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Ⅳ)——湖中影

作者:湖中影  录入:01-16

“中原的兵马打进来了!”随着一声高喊,我周围的人化成乌鸦遮天蔽日地散去。

好清静。草原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我依旧被吊在木桩上,身子因惯性在空中晃动。

岳冬打赢了?我得救了?视线所及范围内看不到半个人影。我心慌起来,这么大的草原不会找不到我吧?难道我要老死在这根杆上?我不要!

【救命呀!】

我拼命呼喊,终于在惶恐中看到人影,可这人也太多了吧。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军队把我团团围住。那迎风飘扬的军旗是我国的,可帅旗上写的不是‘岳’字,而是‘肖’字。

肖明远成了元帅,他骑着黑色战马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你就是岳冬说的美人计中的美人?他向皇上进言,说我军胜利多亏你离间突厥三位国王。真是可笑,没有将士们的浴血奋战只凭一个男妓能换来大片河山吗!他还要给你表功。哼!妓就是妓,伺候人才是你的天职。我的士兵们苦战数年,今天我就用你犒赏三军。”

什么!我大骇!用我犒赏三军!还不如杀了我!肖明远你敢假公济私的报复我。岳冬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来的是肖明远?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场景又换了,我依旧被吊着,但是被吊在士兵的操练场上。双手被绳索拉过头顶,双脚离地,两脚间多了一根两尺长的横杆,目的是不让我双腿并拢。我全身酸痛,饥肠辘辘。下面的小口不断流出温热的白色液体,顺着双腿内侧下滑,地上已经被那白色的液体湿了一大片。我小鸟的脖子上被套了环,我的鸟肿胀,挺硬,一股股难耐的热源从那里传来。

有人站在我旁边高喊:“下一组,赶快上来。”

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排列整齐,不愧是军人,做这种事都很有纪律。可看着望不到头的方阵,我惊恐的直吞咽口水。只见两个彪悍的士兵上台。主持人说:“你们两个速度快点,后面还有几千号人等着呢。”

士兵说:“难得大帅慷慨,用这么标致的美人犒赏我们,怎么能草草了事。”

混蛋!肖明远真把我犒赏三军了!我心中愤慨,骂他一百八十遍,可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两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早已湿润的小口轻易就容纳了他们两个人的东西,可他二人同时在我体内摩擦还是让我承受不住的惨叫:【啊……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不……求求你们,住手!好痛……不要……肖明远我诅咒你!】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关在狭小到站不起身的笼子里,成了军营中的军妓,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谁都可以欺负我,谁的可以嘲笑我,为什么没人同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肖明远说我在战乱中死了,岳冬不会来找一个死人。我往后的人生就要一直这么悲惨的活着吗?

“你是谁呀?怎么被关在这里?”一个亲切的声音在笼子外面响起。

我呆滞的看着那个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温和,可也令我心酸。应为他在同情我,怜悯我。

负责饲养我的人说:“回王爷,这是个军妓。”

“军妓?就算是军妓也是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

终于有人替我说话了,我好感动。可我的脑子混沌如浆糊,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那个被称作王爷的人说:“把笼子打开,这个人本王要了。”

“是。”

我终于爬出那个猪笼,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在我看到一线生机时,又有一个我看着眼熟的男人走过来说:“逍遥王您可真好心,什么卑贱的东西都捡。”

“宰相大人,何必生气,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也值得你吃醋吗?”

后来的男人是宰相?而这位年轻人是逍遥王——逍遥王……好耳熟的称呼。我原本混沌的脑子在反复咀嚼这个称呼后渐渐清明。我想起来了,他是烟色!而那个宰相是我府上的长随杨笑。这是怎么回事,杨笑成为宰相已让我惊异,而烟色,他成了逍遥王?如果烟色是逍遥王,那我是什么?我又是谁?

【我才是逍遥王!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激动的冲他们嚷。烟色和杨笑完全不理会我,他们如情侣间吃醋般争执着。最后烟色胜利,我被他带回逍遥王府。王府里的人没什么改变,只是他们不再称呼我王爷,而是称呼烟色王爷。我是如何回到王府已经记不得,我现在不再肮脏,而是被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身体很久没这么舒服了,简直不像自己的,舒服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发现不对劲慌了起来。这又出什么事了?

房门开了,又关上了。有人进来,漫步走到床前。是烟色,他脱掉外衣爬到床上,一边亲吻我的脸一边说:“让你这么美的尤物沦落在那帮粗人手中太可惜了。本王是惜花之人,你放心,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我傻了眼。烟色难道你也要对我……我这时才发现,我根本什么都没穿,烟色也无需费力为我脱衣。他整人压在我身上,可以直接爱抚我的肌体。烟色的动作很温柔,就像他说的,很爱惜我,可这不是我要的。他怎么可以上我!

【烟色你清醒点,你不可以对我……唔……】

我的唇被烟色吻上,一阵惹人耳红的深吻让我不能言语。我连扭动脖子逃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阻止他分开我的双腿。眼见就要生米煮成熟饭,我万念俱灰,幸好老天还算开眼,杨笑气汹汹的冲进来,一把拉开烟色,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虽然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莫名其妙,可我还是感谢他及时救场。

被拽下床的烟色不满的嚷:“你干什么。”

杨笑比他更加气愤的嚷:“你说过只是可怜他才救他的。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把我放在那里!”

烟色忽地妩媚的轻笑道:“当然是放在心里。何必跟一个玩具生气,玩玩而已,你不高兴我不碰他就是。”

烟色轻佻的话语听的我心如刀绞,我连他怎么和杨笑组成一对都无心去想。

听了烟色的话,杨笑稍稍消减怒气,说:“要我相信你,除非你把他还给岳太尉。”

烟色犹豫一下,无奈道:“好吧。”

我就这样又回到岳冬手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哭。

太尉府中,岳冬惊喜的看着我说:“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是你帮我荣升太尉之职,我要好好感谢你。来换上这些漂亮的衣服,我要送你入宫。皇上听说有你这样的美人一直想见你,如果皇上中意你,你以后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也可以被封为王。”

【这就是你救我的目的?】我悲哀的看着岳冬,他为了他的前程又一次要把我送人,这次还是皇帝。当我知道自己要入宫时,从来没有过的不祥预感充斥着我。我惶恐,我不要去。

挥开岳冬的手,我拔腿就跑。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岳冬不高兴地一把把我抓回来。

【放开我,我不要入宫,放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他的钳制。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我被岳冬一耳光打翻在地。他目露凶光的指着我说:“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没本事,没地位,空有一副好皮囊,如果没有一个有能耐的人护罩你,你只有被那些下人糟蹋的份。”

在我的印象中岳冬一直都是温和、腼腆的人,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的样子。好可怕。岳冬见我被他吓傻,他缓口气,和颜悦色的蹲下身,对趴在地上的我说:“我是为你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有皇上宠你,日后谁还敢欺负你。还是说你不愿意服侍一个人,喜欢过那万人骑的日子!”

想起之前的悲惨经历,我慌忙摇头。

“这才乖。”岳冬摸摸我的头,就像在摸只小狗。我倒觉得自己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无言的泪水默默滴落,无人理会其中的苦涩。

岳冬为我选了个黄道吉日把我送入宫,我不是嫔妃只是个玩具,所以入宫时只能走角门,还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入宫后,我独自坐在皇帝寝宫的龙床上。硕大幽暗的房间令我畏惧,这里的一些都令我惶恐,时间慢慢地流失,恐惧在我心头如巨石般越来越沉重。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我突然发疯般冲向紧闭的房门,可我怎么也打不开它,我拼命拍门,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在我几乎崩溃之际房门突然向里打开,我被撞了个跟头。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出现在门外,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令我毛骨悚然。

第百三十三章:笼中鸟

那人阔步进来,殿门随之关闭,光线不在刺眼。只见来者一身黄袍,被殿内灯火映照的一片金光灿烂。绣在布面上的五爪金龙,绣工精美堪称一流,它凌驾于祥云之上,气势逼人如同衣主。能穿此色,能配此图者普天之下只有一人,然而被房门撞跌坐在地上的我却鬼使神差般唤出一词【赝品】

那人笑了,他说:“朕可是如假包换的皇帝,你怎可说朕是赝品。”

我一愣,问【你听得到我说话?】

“当然。你又不是哑巴。”

在这奇怪的世界里终于有人听到我说的话,我应该欣喜若狂,可面对眼前黑发俊逸的男子我的戒惧大于喜悦。

“你这奴儿长得还真是倾国倾城,难怪北、极、光为了你都丢了国土。”

【我不是奴隶!】我倔强的对他说,语罢又有点后怕。

“那你是什么?”那人没恼,饶有兴味的说:“听岳冬说你连名字都没有。”

【谁说我没名字!】

“那你叫什么?”

【我叫……我叫……】我突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应该自报过名讳。我见那人笑我答不上来,一时气恼问了个蠢问题【那你叫什么!】

“你很有趣,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朕名唤李贤。”

【不对!你叫赝品。】

那人开始不悦,“这么卑劣的名字怎会用到朕身上。”

对方一再否认,我也含糊起来,我总觉赝品才是他的名字,是何原因我却不知。看着眼前的李贤我想起当初那个把我打下云层的银发男子,发色一黑、一白相比之下似乎如夜的黑发更让我畏惧。

“朕听说你吃了不少苦头,初入宫门想必被吓到,你今日的无礼朕不追究,日后不可以在这样。”

李贤说着探身伸手要拉我起来。吃够男人苦头的我,见他靠近,浑身一震,慌乱的向后退缩,嚷道【别碰我!】

李贤和善的表情因我的退拒阴沉下来。他直起身,端详我片刻,冷哼道:“朕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这么不识时务。不过,都说越娇艳的花刺越多,看惯俯首帖耳之辈,有你这棵带刺的蔷薇也好。待朕一根一根拔掉你身上的刺,看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完了!我一时性急把这个人给惹火了。李贤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长鞭——怎么又是鞭子?不管鞭子是从哪冒出来的,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逃命。

我从地上爬起,正门被李贤挡住肯定走不成,我慌忙向侧门跑去,可那角门为何突然遥不可及?我越朝它奔去它越远离我。远到看不见,远到连墙都没了。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无数根泛白的大殿柱子耸立两旁,高不见顶。我在柱子之间不断奔跑,耳畔的风声如鬼哭狼嚎甚是骇人,我不敢回头。华丽的喜服频频绊住我的双脚,害我跌跌撞撞。漆黑看不到顶的空中挥下无数条鞭子,我东躲西藏还是被它们打得遍体鳞伤。

“你是逃不掉的。”

李贤的声音在头顶的黑暗中回响,更加令我毛骨悚然。我的衣服在被鞭子剥削殆尽时,平地钻出无数荆棘藤将我死死缠绕在柱子上。荆棘的刺,刺入我的肌肤,鲜血蜿蜒而出。那嗜血的藤蔓,在吸了我的血后渐渐由绿变红。我的身子因失血而变得衰弱,无力挣脱,也不敢挣扎,那荆棘刺入肉中,不动已很辛苦,若要挣扎定会皮开肉绽,自讨苦吃。

李贤终于从黑暗中显身,他眼中满是得意,外加病态的欣赏对我说:“蔷薇花的荆条多么适合你,鲜血衬得你更加娇艳。”

李贤在我耳边吐着热气,低语完用他湿热的舌头舔过我胳膊上的伤口。我的双腿被荆棘藤拉开,隐私一览无余。不想看李贤得意的嘴脸,更不忍看自己被凌辱的一幕,我悲哀的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的进入,实在挨不过时暗暗抽泣两声。

卑贱如我,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曾不顾掩面的哀求过,然而如今面对这个最高贵的人我却矜持起来,不愿向他认输。我紧抿的双唇因疼痛不住发抖,我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滚落,可我看他的眼神是愤恨的。

李贤轻笑:“好倔强的性格,朕喜欢。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千万不要让朕太快失去兴趣。”

李贤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而我沦落在痛苦的深渊。

……

黑暗过后,换来得并不是光明,我又被关在笼子里。这次的笼子很宽敞,我毕竟是皇帝的玩具,自然不能寒酸。笼子是纯金打造,宝石镶顶。里面设施应有尽有,最重要的自然是床,笼子里端有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为了增添气氛笼子里有花有草,还种了树,当然这些都是假的,全是玉石雕成,尤其是那棵高至笼顶的树,从树干到枝杈是整块玉石雕成,每片叶子都是翠玉切片精雕细琢连叶脉都清晰可见。金笼配玉树,李贤管这叫金玉良缘。亏他想得出,更亏他找得到这么大块的玉石。玉树根下还一潭人工开凿的活水,西边入东面出,除了用来布景还是沐浴的地方,所以我的饮食起居全在这里。除了这些情趣装饰和生活用品,就连笼子顶端垂下的几根尺寸各异的镣铐也都是纯金打造,那是供李贤玩弄我的道具之一。就像现在,我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跪在床上,双手被金环锁住高高吊过头顶。膝盖和脚腕各被床两边的金链锁住,并不拢腿,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只能分开膝盖跪着。

李贤悠然自得的站在床前点评他的杰作:“于其把你脱光,不如这样若隐若现更诱人。”

我沉默不语,连看都懒得看他,目光漫无目的瞄向笼子的边缘。李贤将他冰冷的手探入我敞开的衣襟内,抚摸我平坦的胸部。我被他手的温度冰到,微微瑟缩了一下身子,偏过头,闭上眼随他玩弄,不理他。

李贤的手在我胸口抚弄一阵,见我没反应,他上床,绕道我身后,从后面搂住我,一只手继续在我胸膛揉擦,另一只手撩开衣摆摸上我的大腿。胸前的乳珠和大腿内侧敏感地带都遭到刺激,他的唇是贴上我一侧的耳朵,用舌顺着我耳朵的轮廓轻舔,引得我双颊泛红,腰部微微轻颤。

“很乖巧嘛。”李贤在我耳边低语,我没理他。反抗只会增加他的乐趣,我为何要随他的心愿。李贤继续说:“可惜乖巧的太冷漠,我不喜欢。”

我就等李贤这句话,趁早玩腻把我打入冷宫。李贤说过,他不计较我之前的事,可跟了他,这身子只能属于他。皇帝就是这样,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会让给被人。可惜眼下李贤的不喜欢不是我期盼的那种,他原本温柔的手指,在摸上我瘫软的私处突然很掐一把,我差点痛叫出声,可我还是含泪忍住了。

李贤也不急不气,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粘稠的膏药涂抹在我全身各个敏感部位,尤其是我的分身和小穴里面。

“它会让你有活力的。”说完李贤放开我,等待发挥药效。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不希望如他所愿,我不愿意被他掌控,可现实的劣势随不了我。药力发效了,被涂过的地方燥热瘙痒,尤其是腹部,苦乐参半的异样感觉堆积在一起。我扭动着身子,想并拢双腿去摩擦瘙痒的私处,可我的双膝被床两边的镣铐拴住,大大分开,不容我合拢也不容我站起。我全身冒了一层薄汗,双腿跪不住的开始发抖,身体的重量开始从膝盖转加到吊起的手臂上。我很没骨气的在李贤面前抽泣,哼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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