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辞恼了:“我也要!”
温御修再咬一口,还是不理。
最后,怒极的容惜辞竟带着一身的麻绳,蹦了过去,直接往温御修的身子上扑,倒在了他的怀里:“喂我。”
“……”温御修长叹一声,只得认命地喂给容惜辞吃。这家伙,此刻被绑得只有两只腿能活动,还能跑过来,真不知他是多少年未吃过肉了。
容惜辞靠在温御修的腿上,挪了挪身子,找个了舒服的姿势,一口一口的享受着温御修的喂食。
温御修肚子也饿了,只得喂他吃一口,自己吃一口。也不知这容惜辞的肚子是什么做的,那么大,吃了半天都没吃饱。
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温御修瞥了一眼外头,戳了戳容惜辞:“呐,夜幕快降临了,你快些到边边去躺着。虽你不知你要作甚,但想必没啥好事,你可别害着我。”
容惜辞瞟了一眼外头,直觉还早,便又嘟囔道:“还早,继续喂。”
眼看容惜辞也不着急,温御修也不在意这事了,旋即也没注意时间地便继续喂他。
于是,当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出事了……
容惜辞半眯的眼怵而睁大,眼底涌着一丝不明的光,他盯着温御修不怀好意地打量起来。
温御修直觉后脊一凉,头皮发麻,他僵硬地低头,正对上容惜辞那精光的双眸:“作……作甚?”
此刻,容惜辞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红晕,在浅浅的月色下显得诱。惑动人,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脸上浮现诡异的笑。
而这般诱人的笑,只让温御修觉得诡异可怕。他咽了咽口唾沫,想起容惜辞先前让他绑着的目的,怵地蹦起,使得靠在他怀里的容惜辞摔落在地。
他看着容惜辞那一鼻子的灰,又有些不忍心地上前将他扶起。
而这时,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容惜辞被绑着的,那么这只手是……
“妈呀,鬼啊啊啊啊——”他双眼一翻,又晕倒了过去。
……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温御修便觉自己的身上凉凉的,有个轻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挠得他浑身痒痒。
微微睁眼,他迷糊地打量了四周,待看清眼前的风景时,他怵地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只见他上身赤果,下半身裤子几近不保,一个衣衫不整的人正趴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
他深吸一口气,惊恐地跳起来,扯好自己的亵裤,呆愣地看着那个人,这时,那人缓缓抬起头来,竟是一脸潮红的容惜辞。
此时容惜辞的神智已经迷离,双眼泛着迷蒙的水雾,双唇一张一合,似在诱吻一般。
容惜辞的样貌本便绝美,这般的他更是有人。不自禁的,温御修竟起了反应,欲逃离的腿都停了下来。
此时的容惜辞身上的麻绳已经解开,衣衫不整,露出了他瓷白而覆满伤疤的胸膛,衣裳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只需轻轻一扯,便会现出他的上半身。
温御修咽了咽口唾沫,指着容惜辞道:“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我……我不会给你……得逞的。”
容惜辞的眼魅惑地一眯,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容,他缓缓走近,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了上身。
温御修的呼吸都停止了,浅浅的呼吸朝面扑洒而来,淡香从容惜辞身上发出,侵入鼻尖。
温御修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最后,他猛地一闭眼,便从容惜辞的身侧窜了出去,捡起地上自己的衣衫,往身上一套……
套……他再套……套套套……
他套不了了,一颗小石子从他身上滚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叮叮的声响。
弹石点穴。
温御修的脸唰地变黑了,他抖着声讨饶道:“那……那啥……你自个儿解决成不?为了我们的清白,您忍……啊啊啊……忍忍啊!”
砰地一下,他被推倒,面朝大地,胸口花开。
随之,身子一重,一个人坐上了他的身体,顷刻间就被剥光了。
容惜辞双眼流动着浪涌流光,他边褪衣裳边覆了上去,吻上温御修的背脊。
“啊啊啊——你你你——不要哇——你你你”
容惜辞全身都趴了上去,燥热的身子感到了一阵舒爽,他浅浅地吁了口气,而后便朝温御修的身体进攻。
然而,便在温御修以为后廷不保之时——
“咦?位置不对。”两手一夹,一个翻身,露出了平坦的胸肌和……
容惜辞的眼里泛起了火光,他缓缓地伸手覆上温御修那有些抬头的部位,弹了弹,又摸了摸。
“……”温御修已是羞耻地偏过了头去,“你……你给我个痛快罢!”
“噢。”容惜辞应了一声,便用力地抓紧了小温御修, “噗嗤”一声,尽数吞没,而后洞穴里很快便响起了消魂的吟声与低低的喘西,还有——
“娘亲!我的清白啊——嗷嗷嗷,你慢点啊——”
当红日升起时,一场激烈的情事才停下,容惜辞倒在了温御修的身上沉沉昏迷过去,而解了穴的温御修只能泪眼汪汪地翻身起来,细心地给容惜辞处理身子,边处理边哭诉道:“你还我的清白,你还我被榨干的精……气,你还我……你还我……”
而似在回应他的话一般,容惜辞舔了舔唇,喃喃道:“好吃……”
“……烤肉。”
第十三章:你还我清白
这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上。
此刻,万籁俱寂,鸟鸣声在叫唤着地平线上的红日。然而,原本还沉在梦乡里的山谷,却突然被两声刺耳的尖叫生生唤醒——
“啊——唔唔唔唔……”
“啊——唔唔唔唔……”
循声而望,却看一方山洞之内,两个光留留的男人,正将自己的手捂在对方的嘴上,瞪着对方的双眼浑圆,似有一抔烈火在烧。
两人被对方的手捂得双颊涨红,眼看着这脸愈发青紫,呼吸都临近窒息,两人忽地同时撤手,猛地偏过头去大口喘起气来。
大口猛灌几口新鲜空气,两人怵而把头一转,同时冲着对方吼道: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两人一愣,又恶狠狠地出口:
“你还我贞洁!”
“你还我贞洁!”
两人一怔,咬了咬牙,又继续厉声大喊:
“你还我处子身!”
“你还我处子身!”
两人寂静了半晌,突地又大声骂道:
“卑鄙,无耻,下。流!”
“卑鄙,无耻,下。流!”
“……”
“……”
常常的一阵沉默后,温御修怵而跳起,光着个身子就指着容惜辞大骂:“小爷我忍你很久了,你瞧你这副模样,摆明是对爬上我的床蓄谋已久了。啊,是以昨夜终于给你逮着机会了,于是给小爷我下了媚药,就把小爷我的清白给夺走了!你无耻!”
“屁话!”容惜辞跳了起来,指着温御修的鼻头吼道:“昨儿夜里,我明明便唤你绑着我了,你还故意让我靠近你,给我使眼色,勾引我,最后还干脆假意晕倒,你卑鄙!”
“啊呸!”温御修动了动手,想挽起袖子,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他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骂,“瞧你这脾气,似个公子哥一般,要人家做甚便做甚,若非我好脾气,你以为谁受得了你!”
容惜辞被激怒了,也一边穿衣一边骂道:“屁话!瞧你个吝啬鬼!人生在世,有钱便花,有福便享。依我瞧,你是没那个福分,是以嫉妒我,想傍上我罢!”
温御修又呸呸了几声,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头高傲道:“小爷我家财万贯,福气冲天会嫉妒你?”
“啊呸!”容惜辞不屑地上下觑了他一眼,“你家财万贯?我瞧你是家徒四壁!”
“嘿,你这嘴倒利索了哈,信不信小爷我拿钱砸死你!”
“你倒是来呀,你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你有本事,便拿着你这些个钱出去买串烤肉给我!”
“好啊,烤肉是么,值几个钱,小爷我去买一车给你!”温御修一急,便随意穿好衣物,准备跨出去,然而,他的脚刚到了洞口便顿住了。因为,他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他该如何出去,第二,他该死的是穿进《攻成身退》来的,银两压根就不通用!
“哼。”察觉到温御修的尴尬,容惜辞得意地冷哼出声。
温御修闻之,更是恼怒,想他一个大男人,昨日夜里竟然被一个男人煎了,他怎么气得过。当下他便忿恨地一转头,指着容惜辞骂起来,“你以为你是何人,人人都围着你转么,你瞧你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上还一堆疤呢,你以为小爷我会看上你么!”
容惜辞被他这么一气,怒得眼儿里都冒了火,火气噌噌噌地窜上了脑袋,冒起了青烟。他跳了起来,指着温御修怒骂道:“你以为你好到哪去么!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身体,你那东西才那么丁点儿大,能作甚!若非我被你勾了魂儿主动去坐,你以为还有谁会碰你!”
“你你你……好你个容惜辞,你夺了我的清白犹敢辱骂小爷我,好,今儿个小爷我便让你尝尝这丁点儿大是怎么满足你的!”
温御修忽地朝容惜辞扑了过去,将他压倒在地,快速地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容惜辞也急了,他挣扎着反抗,逮着了一个机会便将温御修反压在地,而自己也动手扒起他的衣服来。
温御修眸里闪过一丝光,一边扯容惜辞的衣物,一边将其反压。
于是,两人便这么打闹滚动起来,扑了一身的灰,最后噗嗤一下,物什被没入,压在温御修身上的容惜辞得意地大笑:“哈哈哈,我赢了,我煎你!”他快速地上下动作,强煎温御修。
温御修闷哼了一声,双手抱紧容惜辞的身子,一个翻身将其压下,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快速地动起来:“瞧清楚了,这可是小爷我在煎你!哼哼,说白了,你还不是得被小爷我压!”
容惜辞恼怒地挣扎双腿,然而温御修箍得很紧,还不断撞击着他的民感处,弄得他喘西连连,反抗都无力,“你个无耻之徒……卑鄙下……”
“哼!”温御修勾唇一笑,竟忽地俯下身,吻住了容惜辞,将他后头的脏话给吞了下腹。他温热的唇,在容惜辞灼热的口腔内搅动,撩动他的每一寸每一隅。他的手缓缓地抚慰着容惜辞的肌肤,爱怜地在那些伤疤上抚摸,他微微低头,凑唇欲吻上容惜辞的喉头。但这时,身下的容惜辞低头一撞,下巴结实地扣了他的头一记,疼得他哀嚎痛呼。
容惜辞得逞,得意地一翻身,就把温御修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又快速地上下动作起来。他一把揪起温御修的发,带着他的头仰起,将自己的唇贴上,探出小舌,慢慢地描绘温御修的唇形、齿痕,似入非入,时而探进唇内,勾起滑腻的舌,时而又快速地申出,只余舌尖在唇上轻触。这不进不出的撩拨,让温御修更是火热难耐,完全醉倒在他高超的吻技里。
温御修一火,又把容惜辞反压身下,一边撩拨他的民感处,一边怒道:“你个该死的,可是时常与人亲吻,不若怎地技巧如此高超。”
“啊呸!”容惜辞啐了一口,反压回来道:“本公子清清白白,唯一的清白都被你拿走了,你倒好意思说本公子,依我说,你撩拨的手段如此高明,怕是经历过不少人罢!”
“我呸!”温御修反压回来,一手抓住小容惜辞抚慰,一边怒道:“小爷我可是清白之身,多年来守身如玉,只为寻一佳人,岂知竟被你这个混账个抢走了!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贞洁!”
“你还我……”
“你还我……”
“……”
“……”
一场异常激烈的情爱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西着,缓了几口气,两人又转头瞪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啊呸!”
“啊呸!”
“哼!”
“哼!”
“莫要学我说话!”
“莫要学我说话!”
“……”
“……”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然后——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
“……”
最后,两人索性转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两人此时都在气头上,说话自然不顾感想,方才两人情爱之时,还互把对方骂了个遍,骂到解气了,两人才停下。
容惜辞鼓着腮帮子努着嘴巴,嘴里不知喃着些啥,他转过身躯去,徒留一个满是疤痕的背影给温御修。
温御修哼了一声,也背过身去不理他,闭上眼歇息,然而方一闭眼,容惜辞那白皙的身体便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股间那些百浊与血液。心中微微一疼,自己也委实过分了些,说白了,吃亏的还是容惜辞,想来昨晚那般也并非他乐意的,说不准他是早料到会发生此事,方会刻意让自己将他绑起来,岂知世事难料。
温御修长叹了一声,便起身走到一旁,取过了清水,将锦帕浸湿,而后又拿了一瓶药,到容惜辞的股间,轻轻掰开。
“嘶,你作甚!”被掰开的股间传上一股阵痛,容惜辞恼道。
“帮你清理后廷,还在流血呢,你趴好。”温御修温柔地给他擦拭浊液,将药液倒在了自己的手里。
“哼。”容惜辞冷哼了一声,便翻身趴好,享受着温御修的服务。
温御修虽说生容惜辞的气,但他也并非不讲理的人,因而对待容惜辞非常温柔,他缓缓地将药液送入容惜辞的后廷,还生怕他疼着了,边进入边给他吹吹。容惜辞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哼哼了几声,表示满意。
弄好这些后,温御修拍了拍他的臀部:“行了。”
容惜辞不满地捂着自己被拍的地方,瞪了温御修一眼,而温御修却看也不看他,转头去清理自己的手了。
“呐。”容惜辞坐起来戳了戳温御修,温御修挑眉看着他。
容惜辞低眸沉思了片刻,最后迟疑地道:“为了感激你帮我,我便告知你一件好事罢。”
第十四章:天下第一功
“哦?是甚?”温御修有些怀疑地挑挑眉。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恼他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哼了一声,昂着头不说话了。
温御修暗暗好笑,这容惜辞的性子当真是容易琢磨,他旋即取过衣裳,细心地帮他穿好,又哄了几句,这才使得容大公子大开金口,将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