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姿势并不像之前那么深入,却让叶照明方便握掐着他的臀,腰间的大手从掐紧他的腰到掐上他的后臀,臀肉被狠狠地揉掰着挤压着,同时后茓被越来越炙热胀大的巨物凶狠狂野地抽插着,每一下伴随着叶照明重重的闷哼声,他像条死狗一样完全被压着不能动弹挣扎,只能无休无止的承受着,唯有喉咙抑止不住地发出哭叫声。
钟意觉得他已经完全处于崩溃的边缘,每一波巨大而陌生的情欲快感和痛楚逼迫他忍不住地又哭又叫,身后的叶照明仿佛永不知疲倦似的急速有力地撞击他的身体,撞得他全身心支离破碎,五神俱散。令人颤栗的快感从他身体深处一阵阵地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全身已经软弱无力,很想就此晕过去,可下身还硬着得不到纡解,身后的人时不时用力拍打揉掐着他的臀肉,让他既清醒地痛快着又羞耻着。
灯光白亮耀眼,半掩的落地窗帘透出外面浓重的黑,整个房间充斥着钟意的呻吟抽泣声,间杂着尖叫求饶声,和着叶照明撞击他发出的啪啪声和喘气声,让这陌生的夜晚更为迷乱颠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意分身上的药套总算被解下,并被叶照明有技巧地撸着捏着,好不容易叶照明终于在他体内释放,他的后茓在承受一波波的炙热情潮冲刷中,忍不住一阵阵抽搐,终于也把自己憋忍已久的情欲精华泄在叶照明的手里。
叶照明稍稍歇息了一下,抱着半晕睡的钟意到浴室,简单地冲洗过后才再次回到床上。他熟练地替钟意上药,最后拿起一支清凉药膏涂抹上钟意斑痕累累的身体,用热毛巾替他敷了一下眼,然后意犹未尽地细吻他的脸,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了一番钟意的睡颜才关掉灯搂着他入睡。
14.
第二天钟意浑身酸痛地醒来,全身像被辗过散了架子一样,根本没法自然动作。
叶照明看他醒过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他直接进了隔壁房间的浴室。那里之前被改造过,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大大的足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浴桶。浴桶里的药水热腾腾的,想来是佣人刚刚准备好的。浴桶一旁的配套木桌上也整齐地摆着药品和用品,木椅叠放着毛巾和家居服,房间里开了暖气,弥漫着特有的草药味。
两人泡在桶里,叶照明拿过旁边木桌上的敷眼罩替钟意套上,坐在他身后按摩他的腰和大腿,按了一阵,手指开始插进他的后茓,替他按摩内里,另一手抚上他的前胸,轻轻地揉,时不时的捏一下那两颗乳头,偶尔还吻上他的后颈。钟意被叶照明圈坐着,倚着他的胸膛,药水的热气熏得他有点昏昏欲睡,疲累的身体让他无法理会叶照明在他身上的动作带来的酥麻感觉,只能闭目养神。直到浴桶里的水变凉,叶照明才停止替钟意按摩,抱起他走出浴桶。
泡过澡后钟意觉得好了很多,在叶照明的帮助下装戴好,伸了伸腰,叶照明在他背后扶着他,问:“感觉好点了吗?”钟意点头,这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至少他走路自然一点。
叶照明拉着他的手下楼走到餐厅吃早餐,餐桌上已经摆放好热气腾腾的餐点,钟意坐的椅子还放着软垫,这让他坐着的感觉好很多。钟意喝了碗红豆粥,吃了两块糕,喝了杯牛奶后就觉得饱了。叶照明想让他多吃点,给他夹了块蛋卷。
叶照明对他说:“今天你可以请假。”
钟意却说:“我等一下去公司。”
叶照明没有再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目送着钟意开车离开后,过了一会他快步走到车库,开着自己的车跟了出去。
因为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钟意开着车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公司,对比以前正常上班的时间,倒也不算晚。叶照明一路开车跟到公司门口,看着钟意的车平安无事地驶进车库才调头回走。
钟意在公司,发现难得一见的公司老总叶长滨总算在过年前如期出现了。
叶长滨今年才五十来岁,身体微胖,长得很是平易近人,跟叶照明整天端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颇为不同。他看到钟意,私下招他进办公室,笑眯眯地说:“小钟今年辛苦了,阿明没累着你吧,他天生就这个不讨人喜欢的闷性子,你别介意。”
钟意忙摇头:“没有没有,叶总您客气了。”
叶长滨又说:“阿明这人就是面冷,他一个人在这边没什么朋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千万要多担待。”
“副总他人很好,叶总您不要担心,我会好好跟他的。”钟意吓得忙回话。叶长滨是知道他的,也知道他和叶照明私底有关系,有好几次在叶家老宅两人还见过。也不知道叶照明那边是怎么交待的,反正这事叶长滨在公司也没声张,每次见到时还挺和蔼可亲的。
晚上叶照明回到云澜居叶宅,他的三叔叶长滨正在大厅慢悠悠地品茶。
“你的小钟呢?”叶长滨问,他知道钟意一般会在周末过来,本想三人吃饭也热闹点。
“他今天有事。”叶照明回道。
“也不知我几时才能喝到这杯侄媳妇茶。”叶长滨感叹,他自己儿子倒也生了几个,年纪小的还不谙世事,大的个个都流连花丛中无心成家。
“总会有得喝。他还小,再过一阵。”叶照明边说边上楼。
这边钟意正在辛苦地搬运过年的年礼上车。大部分是叶照明弄来的,小部分是他用公司发的购物卡买的。因为太多了,他今天先载一半回家。
他家已经住上了别墅楼。母亲还在楼顶和院子里种了点菜,养了几只鸡,看着很有生活气息。
因为钟思结婚,老家来了很多人,所有的叔伯和姑侄都来了,每个房间都住满了人,整栋楼人声吵杂。
钟意还不知道原来父亲在亲戚中这么有面子。
钟意开车回来,亲戚们啧啧称奇,在院子里围观,都说钟意发财了。
钟意只得解释是公司配车,将物品卸下来,匆匆吃过晚饭后,经不住亲戚们乱七八糟的问题,就赶紧回市里。
叶照明打电话问他行踪,钟意如实告知,然后照他的意思回叶宅。
钟意开车回到叶宅,管家亲自替他开门,叶照明身着家居服和棉拖,披着件厚袍在廊下等他,高大的身影在黑夜的灯光里显得像根大柱子一样。
钟意只得跑进来,对他说:“你怎么在这里,不冷吗?”
叶照明牵着他的手,说:“看到你的车就出来了。”
钟意觉得有点意外,让自家老总亲自等人真是颇有压力。不过他也说不出什么话,只得乖乖跟着叶照明回到二楼。叶照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回卧室洗澡,他自己还有点文件要看。
钟意洗澡出来,叶照明已经从书房回来,正倚在床上看平板电脑上的新闻。钟意穿着睡衣钻进被窝,发现暖洋洋的,原来里面还放了个热水袋,舒服得他不禁眯起了眼伸了个腰,恨不得再打几个滚。
叶照明放下电脑,给了钟意一个晚安吻才关上台灯。钟意被叶照明从背后环抱着,腿叠着腿,腰被揽着,耳朵处紧贴着叶照明的下巴,耳边时而传来他温热的呼吸气息。
钟意本来觉得不困,只是倚着叶照明宽厚的胸膛,被窝又着实温暖舒适,他不知不觉入了眠,一夜无梦到天亮。
醒来被窝那边早就没人,叶照明一般会早起去健身房运动一番。钟意偶尔早醒也会跟着他去,眼下他的腰还有点酸,就懒懒地不想动。床头柜那边传来阵阵花香,钟意在床上翻身滚过来靠近看,是几株新鲜摘下来的玫瑰,正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如果抛开花语不谈,钟意是很喜欢玫瑰花的,长得好看香气又好闻。
好在叶照明只是将花放在床头,如果亲手给他,估计他会吓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有时钟意觉得自己的名字真是讽刺,按这边的本地话来说,他的名字是喜欢的意思。可为什么他现在的状况,全是让他喜欢不起来的。目前来看,叶照明正在兴头上,没有腻了他的意思。可照他来看看,叶照明名誉恢复了,事业也有了,完全不再需要他跟着。
他应该重新追回程之遥那样的人才对。相信以叶照明现在的条件,那位程公子会回心转意吧。
他曾拐弯抹角问叶照明程公子的情况,当时叶照明立马冷面,几天都没有好面色。
15.
这边叶照明的事还没有解决,那边钟意发现家里也有一堆槽心事。
钟思结婚后,两口子还是住在家里。妹夫在邻近的工厂上班,家里房子也多,两人没必要再租房子。何况,房子也有钟思一份。钟意一家都很喜欢钟思这种结婚不离家的情况。
可有人不愿意了。
钟家的亲戚们在参加完钟思的婚礼后并没有完全回去。钟爷爷已过世,钟奶奶说城里环境好,要在这养老。钟父钟母是乐意赡养老母亲的。
一堆老表和堂兄弟姐妹说要留在这里找工作,这边工资高,生活水平高。钟父钟母觉得也是应该的,家里的房间多,住得下就住着吧。
然后他的两个叔伯回去把老家田地全卖了,全家出来投奔钟父。据说舍不得钟奶奶,在这边生活也方便。
这样一来,房间就不够用了。连钟意自己,都是和钟念一间房间睡上下架床。
钟奶奶说钟思是出嫁女,不应该在家住。后来得知房子钟思也有份,立马吵着要更名,要换成她自己的名字。几个亲戚也帮钟奶奶的腔。
钟思被气哭了。好在钟父钟母顶住压力不松口。
只是苦了双胞胎弟弟,今年要高考,家里环境太乱,如何考大学?
钟父意思是租个清净的房子让双胞胎住着,钟意也同意。好在今年的年终奖不少,加上之前积攒的,还可以支援一下家里。
钟意查银行账户,发现竟然有三十多万的余额。他印象中应该只有十来万才对。查了查记录,前几天有一笔二十万的汇款。
钟意打电话问叶照明,老实说,他并不想拿叶照明的钱。
“过年红包。”叶照明言简意赅。
“可也太多了。”钟意惶然。
“补上之前几年的。”
“我……受之有愧。”
“给你就好好花着。”然后语气变冷:“难道我还能让你缺钱花?你想丢我的脸吗?”
钟意吓得连连应喏,只能乖乖接受,不敢再多言。
有钱就好办事。钟意花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间,将家俱置办齐全,让双胞胎住着,到时钟母可以每天过来给他们做饭整理房子。
另外他还给钟思塞了二十万,让夫妻俩找机会买个接近市中心的房子,以后有了孩子读书也方便。
剩下的钱索性全给了钟母。
过了几天查工资,发现叶照明又给了一百万。
钟意吓住了。他不敢再打电话给叶照明,怕又被他刺几句。
他觉得他和叶照明的关系已经变质,不再是他单方面赎罪的本质。
眼下叶照明的行为让他将“出来卖”这个名号坐实。
他想了想,发了个信息给叶照明:谢谢你的钱,你不必给我钱。我现在不是出来卖的。
过了很久,叶照明才回复:我知道。
能说通就好,钟意在家松了一口气,专心和家人过年。那一百万他准备离开叶照明时还给他。
叶照明在港城这边一点也不好过。
他知道钟意一直缺钱,但直接给他钱,他又会很受惊吓连连拒绝,然后心情会惶惶然好几天。好不容易趁着过年以红包名义塞了笔钱,额度还是他一想再想才定下的。
给太多钟意嫌烫手,给太少也没意思。
钟意打电话过来时他故意冷言冷语吓退他,然后想他过年在家应该要用钱,脑子一热打了一百万过去。
果然这小家伙吓到了,还让他误会了。看来自己做得远远不够,叶照明想。
过完年后钟意继续回市里上班。叶照明好像很忙,一直呆在港城,过了两个月才回来,之后又是马不停蹄地出差。
没有再提钱的事,钟意完全放宽了心。
到了夏天沿海多雨,还有台风。这天叶照明让钟意下班直接回叶家,据说明天会有八级台风,可能有黑色信号。
钟意在公司耽搁了一下,开车回家时天已经昏暗,风很大,飞天走地的。
山上的风尤其大,钟意开到一半车就熄火。
钟意只得弃车上山。雨已经开始下起来,钟意逆风而行,走得甚是艰难。半路还踩上倒到路边的树苗,沾了一脚的泥。
当他浑身狼狈地走到叶宅时,发现浑身太脏,鞋在廊下留下一串泥印。
这样子没法直接进去。钟意没法想象他在那昂贵的木地板留下泥印和水印时别人的脸色。
他只得先洗一下鞋,等身上的水流干再进门。
正专心在台阶清除鞋底的泥时,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你在这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钟意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叶照明阴沉的脸,惊慌失措地说:“车坏了,我走上来,鞋太脏,我先洗一下。”
“我很快就好……”
在叶照明的无声逼视他吓得越说越小声。
叶照明心里很生气。他等了很久还没等到钟意回家,电话打不通。好不容易管家说大门已经有人影,但一直没见人进门。结果他竟像个乞丐一样蹲在地上洗鞋,浑身都湿透了。
而且,钟意还是很怕他,非常怕。
叶照明忍下心中的挫败感,将他拉起来,直接走进房子里。
管家和佣人过来接过钟意的鞋和包,叶照明拿过大毛巾包住钟意,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上楼直接进卫浴室。
“对不起,麻烦你了。”钟意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叶照明说。
叶照明想发火,忍了忍,说:“没事。”
钟意泡进了浴池,叶照明将他的衣服收拾好,又替他拿换洗装。
洗完澡还逼着他喝了碗姜汤。
钟意觉得脚腕有点痛,可能是刚才走路崴了一下,没有放在心上。
他走路有点不自然,叶照明眼睛向他扫过来。
“有点扭到,我回去涂点药酒就好。”他对叶照明笑笑,表示程度很轻。
叶照明阴沉着脸,检查了下钟意的脚,然后让管家送来药酒,坐在沙发上拉过他的脚放在膝上搓起来,过了很久才罢手。
钟意红着脸对他说:“谢谢。”说完肚子叽咕了一下。
叶照明冷着脸将他抱回楼下餐厅。
令钟意尴尬的是,餐厅还有叶老总叶长滨和叶照明的两个堂兄弟,还有一对夫妇。第一次叶宅同时出现这么多叶家的人。
钟意一边被叶照明抱着放下坐到椅子上,一边不好意思地向他们问好。
他们的态度倒是很自然和蔼,问了问钟意的脚伤,还有山下的台风情况,最后热情地招呼地钟意吃菜。
叶照明也不多言语,对钟意说了声:“吃饭。”然后就替他夹菜。
钟意吃得不是滋味,一直闷声埋头吃。总算也吃饱了。
吃完叶照明跟亲戚们打过招呼,又抱起钟意上楼。
晚上两人没有做爱。钟意看得出叶照明的心情不好。
那几天钟意一直在叶家养脚伤。中午管家送饭到二楼,晚上吃饭是被下班回来的叶照明抱着下楼。洗澡是叶照明帮洗的,因为脚腕不好沾水。
16.
过了两天钟意觉得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提出回家。
叶照明对他说那房子要另作它用,让他直接在叶宅住着。
钟意只得郁闷地住下来。这心情又不好直接表现在人前,只得整天窝在书房里。
在叶照明家不好接翻译的活,他只好无聊上网,或看点电影。
他之前因为自身的原因,一直有混一个同志论坛。在里面他注了个马甲,放心地跟人交流。他想了想了,发个了贴《求助!我该怎么办?》
然后开始写主题。
“此事说来话长。我一直为这个苦恼,想问问大家的意见。”
然后开始一点点回忆他和叶照明的事。
“我跟A先生大概七年前认识,本来两人没有交集,只是见过几面。当时我犯了个大错,让A先生遭奸人所害,几乎身败名裂,生意损失很大,A先生也因为我犯的错事业受到重挫。当时我深深内疚,应A先生的要求和他在一起,就当我弥补过错,两人在一起就相当于火包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