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出书版)中——樊落

作者:樊落  录入:01-18

「友情帮忙而已,偶尔COS一下其它形象,感觉还挺不错。」

萧鹞注意的重点都放在了友情帮忙四个字上,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以舒清风的个性,没有特殊关系,绝对不会免费帮人做事,他有点羡慕那个漂亮女生了,不过还是提醒舒清风,「告诉你……女朋友,何丽纯可能会找她的麻烦,让她小心一点。」

「女朋友?」

舒清风的反问在萧鹞看来就是挑衅,冷冷说:「我好心提醒,不信就算了。」

「你的话我当然信。」

舒清风低声笑起来,拿出手机打给舒清滟,交代她小心何丽纯去找她闹事,舒清滟听完,说:『我这边的事都做完了,没问题的,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我会把这句话转达给小鸟的。」

舒清风收了线,见萧鹞奇怪地看他,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对话里提到自己,舒清风故意不说,揉着嘴角怨道:「昨天你下手真够狠的,明知我上庭,还打脸,害得我敷了好久。」

他没一直打脸,就已经够给面子了,理亏的人还敢反过来埋怨他,萧鹞正要反唇相讥,眼眸掠过舒清风的脸颊,漂亮另类的打扮,钻石一般的闪亮,空间愈黑,就愈能显示出他独特的存在,衬衣领口开得很大,鸟羽若有若无的落入萧鹞的视线,心不受控制的跳着,把讥讽的话咽了回去,站起身要离开,手腕却被舒清风抓住了,笑道:「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吧?」

「免了,我还怕再被人栽赃嫁祸。」

萧鹞嘴上这样说,却没甩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温暖的牵手,手指还在他的腕间轻轻划动着,像是调情,又像是安抚,让他慢慢冷静下来,念头转了转,重新坐下。

舒清风笑了,手松开,让服务生送来大杯冰啤,拿起冰啤,对萧鹞说:「之前骗你是我不对,我在这里敬你一杯,跟你道歉。」

话语诚恳,如果不是太了解舒清风的为人,萧鹞一定会被他骗到,这次被耍得太惨,他怎么还敢再信舒清风的话,说:「我戒酒了。」

「你不会是怕我在酒里下药吧?」舒清风一话点破萧鹞的心思,挑眉笑看他,「我要是真想害你,上次就直接在你的酒里动手脚了,再配上你身上的大麻,到时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话说得就好像他现在没被关进监狱,是出于舒清风多大的恩惠似的,萧鹞冷冷盯着他,就见舒清风举起酒杯,仰头一口气干了下去,然后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把另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嘲讽:「连杯酒都不敢喝,你还是男人不是?」

欲想取之必先与之,看来舒清风把这句话的精髓领会得透透澈澈,萧鹞盯着他看了半晌,也伸手拿起酒杯,毫不含糊的一饮而尽,看他血性上来了,舒清风微微一笑,叫来服务生,多点了几杯冰啤,又问萧鹞想喝什么,萧鹞无所谓,说:「你付帐、随便。」

一字一顿的说话,像是要把两人的关系也撇清一样,舒清风没介意,拿起菜单跟服务生各点了几种酒和干果,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他向萧鹞敬酒后,就大口喝起来,再不提昨天发生的不愉快,萧鹞看他的举动带着明显的挑衅,也不甘示弱,拿起酒杯仰头干掉。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拚酒般的,都想在气势上先把对方压下去,不多会儿,两人面前就摆满了各种形状的空酒杯,舒清风不让服务生收,只让他不断上酒,把菜单上的各式酒类都叫了一遍后,两人都醉了,舒清风还好些,萧鹞已经撑不住了,因为燥热,他扯开衬衣上面的扣子,软软靠在椅背上,眼瞳里水波迷离,明显神智不清了。

「还能喝吗?」舒清风在对面问。

萧鹞不说话,恨恨瞪着他,然后赌气似的探身去拿酒杯,却因为动作太大,把空杯碰翻了,舒清风急忙拦住他,微笑说:「今晚够了,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喝……」

含糊话声中,萧鹞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看他醉酒的模样,舒清风微微一笑,打响指叫来服务生买了单,又让他们准备房间,靛青酒吧有提供休息服务,舒清风又是常客,服务生没多问,帮他扶起醉倒的人,带他们去了二楼客房。

舒清风扶萧鹞在床上躺下,付了服务生小费,等他走后关上门,再返回来,发现萧鹞已经趴在床上睡死了过去,连鞋都没脱。

「还真是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呢。」

看着萧鹞靠在枕上的侧脸,带着诱惑的微红颜色,舒清风忍不住伸手触了触,白皙有弹性的肌肤,很好的触感,他心动了,在旁边坐下,帮萧鹞把鞋脱了,抬起他的腿,让他躺到了大床中央。

舒清风虽然常来靛青喝酒,但留宿还是第一次,他发现这里还不错,布置得跟普通旅馆一样,该有的都有,眼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到床上,在掠过床头上正大光明摆放的保险套后,他眉头挑起,准备得还真齐全,不过可能用不上。

萧鹞已经睡熟了,鼾声轻微响起,对即将面临的命运毫无所知,舒清风叫了他两声,都被无视了,见他睡得香甜,舒清风发出轻笑,给他翻了个身,把他解了一半的上衣脱了,然后是裤、袜,等到底裤时,他犹豫了一下,没继续,而是转为打量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胴体。

沉睡中的人表情不再跟刚才那样绷紧,肌肤在灯下透出淡润光泽,胸前两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在白皙肤色的衬托中显得格外鲜艳,小腹平坦,内裤稍微落下胯部,可以清楚看到腹下露出的耻毛,小腿微屈,勾起漂亮的躯体弧度,舒清风交往过各种类型的人,但此刻觉得,还是眼前这个人最完美。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他们好像还不是情人。

这个认知让舒清风加快了行动,手指沿着萧鹞的脸颊轮廓轻轻抚摸,然后低头,舌尖舔动着他的唇,另一只手在萧鹞胸腹间划动,碰触他敏感的部位,趁人之危这种词在舒大律师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他对于感兴趣的东西,只想着要如何占有,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真不错……」

舒清风低吟着,像赞美,又像安抚,手上力道加重,萧鹞在他的抚摸下发出低喘,舒清风很满意,手在萧鹞胸前捻动,以期听到更美妙的响应,可能是他下力有些重了,萧鹞不舒服的动了动,舒清风没在意,依旧沉浸在唇齿间的吻吮中,谁知手腕突然一紧,随即身体一旋,被反压在了床上,他刚来得及看到压住自己的是萧鹞,就觉颈下疼痛传来,萧鹞下力不重,却很准确地击在他颈部大动脉上。

舒清风眼前晕了晕,等神智再度回归时,就发现情势逆转,他的上衣被脱下,双手被禁锢在床头上,萧鹞压住他的腿部,居高临下看着他。

对视萧鹞冷冽清澈的眼眸,舒清风笑了,原来萧鹞根本就没醉,刚才都是在演戏,自己居然完全没觉察到,这么轻易就被算计了。

「放开我。」舒清风的气势并没有因身躯被控制而降低,直视萧鹞,淡淡说。

萧鹞给他的响应是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脱下来,随手扔到一边,于是场景对调,现在全身只剩一条短裤的那个变成了他,萧鹞做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脸盘绷得很紧,冰冷气场迫来,舒清风有种感觉,他现在非常生气,连动作都带着明显的挑衅。

「失策了。」舒清风没被萧鹞的冷冽气场吓到,看着他发出轻笑:「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小鸟。」

「不是只有你会演戏。」萧鹞冷冷回他,「你认为在被你骗了一次之后,我还会再信你吗?」

「我以为你会信,你看上去那么的善良。」

舒清风很无辜地回道,话声轻柔,像是在请求他的原谅,更像是恭维,带着打动心扉的魅力,换了以往,萧鹞一定会动心,不过他现在太生气,直接无视了,掐住舒清风的下巴,冷笑:「善良不是低智商,你刚才故意点不同的酒,不就是想灌醉我,为所欲为吗?可惜跟我拚酒,你还嫩了点!」

「原来你还留了一手。」舒清风轻笑:「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不过这一局既然是你赢了,现在也该放开我了。」

「抱歉,这一点我没想过,既然你来这种地方,想必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明了,不需要我多说。」

舒清风脸上笑容淡了下去,他是很有兴趣跟萧鹞做,但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被动的那一方,不过萧鹞冷漠的表情告诉他,他的预感将成为现实,被禁锢的姿势让他不快起来,说:「你在开玩笑的是吧?」

「没有。」

他从来没这么认真过,迷恋的人就在自己身下,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这个机会还是对方提供给自己的,感觉到舒清风的反抗,萧鹞掐住他的脚踝,二话不说,将他仅剩的短裤也脱了下来,用腰带将他一只脚拴在床边。

这举动透露出完整的含义,舒清风不敢怠慢,抬起另一条腿向萧鹞踹去,萧鹞腰眼被踹中,疼痛更激起了他的怒火,扯下一旁的枕巾,抓住舒清风的腿,将他扣在了床的另一边。

萧鹞没醉,但喝了那么多酒,神智早被酒精剌激得亢奋起来,根本不可能像平时那样冷静,所有事情都在遵循着本能去做。

他把舒清风两条腿都绑好后,转头看他,舒清风因为挣扎,脸颊上泛起暗红,颈下的鸟羽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发丝有些乱,一缕垂下,遮住了射来的目光,萧鹞拂开他的发丝,就看到他瞪着自己,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

萧鹞没怕,反而很兴奋,酒精刺激着神经,让沉睡的暴虐因子苏醒了,伸手轻拂舒清风的脸颊,跟他刚才相同的动作,冷笑:「挣扎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跟我做吗?」

舒清风甩头避开他的手,冷冷道:「你最好现在放开我,否则……」

「否则怎样?」舒清风的反抗加重了萧鹞的怒气,反问:「告我吗?你们这些大律师不是凡事最喜欢讲证据吗?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告我强暴啊!」

嚣张的挑衅,舒清风忍不住讥讽道:「孬种,没自信压住我,连捆绑都用上了,强暴做到你这分上才真是丢脸!」

男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床笫之事被人看轻,看到舒清风眼中流露出的嘲讽,萧鹞再也忍不住,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也打醒了萧鹞的醉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舒清风,他的头侧在一边,白皙脸颊上清晰泛出落掌后的红印,他没说话,但紧咬住的嘴唇揭示了他此刻的愤怒。

两人昨天也动过手,但那是势均力敌的争斗,不像现在,是他一个人在施虐,出于心思被戳破后的恼怒,一瞬间,萧鹞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断了,因为他的任性妄为。

「清风?」

抱着一线希望,萧鹞轻声唤道,可想而知不会有任何响应,这让他彻底慌了,急忙俯身抱住舒清风,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的唇间流连着,而后探入,试探似的,索求想要的回吻,可惜舒清风没有回应他,而是扭头挣扎,萧鹞没强迫多久,就觉唇角作痛,血腥气从两人相吻的口中蔓延开来,也刺痛了他的心,吻吮无法再坚持下去,他叹了口气,退开了。

粗暴的热吻给舒清风双唇染出艳红,诱人的色调,却在他冷漠的目光中淡了下去,看过来的眼神里有嘲讽,还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恼怒,萧鹞被盯得不知所措,忽然想,都已经这样了,那就继续下去吧,反正现在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被原谅,不如先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好了。

心底沉睡的恶魔惊醒了,轻易就控制住了萧鹞的神智,他没再多想,伸手抓住舒清风腹下还软趴趴的阳具,帮他撸动起来,舒清风发出喘息,萧鹞近似疯狂的眼神让他显得很陌生,舒清风心里涌起不安,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该乱说话刺激他,隐私部位被这样赤裸裸的握在对方掌中,两腿大张的姿势更让他羞愧,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却被萧鹞压住,一只手伸到他的后庭,略微犹豫了一下后便探了进去。

并不是很痛,却让他无地自容,舒清风嘴张了张,却没有再说话,这时候刺激萧鹞,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而已,索性闭上眼,把头别到一边,让自己逃离难堪的境地。

萧鹞动作很粗鲁,手交并没给舒清风带来欢乐,而且没持续多久就感觉萧鹞放弃了,随即后庭泛起凉意,不知被涂抹了什么,然后粗壮的阳具顶了上去,双手压住他的大腿根,向里挺入。

那一瞬,舒清风几乎希望自己真的醉酒了,那么他就不必忍受这种强制进入的折磨,其实萧鹞已经很小心了,但这种事对于从未经历过的舒清风来说,还是过于痛苦,呻吟从微张的唇间吐出,以缓解身体的不适,这时候,任何矜持都是没必要的,他只想让自己轻松点,别那么难受。

「清风,对不起……」

耳边传来低语,舒清风把头转开拒绝去听,这时候道歉真的很滑稽,他现在痛得厉害,不想把气力耗费在说话上,萧鹞没得到响应,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却让他更失落,他的阳具是进入了,却无法顺利施展,舒清风那里太紧了,他的下身被夹得生疼,再看舒清风脸都白了,额上渗出一层汗珠,萧鹞的酒醒了大半。

萧鹞刚才的任任,一半是生气舒清风每次的欺骗,一半也是意乱情迷,现在看到他这么难过,这才发现他没像传言的那么风流,至少他没跟人这样做过,这份青涩和紧张不是作戏,可惜箭在弦上,没法再收手了,相反的,心里隐隐有些开心,他是舒清风的第一个男人,至少这一刻,舒清风是属于他的。

「放松些,我不会伤着你。」

没什么说服力的安抚,不过在萧鹞的亲吻和抚摸下,舒清风的抗拒明显弱下来,这种状态中,强撑着对谁都没好处,其实萧鹞的动作也没太粗暴,只是他造成的不堪却是舒清风无法容忍的,闭着眼任凭他重复的贯穿,慢慢的,最先的疼痛在摩擦中转为钝感,倒多了几分欢愉,不过欢愉没持续太久,萧鹞就在迅速驰骋下达到了高潮,抱住他的大腿,将精液尽数射在他体内。

几番折腾下,捆缚舒清风的锁扣已经松了,他却懒得挣扎,刚才的情爱太耗体力,加上酒的后劲涌上,他脑子有些昏沉,反正萧鹞玩够后自然会放开他,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去做。

可惜这个想法没传达给萧鹞,他在做完后,才发现舒清风没射精,阳具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反而是腰腹大腿被自己掐得青青斑斑,精液从腿间流下,色情而又狼狈,再看舒清风的苍白脸颊,萧鹞愧疚涌上,握住他的阳具抚摸着,又低头亲吻他颈下鸟羽,软糯舌尖在舒清风胸前小心翼翼地勾勒,讨好似的舔吻,舒清风淡漠表情终于有些许松动,闭着眼接受男人的示好,感觉着舌尖在胸腹上的舔舐,最后移到腹下,含住他的阳具,舔动起来。

舒爽感重新笼罩而来,舒清风腰身不由自主弓起,发出轻颤,呻吟声是最好的赞美,感觉到这样的讨好是他喜欢的,萧鹞更用心地舔起来,他没有做过这种事,只凭着感觉去吞吐舔动,很快的,舒清风的阳具胀大了,充盈着他的口腔,腰部颤抖得更厉害,随着他一下下的吞纳,铃口水滴越来越多,终于到了顶峰,喘息着发泄了出来。

萧鹞没有经验,精液有许多溅在了他脸上,带着男人固有的麝香体味,他伸手擦去,抬头看舒清风,就见他眼眸蒙了一层水色,茫然地看着前方,脸色潮红,不再像刚才那么难看。

「清风……清风……」

萧鹞轻声叫着,低下头,迷恋地嗅着舒清风的发香,舒清风神智飘飘荡荡的,听任了他的摆布,好半天才喘息道:「手很痛。」

萧鹞回过神,这才觉察到舒清风的难堪,双腿叉开,让隐袐部位一览无遗,这对高傲的人来说,绝对是无法容忍的羞辱,他慌忙把绑住舒清风的腰带解开,松绑时已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不过舒清风什么都没做,四肢重获自由,却因为绑的时间太长而过于酸痛,他一点都不想动,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空间很静,弥漫着欢爱后的情色气味。

情欲过后,萧鹞冷静了下来,看着舒清风的眼神逐渐从迷蒙转为清澈,然后慢慢泛起冷意,他有种感觉,两人再也无法回到以往的时光了。

推书 20234-01-18 :该怎么拯救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