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他小腹上不断摩擦着,本来已经胀痛得快要到极致的欲望立刻就爆发出来,浓浊的经验都撒在两人的小腹上,身子也跟着软下来,后茓的空虚感却更甚了,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也像催情一样刺激着他神经,完全不像刚发泄过的一样。
“深点,再用力……谢安……啊……好舒服……啊……还要……还要……嗯哈……”指甲在他后背上画出条条红印,头也向后仰起。
才抽插了几十下,又把他压到床上,嘴里叼着他红肿的乳珠,下体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手扣住他细腰,狠狠地不断撞击进他体内,“航……航……我爱你……”
听他表白不是一次两次,但从没有在床上,更想不到他会在半醉间也喊着自己名字,说不感动也是假的,但白左航还是没什么特别的情意,只是收缩着穴道,更加狠狠地吮吸着他性器,喉间的呻吟更加高昂,缠得他更紧,随着他的抽插而轻微地摇着胯部,敏感点被他研磨得更加酸软,随着剧烈的抽插痉挛起来。
猛烈抽出,把人翻了个身又狠狠地插入,后进的体位让性根埋得更深,半个卵蛋都被吞了进去,从未被开发过的肠道狠狠地吸附着他。
“啊!啊……好深……不行了……嗯啊……不要……哈……好舒服……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哈……啊……要到了……要到了……好深……好大……嗯……哈……嗯啊……”
随着一阵炽热的浊液灌入,白左航在床单上摩擦得胀痛的性器也跟着喷射出精,两人都累得也懒得清洗,就趴着晕睡过去了。
九、TJ 1
又过了两个礼拜,周末凌晨,白左航在谢安怀里睡得正熟,手机突然疯狂地响起,特殊的铃声,是老鬼。
两人被惊醒,连谢安也皱了眉,大晚上的,谁啊。
“老鬼,搞毛啊,我的美容觉啊!”没好气地接通电话,白娘娘各种不爽。
“嗯?这样,嗯,好,知道了,嗯,也有我的错,我这就过去。”匆匆挂了电话,就去衣柜找衣服。
“有事?”鲜少看到女王正经的表情。
“蒋家太子出事了,都是我不该突然打电话给你,害他保镖全支开了。”
本来谢安和蒋时明在酒吧喝着酒,白左航突然玩心起,几通夺命CALL把谢安找回家,蒋时明就把保镖支给了他当司机送他回来,结果被个不知什么来头的大叔下了药,都给拖到酒店去了,好在最后被顾睿截下了。
“小时?!他怎么了?”
“被下了药,下手的人找到了,现在在堂口,他们那TJ师是我朋友,就叫上了我,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小时没事吧?”
“没事,有个叫顾睿的大叔英雄救美了。”
“诶,那还因祸得福了耶,那我还没这么内疚,那现在是,干嘛去?”
“看我TJ中年猥琐大叔去,走吧!有好玩的了。”
到了堂口,那中年大叔已经被剥光了扔在地面上,老鬼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咖啡,几个小弟在一边伺候着。
“哎哟,鬼鬼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嘛。”白左航笑着拉着谢安在另一边椅子上坐下,“看茶呗?”
“左左来了,哟,谢先生也来了呀。”语气说不上和善,也是,若不是谢安,蒋时明也不会差点被强了。
“干嘛对我的人这么凶啦!你家主子还好吧?”好歹是自己带来的,还是护着点好。
“嗯,好在姑爷及时赶到了。”
“那怎样?开始吧?洗过了么?别等下玩着玩着喷出些恶心的东西来。”喝着茶,白娘娘说起这个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啊,“用具都齐全么?”
“嗯,都齐全的,刚让人给灌过肠了,上手吧?小皮鞭也泡过春药和辣椒水了,你想用小羊皮的还是用牛皮的?”
“啧啧,用牛皮的吧,抽着比较疼,惩罚又不是情趣,我要让他边疼边爽。”放下茶,冲谢安露齿一笑,挑了挑眉。
谢安看着他表情,莫名地就心底升起一层凉意,虽然知道女王当过TJ师,但是这么恐怖的表情,还带着笑,诱惑起来也很可怕啊,看来招惹女王,真不知是对还是错了。
拿过小皮鞭,加长的设计,握在手里还挺合适的,轻重也刚好,在空中打了个响,嗯,不错嘛,虽然生疏了点,但手感还在,对着地上吓跪了的大叔微微一笑,“什么来头知道么?别到时发现是个狠角色,可难收尾了。”
“管他什么来头,先教训教训吧,姑爷说让几个人先玩到半死的,嘿,看不出顾睿也挺狠的哈,我还以为他就一个谦谦君子呢。”
“那行吧,先把药给他打了,不然等下叫起来杀猪似的,我听着膈应。”
被注射了春药,那肥头大耳的大叔一个身软就倒在了地上,夹紧着双腿,性器也开始勃起,全身都微微泛着红,几声若有若无的沙哑呻吟传来,像猫抓黑板一样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一个鞭子抽到他背上,白左航先出手了,立刻就见他仰起头,整个身子都颤动一下,勃起的性器猛地一跳,射出一串腥臭的经验。
“啊!~哈啊~不要~饶命啊~~”男人声音很粗,完全没有小受的妩媚感,听得谢安一阵恶心,啧啧。
九、TJ 2
听到他叫,旁边几个小弟明显身子都抖了一下,额,这样的TJ比砍人都恶心。又甩出一鞭,直直打到他顶起的乳尖上,立刻一声更加透着情欲的声音从他嘴边泻出,“啊~额……哈。不要。不要啊。”
“上道具吧,光用鞭抽也没意思,那个,抹了春药的拉珠,给他推进去。”老鬼招呼一个小弟,一个9颗从小到大的拉珠逐一被推进穴道里。
“咦,有这个啊,用上,省得射得到处都是。”拿着一根小羽毛状的东西,递给一个手下,“知道怎么用吧?塞到尿道里。”
听他讲解完,谢安又是一阵惊栗,感同身受一般哆嗦一下。
被塞了羽毛,后茓又被狠狠插满了拉珠,春药发作让那大叔叫得更欢,一声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从开始的痛苦到后来的享受,叫得跟猫抓似的。一旁拿着DV录影的人都有点受不住地手抖起来,虽然画面一点都不美感,但完全可以体会到那种欲求不满得心痒痒的感觉。
“那,想要我让人拉拉你后面的尾巴么?嗯?”半蹲下身子,用手柄勾起他下巴,老鬼笑得一脸银荡,“想要就喊出啦哦,让我们知道你多想要。”
从前TJ的小受都是有钱的金主或者是夜店送来的MB,长得都是赏心悦目,虽不是个个秀色可餐,但都是些眉目清秀的小男生,TJ大叔这么恶趣味的事白左航还真没做过,何况是这么恶心的大叔,现在看见好友还玩得这么开心,真是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白左航一鞭子抽到他翘起的丰臀上,张合着的穴口褶皱被狠狠地抽打,“啊!不要!求你们!不要啊!不要,饶了我吧!嗯啊!!哈……啊……嗯啊”
“啧啧,鬼鬼,我觉得好恶心啊,给他个口球吧,他再叫,我都要吐出来了。”
“但是我觉得他没脸没皮地叫主人应该也挺带感的,可以教他叫得好听点嘛,你不是最会了么。”
“滚吧,老子那教的都是可爱的小萌男,这种的,我口味还略轻,咽不下去。”
也不和他闲聊,老鬼拿过一个烛台,点燃了支蜡烛,就是普通的香薰蜡烛,放在一旁燃着,拿了两个乳夹,就让人给他夹上,乳夹上两个小铃铛,随着他颤抖的身子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想要的话,就求我,不然,这位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哦,我们还备了带刺的鞭子,一甩能撕掉你一身皮,而且还要给你注射上肾腺素,不让你晕过去,啧啧,那滋味。”
谢安看着白左航眼神都带着几点兴奋,就知道老鬼绝对不是说虚的,这真是女王做得出的事。
“哈哈,我哪有这么坏了,我顶多也就是抽几鞭子,不疼,真不疼,顶多也就掉一层皮吧,很快就能再长出来的,而且保证你长出来的都粉粉嫩嫩的。”换了根顶端带铃铛的鞭子,一个空抽,叮铃一声,煞是好听。
“啊,求你们……不要啊……嗯哈……要……求你们……啊……”沙哑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求欢。
“嗯?平时MB怎么喊的,你也知道吧,那,叫声主人听听。”老鬼口味真的很重,被一个中年老男人叫主人,啧啧,白左航听得都掉一地鸡皮疙瘩。
“主人……嗯……求你给我……狠狠操我……啊……好痒……求你操进来……”故作娇柔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恶心得差点反胃。
“妈蛋,好恶心,老鬼你是不是有病,教他什么不好,叫主人!?老子养条狗叫唤得都比他好听,别叫了,上口球,按摩棒上前列腺按摩的。”
也不等他叫唤完,一个口球就塞上去,后茓的拉珠也被换成跳蛋和按摩棒,兹兹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着,还有他叫不出的呻吟都在喉头,呜呜地叫着。
一边的蜡烛也烧出了不少蜡泪,白左航随手拿过来,一脚把人踢翻过来,让他正面向上,示意人把他手脚都固定成大字型,手中的烛台略一倾倒,滚烫的红色蜡泪滴下,啪嗒一声,在他身上绽出几朵殷红的花,立刻就看到他眼眶都含了泪。似乎开心了,又一个倾斜,把剩下的蜡泪都倒在了他小弟弟上,本来还折磨得抬着头的性器,立刻就被烫的软下来了。
谢安看着毛孔都收缩起来了,尼玛,以后坚决不能惹到女王,他可以折磨人折磨得掉层皮。
看着差不多了,一个老男人,还是肥得像猪一样,五官也扭曲,白左航玩得一点意思都没有,∫M也不是他喜欢的,随便玩玩就得了。
“老鬼,我们先回去,跟蒋少说声抱歉,不是我叫走谢安,他也不会出事,好在他现在没什么事。”
“嗯,没事,正好姑爷回来了,估计他高兴还来不及了,人也没事,你们先回去吧,过几天一起吃饭。”
开着车,谢安手还是有点抖,没办法,之前只是知道他是TJ师,不知道他这么,额,能折磨人“宝贝,你饿了么?要不要去找点吃的?”
“谢安,你会不会怕我?”
“诶?为什么?女王陛下很可爱啊,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呵呵……”
听他突然笑一下,还是著名的“呵呵”,谢安一阵毛骨悚然,女王不要啊,不要变身啊,好怕怕……
看着他故作镇定,但是明明抓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抖,白娘娘心里笑得那叫一个欢,看来今晚的一番TJ还是有点作用,哈哈哈。
十、吃醋 1
“老大!你又要早退!”游宇对着桌上的文件,其中还有不少要应酬计划,都被谢安推给了他。
“你上次也看到你嫂子了吧,他多好啊,我不看紧点,怕他被抢了,学弟你就好心帮我都搞定了吧,这可是你哥的终生大事啊。”
“啧啧,我看人家完全都不鸟你,见到了都装不认识,就你还死皮赖脸往人家身上招呼。”
“谁说!那是你嫂子他脸皮薄。”
拉倒吧,脸皮薄的人能随便批这个浴袍拿着个皮鞭就出来开门么,而且游宇也听得些风言风语,说是白夜的女王大人妖冶轻狂,是个惹不起的角色。
白夜里,又是一晚的灯红酒绿,周五晚上,总归是要放荡些的,才不过十点多,就有不少人都喝趴下了,不时传来些哄笑声劝酒声。白夜算是间清吧,但因为做的是男仆主题,很多人就认为是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挑逗店员。
才说着,门口边的桌上就有几个一副欠抽模样的起哄了,“哟!小孩长得不错嘛,跟哥哥玩玩呗,一晚多少?”
更不长眼的是,调戏的偏偏是女王最喜欢的金裕豪,当下就过去了,“小豪,几位客人下了单了,还不快去端酒来。”
见老板过来处理,自然也是知道他的手段,白夜开了这么多个年头了,找事或者耍酒疯的没少过,调戏男仆是最寻常的了。正转身去拿酒和果盘,才走出不过一步,突然一个身体失衡,就被拉进了一个满身酒气的怀中,腰被锁住,手中的托盘也被夺去了,完全制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这位客人喝醉了吧,我们家店员不提供陪酒服务的。”白左航冷冷地说到,将手里的点菜单随便就往桌上一扔,趁他愣神把人一把扯回来。
没想到老板还会出手阻拦,那人看起来也是个刺头,被当面夺了面子,立刻就不干了,怒极反笑一般,“诶,看起来这MB还有点后台是不是,该不会就是老板你的人吧?”
见他也是个麻烦的主儿,白左航也就顺着他认了,“嗯,真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人,不懂事驳了客人面子,今天账单全免了,权当道歉吧。”
“哟嘿,老板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我就看中这小子了,你说他是你的,有什么证据没,弄不好只是糊弄我吧。”
白左航恨不得泼他一脸,证据你马勒戈壁,难道还剥了给你看么,一挑眉,把人就抱进怀里,以唇覆上,唇舌交缠,手指也插进他柔软的发间,身体更是紧贴着,另一手也探进他衣内,动作之火辣大胆让金裕豪立刻呆滞住了,只能由他这么搂在怀里挑逗着。
谢安进门,便见得心心念念记挂着的人与别人抱作一团,本来还挂着笑容的脸立刻就黑下来了,只冷眼看了几秒,扭头就走。
白左航自然也是看见了他,但手里却还抱着一人,桌上几个闹事的还起哄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干脆就闭了眼,也是,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好歹是金主,这样似乎也不怎么地道。
见他这样,桌上几人也是自讨没趣,叫了几瓶酒就放人了,回到吧台,手机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几个钟前谢安打来的,之后便没有了。
“老板,不去解释么?”毕竟是为了自己才被误会了,金裕豪过意不去,再加上,这次勉强算得上恋情的关系,是他认识老板以来,最长的一次。
“不去。”
“但是,他看起来很落寞地转身了。”
“我跟他也不过是个床伴,他哪里有吃醋的资格。”淡淡地说着,语气冷漠,听得金裕豪都有些揪心,明明看着这么好的两个人,老板却认为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的谢安,坐在一家从未去过的酒吧,桌上摆着各色的酒水,沉沉地自斟自饮,旁边不时有女人的笑声传来,还有个别胆大的对着他笑得一脸暧昧,啧,笑个毛,一脸褶子。
“大叔,一个人啊?我陪你坐吧。”一个丫头模样的女人过来,刚别业的样子,长得也还算可爱,大可惜,谢安是个纯gay。
“坐吧,要喝什么自己点。”有个人坐在一边,看着也好,不然一个人,显得太落魄,于是也不再搭话,就是一杯一杯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