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番外——从桀

作者:从桀  录入:02-19

后面因为很久没被人开拓,紧得不得了,霍危行怕伤了他,往手指沾了一大坨乳液,才敢慢慢地把手指推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感觉到里面的炙热紧致,他再也忍不住,分开易轻言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捅了进去。易轻言被突然而来的粗大撑开,一时吃不消便微微站起身,却被一股大力狠狠往下压,疼得他几乎叫出来,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易轻言后来被顶在浴池旁边进入,前面的火热在冰凉的瓷壁上摩擦,后面被粗壮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简直要爽得晕过去。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汹涌而至,几乎要把他吞没,他有点心虚,不停地喊着霍危行的名字——他平时很少会叫男人的名字,只有在被做得失去自我才会脱口而出,而这无疑不是最好的催!情剂。霍危行抱着他,几乎要把他全部揉进自己的身体,喘息着应道:“言言,我在!”

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直到后来易轻言挡不住睡意才结束。霍危行的那根东西还在易轻言身体里,里面都是他的液体,湿湿滑滑的。他想抽出来,却被易轻言阻止,便也就这样睡了。

这几天霍危行并未回香山别墅,易轻言听闻他在霍宅,想他也很久没回去,便打算过去看看,顺便把人接回来。

他小时候是在香港长大,后来霍危行为了新产业把霍家重心转移到B市,才随着他来了B市,而B市的霍宅是十几年前老爷子建来度假住的。后来霍家渐渐洗白,中心也转移到了这边,那栋老别墅也变成了祖宅。

易轻言来B市那年才十六岁,因为双亲去世,他便被霍老爷子养在霍家,在霍家地位很高,霍宅那边做老的佣人对他也偏爱。后来老爷子去世,手里掌握着霍氏的股份被分成两份,除了霍危行手中拿着的百分之五十,易轻言手中拿着百分之十五,为此霍家没有人敢对他不敬的。

他在这边霍宅长大,住了差不多十年,对环境佣人都很熟悉。他把自己开来的跑车停在车库,就往宅里跑。

给他开门的张伯见到是他,竟十分心虚,对于霍危行结婚的事,他们都被下了命令,不能在言少面前提起,而如今人却自己跑过来,霍先生又不在,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让人进来。

易轻言笑嘻嘻地就跑了进去,问张伯:“哥哥是不是在这边?”

张伯如实回答:“霍先生刚出门,听说是公司那边有事。”

易轻言点点头,道:“那我就不急着回去了,我午餐还没吃,张伯你跟梁婶说,我今天在这边吃饭,要记得给我做我喜欢的糖醋鱼。”

张伯应下,就去了厨房。佣人们见他回来,已经大半年没见,自然热闹许多。这个宅子的佣人是不知道易轻言和霍危行特别的关系的,小时候他们睡一间卧室,也不过是以为易轻言胆小不敢自己睡,而且他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又遭遇了枪杀,亲人都不在了,多招人可怜,也见怪不怪的,都只道霍先生疼他。

孙丽在二楼午睡,醒来发现楼下那么热闹,以为是来了客人。她想自己现在既然是霍宅的主母,也得做做样子,招待客人什么的。于是她挺着自己五个月大的肚子,又梳洗一番,才慢悠悠地下楼。

楼下易轻言正跟年轻一点的女仆说自己新电影多刺激,就闻楼上一个温柔却带着点傲慢的声音问道:“怎么家里来了客人,不也叫我起来招呼,要是让先生知道我们怠慢了客人,怪罪下来谁来担当。”说罢她看到易轻言,脸突然就板了起来,有点尖酸刻薄:“我道是谁,原来是先生养的小东西。怎么,我都不知道霍宅还是是个东西就能随便进来的地方。”她是知道易轻言的,私家侦探调查过,霍危行养着一个男孩子十来年,是个当红的演员,平时住在香山。她觉得霍危行在外面养几个小情人是没关系的,毕竟她怀着孩子,总不能要求对方为她禁欲几个月,她便体贴一下不去追究,没想到如今对方居然跑到家里来,比她还像这个家里的主人,这让她很不爽,不过是个发泄用的小东西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易轻言自然也注意到她,只见那女人穿着居家服,还挺着个大肚子,看着架势还以为她是这个家里的主母了?这年头傻女人怎么那么多,真以为怀了孩子进了霍家大门就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他十分不屑地站起身,挑剔地看了孙丽几眼,哼笑道:“我以为是谁,不过又是个自认为是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不在的日子,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鸠占鹊巢了?”说着他看向张伯,眼里有不满,像是责备,“张伯不跟我说说这个女人的来头?”

张伯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怎么那么背,刚巧在先生不在的时候小主子回来了,这小主子简直比先生还难伺候,当初就是先生就是怕他知道他结婚的事大吵大闹才把人塞进剧组送出去的,可这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动动自己的老嘴,小声道:“少、少爷,这是先生的夫、夫人……”

易轻言闻言脸都暗下来,看向孙丽眼里都是阴鸷的杀意。而孙丽浑然不觉,看他这个样子还觉得爽快,遂摆出女主人的样子来,教训道:“霍宅好歹是公公留下来的地方,让不该进来的人进来,公公九泉之下可是会不高兴的呢。”

佣人们心里愤懑,却不敢出面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拿钱看主人脸色做事,而这个新夫人他们是绝对惹不起的。这个女人一进驻霍宅就摆出女主人的样子要求他们如何如何,着实让人讨厌。

易轻言眯着细长的眼睛,似乎要在她身上烧出几个洞,许久才冷声道:“别真把自己当个东西,霍危行身边的人,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怕死的——”

屋里气氛紧张,孙丽站在楼梯上扶着腰瞪着易轻言,易轻言站在厅里像只被侵犯了领土的小狮子,谁也不怕谁。霍危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心里兀自一跳。

孙丽见到霍危行回来,赶紧换了一副柔情的嘴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给他拿外套,路过易轻言面前还得意地看他一眼,又对佣人吩咐道:“去给先生泡杯茶。”接着双手扶着霍危行的手臂,笑得娇羞无比:“老公你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我让梁婶给你做。”

霍危行不理女人的做作,他心里只想着怎么安抚下那只看似无所谓其实内心说不定已经气炸了的小家伙。易轻言脸上没有一丝怒意,甚至还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霍危行养他十来年,易轻言动动手指头他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抽出自己的手,对一旁专门请来给孙丽以后坐月子伺候的保姆说:“把她带上楼休息。”

孙丽自然不依,她一走不知道易轻言会对自己男人做什么,她不看着怎么行!于是她撒娇道:“老公,人家刚才才睡醒,你刚回来,让人家陪陪你说话不行么?”

霍危行从来就不是善主,若不是看着孙丽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他早就把人推到一边去。他最近是越来越厌烦这个女人,老是将自己当回事,做些让人心烦的事。或许是因为易轻言在场,他的烦躁全表现在脸上,对着保姆就一声低吼:“没听到我说什么是么?”

保姆被他的语气吓得唯唯诺诺的,赶紧扶着同样被吓到的孙丽就上楼,生怕自己被男主人用眼刀子杀掉。

等大厅里都没人,易轻言才放声笑了出来:“我说怎么你能忍着大半年不见我,原来早就在家里藏了一个,还瞒得那么紧,哥哥还真是为难你了。”

霍危行叹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都逃不掉,只好解释道:“言言,哥哥今年已经三十几快四十岁,霍家这辈只有我一个男丁,传宗接代是不可避免的。”

易轻言笑着打断他的解释:“所以你就背着我娶了个女人回来?哥哥,你真让我失望,你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的——”

霍危行上前几步抱住他,急道:“言言,哥哥并没有忘记说过的话,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这次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就不能信我?”

“信你?”易轻言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接着阴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的性子还做出这种事,如今你居然还要我信你?你说过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现在却为了大局娶了别人,你要我怎么信你?!”

霍危行见他就要崩溃,哄道:“言言,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你就暂且信我一次——”

易轻言抬起头,冷冷说道:“要我信你也行,你把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把她赶出去,不然,我就和你恩断义绝!”

霍危行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件事,我做不到。”他作为霍家唯一的血脉,霍家几十年的基业,总要有个霍家人来继承……而且孙氏在南非的珠宝产地,他怎么也得拿下来。他承认他还是比较看重事业,有哪个男人不是把事业责任看得更高,他现在暂时对不起易轻言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补偿,等他大局定下来——

易轻言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议从的霍危行回这样回答他,当下他就笑了起来:“行!你真行!当初不顾后果地掰弯我,说会照顾我一辈子,如今你却食言娶妻生子,霍危行,我易轻言就是太天真才会信你那么多年!从今天起,我跟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必要再来找我,好好陪你的妻子孩子去吧!”说罢就拿着桌上的钥匙钱包往外跑。

霍危行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居然连一个承诺都履行不了。他养了那个孩子将近十来年,把自己的感情都倾注在他身上,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给别人?

易轻言上车,全身都因为生气而发抖,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孔里,气得他就往油门踹去。好不容易把车开出去,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那个说谎的男人和他恶心的女人远一点。但只要一想到以后那个男人会像对自己一样对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他就忍不住想杀人。

“啊啊啊——”他咆哮着开着他的路虎往前面的那辆卡车撞去,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第5章

市人民医院高层某VIP病房,易轻言躺在宽大的病床上继续玩他的游戏。那次他故意惹起的车祸因为路虎本身质量好,并没有怎么伤到他,只是因为剧烈的冲击有些脑震荡。车祸发生后他第一通电话就是打给李铭,对方只好先把他送到医院检查,才给霍危行通知。

因为他本身没有喝酒,交警就当成一般的交通事故处理,霍危行听说易轻言出了车祸,连忙赶去医院,又吩咐了手下的人出面去处理,硬是把负面报道压到最低,给了交警和货车司机一大笔封口费。

霍危行见到在医院里安好玩bad apple的易轻言时,气得差点就想将人拉到怀里狠狠打一顿屁股。易轻言要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要他的命,他都不会有一丝反抗,但他气易轻言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他还没能说什么,倒是易轻言看到他,当下笑得嚣张:“这不是霍先生么,怎么不在家陪自己妻子,跑来医院看我作甚?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还有人担心呢。”

霍危行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两步走到病房前将他重重抱进怀里,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确认他没有一点损伤才放下心来,又沉下脸责备他:“我不管你多生我的气,但言言你给我听好,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就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要是还有下次,我绝对,绝对会把你关起来!”

易轻言现在厌恶死霍危行明明就是背叛的那个坏人,却还要在他面前做出很关爱他的样子来,他想都没想就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语气也刻薄起来:“霍先生这是要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对我?把我关起来,和你宅里的那个孕妇一起么?!”

霍危行不知道他会这么生气,反感自己娶了那个女人,他试图将炸毛的易轻言安抚下来,说道:“为什么你要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个生产的工具罢了,孩子一生下来,我把孙氏的南非产地拿下来,就可以跟她离个干干净净!你为什么就不能忍忍,为我想一想!”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最后那句彻底把易轻言惹恼:“为你想想?!那你又可曾为我想过?是了,你可以娶个妻子,生个孩子,过着平常人最羡慕的齐人之福的日子,那我呢?我除了你还有什么?!我凭什么要忍!你给我滚!给老子滚出去!”说着就用力推开霍危行,动作大得差点把挂着的点滴扯下来。霍危行怕他情绪过度激动,只好顺着他的意出去。

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能耐我何!易轻言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

第二天护工本分地拿着当天的报纸杂志上来,给易轻言解闷。易轻言本来没兴趣看,但看到财经报纸的版图就把报纸抢到手里,标题俨然是《霍氏董事长夫人将会分到霍氏百分之十股份》:前不久与霍氏董事长奉子成婚的孙小姐,近日被告知将有权力继承霍老董事长留下给儿媳的百分之十股份,除此之外,霍老董事长留给长孙的百分之五股份也将由霍夫人掌管……照片是孙丽穿着正装出席霍氏董事会的场面,那个半大的肚子易轻言看得真碍眼。

易轻言一把将报纸扔到地上,气得脸都青了,他怎么就不知道原来老头子还留着这一手!儿媳的加上长孙的,不就刚好百分之十五,与他手里持的股份一样?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凭什么那么轻易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他为霍家失去了一个家庭,还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到头来不及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要是易轻言能忍下这口气,他就不是易轻言了!

他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摸出手机给李铭打了个电话,对方依旧是荣辱不惊的语气,易轻言冷静一下,吩咐道:“你去证券交易所查一下霍氏发在外面零散的股票有多少,无论有多少,都给我高价买回来!你把我的信用卡拿去,钱随便用!”易轻言这些年拍戏赚的钱都归他自己拥有,并不用给公司抽成,现在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金。

李铭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阻止:“你要记得你现在是谁的人!记着你的本分!”

挂断电话,易轻言拿着手机,一脸阴深:这笔账,我算定了!

李铭当然知道他是谁的人,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本分,他是霍危行派来照顾易轻言的,拿的也是霍危行的钱,霍危行就是他的上司,而他的任务就是像霍危行报告易轻言的一切动向,所以这边易轻言刚说了要收购股票,那边他就把这事告诉了霍危行。

霍危行闻言也不惊,这的确是那个好强的孩子会做出来的事。他不由得笑了一下,第二天就让人把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交给了李铭,让他交给易轻言签字。

李铭是霍家做老的人,对霍家十几年如一日地忠心。当初霍老爷子把霍氏的股权分了百分之五十给霍危行,不过是为了让他能彻底掌控霍氏,就连作为私生子的易轻言,也不过是分到了百分之十五。而如今霍危行却要将手里的百分之五十拿出百分之五给易轻言,如果那个孩子真的因恨成怒,与另外股东联手起来……

霍危行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自己的打算,可以说他从来不做有一点风险的事。霍氏的股权他持有百分之四十五,孙丽和孩子有百分之十五,易轻言持有百分之二十,其余百分之十五在霍家老辈手上,虽然他们也有野心,但完全不足以为患。而且易轻言是不会找上孙丽合作的,那是他养出来的孩子,就算他怎么闹,都闹不出他的掌控。所以他做出这个决定,一方面可以暂时安抚易轻言的暴怒,一方面也想试探易轻言对他的感情。

推书 20234-02-20 :生长吧,魔豆(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