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平身。”
在赝品的许可下众人站起,又在赝品的示意下,岳冬把下人屏退。
待前厅只剩下赝品、岳冬和岳影(‘主人’)后,赝品说:“这没外人,朕就和你开门见山的说了。岳影闯的祸朕已经知道了……”
岳冬心中一颤,看向一直黏在赝品身边很委屈的瞅着自己的岳影(‘主人’),岳冬心存疑惑可不敢多言,听赝品继续说。
“那天岳影被关禁闭闷得慌就偷溜出去,在一家酒楼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了有损‘主人’和烟色清誉的话。‘主人’袒护烟色的程度你也是知道的,岳影受了‘主人’的影响,他气不过出手教训了他们。当晚你正好又告诉他要送他去上学,岳影不想去可又不敢明着拒绝你,所以第二天跑去找‘主人’求救,顺便向‘主人’说了他替‘主人’出气的事。岳影本来想邀功没想到被‘主人’说了一顿。岳影替‘主人’教训他们没错,可错在当时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们说过那些话,而他们人多,又有认识岳影的,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是岳影无端伤人就不好办了,所以‘主人’怪岳影做事考虑不周,要他乖乖上学好好学习。岳影本想向‘主人’邀功和求救,结果一样也没办成还被说了一顿。小家伙心里不好受,一回到家你又凶他,他心里委屈才顶撞你。离家出走后他就后悔了,可一想到你那么生气又不敢自己回去,无处可去的他,竟跑到朕这诉苦,让朕把他送回来,并向你解释事情的源尾。所以,岳爱卿你就不要在生孩子的气了。至于岳影打人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朕会处理。”
听了赝品的解释,岳冬惊讶的合不拢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是因为岳影(‘主人’)打人的原因,而是岳影(‘主人’)原本那么讨厌赝品,他居然找赝品求助,而赝品居然真的答应岳影(‘主人’)的无理要求,三更半夜亲自送他回来,还在只听岳影(‘主人’)的片面之词后愿意为他做主。
岳冬不得不承认,岳影(‘主人’)的确是找对人,皇帝出面很多事都好解决。不光是他这里,就连严大人他们的兴师问罪也能挡下来。可越是这样岳冬越不安,他无法理解赝品会应了小孩子的请求,这难道也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赝品愿意出面摆平此事,岳冬没有因此而庆幸,心中只是更加忐忑,可嘴上还得感激的说:“谢万岁明察秋毫,臣感激不尽。”
“私下里,你我用不着说这么‘见外’的话。”
赝品刻意强调‘见外’一词,岳冬听出用意不免有些尴尬。
赝品低头对一直默不作声躲在他身后的我,亲切的说:“岳影你爹爹已经不生你气了,你可以安心了。朕也该回去了。”
我小心的看看岳冬,拉着赝品的衣服说:“不行,你别走,你走了爹又会说我。”
岳冬见状忙说:“岳影不得放肆。”
我闻言更振振有词的说:“你看,你还没走呢,爹爹就开始凶我了。”
岳冬左右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赝品却笑了,他宠溺的说:“好朕不走,今晚就为岳影留下来。”
事态的发展令岳冬已经无法理解,前几天岳影(‘主人’)还拿赝品当仇人似地,今天就开始向人撒娇,岳冬只感叹童心难测。
赝品对岳影(‘主人’)的好让岳冬心中的忧虑更是浓重,强烈的不安使他情绪激动,可半个拒绝之词也说不出来,因为赝品已经发了话,岳冬只好为他安排住处。
以前赝品到他这都是和他睡一个房间,可今天赝品是光明正大来的,不能在睡一个房间,岳冬命人为赝品收拾了上房供他休息。可赝品没有理会,反而在岳影(‘主人’)洗漱完毕后,坐在岳影(‘主人’)床前看他入睡,岳冬提心吊胆的侯在一旁。
赝品一直笑着,看着岳影(‘主人’)睡着。岳冬看的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充满喜爱的笑,这让他很不安。在岳影(‘主人’)熟睡后他请赝品到别屋休息可赝品不去,说要多看一会。岳冬也不能勉强赝品,只好站在一侧陪着。
赝品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看着熟睡的岳影(‘主人’)出神,许久他不自觉的轻声说:“好可爱……”
此话听的岳冬一阵寒颤,他又见赝品伸出手要去摸孩子的脸,岳冬大骇,情急之下忙低声提醒:“他只是个孩子。”
赝品的手在岳冬开口说话时停在半空,没有在前进,停留片刻收了回来。岳冬以为自己的提醒起了作用,暗自松口气,殊不知,阻挡赝品的不是他的话而是一道无形的屏障。
我见赝品迟迟没有行动,好不容易有了动作确是来摸我,我很不高兴的张了透明分体,阻挡了他的手,以此提醒他,做他该做的事。
赝品碰了钉子,知道‘主人’不高兴了,所以缩回手,他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开工,而岳冬的话正好给他一个借口。
赝品收回手,抬眼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站在床脚边的岳冬。岳冬因赝品突来的情绪转变更加警惕起来。赝品从椅子上站起,朝岳冬步步逼近,岳冬则本能的后退,直到他臀部撞上身后的桌子,才不得不止步。
赝品与岳冬近在咫尺,他面对面的低声对岳冬说:“的确,他还是小孩子,但你已经是大人了。”
赝品的言辞充分说明他的用意,惊得岳冬一阵胆寒。他一直觉得赝品对岳影(‘主人’)好的不正常,没想到赝品是真的‘喜欢’岳影(‘主人’)。赝品的这种喜欢让岳冬很为岳影(‘主人’)的将来担忧,可眼下他更为自己担忧。因为赝品在脱他的衣服,这可是在岳影(‘主人’)的房间。
“别……会被发现的……”岳冬试图阻止赝品脱他的衣服。
赝品不以为意的说:“只要你不出声他就不会醒。”
赝品的动作,看似温柔的在为岳冬脱衣,可实则他的动作不容岳冬反驳。岳冬心中百感交集,不时往床上瞧。对方可是未经人事的孩子,要是让一个岳影(‘主人’)看到他在男人的胯下……他日后还怎么面对岳影(‘主人’)。
岳冬忍不住低声请求:“去我房里,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喜欢在这里。”赝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断了岳冬的希望。而赝品的手已经拨开岳冬的上衣,抚摸上岳冬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湿热的舌头添上他微微颤抖的耳朵。
感受到赝品吐在耳边的热气,岳冬心里更加发慌,哀求的声音都在颤抖:“求求你……别在这里……别……”
岳冬的乞求没能阻止赝品拔下他的上衣,岳冬不死心,在衣服滑到小臂处他用力拉住。
赝品有些不满的“嗯”了一声,原本温柔抚摸岳冬胸膛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他一边的乳珠。
岳冬吃痛却不敢做声,他马上意识到反抗只会招来更多不可理喻的对待,岳冬不敢在明面上拒绝赝品,他松了手。
赝品将退到岳冬手臂上的衣服一把扯掉,在用力扔到屋子最远的一角,以显示他对岳冬不顺从的不满。
深夜里,寂静的屋中,扔出衣物时划裂空气的声音格外清晰,岳冬一瞬间紧张的呼吸凝固,他生怕岳影(‘主人’)被吵醒,自己此时可是半裸。幸好他看到岳影(‘主人’)没有动静,可这并不能让岳冬安心,赝品搂着他的腰,埋首在他颈间正在亲吻他的肌肤。赝品一支手在抚弄他赤裸的上半身,另一支手还在继续脱他的裤子。
慌乱中的岳冬突兀到,也许赝品不是真的想送岳影(‘主人’)回来,而是他那件事做得不合赝品心意,赝品想要罚他,刚好岳影(‘主人’)找到他那,所以赝品利用了岳影(‘主人’),不然赝品现在为何偏偏挑岳影(‘主人’)的房间与他交欢。
想到这岳冬按耐不住的怯声问:“我的……唔……”
岳冬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赝品用一阵热吻堵住了口,不止如此,赝品吻他时,手从后面握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掐。当赝品的唇放开他的唇后,岳冬发现自己不能出声了。
既不能用武力抵抗,语言的功能又被剥夺,岳冬绝望的任由赝品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腕后,又被他按到床前的地面,像犬一样趴在地上接受他的进入。
岳冬很多年没有在房事上的羞耻和恐惧感觉,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面对床上随时都可能醒来的岳影(‘主人’),这种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寂静的屋中,他紧张的呼吸声和赝品在他体内用力抽插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岳冬好害怕这淫靡之声会吵醒孩子。他摇头想以此求赝品慢点,可赝品做的越发迅猛。岳冬知道,自己的哀求毫无作用只会适得其反,他只能掩耳盗铃般去忽略那个声音,祈求岳影(‘主人’)不要醒来。
我现在只要一睁眼,岳冬必定深受打击。被小孩子撞见自己被男人侵犯的场面,比任何言辞更能伤害他。我这么报复岳冬不是因为他凶我、打我,而是他引诱东方凌鹫。他明知自己不可能和东方凌鹫在一起还去招惹他,更可恨的是他还不让东方凌鹫喜欢我。我如果不让岳冬尝到苦头我咽不下这口气,可通过感应区看他在赝品身下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不忍心。
不报复他,我心里的怨气发泄不掉,可真按原计划羞辱他我又于心不忍。我的嫉妒心和良心相互激战,在这两种情绪的对持下,我心绪烦乱的朝床里翻了个身。
我这个动作把岳冬吓出一身冷汗,全身一下绷的僵硬,赝品也因此停了一下。两人见我没在有反应,赝品又继续开始猛烈攻击。
岳冬由于精神紧张,他的小穴不自觉的收紧,在赝品不知怜惜的入侵下出了血。疼痛和赝品粗暴的行为令岳冬更加惶恐,他原本就瑟瑟发抖的身子被赝品顶撞的更加摇晃,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单薄无助。
岳冬出不了声只得回头,摇头并用眼神乞求赝品停止,可换来的只有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岳冬身下的地面被他的冷汗打湿,膝盖也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瘫软的分身被赝品的手握住,在不断揉擦下被迫勃起……
岳冬除了忍受肉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煎熬,他在岳影(‘主人’)和赝品之间惶恐的来回张望。在他快被赝品逼向高潮时,赝品突然停下了,将性器退出。没能得到解放,岳冬难掩痛苦之色,可心里也在大喜,他以为赝品放过他了,那知赝品抓着他的胳膊提起他,并在他耳边残忍的低语:“用你的嘴服侍我,用你的手爱抚你自己的前、后。”
岳冬脸上的庆幸转瞬化为惨白,他跪在地上看着慢慢站起的赝品,体位的差别更加显得对方的强势和他的可欺。
岳冬僵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的跪在赝品身前,不情愿的张开口去接纳刚刚还在侵犯他后面的巨物。在将巨物前端含在口中时,赝品压低岳冬的身子,托起岳冬的下颚,使岳冬的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方便他的巨物贯穿的更深。
灼热而硕大的性器深深插入岳冬狭窄的喉管,岳冬只觉嘴被撑得酸痛,舌头被口中的巨物紧紧压在下面不得动弹,喉管被顶的胀痛。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糟的是,巨物堵满他的喉管让他无法呼吸,加上巨物的刺激令他作呕,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可他知道他不能吐,非但如此他还要主动挪动头部,让那令他痛苦不已的巨物在他湿润的口腔中滑动。
岳冬不是第一次用嘴取悦赝品,可在这种环境中还是首次,原本熟悉的套路此时运用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生硬,赝品也自然能感觉的出,对此他很不满意,他捧住岳冬的头,改被动为主动的在他口中肆虐,让自己的巨物插得更深,深到岳冬的唇都碰到他巨物根部的肉球。
太过深入令岳冬痛苦不已,他身子不住发抖,他只能趁巨物退出喉咙的机会吸进少量的空气。缺氧、过深的进入都令他无比难受,可岳冬不敢反抗,只能握拳忍耐。可赝品连这点权利都不给他,命令地说:“你的手不要闲着。”
原本握拳忍耐的岳冬,被逼只能按照赝品的命令去做,一只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绕道后庭侵犯自己刚被惨遭蹂躏过的菊穴,而上面的嘴还要被动的吞吐赝品的性器。口中强烈的摩擦感刺激着舌头产生大量唾液,可嘴合不上无法吞咽液体,随着性器的进出唾液顺着他的嘴角画出丝丝银线,使岳冬显得异常淫乱。
“满足一次就放了你。”赝品悄然而至的声音另岳冬浑身一震。
岳冬没因赝品的话看到希望,因为他深知赝品的自制力,只要他蓄意刁难他,就算他吸到天亮赝品那里也不会表现出满足的迹象。
做,不一定能得到解脱;不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抱着这样的心理,岳冬倍感凄凉的继续取悦赝品。但那不可言喻的屈辱、痛苦和委屈,逼他流出两行苦涩的泪……
屋中发生的事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不得不佩服赝品作践人的手段,在宫里我只说了目的,过程的细节让赝品自己看着办。如果是平时,他这么折磨岳冬我会生气,可现在……嫉妒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以使人入魔。
我一个翻身把岳冬吓得不轻,很有报复的快感,如果我此时醒来又会怎样?
第九十五章:诋毁
岳冬狼狈的跪在赝品脚前,他一丝不挂的一面用嘴取悦赝品,一面还要按命令用手侵犯自己,心中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岳影(‘主人’)是否会醒来。在这种极端焦虑的情况下他被赝品训练出来的敏感身子,居然因紧张和口中的刺激将快感逼上了高峰。
这是多么羞耻和悲哀的事,可现在的岳冬顾不上这些。他身子因情欲染上一片潮红,头脑也发懵了,呼吸更加急促,可咽喉中的气管被顶入的异物堵住,只靠鼻息无法获得更多空气,他难受的扭动着脖子,可赝品用力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去,更进一步的逼他用嘴含到最深处,岳冬的鼻尖都埋进赝品分身周围的草丛里。无法摆脱哽噎和呼吸不畅的痛苦,岳冬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他难耐的“呜咽”出声。由于嗓子被完全堵住,他的呻吟声不比蚊子大多少。
口中始终不肯再退出的巨物,令岳冬不自主的作着吞咽和呕出的动作。他的喉管原本就紧紧包裹着巨物,在吞咽和呕出动作的交替中更加挤压巨物。一般的施虐者会因这个反应而更加兴奋,可赝品那里,虽然依旧挺硬却无动于衷。赝品本人也没表现出兴奋的样子,他只是通过感应区观察‘主人’的动静。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一会,赝品见‘主人’迟迟没有动静,他揣测‘主人’是心软了,一把推开岳冬的头,岳冬因此跌坐在地上。
正如赝品猜测的那样,我确实心软了,看岳冬那么痛苦,我的良心暂时战胜了我的嫉妒心,加上之前那个翻身,把岳冬吓得不轻,目的也算达到了。
我有意放过岳冬,可岳冬因为突然可以呼吸,就大口的吸着空气,结果吸得太猛,他被唾液呛到,猛烈的咳了起来。
岳冬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咳嗽出声,可闷咳的声音还是很响。强烈的咳嗽感加上紧张,令他蜷缩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压制咳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