤然的扭动着身躯,结果惹来了副将拿着佩刀对他的一顿毒打。谨远赶快拦着那个副将:“哎,他就是个野人,不懂事,您消消气,别打了别打了,不然一会儿洞房就难看了……”

副将这才余怒未消的重新挂好了佩刀。旁边的女人早就吓得缩在屋角里抱成一团了。

谨远又对陈涛劝了好半天:“我告诉你啊,我可不能总护着你,这里恨你们的人太多了,要是聪明的话,就给我安静点儿。”

陈涛不出声了,那个老女人又胆战心惊的走过来,把头凑进盖头里看了看陈涛脸上的妆,都确认没事了以后,陈涛这才被谨远拉进了外面早就准备好的一顶描金红花轿中。

此刻的将军也换上了一身喜气洋洋的大红长袍,他现在正帽插金花、神清气爽的端坐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

看到陈涛一身新人妆扮的走出了院门,将军带着新郎倌特有的幸福感微笑了一下,他一挥手,几个轿夫齐齐的抬起了蒙头转向的陈涛。

接下来就是一路的车摇马晃,直到把陈涛晃得想吐的时候,轿子才终于来到了一处深宅大院的门前。

花轿刚一落地,顿时一阵鼓乐声冲天的嘹亮了起来。

第六十三章:嫩屁股的小娘子

将军命人敞开府门的偏门,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阴阳先生赶快端起手中的小斗,郑重其色的快步走出了人群。他抓起斗中的五彩谷豆、钱果、草节等物,使劲对着偏门认真抛洒着。这样做为了打压传说中坏人喜事的三煞(青羊、乌鸡和青牛),一群头上梳着各式发髻的小孩欢天喜地的跟在阴阳先生的身后,不断的争抢着地上撒落的铜钱和糖果。

陈涛坐着的花轿门帘停了下来,轿帘门被人一挑,一双手伸进来,不容分说的搀起了陈涛,好像那些粗鲁的兵丁似地,把陈涛抓出了花轿。

周围的人一阵议论纷纷,陈涛顶着让他暂盲的盖头脚踏青毡的被拉出了花轿。陈涛不懂这些中原的礼节,他就觉得自己是被人从笼子里拎出来的一只兔子,下一个步骤就是上断头台和被扒皮。好无奈,但是挣脱不开旁边钳着他手臂的那个人。

陈涛的前面是一个下人捧着镜子的倒退行走,钳着陈涛隔壁的人拖着陈涛大踏步的前行着。跨过马鞍的时候,陈涛因为毫无心理准备,所以差点儿没被自己的袍子绊倒,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他又差点儿没把前面的秤杆给踩折了。

将军不但没生气,反而跟着众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一路上,峰回路转的,陈涛终于被人给拖进了后院的新房里,进了新房,他就被推坐在婚床上,刚坐稳身体,就有人递过来一杯酒。陈涛正好渴的要死,他接过酒杯一口气的连干了三杯,正想再要第四杯的时候,一条柔软的红色绸带代替酒杯的塞在了他的手里。

陈涛莫名其妙的捏摸着手里彩带,那边门外一个人中气十足大的高声呐喊着:“坐富贵~~~富贵有余~~~~”,那么大的嗓门把陈涛吓得浑身猛的一抖。干什么!喊什么啊!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有余”两个字刚落地,将军就喜气洋洋的大踏步走进了新房里,新房门楣上悬着的彩带随即就被一拥而上的人群嬉笑着摘下扯碎分走了。

将军走到陈涛坐着的婚床前,刚才呐喊的司仪立刻拿起陈涛和将军手里的红绸带快速的结成了一个同心结。将军等他做完这些,笑着的牵起红绸带引着陈涛倒行出了新房,陈涛好像盲人似地左右的抓着可以把持的东西,司仪立刻走上来搀扶住了他。

在跨过无数道绊脚的门槛后,陈涛终于被将军牵到了一间陈列着列祖列宗牌位的房间里,陈涛莫名其妙的被人按跪了下来,又莫名其妙的给将军家的祖宗磕了三个头,这之后又是被司仪拽着的折腾回了新房里。

回来新房后,这还没算完。

司仪又在新房中引颈高唱:“夫妻对拜!!!”陈涛又被不知道几双手的掐着脖子和将军对拜了一下,刚坐回床上,一大堆枣子、栗子和硬核桃又从天而降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还没等陈涛发火,“砰”的一声闷响,陈涛的头上又中了一个苹果……陈涛狂怒的伸手摸到那个差点儿没给自己脑袋爆了浆的苹果,“哢嚓”一口就把苹果咬去了一小半,这些傻逼究竟在折腾什么!这都是他妈的都是在干什么!狂怒啊!哢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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