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推开他身子,悄悄说了一句:“我可是要……干你很长时间的。”
简明异听话地软软趴下去,见那庞大阳具终于竖起,才怯怯地用舌尖刷过硅头顶端,将渗出的液体舔在嘴角,然后从硅头含起,一点点吃下去。
先前他的乳头已经被蹂躏地挺立起来,两点硬粒可怜地颤抖着,后茓更是酥软得不像话。他知道自己不能沾上秦疆决,否则比追白发情时还要不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贴近他,简明异便觉得快乐。
他咽喉浅,喝药都费力,为了秦疆决,从硅头开始,连舔带嘬,缓缓地吞咽着。那东西太大了,先前努力的痕迹也一点点沾在他脸上,发丝间。含到中段,他再含不下去,只有努力用舌头推送阳具,膻腥气扑鼻,他也不觉得,只感受到那根荫净在他口中渐渐火热胀大。
他极力讨好,用尽所有拙劣技巧,咽喉吞咽,小心不让牙齿伤到秦疆决分毫,安心感受那根荫净青筋逐渐暴起,认真地吞吃着,连干呕的冲动都忍下。
只是实在太深了,他觉得胸口被压了一吨巨石,从心梗到喉咙,鼻端是秦疆决的下体,连呼吸都不被允许。
终究是睁着眼睛,眼底泪水积聚。
秦城主再也保持不了坐怀不乱,简明异乖巧地被绑起跪下时,他就已经硬了。更何况现在,那双眼睛被打湿后能要他的命。
他只觉心绪被搅乱一拍,一个轻忽,忽然便要绷不住了。
他用有些凶狠的力道突然推倒简明异,白皙的大腿被强硬地折叠板起,他深深地看着简明异,有些气急败坏:“睁大眼睛。”
简明异有点不知所措,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秦疆决将一股白浊喷射在自己脸上。从额头,流经眼睑,一直低落到唇边。他觉得很烫,有些害怕,微微侧过头,那股白浊的液体便银秽地蜿蜒滴下,描绘出他脖颈美好线条,烙印在锁骨上。
秦疆决的声音他突然听不清了,只觉得自己的足踝被和大腿根绑在一起,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除了仰躺着被操,大概就只能跪着被猛插。
“舔干净,我好插你!”
他颤巍巍将那根阳具上点点白浊吸吮,眨眼间,连睫毛上都是云絮般痕迹,如同被玷污了一样。
秦疆决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顶到底。他用力板着简明异的大腿,要彻底撕裂他,疾风骤雨般狠狠埋入又拔出。
简明异大张着腿被他顶得一下子哑然失声,像是一具白皙躯体沐浴在岩浆中,酷烈温度下融化,柔情蜜意中焚毁,肌体消融便化成飞灰,连留恋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简明异腰身柔韧,臀部丰润紧翘,秦疆决发狠地顶弄着他,恨不能彻底戳烂他,两片白花花臀肉被他握在手中不断颤抖,慢慢便见了红痕。
简明异不敢大声叫,只有小声啜泣,像是幼猫被丢在雪地里无助的哀告。与此相反,身子却是抖得不成样子,随着秦疆决的一出一入起伏不已。
“浪成这样。”秦疆决眼睛都发红,一掌托住他的臀瓣,泄愤般像发面一样揉来揉去。尤嫌不足,猛然拍打上去。
像古寺撞钟,力求击打出清脆悠远的声音,次次都够力度,一下下都打在要紧处。
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溢出白沫,秦疆决大掌击打他臀部的“啪啪”之声和那两颗卵丸撞击内穴之声不绝于耳,简明异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足尖都颤抖着绷直,只是不得释放,被玉环死死扣住的根部已经通红。
他觉得内部先是被一团爆竹点燃,又被一柄剑毫不留情地挖掘,刺穿。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内穴已经熟烂红肿,再这样被操下去,只怕会泛出血丝。
这种关头他尚在想,难倒这是秦疆决的阴谋,干到他直不起身,便可以甩下他海阔天空。
自己都嘲笑,如此轻贱。
秦疆决干到兴起,猛地把他翻过身去,拉出床头秘柜,动静太大险些弄翻。从里面抄起一条软鞭,喘着粗气将自己整个挤进简明异身体里,又挥鞭抽向已经被玩得不堪入目的臀部。
简明异终于忍不住,低低哭叫了一声。秦疆决挥动手臂,又是清脆的一鞭,简明异觉得自己像匹不知羞耻的马,只能在他胯下承欢。
“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嗯?”秦疆决挥鞭不停,本来白如雪团的臀瓣已经被抽打得肿起一指高,像是雪堆顶一朵零落桃花,美丽到凄惨。
秦疆决只想抽散那片雪,他心头火起,恨不得干死简明异,看他哭着毫无廉耻毫无自尊地求自己,被自己抽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用了十成的力挥鞭,落下时肉体击打的声音连屋外都听得见。
简明异被打得只能点头,呜呜嗯嗯不成语句,眼泪珠子般落下,胸前乳珠也被挥了几鞭,居然也可耻地红肿挺立起来。
那快感几乎是疼痛了,简明异受不住,玉环似是越来越紧。他极力地收缩后茓,浑身都麻了,却感受到秦疆决在他体内绷紧。
他的脸乱糟糟不成样子,头发被打湿粘在脸庞,企盼地看着秦疆决,下身磨蹭着床铺十分痛苦。秦疆决温柔地亲了亲他,而后突然拔出,接着像一柄金矛攻破城门般,按住他的腰死死钉了进去。
“啊——!”
简明异发出一声哀鸣,凄楚如啼血。秦疆决射在他身体里,如同熔浆爆发般滚烫浓稠,一波接一波仿佛没有尽头。
而同时,一枚钝头银簪滑入他的铃口。痛到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一下子便颓软下去。
秦疆决抱起他亲吻,“乖,别乱动,我不喜欢你随便射出来……听话,马上就不痛了……”
接着毫无信誉地将他的头按在下体上,鲁莽地顶进他口中,几个来回,又射了他一嘴,“喝下去,都喝光……听话。”
简明异痛得忍不住趴进秦疆决怀中,“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抱着你……”
大约是他声气太可怜,秦疆决愣了一下,倒也解开了他的手腕。简明异柔顺地努力咽下去了所有经验,还自觉地舔干净了秦疆决的荫净。
接着顺从地倒在他爱着的男人身下,满头满脸都是银乱的白浊和汗水,神色却凄惶:“你可以……全射在我身上……射在哪里都无所谓……我都会喝下去的……灌满我也可以……”
秦疆决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简明异浑然不觉,急切地抓住他的肩:“不要……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秦疆决愣了一下,偏头,没有回答。
接着将他翻了个身,拿出匣子里最大号的玉势捅进去,“你这是被我干糊涂了……傻瓜。”
语气无限缱绻,却按着简明异的头,“既然你这么说,就先把床上舔干净。”
接着好整以暇握着玉势玩弄简明异,看他眼角眼泪无声无息一串串滑落,却仍是急切地舔舐着床上不堪痕迹。有几滴渗进了床褥之间,简明异舔不到,急得哭得更厉害。
秦疆决咬住他脖颈,将玉势抽出,自己又重新侵入,按着他不让动,神色晦涩难言。
后来秦疆决果然没有食言,先是射了他一头一脸,又在他体内射了多次。直到简明异不被绑起来就再没办法合拢腿为止,他红肿银烂的穴肉都被那根肉帮捅到外翻,小腹稍稍一挤按,不知餮足的内穴便会汨汨溢出一股股白灼。
从始至终简明异都睁着眼,被按在墙上,被鞭子插入,被压在床边像狗一样操,他都睁着眼,想自己,真是可笑。
他最后昏了过去,没有听到秦疆决满怀恶意地将他从头浇射到尾,恶狠狠地说:“你只能被我这样操。”
五、冬雪初消,故人重扰
简明异被秦疆决做怕,喘过气来之后觉得就像死了一回。出发前一直躲着他,推了一堆事给锦漆,自己偷时间喘息。
锦漆苦着脸跟他抱怨:“城主真难伺候。”
他还困着,靠在椅背上昏昏倦倦,“为难你了?”
“那倒没有,就是懒得让人头大。”
“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简明异敷衍地说了一句,眼皮不自禁地下垂。
锦漆戳戳他,“小孩子……小孩子能把你弄成这样?”
简明异打开她的手,“别胡说。”
锦漆得意地看着他:“我都知道!你就是太宠城主了,要是他听你的还好,可是他还这么花心,你图他什么。”
简明异睁开眼睛:“我是万仞城三总管,你说我图城主什么?为了忠义嘛。”
锦漆不信,想了想又凑近他,“那……江道平呢?”
简明异被吓得险些从椅子里跳起来:“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说,看也看出来了!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江堂主不就一种眼神……”冷漠又镇定。
“才不是呢,他看你的时候,还有看账本的时候,眼神都是不一样的。昨天我去报账,他说你房里的炭火他来添。”
简明异笑着打发了锦漆,心里却一直觉得别扭。
江道平这是公平买卖,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他不想要这份施舍,就像他做了什么交易一样。
次日简明异往江堂主午膳里狠狠撒了三大勺盐,骗人说这是仙粉,江堂主体虚,得多补补。人人听了都想到江道平那出了名的清心寡欲,于是个个一脸了然。
既然做下这桩勾当,他也就得躲着江道平些。可惜天不从人愿。
出发上路,简明异骑马随行在秦疆决轿旁。下身还是隐隐酸痛,正难受时猛听得一道冰冷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撒成糖了。”
简明异立刻怒斥:“胡说!我一岁半就分得清糖和盐!”
说完才觉不好,浑身一耸,江道平已经打马悠悠凑近他身侧。身旁随从都认得衣食父母江堂主,识趣地退开,只留下简明异一人面对盐吃多了的债主。
简明异黑着脸,想离他远点,马却不听话,热情似火地伸出舌头和江道平胯下的大黑马打招呼。冷峻的黑马突然遭舔,也不甘示弱,呼哧呼哧便蹭了回去。
二马相见恨晚,恩爱非常,一时之间无论简明异怎么扯缰绳都无济于事。他长叹一声,只有放弃棒打鸳鸯的企图。
江道平不动如山,看着他折腾:“这两匹马早就看对眼了。”
简明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江堂主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只不过又朝他靠近些许:“我特地选的。”
身旁随从有的憋不住,悄声暗笑起来。
简明异撑不住,尴尬地咳了几声,“是我小心眼,不该那么整你。”
江道平依旧面色无波,“我喂给城主的狗了。”
简明异十分愤怒:“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它,它要是出点事——”
江道平侧身吻他,堵住了下面即将出口的话:“这还是骗你的。我都吃了,虽然咸得要命,但肯定是你做的。”
简明异觉得黄河定是决堤了,此刻天打雷轰都不能阻止他的惊异。现在光天化日吻了他,还说出这种疑似情话的告白的人,是江道平。
第一反应,简明异认真地告诉他:“我喜欢城主。”
江道平点头,“谁都知道。”
简明异好奇,“那你这是干什么?”
江堂主不答,拉起他手腕,还有几条未褪红痕,“我弄伤你了?”
简明异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江堂主婉转表示歉意的方式。于是笑了笑,没收回手:“不是你……小伤而已。”
不是他,那就是另有其人。江道平眼神加深——用盐巴想都知道是谁。
而软枕高卧的城主此时突然发声,“明异。”
尽忠职守的三总管立刻抽回手,揉几下便进了轿。
看着他僵硬的动作,江道平冷哼一声,决定回去后趁简明异不注意,定要在秦某人饭菜里结结实实加几勺大盐。
简明异躲了多日,初次被秦疆决传唤,心里也有些忐忑。掀了帘子不敢多语,垂头侍立,低低唤了声城主。
他余光瞥到秦疆决怀里还抱了个人,两人正腻在一处。可不正是和他不对付的冬照。一时之间他和江道平灵犀相通,都觉得该给秦疆决多放几勺盐,最好咸到他不举。
冬照公子清冷面庞此刻染了几分妖艳,“怎么无关的人也出现在这里。”
秦疆决好心解释:“老孙和锦漆都有要事在身,就让明异来了。”接着笑吟吟看向简明异,“别奇怪怎么道平也跟着,有几处田庄在江南,他去看看。”
接着居然亲自递来一封信,“今年冬照身子不大舒坦,临到回风阁把这个交给齐御,让他先妥善安排。”
冬照拥住秦疆决,笑声清脆:“可别偷看,免得有些人又要吃味。”
简明异收了信,无言退下。离开时听见几句暧昧低语,秦疆决说——“……免得你疼,来,涂上……”接着便是细碎亲吻。
简明异觉得自己的手腕疼得更厉害了。
六、没有一见钟情段子的俗套小说不配称为俗套行路月余,冬意渐深。简明异久不出城,此番一路行来,眼见湖光山色,大好河山,心情开阔许多。
江南道上几无落雪,只树梢零落结了层层霜寒。途中休息时,简明异驻马停在树下。南方的树少了几分肃穆,却别有自在风情。
他回身对江道平一笑,“如此,今年的炭可以不必烧了。”
江道平坦然点头:“也是,我们去蹭齐御的。”
简明异忽然发现树梢上一点遗绿,不禁浑忘江道平何许人也,惊异地伸手轻触那点绿。见它伶俜孤另,却仍然散发着不屈不挠的生机盎然,不禁心生赞叹。
江道平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第一次注意到简明异。
几年前,秦疆决刚得了冬照,两人狼狈为奸勾搭得热闹,竟破天荒地有了兴致冬猎。冬照玩性大,误遇袭击,是简明异替他挡了一箭。虽然伤口不重,却也够痛。简明异却不恼,平平淡淡问:“公子武功分明强过我。”
冬照笑吟吟按住他伤口,“这一箭就是要你来挡,才能认清身份。”
江道平拎着猎到的狐狸闻声而来,立时便看到简明异微弯了嘴角。
“你信不信,就算我这么对你,城主也不会说什么?”冬照有几分气恼,江道平开始觉得无聊。不过就是内院争宠,只能说明秦疆决做人太失败。
简明异冷淡地护住伤口,“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懒得管罢了。他年若有人这样对你,他的反应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接着他仰起头看着马上傲然的冬照,“属下奉劝您给自己留条活路,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就算了吧。”
接着施了一礼,潇洒地转身离去。
江道平见他咬断衣襟一片包扎伤口,速度很快,动作利落,而神情淡漠。简明异应当是痛的,但不知是天太冷还是他已习惯,一路走去,他的伤口连血都没滴落一滴。他将自己照顾得很好,看起来。
秦疆决的马已隐隐可见,简明异不顾身后审视他的二人,跨上自己的马悠然而去。江道平忽然很想追着他的身影没入山林,冬照一声迟疑的抵唤却将他拉回现实。
此后这事果然也没有翻起风浪,秦疆决只笑了笑,下令不用查作乱的人了。
江道平心想本来就没有,查也是浪费人力。他可不乐意把钱耗在秦疆决的风流债上。也算是敲打敲打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