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东猛烈撞击十几下,双手托住他的两个半圆,使劲地往下按,腰部配合地往上顶,那一道滚烫的浊白喷入他的体内,他使劲地扣住,不让他闪躲。
徐乐双眼睁开瞪得老圆,大张着嘴倒抽着气,那处传来的异常炙热让他有些恐慌,他心口紧缩,然后喷出一道热流,那到热流直冲脑门,让他条件反射想要逃离,他趴在陈晓东的肩上,双膝夹着陈晓东的腰部,将自己的腰部微微抬起,又马上被陈晓东按了回去,他别无他法,只等咬着他的肩头,传出忍耐不能的啜泣声。
陈晓东一阵痉挛,发狠似的使劲抱住他,直将那两个白嫩的半圆掐的发红,他发出长长的鼻音,脖子抽得脑袋一偏一偏地,不一会儿那器具缩小了些许,他将它抽了出来,徐乐两半圆间湿漉的河沟,也紧随其后流下了一道浊白。
徐乐仍趴在他的肩上,张着嘴直抽着气,任那莲蓬喷出的热水撒进他的嘴里。
“放我下来”徐乐双眼半睁这,无力地说道。
陈晓东把他放了下来,他身子一侧,靠在了墙角处,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见他这般模样,陈晓东满足至极,无论从前做过多少次,都没有这一次来得让他回味无穷,这一次,徐乐意识清醒,并且他享受着。他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不同,用下半身能解决的问题他们便不愿多费唇舌,所以他当然是万分愿意通过这种方式与徐乐交流。
“哼呵~~宝贝儿,别纠结啊,你就当是叫了个MB。”陈晓东啄了下他被水润得丰满的唇部,不由笑着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徐乐就不乐意了,他皱着眉,伸直胳膊把陈晓东推到一边。
陈晓东感受着他的手指覆在他的胸膛上,给他炙热的胸口带来些些许冰凉,可不一会儿又反而更炙热了,他笑着凑了过去,说道:“呵呵,再来一次,宝贝儿。”
徐乐怒瞪他,呼着气说道:“陈晓东,你想都别想。”
徐乐瞥了他一眼,便侧身要走出淋浴房,刚走两步双脚便无力至极,他身子一软险些摔在了地上,还好陈晓东拦腰扶住了他。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啊~~我给你弄出来”
陈晓东坐在浴缸边沿上,顺势将徐乐一带,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手指刚要往两半圆之间探去,就听见徐乐急急忙忙地说道:“别~~别我自己来。”
陈晓东扬起嘴角,赶紧将手指往里一探,忙说道:“我来吧,宝贝儿,你也没力气不是”
“啊……”徐乐随后不由叫了一声,双手赶紧掐着陈晓东的大腿。
陈晓东刚开始两下还真是有心帮他清理,后来就真是把持不住了,他摸清了徐乐的性子,哪儿让他舒服他就往哪儿按,徐乐忍无可忍吼道:“陈晓东,你他妈按哪儿啊。”
徐乐那玩意儿顶着他大腿了,他很满意,二话不说把人拉了起来,对着他那个满脸通红的心肝儿猛得一阵胖亲,盯着他的眼睛极其坚定地说道:“宝贝儿,我爱你”
语毕,有开始了他下半身的深度思考。
一轮折腾下来,徐乐都哭哑,这哪儿是叫MB,简直是请了个劳模。
到了最后,陈晓东把他吃干抹净了,自然是春光满面,可徐乐就不太好了,就是在陈晓东给他清理时,他也是闭着眼的。
陈晓东给他清理完,拿了件干净浴衣将他裹住,打横抱起,徐乐突然感觉找不着北了,不由一惊。他醒了,埋怨地看着陈晓东。
陈晓东心虚地笑了笑,将他抱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拉起被子将两人裹住,觍着脸屁颠屁颠地说:“睡吧,宝贝儿。”
徐乐黑着脸,一脚就踹在陈晓东的大腿上,糙着一口公鸭子似的嗓音说道:“陈晓东,滚下去,你就是百八十块钱的按摩棒,我使完了,你可以走了。”
徐乐一说话,喉咙就开始发疼,加上那难听的嗓音时刻提醒着他,这人是有多“卖力”的,他又忍不住补了一脚。
“呀,宝贝儿,这是真疼,你也是练家子,悠着点儿啊,咱就不做这些破坏团结的事儿了,让那些小人笑话。”陈晓东装模装样地揉着大腿,心里其实倍儿稀罕这人的心软,不过逼急了他也能给你踢那儿。
“那就滚蛋,别以为你今天帮了我,我俩就要冰释前嫌。你……你,你就是个棒子”徐乐皱着眉怒骂,一时之间又有些词穷,好半天憋不出句话来。
“行行行,我是棒子,我上赶着当那根棒子行了吧。你也累了,睡吧啊~~,我坐这儿看着你行了吧。”陈晓东连忙点头附和,起身给他拉好被子,便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徐乐鼓着两个腮帮子,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一翻身,泄愤似的拉了拉被子盖过了耳朵,将被子踢地老响,可不一会儿又觉得那地儿酸疼得不行,也就老实闭眼了。
陈晓东关了灯,借着洗手间透出的微弱灯光看着他,直至把白色被子里的人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他才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凑近他,搂住他的腰部,嗅了嗅他的味道。
“徐乐,只要你还想混娱乐圈的一天,别人就得为你让路。我向你保证,宝贝儿。”陈晓东轻轻地亲了下他的后脑勺,便也闭上了双眼。
第三十六章
第二天早上徐乐一睁眼,便看见陈晓东躺在自己身旁,他眯起眼,抬起脚准备踹过去,可寻思了一下,便叹了口气,下了床。
徐乐走进洗手间,看着那堆在角落的衣服,顿时想起了昨天的情形,他扶了把额头,深觉悔不当初。
他从吊柜里拿出“一次性”洗漱用品,开始洗漱,牙刷快速地在口中刷动着。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似瘦了一些,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也没能掐起多少肉。
他拿起脸巾擦了擦脸,然后双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每天他都是这么做的。
徐乐小的时候也爱睡懒觉,母亲叫他起床时他总免不了要赖个十几分钟,待他妈妈恼火后,便会直接把他揪起来,直接抓起湿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吩咐他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母亲离开这么多年了,这吩咐他一直不敢忘,也不愿忘。
徐乐拿起那堆脏衣服,走向阳台,把它们扔进洗衣机里,按下按钮,不一会儿便听见了水声,扰乱了清晨的静谧。
他往里走,拿了件新衣服换上,然后拿着自己背包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今天没有他的戏,便也停下了脚步。
“去哪儿啊?徐乐。”陈晓东也醒了,坐了起来,忙问道。
徐乐回头看了看他,也不看他,面无表情地说道:“陈晓东,醒了就回你房间去”
陈晓东闻言顿时就蔫了,他的小兄弟也跟他一起低下了头。
“我这才刚醒,你就要赶啊?你行,都说我是百八十块的那玩意儿了。”陈晓东翻身下床,他也知道这东西脸皮薄,干这么一场,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有些闪躲,也别逼他太紧了。
陈晓东走进了洗手间,转悠了一圈,愣是没找着自己的衣服,便冲他问道:“徐乐,我衣服呢?”
“哦,我扔洗衣机里了”
“呀,我房卡还在里边儿呢”
“啊?你怎么不早说”徐乐赶忙跑了过去,赶忙关掉洗衣机的开关,把陈晓东的裤子捞了出来,掏了掏裤兜,果不其然,房卡阵亡了!
陈晓东慢悠悠地走过去,心里巴不得那卡粉碎性骨折,他看着徐乐一脸遗憾,无奈地说道:“这怎么办?”
徐乐盯着自己手中那不经考验的房卡,直皱眉,他瞥了陈晓东一眼,又恶狠狠地看着那房卡,愤愤地说:“那你就老实呆着吧。”
语毕,便越过他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陈晓东心里那个得意啊!他右手握拳暗暗地抖了两下,皱着脸,睁大眼,露出牙齿笑的猥琐至极。
“徐乐,你饿了吗?咱叫早饭吧”陈晓东屁颠屁颠地窜到他跟前忙说道。
徐乐看了他一眼,见他满面春光,这种神情他见过类似的,与他楼下那四十好几的阿姨找到第二春时的神情类似,徐乐一身冷汗,忙拿起剧本转移注意力。
陈晓东见状咧开了嘴,用座机打着服务电话,还不忘糟蹋起国粹来,他哼道:“小苍娃我离了登封小县,一路上我受尽饥饿熬煎, 二解差好比那牛头马面,他和我一说话就把那脸翻……。”
“陈晓东你闭嘴。”徐乐皱眉,对他吼道。
“啥?不喜欢这个?那咱换别的。”陈晓东一拍大腿儿,笑着说道,又拿起电话横在嘴边,哼唱道:“我的血已经生满了锈,慢慢地冷却……”
“闭嘴,闭嘴。啥都不许唱。”徐乐顺起一本杂志向他扔去。
陈晓东老实接过,笑逐颜开,一回神看着自己手上还捏着个电话,便对着电话试探性地“喂”了一声,结果回复他的是一段盲音。
陈晓东刚才那副样子确实是挺帅的,他想起陈晓东二十几岁时,也像个混混一般,总是一身黑衣,听着那些狂躁的音乐。刚才他唱的那一段,他好像在那听过,他忍不住问:“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儿啊?”
“啥?”陈晓东偏过头去看他,徐乐主动跟他说话了?这丫绝壁是个历史性的时刻,他的心中狂奔而过一百万只草泥马。他两眼发光,立马回答道:“河南曲剧,要不哥再给你来一段儿?”
“不是”徐乐忙打断他,皱了皱眉,寻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面哪一首。”
陈晓东“哦”了一声,笑了笑忍不住挠了挠他的脑袋,忙说道:“叫做‘锈’,‘天堂乐队’的歌儿,几个老爷们儿了,也难怪你没听过。”
徐乐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着他那破剧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挺好听的。”
陈晓东心里那个暗爽,这下更像那四十几岁的阿姨了,他蹭过去坐在徐乐旁边的沙发上,忙献殷勤说道:“要不哥再来一段儿?对了,你不是有个口琴吗?我见你给你姐吹过,快拿出来,这个哥也行。”
徐乐想了好一会,从背包里掏出口琴,递给了他。
陈晓东笑着接了过来,也不多废话,看着他便熟练地吹起口琴来。
徐乐细细听着,他想起多年前,陈晓东也这样吹过口琴,他两腿盘坐着,那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似乎在彰显着他的不羁,可多年以后他剪去长发,再次吹起口琴时,同样让徐乐感到触动。
一曲完毕,陈晓东亦是莫名地生出许多感慨,当他看见那个旧口琴上边刻着他名字的字母简写,还有“山羊角”图案,沉默了好一阵子。
不得不说,陈晓东此时是有些震撼的,如果开始便是两情相悦,那可能这一切都不会这么样地触动他,正是因为徐乐长达“十四年”的追随,让他感受到了这人可怕毅力。
徐乐见证了他陈晓东“十四年”的变化,看他如何从一个桀骜不驯的毛头小子,变成一个江湖老手,这个人,真的曾用把他的全部精力用于追随一个叫陈晓东的男人。
陈晓东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口琴,细细感受着口琴上的纹路带给他的独特触感,他想不出来,到底是那一年呢?那一年,徐乐送给他这个口琴,兴许是在他生日那天,被他顺手丢了。
陈晓东觉得喉头发紧,一口气堵在喉头,疼得让人难耐,直盯着那个银色口琴,徐乐侧着身子直看着他的剧本,可看来看去,还是那一段,两人都不说话,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徐乐感觉身子往后一倾,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陈晓东的头埋入他的劲间,鼻头有些冰凉,他吞咽了一下,再也无法克制地说道:“徐乐,我当初怎么他妈的这么混蛋。”
徐乐的手臂被陈晓东勒得生疼,可他无力挣脱,他从没见过陈晓东这副模样,也正因为他这样,又将他心中那埋藏了十几年的苦涩刨了出来。
陈晓东含着徐乐的耳垂好一会儿,将头紧贴他的脑袋,拖着厚重的鼻音说道:“谢谢你,徐乐。谢谢你爱我。”
他两句话停顿了好几次,他因为吞咽而牵动的面部神经摩擦着徐乐的脸颊,还有他那沉重的呼吸声,那一道道地热气喷向徐乐的颈间,都让徐乐无所适从,徐乐闭上眼,可身后传来心跳声越发地明显了。
第三十七章
无论陈晓东将他搂得多紧,他仍觉得自己的身子再往下坠,可他要坠到哪儿呢?他也不知道,自己结结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却抵不过那股莫名地空泛感。
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贱不贱。从前他渴求着陈晓东时,陈晓东从不用正眼看他,有时候他也会打趣儿跟别人说,陈晓东有斜视。现在陈晓东回头了,他就是觉得无法欣然地和陈晓东握手言和。
徐乐对陈晓东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他十几岁时,突然变孤立无助,在极度绝望之时,陈晓东又变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现在有的全部哪一样能和陈晓东脱得聊干系。他对陈晓东从来不只有爱恋,这十几年来他只有看着陈晓东,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他身边的人都把他当成了笑话,笑他毫无底线得犯贱,可有几个真能去看清其中曲直,他们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恨不得用“尊严”那把利剑将他凌迟。
陈晓东爱不爱他,是他没办法控制的,更不可能强求他的回应,不都说谁先爱上了,便会先输了吗。但也不可能,因为怕输,就不敢先踏步前行吧。比起“犯贱”,徐乐更看不起懦弱,他宁愿先出击,哪怕最后灰飞烟灭。
现在他似乎赌赢了,陈晓东的眼中,终于有了徐乐,但徐乐的眼中不只有陈晓东了,即便离了陈晓东就好似从他身体里抽离了某些东西,他也再不畏惧。
徐乐向前走了,陈晓东现在不过是看着他从前走过的足迹,既然不在一个空间中,如何能携手同行?
此时的徐乐,不怨陈晓东了,也就这么任他搂着,他缓缓地说:“晓东,我们互不相欠了。”
陈晓东最不愿听到这些,有些事情你能理清楚了,便也就放下了,可他放不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徐乐,他就是要这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就是想把他捆在身边,就是想把这些年他亏欠他的全都还上。
“徐乐,你从来不欠我,可我欠你‘十四年’,我还。”陈晓东收紧手臂,让自己的胸膛紧靠着他的后背。
徐乐似乎想明白了,当初陈晓东为什么会救他。那时的陈晓东不过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刚刚尝到了父母共处所带给他的满足感,便要他承受父亲去世的打击。也许,那时的他也希望有人能拉他一把,就像他对自己伸出援手一般。同病相怜般地救助,仿佛一瞬间就让陈晓东尝到了自救的滋味,也让他从此占据了徐乐的全部思绪。
“晓东,昨晚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上床。我现在……,并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想再回头看”徐乐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一直以来他不停追逐着陈晓东,总伴随着莫名又刺骨非常的疼痛感,他现在不疼了,是不是真的不再爱陈晓东了。
“好,我看着你就行,只看着你。你当我是你哥,就是百八十块的按摩棒也行。”陈晓东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亲了下他的脖子。
“从今以后,我的路我自己走。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行不行。”徐乐做得太久,腿有些麻了,他皱着眉把退横在沙发上,跟陈晓东打着商量。
陈晓东脸色一沉,想也不想便回嘴道:“不行,要么我是你男人,要么我是你哥,你自己选吧。”
陈晓东心里盘算着呢,什么称谓都无所谓,最后他还得是你徐乐的男人,丫他那兄弟,现在就只认徐乐那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