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东将秦琅一只脚踝握住,身子压向前,秦琅一度以为霍东要活生生掰断他的腿,直到霍东抽过架上的皮鞭将他那条腿弯曲着绑住,秦琅才知道接下来或许不只是掰断这样简单。
绑住的左腿就这样凌空在刑椅外悬着,找不到施力点,便如残疾一般在半空中微微抽动,秦琅在颤动间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脚根一下下蹭在自己的腿根,甚至扫过近处的性器,只得拼了命的把腿撑开,却又是在这时候,霍东跨坐在刑椅上,将秦琅另一脚也给高高抬起,秦琅以为霍东接下来依样如此,受不住大喝:「要杀便杀,何必污辱我!」
「不能杀你。」霍东直接了当,提起那条腿构在自己的肩窝上,本来抓在脚踝处的手缓慢而用力的下移,从小腿开始一路滑到腿根,把上头的衣物也跟着推了下去,露出一条干净的腿。道:「我只想让秦大人你改变心意,离开皇宫。」
「休想!」秦琅大吼一声,那些自幼学习的报效志节纷纷涌了上来,连带一股被剥衣的羞耻,化成一句誓词:「谁也不能改变我对陛下的忠诚!」
「忠诚……」
霍东忽然垂眼从秦琅两腿之间看了过去,刚刚他随穆祁闯入裴帝寝宫,自然也有瞧见秦琅伏在裴帝腿间的情况,一个臣子要取悦皇帝是天经地义,却不想是这般取悦法。当下嘴角勾起,干笑道:「也就是这具身体忠诚。」
秦琅听得那诡异的论调,有了一种秀才遇到兵的脱力感,只能恨恨地甩动那只还能使力的脚,心道最好能踹上霍东的脸,死之前让这匹夫破相权当泄恨也好。
却不想霍东看上去明明没使力,单掌扣住他的脚踝就教他动弹不得了,秦琅见自己的一条腿距离霍东的面孔近在咫尺,偏又不能动他分毫,实在恨得牙痒。
实际上,霍东本来对眼前这具身体没有任何遐思的,想要解决欲望,在城里就去青楼,在营中便招军妓,虽然不是理想的交合,但总能恢复平常。
身体需求嘛,还要讲究什么,高朝的时候也不过一瞬间。
然而此刻他却扯开了秦琅的衣带,顺势将秦琅疲软的性器扶起,秦琅被霍东此举惊呆了,瞠目结舌,面色一晌煞白,又很快怒从中来,暴喝:「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说了不杀你。」霍东微微挑眉,似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震得耳膜有些生疼。
秦琅咬牙道:「不要污辱我!」
「……」霍东不理睬他的抗议,两指加压,猛然从那疲软的性器里挤出一小渍银水,积在硅头上。
秦琅方才肉欲焚身,遭到打断,身体便似是有一股闷火堵在腹里,与霍东对峙时尚不注意,这下子遭到霍东恶意的挤弄,似是要把之前的欲火点燃,霍东手劲不小,秦琅只觉瘫软的性器夹杂着痛苦与欢愉而抬头,又经过几下撸动,根本已被完全唤醒。
身体与心中意念背道而驰,秦琅颓丧地垂下脸,眼中彷佛又有泪光流转。
霍东见这一幕,闷声道:「想什么?」
「……」
「你硬了。」
「住口!你住口……」
「……」霍东听见秦琅喉里酸涩的不像话,话锋一转,忽道:「用这个就行。」
秦琅不知这匹夫又要搞什么名堂,终于转回脸来看,一看又是一惊,霍东居然拿那只银铃去磨蹭他流水的硅头。
奈何此景太过熟悉,秦琅顾不得阻止,呐呐道:「你……你怎……」
秦琅用银铃的凹槽故意挑了一下秦琅硅头,沾出一条银丝,说得极其平常:「我看见了。」
「不!——不可能!」
「昭王派我暗中跟踪你,已有数日。」
这会儿秦琅整个人彷佛坠入了无尽深海,顿觉全身一阵冰冷,摊在了刑椅上。
「原来你对陛下是这种心思。」霍东说了这句,面上不带表情。
秦琅全身颤抖着,连那不自主发硬的性器也跟着摇晃。
霍东抬眼,道:「你知道幼犬总会把给它甜头的当作亲妈么。」手里的银铃默默离开那处,趁秦琅不注意钻到下头去,忽然把银铃从那干涩的后庭推入,边道:「等秦大人尝过别的甜头,就会对陛下死心了。」
秦琅捏住了拳,指尖几要陷入掌心,整个身体都是绷紧了不敢动,更不敢去看霍东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恐惧地闭起眼,嘴里只喃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
犹待银铃突破后庭肌肉而陷入,惹来秦琅一阵阵呼痛的闷哼,霍东接着伸入食指,试图把银铃再往肉壁里推。
然而干涩的肉壁每一推进,连霍东自己粗糙的手指都能感到一股磨擦的疼动,再看到秦琅缩起脖子,额际上打着冷汗就更确定了,这件事若办不好,便不是他说的「甜头」。
于是左右张望,看见旁边一盏油灯架,烛心已经要燃尽了,火光一闪一闪,干脆捻熄了,手指沾了沾灯油,知道并不烫手,居然全浇在秦琅胯间。
灯油带着烛火馀温,还是吓得秦琅一下激灵,那浓稠的液体从他的腹股沟开始往下流,沿着耻毛,一滴滴落在刑椅上。
霍东用手把灯油抹开了,害得秦琅胯间一片湿黏,秦琅无法忍受这等异感,终于稍微放下身段,颤声道:「你放过我吧……」
霍东问:「你愿意辞官?」
秦琅却是又犹豫了,在这犹豫的片刻,霍东手指混着灯油润滑,重新伸进秦琅紧闭的后庭。
这次的进入很顺利,霍东马上感觉指尖碰到了银铃,前前后后来回缓慢地抽动几下,接着把指头往前伸直,将银铃往里推。秦琅惊喘几声,觉着腹中酸涨不已,可到了深处,却无端引来足教人理智全失的快感。
霍东瞧着这次秦琅再不言语,反而微微侧头,闭起眼来喘气,颊边染着的嫣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意而逐渐明显,心中陡升的念头,让他确定自己这次也跟从前不一样——他想试试这具身体。
即便心有所思,霍东手上还是从容不迫。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露出雄伟的下半身,才发觉自己的性物居然也已涨了一圈。
秦琅因体内的搅动暂时止歇了,不禁张眼去看,看见霍东脱衣,腿间的那话儿简直是跳出来的,秦琅心脏霎时漏拍也似,屏住了呼吸。嘴里嚷着:「你……你做什么?!不要,不要过来……!」
霍东已经将秦琅的腿重新按住,暴涨的性物抵在穴口,蹭了蹭皱褶处的灯油,顺势捅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琅全身抽搐,大呼:「痛!好痛——啊……」
霍东的性物一股脑儿捅入最里面,把尽头处的银铃摇响,发出诡异的铃铛声。
秦琅被体内的刺激冲得说不出话来,几声嘶吼,嗓子便似沙哑了徒留孱弱的喘息,霍东闷着脸看他,看似毫无情绪,可手上已把秦琅的腿再往自己肩窝处按实了,身子前倾,又是一阵深沉的顶入,就连他自己性器周围的体毛都染上秦琅胯间的灯油,一时间彼此身体黏滑不堪,抽插之间拍出白色的泡沫,随即再被挤入秦琅后茓里。
霍东几乎是止不住的一下下直逼深处,频率很快,秦琅在那银铃被摇响的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水,霍东没有缓歇,更往前靠近秦琅,激得整间刑室啪啪声响不断,隐约从外头听见倒真似有些在给犯人鞭刑了。
秦琅被霍东这番折腾的半死不活,已然无力抵抗,整个身体在刑椅上随着霍东的进发一次次剧烈摇摆,蹭得皮肉几要渗血,霍东这才解开秦琅另一脚的束缚。
腿上没有被绑,还是呈现了一种弯曲角度,垂在刑椅旁边,霍东撑起秦琅双股,腰间动的厉害,让秦琅在快要毫无感知下还能断断续续发出呻吟,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半软打在小腹上,失禁般地滴水。
最后许是见秦琅昏昏沉沉,连一丝反应也没了,又许是腹中热液终要喷勃,霍东加快抽插,享受快意临界的同时不自觉闭起双眼,任那性物释精。
却似在恍惚之间,耳边听见身下之人迷乱地喊了一声……
陛下。
卅一、
靖霜待在门外听着裴帝若有似无的喘息,心中空白一片。
一国之君落在昭王手里尚且如此,他不过一小内侍,手无实权,仗着裴帝宠信去恫吓下头的宫仆们也就罢了,哪还能妄想什么。
然而谁无过去?过去的记忆曾有多么庞大的艰苦,似是也随着春临之际一场洪灾而被狠狠淹没。
可惜他总是想不透,为何大地春暖花开前,要先经历冰雪消融的过程。而他仅能在无尽的水面上抓住穆祁丢下的腐木,又浮又沈,茫茫等着结束漂泊的那日。
穆祁在收到靖霜急讯前正要宽衣上榻,昭王府在三更天过去人声甫歇,一顶顶大轿从王府门口送走,轿中人全是京中权贵,更有一部份是歌妓与青楼红牌。
昭王是大景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何况身兼摄政之职,还有没有「一人之下」的说法,从来就随着别人去揣摩。昭府中设宴自是不能寒酸,一晚上酒席各类吃喝用度,实在无法想像大景国边陲有所谓的难民与饥荒。
但这些穆祁当然不在意。
他喜欢吃饼,那些掉落的饼屑,由着他往地上拍,置之不理,嘴里嚼着的,才是真正的美味。
可光是吃饼,总会生厌,穆祁想着该怎么添些调味料,竟有人动了抢这块饼的主意了。
瞧见秦琅吃得津津有味,穆祁当即想拔去秦琅的舌头,拔舌之前还需得一颗颗敲掉牙齿,受尽百般凌虐后,才甘愿将那染指裴帝的舌头一寸寸割下。
但尽管脑子理想得有多狠毒,眼下却只想将闲杂人等全数从裴帝身边完全刨去,至于是否要亲自看着秦琅受刑,那已是他泄愤之后的事。
强扯,褪衣,张开那白晰却银荡的双腿,穆祁用了十二分气力贯穿裴帝身体,杵臼一般,捣得越狠方越来劲,按住裴帝细瘦的腰骨,迎面撞击流出汁水尚且不可自拔的穴孔,穆祁张牙舞爪的,几乎要将裴帝全身撞个粉碎。
裴帝体内异常发浪,本就虚脱无力,垂在两侧的手臂慌张撑着身子,承受几下穆祁的撞击后显然已无法再支撑,颤抖着开始弯曲摆荡,穆祁冷眼旁观,双手把裴帝的腰再往上提,跨下的巨物挺翘着,由下而上抵着裴帝体内最敏感的点,教裴帝楠根竟如破处的少女,哭干了泪水,再也射不出半滴精水来。
这场性事穆祁并没有泄元,他抬高裴帝的腰狠狠抽插,害裴帝完全是悬在空中接受他的性交时,裴帝眼睛一翻,已经昏死过去,穆祁不解恨的再重复抽插几次,眼神瞄过那被他捏成青紫痕迹的躯体,终是冷哼一声,将人放下。
靖霜听见身后房门嘎吱一声迅速打开,忙回首躬身上迎,穆祁面色严厉,拉了拉身上的衣袍,还是那付英武潇洒的模样。
穆祁觑了靖霜一眼,道:「传太医。」靖霜忙点头,穆祁又道:「醒了,通知本王。」随即大步流星而去。
靖霜唯唯诺诺,往房内瞧了裴帝一眼,裴帝横躺在榻上,衣衫不整,本往外跨的步伐又缩了回来,先去把裴帝仪容整理好并盖妥被子,才唤人去传太医。
终归到底,裴帝还是对他好的。可趋炎附势又是人的本性,他也只能做这些枝微末节的小事当作唯一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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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景历五十六年,仲春,年轻的裴帝满十六岁,回顾往昔一年他过得很苦,因为父皇择了他作太子,并将穆祁遣回东北封疆,裴棣在宫里毫无人脉,受到哪些欺负不需细讲,他活着,只靠母妃骆氏娘家的富商背景,买通许多朝中的大臣。
裴棣记得那年秋狩,父皇回宫后便生了一场大病,朝中事物不经谁手,就这样延宕着。
其后百官上书,用着陈腐的道理荐举骆妃长兄骆良维代理朝政,暂时恢复丞相一职,遭皇帝婉拒。大景国极权中央,从不设丞。
骆良维乃庶民出身,虽家财万贯,买了几份官衔,总不是实至名归的贵族,但有钱能使鬼推墨,大景国历经诸多战事,百废待兴,又国库空虚,急需用钱,委实给了骆家扬名的机会。
于是有人便讲裴棣之所以能成太子,也不过就是靠着钱财,论德论能,其上兄长均出其左右,太子一位哪里排得上他。
裴棣听进耳里,不做辩驳,却难掩心中落拓,偶日来至国子监外,欲拜访欧阳先生下棋散心,不料撞见父皇微服私访,在一偏室不知与谁交谈,谈话声悉悉窣窣的,只听见最后一句:「朕将指祁儿任摄政一职。」
裴棣听出穆祁小名,当即大喜,欲与父皇拜谢,不料刚推门,便听身后小仆来报欧阳祭酒出门不在,裴棣应了一声,转回身去,室内竟是空空如也,已见不着任何人影。
可他记得很清楚,父皇手里拽着一卷圣旨,他想,那必是任穆祁为摄政王的谕令。
那时候,裴棣以为他会跟穆祁一直那样友好下去。
裴帝醒来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还没完全睁开双眼,就乾哑地喊了声:「苓妃……」便感觉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夹在两手心之间紧紧握着。
「陛下!」
一声焦急却悦耳的呼唤传入裴帝耳里,裴帝微笑张眼,看向床边爱妾。
年轻的宠妃还是那般貌美,明眸皓齿,吹气胜兰,她温柔捧着裴帝的手,放在颊边蹭了蹭,喃喃道:「太好了,陛下您终于醒了……」眼里盈眶的泪珠几乎要成串落下。
裴帝反手捧着苓妃的面颊,微微坐起,轻声道:「朕睡了多久?」
「……整整三天了。」
「是么。」裴帝眼神一黯。想三天时间,饶是穆祁本事再大也没理由阻挡后宫嫔妃关切她们的夫君吧。可惜其中原委,他不能讲,也讲不得。
苓妃忽然扯出一抹笑意,虽然勉强却很欣慰,「瞧臣妾真是糊涂了,该传太医给陛下照看才是。」
裴帝拉住了她,面上很镇定,丝毫不像大病之人。
苓妃回身,道:「陛下?」
「爱妃……」裴帝环顾四处,见内侍们均站在远处,方把声音放低,道:「你父亲近日可好?」
卅二、
自数日前远从关外和亲的公主住进宫里,宫仆们都能感觉到西苑一隅不太平,除了夜半频频传来的鸟鸣声,或是偶一自窗缝里闪出的亮点,光是那公主将所有仆役驱赶走就已经够诡异了,守门的侍卫还说,常听见公主一人在屋里自言自语。
番族库塔族送来和亲的公主名唤海珠,只有十五岁,但身材高,体态丰满,脸上带着难掩的稚气,总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
她到宫里随行的嫁妆有十馀车,却没有任何婢女跟随,那日穆祁闻讯将人接入宫中,暂住宫中西苑,这么一住就是数来天无人问津。
库塔族本就是与大景对峙对久的外敌,昭王的东北封疆,主要屏障的正是库塔族的来袭,库塔族发觉穆祁身兼摄政要职,长期居住京城,认为有机可乘便暗中偷袭,不巧战败,教昭王大军逼退数千里,从前占领的土地也被夺回,此役,库塔族败的凄惨无比。
传入京城的捷报便是如此阐述的,昭王指挥若定,英勇对敌,命库塔族人不敢再越雷池一步,然而海珠却清楚,这场战役虽是她族人输了,却也没输的那么简单。
和亲这回事她库塔族在北边生活上百年从没发生过,被穆祁打退一次就牺牲她这么一个宝贝公主,怎么想都教她不能甘心。
可既然顺理成章入得中土皇宫,就不能放弃这次为库塔族复仇的机会,于是日前偷偷潜入裴帝寝宫,将春药涂在裴帝身体上打算色诱,不幸铩羽而归,海珠暗暗不满许久,觉着裴帝不懂库塔风情,不能从此下手,心底就又有了其他的念想。
海珠在裴帝寝宫前被靖霜挡住时,穆祁就站在她身后。她哼着气,正要臭骂眼前的内侍一顿,穆祁讥嘲的声音响起:「化外之民,到了京城还是不懂规矩。」
海珠转头瞪了穆祁一眼,两眼冒火,简直要跟虎豹一样扑上去把穆祁撕个破烂,却忽然一个深深吐息,大眼睛微微弯起,笑道:「昭王,我族长赠送您的六器,您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