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啾——噗——啾——
「呜……呜嗯……疼……」
利牙叼起肉囊上的皮膜,威胁地用齿列磨咬,一波又一波刺激囊袋的敏感点。
「又硬了。」无形松开用牙叼咬的皮膜,看着疲软的欲望再次高高竖起,笑了笑。「想要我用嘴含着吗?」
「……」
顾逢霖紧咬下唇,费尽所有的力气对抗着强烈的药性,与眼前这男人充满蛊惑性的言语。
「那就……不含这儿……」
无形以指重弹肿胀的欲望,看着顾逢霖脸上露出难耐的神情,缓道:「我……舔这儿。」
指头撑开菊门,低头用舌头舔舐,又厚又软的舌头刷过穴口肿、胀敏感的折皱,带着微凸的味蕾像在品尝高级的美食,一点点蠕动钻入被兰汤洗过数回的后庭。
「那里不、不可以……哈啊……求你不要……」
是惊也是羞,那里、那里居然被人用舌头侵犯。违背常理的状态让顾逢霖脑中一片空白,先前塞入后庭的药丸被肠子吸收,药性让肠壁上每一寸折痕都充血泛红,变得比平常不知敏感多少倍。这种状况下即使只插入一根竹筷都能被激出快感,何况侵入肠管的是会蠕动的舌头。
「喔喔天啊——」
顾逢霖无意识仰高下颚,整个身体从脖子到腰部全都腾空拱起,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两眼上翻露出大半眼白,嘴里呼喊含混不清的呓语。
「呃呃呃——」
忽然间,顾逢霖浑身一抽,像是被拉扯上岸的鱼,拱起的身躯上下筋痉地抽了三四次,欲望噗哧喷出浓浊白浆,待精华散尽后无力软倒回床上。
无形玩弄溅在顾逢霖腹上的白浊,以指推匀黏稠的体液。「真稠,听说顾大人丧妻多年,该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个发泄的对象吧?」
「哈……哈……哈……」顾逢霖喘得急,大量的空气不断地从他的口腔进出肺部,没多久便觉得口舌干燥。
主导一切的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指腹抚摸着因喘息在喉头上下滚动的喉结,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问:「渴吗?」
无形跪在顾逢霖敞开的大腿间,伏下身体捏开那剧烈喘息的嘴,吐了口唾沫在他嘴里,又问:「还渴吗?」
「唔——」
顾逢霖两颊被箝根本无法回话,眼底却早已盈满愤怒,嘴里那口羞辱人的唾液他是怎么也不肯咽下,舌根顽固顶住上颚不让任何液体滑人喉咙。
「真是顽固。」无形被这顽抗的举动逗得十分开心,就连自己也没有发现,此刻浮露在他脸上的神情,有着三分宠溺的甜意。
扯下床幔上细长的流苏,以乳首为中心绕了三四圈后打成死结,本就肿起的圆球充血后涨得更是厉害,受阻的血液全聚集在乳头,红得像是要从凹陷处渗出血来。
「真美。」就连南海珍珠都比不上的艳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哈啊哈啊……好、好难受……唔……」
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让肌肤上任何一点刺激与抚弄都被放大数倍,顾逢霖觉得自己就像沙漏的沙子,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熟悉的自己,只剩下追逐原始欲望的本能。
松开的舌根让他吞下另一个男人的唾液,后庭渴求更多的抚慰,得不到满足的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体内被药物催化泌出的银水随着收缩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湿了后庭上的折皱,也湿了素白的床单。
无形的手轻放在后庭的打转,抚摸着每一道折皱:「居然流这么多,很想要人糙你的湿穴吧!别急,这就来满足你。」
脱去裤子弹出已硬挺勃发的欲望,抵在顾逢霖的下体,无形的手握在欲望根部,恶劣地用硅头上下拨弄又湿又肿的后庭。硅头玩弄着后庭泌出的银水,发出让人羞愤欲死的声音。
「想要吗?」
「要……」顾逢霖脱口说出羞耻的话语,他就像个服用五石散服用得上瘾的人,只要给他药,他什么都愿意做。
无形移身坐在床缘,张开腿转头对着仰躺在床上的人道:「下来,跪在我面前。」
顾逢霖撑起燥热难受的身体,下了床榻跪在无形脚前,现在的他只是个没有意识没有自我的木偶,任凭操控偶线的人作贱。
「舔湿它。」
粗硬的欲望耸立在眼前,硅头大得如婴儿的拳头,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雄陛气味。顾逢霖膝行数步直到自己的两臂贴靠在无形的腿间,抖着手握住茎干,掌心传来烫人的体温诱惑着他做出更银猥的举动: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食硅头顶端,圆滑湿黏的触感透过舌头刺激着脑部,味蕾第一次尝到男人欲望的味道,有点咸、有点腥,有点……让人无法自拔想要尝到更多的渴望……
「咕啾……咕啾……」小孔泌出的体液全被顾逢霖一滴不留地舔入嘴里。
不够、不够……他还要……还要更多……
握着男人的欲望狂乱地舔着欲望的每一寸表皮,他舔着茎柱上喷张的血脉、舔着硅头的凹缝、舔着肿胀的囊袋、舔着男人浓密刺人的阴毛。
卖力地舔、疯狂地舔,直到自己的唾液染湿男人下体的每一个地方。
「嗯哼。」无形鼻尖轻吟,享受着胯间传来的愉悦。他的手轻放在顾逢霖后脑,温柔抚弄着他的发,低下头,开口的语气无限温柔。
「来,含进去。」
彻底沦陷的木偶没有抗拒,乖巧地张开他的嘴口将粗大的欲望含了进去,只是这凶器过于粗大,大得将顾逢霖的嘴撑至极限,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难受得湿了眼眶。
「别怕。」
心疼抚摸着顾逢霖的后脑,柔声安慰,直到他适应了自己的硕大,才压着他的后脑缓缓挺动腰身。顾逢霖忍着不适放松嘴巴,随着无形挺腰抽动,他一次比一次夺得更深,硅头顶着上颚滑动在咽喉和喉管的交界,每一次推进都让顾逢霖窒息得无法呼吸。
「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压迫得好紧……」
「呜……呜嗯……」
疯了,他真的发疯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恶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时候很诱人?否则他怎么会被这声音蛊惑做出更银猥的动作,只为了让这男人感到愉悦?
疯了,一切都疯了。
终于,无形用力一顶,顾逢霖感到硅头顶到喉咙深处,鼻尖嗅着阴毛浓浓的气味,托在后脑处的手抓着他的头发紧紧一握,浓稠的经验射进顾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经验直直喷人他的喉管。
「呜呃——」顾逢霖痛苦摇头,浓稠的经验霸道地占据他的喉咙,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气,他拍打无形的大腿,试图将沉溺在余韵里的男人唤醒。
腿上的拍打终于扯回飘散的理智,无形错谔地抽出塞满顾逢霖嘴巴的欲望。
「嗯……」顾逢霖俯身呕吐,喉管剧烈收缩排出大量的经验。「咳咳咳……」
或许是呕吐的行为让顾逢霖拉回一丝丝清明,想起方才无耻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礼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严。尤其当这仅有的一丝清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瘙痒得让人难耐时,只觉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从自己跪坐的地面开始崩裂,坠落至没有止尽的深渊。
无形并未察觉顾逢霖的状况,他只看到自己的猎物低头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痴痴地看着……
一个,已然清醒了几分;一个,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得更深。
无情弯腰将顾逢霖抱起放回床榻,这一次,他的动作无比轻缓,见顾逢霖的脸上因背部伤口疼得表情扭曲,无形面露痛楚。
「再忍一下。」无形俯身在顾逢霖额角落下一吻,很轻很柔,也很珍惜的一吻。
然后他滑下身子,手指拨开门扇似的肛肌,那个比银具还要粗大的欲望,挺着小婴儿拳头般的硅头一寸寸钻人内穴的窄缝,光是挤入硅头的前半部就已经让顾逢霖痛得仰头嘶吼,双手无意识地想推开在下体肆虐的凶器。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整根没人密穴,顾逢霖听见自己的皮肉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瞬间渗出了冷汗。
「好痛!啊啊啊……好痛……」
挺腰猛插,爬满藤蔓般贲张血管的欲望整根插入凹凸起伏的阴道,异于常人的尺寸把内穴口撑开到极限,剧痛凌驾于羞耻,像是用钻子钻开头盖骨般地痛得顾逢霖浑身抽搐。
「咿咿咿——呀啊——」
「你的里面,好湿……好多银水……」
「不……别说……别说……」顾逢霖摇乱了发,抗拒听人羞辱人一的词句。
「被撑得这么开,哈啊……抽出来都会看到嫩肉……好紧……哈啊……」无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两手握在顾逢霖腰侧使劲抽动埋在后庭内的欲望。
「啊哈……嗯啊……呃……呃……呃……」
欲望咕啾咕啾在穴内捣弄,肉柱上凸起的青筋全沾着黏腻的肠液,微白的黏液。
「呃——不要,快住手——」
平躺的身体被无形握着两臂用力拉起,换了个性交的姿势,变成他跨坐在男人腰上吞人粗大的欲望。无形疯了似地使劲从下方顶着他的身体,强迫肿胀的后庭吞人整根粗硬的欲望。
「不——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啊……」
哀求、难受,和情欲的煎熬,在顾逢霖的脸上交错成泫然欲泣的脆弱。
无形胸口一滞,被眼前从未见过的神情震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钻出,挠得人心口痒痒地,还有几分甜滋滋的感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哈啊……好舒服……爹的里面好热……好紧……爹爹……爹爹……哈啊……哈啊……」
无形狂乱抽动腰肢,打桩似地把粗大的欲望一回一回打入顾逢霖体内深处。他的心已迷乱,迷乱得连自己喊了些什么也没留意。只知道他那冰封的恨意,被顾逢霖高烫的体温溶化,他心中遍布的荆棘,也在进入顾逢霖体内的瞬间被拔除。
他本就不是个会去憎恨的孩子,却因命运作弄而懂得了憎恨。
他恨得苦、也恨得难,只是他若不恨,就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他的第一百个「客人」,其实出于想回到父亲身旁的念头,只是这单纯的想法,渐渐地在十七年里被扭曲成怨恨与残虐的综合。
爱与恨,就像是镜子的两端,何者是实体何者是镜中的反影,有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般能分得清晰。
他恨自己的父亲,却也爱着自己的父亲。
越恨,也就越爱:越爱,也就越恨。
恨到后来,已不再把父亲当作父亲;爱到后来,父亲也不再是父亲。
一声忘情而迷乱的呼喊,让顾逢霖被性欲焦灼的脑子像被人重重淋了桶冷水般清醒泰半。
后庭依旧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体内催动情欲的药物依旧操控了大半的理智、随着剧烈坐落拍打在无形下腹的欲望依旧肿胀得让人难受、乳头依旧被丝线绑得又麻又疼……
却仍察觉了脑海中闪过的突兀之感。
这个自称「无形」的男人究竟是谁?
不可能只像他所说,只是受人命要来向他索命的杀手。如果只是杀手,用刑逼迫他说出名册所在,或者直接取他性命不就能了事?为何这男人眼中有着一个杀手不该存藏的恨意——对他的恨意。
并且他知道顾棠的事情,知悉的程度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他是个长年在官场上打滚的人,一个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他有分辨两者的自信,而这个自称是「无形」的男人,并没有说谎。
既没有说谎,就表示顾棠并没有死在伏桓江畔,而是如他所云之后历经了种种不堪,而此人又一副怀着要替顾棠复仇的眼神在他身上施以种种凌虐,非要他亲身经历顾棠曾有过的痛苦遭遇。一个杀手,会替别人复仇,这怎么想都不合理,除了一种可能之外……
顾逢霖的手,挟着莫大的恐惧颤抖地伸向无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脱下的上衣。本以为此人不脱衣服,是因为自己在他眼里只是泄欲复仇的贱物,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他不合理替人复仇的行为一般,也怀藏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或者见不得光的秘密。
此外,最让顾逢霖乍然惊醒的,是无形方才的那声呼喊——
「爹爹……」
无论是呼喊的语气还是声音,都与记忆中棠儿唤他的方式相似地过火。
岁月或许能改变人的音色、改变人的体态、改变人的相貌,却改不了小时候呼喊爹娘的语调。这是每一个当过爹娘的人,永远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就好像即使身处人群之中,即便有千百个娃儿在喊着爹娘,做父母的都能清楚认出哪个声音才是自己的孩子。
指尖,颤抖得厉害,一点点欺向藏着似乎可以揭露一切真相的衣襟,无形身上的衣服在激昂的情事中已有些松开,顾逢霖咬着牙隐忍体内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揪着无形的衣襟猛然扯开——
一切,全都停止。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凝固在衣襟被拉扯的瞬间,无形停下抽弄内穴的动作,瞠着双目惊恐地看着跨坐在腿间的顾逢霖。
他在顾逢霖的眼中,看见了瞬间的惊喜,却又瞬间的惊喜后,染上耻辱与痛苦的色彩。那眼神中散透出来的耻辱,不若先前挟愤怒瞪他时,是充满生意、是只要让顾逢霖有机会反抗,会毫不犹豫杀他泄愤的求生之意。
可现在他看到的,却是死如槁灰放弃求活的眼神,就像被他夺走性命的那九十九个人——包括追魂——透着不愿再活下去的死气。
「棠儿。」
顾逢霖闭起双眼,不愿再看眼前的人,他的语气肯定,肯定这个叫做无形的男子,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七个年头的亲生孩儿——顾棠。
「爹……」
无形终于对着这个人,喊出他十七年来无法不恨也无法不爱的名。
顾逢霖深深吸了口气,忍着插在后庭大得几乎要撑裂内穴的,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欲望,弯下身体,两手捧在那人脸颊两侧,露出这十七年来,最深最深的笑容:
「棠儿……棠儿……我的棠儿……」
轻唤着孩儿的名字,这一刻的相逢,他等了好久,亦煎熬了好久。顾逢霖的脸上,有着最深最深的笑容,也有着不停夺眶的泪水。
无形的左肩上,有着当年被黑衣人刺伤所留下的疤痕,也有着一个浅褐色的胎记。
无形,原来就是他的棠儿。
脑海浮现无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让顾逢霖的心,好痛。
「不想死的话就别运气,『萱苑花』的作用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才会晓得唯有顾家人才知道的事。
「这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子也曾被人用性具这么操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弄身体,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