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贱呜咽着咬紧下唇,把尖叫堵在喉咙里,当方惟再度开启他的嘴唇,又全身战栗的将全部呼喊送进方惟嘴里,坚守承诺。
方惟上下.半身分裂出各自意识,上头与岳小贱唇舌痴缠,扯弄岳小贱胸前两点,害得小红莓又红又肿硬成红宝石;下.半身则装上了马达,砸夯一般地一次次将雄壮的分身捅进洞穴深处,戳刺那战栗的凸起。
被迅猛的攻击,震撼的快感整治得快要发狂,岳小贱严重后悔,不该招惹长期禁欲者。男人都是肉食动物,常年见不到肉星儿,饿得前胸贴后胸成了皮包骨,猛瞧见鲜亮亮的嫩肉,可不就得疯了似的往死了造?不光要补回过去的损失,还要吃出供日后回味的富余。
身后那样饱胀,一下下都像要把他的肚肠搅烂,一波波强烈的冲击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简直可以算作凌虐。
然而,巨大的快感就在折磨的夹缝中拼搏伸展,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和架势将岳小贱倾吞。痛并快乐着,脑子里一团团绚烂,抓挠着方惟,本能的放荡勒索着更高层次的癫狂。
身体狂野的配合俨然不足以表达诉求,想要尖叫。
紧窒的小洞,柔软的内壁,潮热的环境,还有那一股股将他往更深处吸引的涡旋诱惑,岂止满身热汗,方惟担心自己即将七窍喷血。
无法想象之前是如何隐忍过来的,他知道这是个要命的小妖精,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禁不住色欲熏心接近他,然后超越了色欲,颇为可耻的弥足深陷。
怜他,疼他,爱他。
别问理由,感情就是如此。若能举出一个投入的理由,就可以举出一万个反驳的理由,却仍是抵挡不住,层层深落。
此时此刻,他放肆奔涌的不单是欲望,还有自从孟栩离开后,便再没有奔放过的情感。只是这样怎么够?他恨不能将两人的血肉筋骨融合为一。
“破、破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唔嗯……”
终于还是断断续续喊了出来,痛苦并欢愉,岳小贱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喊了些什么,紧接着,就又被狂风巨浪般的吻吞没,嗯嗯唔唔,半啜泣半嘤咛,叫喊不出。
得得瑟瑟,哆嗦一阵猛过一阵,在两具紧贴的身体中挣扎的小粉红,梗着脖子,已是哭得稀里哗啦,在某一次比先前都要猛烈的撞击后,触电一般,激颤着抖出白浆,脏了自己的小哥哥,也脏了欺负他小哥哥的教授叔叔。
撑过高潮,岳小贱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吸进肺里的全是荡漾在屋里的暧昧情色,非但不用指望脑子可以变清明,懵懵的,满溢的浆糊越发浓稠。
方惟也颤抖着射了第一发,射完,扑压在晕乎乎的小家伙身上,剧烈喘息,难以置信几秒之前激战之惨烈。
好不容易神魂归位,恋恋不舍的退出消火的猛兽,“啵儿”地一声,带出蜿蜒的一道白浊。
看看那水渍弥漫的喘息洞口,再看看那缓慢流淌的精华浓液,内射与无套两个词大肆复制,削出尖锐棱角,扎出他一后背毛骨悚然。
干了!
他真让这小妖精弄疯了,居然没用任何安全措施,干了酣畅淋漓那么一场!
离开方惟的体温,岳小贱的神智也回来得七七八八,觑见方惟见鬼的表情,很是淡漠的冷哼出声,话带嘲讽:
“现在才担心?赶紧去医院消毒检查,千万别被我传上脏病,毁了您堂堂叫兽下半身性福。”
说到感染,他危险比较大吧?他都没说啥,可恶的叫兽嫌弃个屁?果然,吃到嘴的玩意就不值钱了。叫兽也是男人,摆脱不掉男人骨子里的贱性。
“你若有病,我十有八九也逃不掉,依然如此,更不能亏待自己。小家伙,有惹火的勇气,就得有灭火的耐力。刚刚做得急,这一次,让我细细品味你到底有多甜。”
猛兽已然出闸,欲火便不可遏制,随便岳小贱轻轻一拱,就铺天盖地复燃开来。
方惟捞起妖娆的小妖精,灵巧的舌头直接捅进正准备抗议的红肿小嘴儿。
“叫兽,你别为了面子逞强,到最后满足不了我,当心我割了你那大而无用的家伙。”
他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岂会跟个中年大叔示弱?
哼!
续摊就续摊,谁怕谁?!
他定要让可恶的色魔叫兽无精可吐,只能吐血。
尝完方叫兽勇猛顽强的强劲滋味,岳小贱偷空开溜,一时半刻找不到更合适的落脚点,不得已叨扰何络。
岳小贱肯光临同住,何络无限欢迎,两个寂寞的小孩儿聚在一起,寂寞的厉害便减去一半。
排舞期间,偶尔也可以偷的片刻清闲,这一点点自由时间,对于自己养活自己的孩子弥足珍贵,坚决不能浪费。
结果,不幸出了事。
方惟计划岳小贱再不乖乖滚回来,他就去把那落跑的小逃犯缉拿归案,当天半夜,便接到消息。
岳小贱又遇上扫黄打非,这次没有上次幸运,被警察叔叔拎进了局子。
第三十章:关键时刻掉裤子
岳小贱和何络今晚一起登台的场子不比419,乌烟瘴气,鱼龙混杂。
在台上舞动时,岳小贱就发现混迹人群的猥琐身影,下台来,立即请求何络替他到包厢顶一会儿,慌慌忙忙跑去寻找。
被吃了不少豆腐,躲过许多骚扰,岳小贱总算在洗手间逮到换做平时唯恐避之不及的烂赌鬼,并且是人赃俱获。
“这是什么?活腻了怎么死不行,竟然干这个?!”
手抓一大包白色粉末,岳小贱漂亮的小脸儿气到扭曲,恨不能泯灭人性,亲手了断这早就没了做人资格的赌鬼爹,免得贻害世人。
刚刚在台上,他就觉得烂赌鬼不对劲,偷偷摸摸,贼眉鼠眼,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令人生厌。特别反常的是,那副德行,很明显不是来勒索他。
除了他,他不认为这个城市还有谁能够让烂赌鬼诈到钱。
狐疑找来,万没想到烂赌鬼干起贩毒的勾当。
他以为不会再为烂赌鬼失望,谁知烂赌鬼竟还有能力刷新下限,令他的心如死灰,死得更透,灰得更彻底。
“小王八蛋,你不给老子钱,就别妨碍老子赚钱!东西还我!”
岳广发眼里,儿子抢走的不是害人害己的毒魔,而是大批大批数不过来的钱,真金白银粉老头票子,够他还债,够他继续搏杀赌场。挡他财路,就是挡他活路,谁不让他活,他就拽谁一起陪葬。
“休想!别人害人我管不了,但是你!就算为我自己积德我也绝不会任你再去害人!”
气死亲爹,卖掉儿子,毁了好好一个家,烂赌鬼还嫌造孽不够?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让他看见,就休想他姑息。
岳小贱推开岳广发,撕开包装袋,整包白粉全倒进便池。
岳广发穷凶极恶,恨红了眼,拉扯不动就连踢带打,嘶吼咒骂。
岳小贱不为所动,瘦薄的身躯做阻挡,坚定而坚决的按动水箱,将恶毒的白色粉末送去永不见天日。
回化妆间补了些粉,岳小贱一边活动肩背手脚,一边赶去包厢接替何络。
挂上完美的职业媚笑,才推开包厢门,盖过震耳音乐的嘈杂尖叫便冲杀进走廊,紧接着慌不择路的跑过几个人,动感音乐戛然而止,昏暗的舞厅灯火通明。
岳小贱心下叫糟,连忙叫何络一起快跑,仍是被涌入的警察叔叔抓个正着,扭送进了局子。
温玉骋正带着两个小浪货在床上鬼混玩双飞,还没飞起来呢,就接到电话,知道何络出了事,赶忙联系方惟,丢下两个嗷嗷叫着饥渴的小浪货,风风火火赶到分局。
一路上就打通了所有捞人的关节,走个过场,保出何络,算在路上的时间,不过半小时。
“哥,小贱还扣着呢,你能不能把他也捞出来?”
“自己都顾不过来呢,还有闲心管别人?!”温玉骋不嫌何络给他添麻烦,可,两个月没见,才一见面居然是在公安菊,搁谁,心情也不会太好。不由得,口气偏向凶恶。
何络原就羞臊得恨不能钻进垃圾桶,被温玉骋一凶,立即缩起脖子,活似一只受气受惊的小乌龟,小肩膀颤颤巍巍,别提多可怜。
把孩子吓成这样,温玉骋稍稍检讨了一小下,叹口气,控制住情绪。
“放心,有人管他。”
温玉骋这样说了,何络不敢不信,受气包样的点点头,紧跟在温玉骋身后。
“怎么回事?怎么整出这么一出?!”
“报告队长,好像是和分局的同志沟通出了问题,他们接到举报,受命扫黄,不知道咱们在那个场子部署了行动,结果……”
“人呢?全跑了?!东西也没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被喷火暴龙般的上司逼问得脑袋快要缩进脖腔,样子比何络还可怜,甚至还有人偷偷抬手抹眼泪。
行动已然失败,责备下属也无法更改事实,魏炜竭力镇压怒火,准备与下面分局的同志交涉,稍一侧眼,发现大厅另一端的温玉骋。
犹如遭遇挑衅的眼镜蛇,怒火卷土重来,黢黑着脸,毒辣而凶狠的瞪着温玉骋。
早在狂风般冲进大厅的那一声爆吼,温玉骋就看见了魏炜,脑子瞬时发懵,不自觉的定住步子。
等魏炜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温玉骋总算恢复正常反应,极为不自然的点头问好,心知得不到友善回应,拽了何络赶紧走人。
何络始终羞愧的低着头,未能欣赏到这一幕。
魏炜的视线追随温玉骋和何络直到他们驱车驶出分局大院,乌黑的眼眸经由毒火淬炼出另一番深奥。
“对不起温哥,为这种事跑一趟,害你丢脸了。他们问我要联系人,不然就联系学校,我实在没办法才麻烦你,对不起,真对不起。”
到了自家楼下,何络把酝酿了一路的话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低垂着小脑瓜儿,拼命道歉。
温玉骋没回应,何络羞愧更浓,浑身上下似乎发起了烧,滚烫滚烫,火烧火燎。没脸再待下去,慌忙要下车。
“419原来给你多少出场费,我给你双倍,以后除了419的演出,哪里也不要接。”
“哥,不用这样,你已经够照顾我,我、我还不起你的人情。”何络觉得自己更烫了,连心都烫了。不敢抬头,怕汹涌的情潮吓坏温玉骋。
“我用你还?”
何络无声抽泣,又不想被温玉骋看到他泪如雨下,一双手胡乱抹蹭着小脸儿,一点都不顾虑这样粗鲁的摩擦会不会弄伤他的好皮肤。
“哭什么,我又没生气?小冷屁股越来越娇气,娘们唧唧爱掉金豆……唔……”
突如其来的拥吻惊爆了温玉骋眼珠子,忙不迭动手推拒,可指尖才触碰到那情潮滚烫的小身子,立马输给从来没约束过的男性本能,改变初衷,转成深深抱拥。
何络这方面经验奇缺,况且还是搞车震,笨手笨脚把自己撞得龇牙咧嘴,连连哀呼,依然执着不肯罢手。
幸亏温玉骋在这方面是个高精尖的老手,免不掉何络第一次承受的疼痛,最原始的巅峰快感也丝毫没令何络错过。
最后,虚软成一滩,埋伏在温玉骋同样汗湿的胸膛前一动都懒得动。
度过癫狂后的浮游状态,温玉骋把何络包裹好,抱上楼。然后,禁不住勾引,在何络的单人床上又翻滚了第二摊、第三摊……直到何络再也吃不消,挂在他脖子上昏睡过去,才终于止歇。
温玉骋觉得自己应该像每一次鬼混后,马上离去,可他无论如何狠不下心扯开那么死心塌地依附于他的动人身躯。
搂着何络,闭眼入睡前,温玉骋仍然在后悔——这该死的欲望,关键时刻掉裤子,害他碰了最不该碰的小人儿。
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若说方惟对谁存有忌讳?
答案一定是魏炜。
他摸不清这个表弟的心思,唯一肯定的是,魏炜和他们一起长起来的孩子哪一个都不一样。
脾气之各色,在魏桓去世后尤其明显,越发远离他们这一群,彻底的独来独往。
因为难以把握,台面下的事情,方惟从来都绕过魏炜,包括上一次布局教训岳小贱也是。
所以,这次到分局保岳小贱,碰见魏炜,方惟很不舒服。
当然,他并不担心魏炜会在长辈们面前八卦,暴露他真实性向,魏炜独善其身没这种嗜好,对他们这一群孩子那些乌漆嘛糟的事情,更是不屑理会。
他在意的是恰巧听到的对话片段,怀疑魏炜他们穷追猛打的最终目标是温书扬。
方惟不能确定魏炜是否知晓,他要挖断的那一条根脉是温书扬;亦不能确定魏炜是否根本和温书扬存在某种共通关系,查是表面,深层目的是帮温书扬越发坐稳坐实,发扬光大。
说白了,他不能肯定魏炜和他们是不是站在同一立场。
万一不同……
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他只能说魏炜疯了,不惜大义灭亲。
“叫兽,你送我去我朋友那儿就行。咱作息和生活方式各种冲突,不好意思再去你家打扰,万一影响你儿子成就功名,我罪过就大了。”
一回生二回熟,后怕归后怕,岳小贱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窝囊。
出了方惟家,他就没想过再回去,这次联系方惟也是逼不得已,他没有靠得住的监护人。
“想得挺美。这次被我抓回去,再敢逃跑之前,先想清楚,够不够胆量承担我的怒气。”
来前半路上接到岳小贱求助,方惟那被抛弃的恼怒心情得到小小安抚,却仍不足以消弭岳小贱对他犯下的罪恶。
一次是疏忽,绝不会有第二次,小家伙再敢逃……哼哼,他一定让他明白明白,他方惟真不是好惹的。
腾出手胡撸岳小贱因为仓惶而乱七八糟草窝似的头发,方惟的笑容,温柔和蔼得瘆人。
岳小贱待宰小绵羊的身躯剧烈一震,心想跳车会不会死得比较好看。
尼玛斯文的果然都是败类,叫兽之流一个不剩全是疯叫的禽兽!
第三十一章:归案
岳小贱到了(liao三声)这顿体罚也没挨上。
方惟带着顺便干点河蟹事的私心,把岳小贱扒溜光按在床上,预备狠狠打岳小贱一顿小屁股。不料,看见片片淤青印在那细滑白嫩的肌肤上,不但刺眼,更刺痛他的心。
愤怒又心疼,哪里还舍得打?责问岳小贱身上的伤怎么弄的,忙不迭要带他去医院验伤,看有没有落下潜伏的毛病。
瘀伤累累,岳小贱倒满不在乎,大大方方告诉方惟,是被赌鬼爹打的,因为他断了赌鬼爹的财路,至少他发现的这一次,赌鬼爹是别想贩卖毒品害人了。
方惟真动了肝火,直怪岳小贱傻,干嘛就那么老实巴交受着,多聪明一小家伙,正值青春年华,对付一瘦干狼似的赌鬼有什么难?
岳小贱回答,赌鬼爹这么对他不是人,他若以其人之道返还回去,不也成了没人性?打小咱礼仪之邦的伦理道德就教育咱,爹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爹天理难容。他足够倒霉带衰,哪里再敢逆天,增添孽障?
被打又不是第一次,心都麻木无感了,身上的疼便不算什么了,不妨事。
方惟说,爹打儿子绝不是天经地义,儿子打爹确实违背伦常,但是,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给打人者应有的惩罚。
岳小贱听完,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绵软蛰伏的小粉红也跟着花枝乱颤,害得方惟心猿意马、欲火上升,险些不合时宜的兽性大发。
岳小贱笑出眼泪,小小的脸儿从枕头的柔软中抬起,特别鄙夷的反问:贩毒证据都让他一时正义凛然冲走了,法律能制裁赌鬼爹什么?赌钱?打儿子?别逗了,这些能关多久?没几天出来照样造孽,再来个变本加厉,他几个死都不够陪葬。
他没活够,能躲则躲,躲不过想办法别再让那赌鬼榨出油水,久而久之,兴许那赌鬼就死了心,忘了他这个特别没用不争气的儿子的存在,即便忘不了,也不会再那么频繁骚扰他。只要见不到那赌鬼,他的小日子还是很逍遥很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