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是子宫吧?我碰到子宫了?」陈鼎稍微挺起身,端详着习铮的脸,挑眉道,「……如果干进去,你会怎么样?」
习铮还来不及回应,那根让他要死不活的巨物就这么一路擦着阴道里的嫩肉往前冲,他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被戳破了,一股热流泄了出来,他的头猛地后仰,眼前白花花一片。
「嘶——好爽啊……干子宫真他妈爽爆了……呼、呼!我要干、干死你!干死你的骚子宫……」陈鼎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迷乱,把习铮紧箍在身下狠操,血液像要沸腾了似的,边操边欣赏少年的两颗乳头胀的鼓鼓囊囊,乳汁不断地从尖端的小孔喷薄而出,说不出的银糜。
习铮全身抽搐,双手疯了似的胡乱扒抓,男人用力制住他的手,俯下身含住一颗乳头,心旌神摇的吸起奶来,被少年的身体迷的神魂颠倒,只想就这么干下去,一直被那又小又暖的子宫箍着硅头狠吸。
「鼎……鼎哥……呜!」习铮被抽插的几乎顺不过气,被制住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肉中,「我的屁眼……让你捅……让你捅到爽为止……求求你……呜、不、不要干子宫……啊啊……咿啊……!!」
天花板那枚晕黄的灯泡在他摇曳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他像坠入无底深渊,时间被无止无尽的延长,可意识却令人绝望的清醒着,他仰着头哭喊求饶,男人埋在他的胸口吸奶,吸吮他怀孕时产生的奶水,为了哺育宝宝而分泌的奶水,哺育他跟任玦珩的宝宝……
「呼呼……我知道……你怕流产对吧?」陈鼎放开乳头,邪邪一笑,依旧趴在他身上不要命的狠狠操干,肉帮一刻也离不开温暖的子宫,「放心……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会无数次射在你的子宫里,就算流产了……也会再怀上的……桀桀……」男人的薄唇咧出一个弧度,又含住乳头吸咬起来。
林姿幼听不下去,把自己缩进角落的椅子里,紧紧捂住耳朵,一直没有痊愈的阴部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不知道这地狱一般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在习铮他们失踪的第15天,习莹莹一早醒来,睁着一双红肿的眼,听到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触电似的从床上跳起来,奔出卧室,看到习铮的房门敞开着,跑过去一看,任玦珩把小铮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书桌抽屉、书柜、橱柜里所有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
「老公……老公你在做甚么?」习莹莹惧怕的问,这几天任玦珩完全变了个人,上次看到她在喂鱼,竟当着她的面把鱼缸摔的粉碎,看着在地上不住挣扎跳动的金鱼,冷笑道:『小铮不见了,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管这些畜牲的死活嘛。』
任玦珩那时的眼神深深震慑了她,她想起过去一任男友有暴力倾向,曾对她拳脚相向,有一次男人在家里打她,小铮正好放学回来看到,甩了书包就从铅笔盒里抽出美工刀朝那家伙冲过去,那个男人家里有钱,打女人打习惯了,没想到今天碰到个不要命的小子敢拿刀捅他,当下就怒了,狂兽一样朝小铮冲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男人狠掐着小铮的咽喉,小铮眼睛都没眨一下,手里的美工刀直直戳进男人的左肩,那怂包凄厉的惨叫。
后来他们报了警,原来怂包是个有案底的烂人,之前就因为差点打死同居人被警告拘留过一段时间。
事后她去医院探望怂包,那家伙恨恨的瞪着她们母子,护士悄悄对她说,男人的一只手废了,以后没办法再打女人了。
她有些吃惊,后来问小铮,他云淡风轻的说上生物课的时候学过解剖,知道人体经脉骨骼的位置跟所司功能,还有点惋惜的表示,本来打算废了那男的两只手。
任玦珩那天摔破鱼缸的表情,就像那个会打女人的怂包,可现在小铮不在身边,习莹莹发现自己跟任玦珩说话的时候会发抖。
「奇怪……」任玦珩边翻边喃喃自语,「那个药袋怎么不见了……」
「药袋?」习莹莹蹲下身,望着男人宽阔的背,「甚么药袋?」
任玦珩停下动作,烦躁的拨了拨挡住视线的刘海,闷声回道:「医院开的药,堕胎之后为了补充流失钙质,必须服用高营养素的维他命。」
「堕胎?」习莹莹迷茫的重覆,双眼一瞠,「谁堕胎?!」她马上想到曾经来过家里的影小姐,脱口而出,「啊,就是那天打来家里的妇产科……」
任玦珩一愣,飞快转头:「你接过妇产科打来的电话?!」
「嗯,说要小铮去补健保卡,我还纳闷小铮为什么会去妇产科呢,后来问他,他说是医院搞错了……」
「哪家妇产科?说!是哪家妇产科打的电话?!」任玦珩攥住她猛摇晃,习莹莹头昏眼花的回忆:「我想想……啊,好像是安平……」
任玦珩迅速放开她,噌得跑出房间,没理会习莹莹在后面惊讶的呼唤,打开大门就冲了出去。
任玦珩驱车赶往安平医院的妇产科,直奔柜台:「麻烦帮我查一下是不是有个叫习铮的患者曾经在这里做过人流手术!麻烦一下!」
护士被这个人高马大的帅哥吓到,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打了一阵,瞪着萤幕,不太确定的回道:「习铮先生没有在本院做人流,他被送进来的时候已经流产了,不过住了一晚上就出院了,请问您是……」
流产?!任玦珩愣了下,又追问:「他是哪一天住进来的?!告诉我日期!」
「这里显示是10月20号,胎儿那时两个月大。」
任玦珩彷佛被雷劈了一记,身子摇晃,护士瞄了他一眼,迟疑的问:「您是他家长?这里显示习铮先生那天的主治医生是王远响医生,他今天值班,要不要我帮您连络……先生?先生?」
护士瞠目结舌的瞪着眼眶泛红的任玦珩,没料到这高大的男人会突然哭出来。
胎儿两个月大……10月20号……任玦珩垂下头,眼泪无法抑止的汹涌而出。
10月20号,他怎么可能忘记?21号他从家庭聚会赶回来,因为昨天打给小铮一直没人接。
原来那家伙进了医院……流产了……
两个月大,往前推算的话,大概就是他跟他相遇的那阵子吧?
小铮流掉的那个宝宝,原来是他的。
打在小铮脸上那一巴掌,此刻跟刀一样一下一下剜着他的心头肉。
他想到自己对着他吼,把他赶出家门……想到小铮站在门口说,谢谢你老师……想到那个背着背包站在人群中,一脸旁徨无助的少年……想到小铮的口头禅就是,老师,求你对我妈好一点……
「啊……啊……慢点……求求你轻一点……子宫……子宫要被你拖出来了……」
习铮趴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求饶,双眼肿的完全睁不开,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无止无尽的性行为让他的阴道完全松弛,因为失去紧度,陈鼎开始操他的子宫,藉着子宫口的吸力达到高朝,可毫无节制的性交终于把子宫口也操松了,那根入珠荫净不仅把他的阴道口操的无法闭合,差点连子宫也一并从体内拖出来,床铺上都是他的眼泪跟失禁时乱喷的尿液,他手上都是血,被操的无法忍受的时候,他的手指紧紧扳着床板,指甲就这么一片一片被硬生生拗下来。
「求求你放了他……鼎哥……他会死的!!」林姿幼不知道第几次哭喊,嗓子都喊破了,「鼎哥!!鼎哥我求求你!!他真的会被你弄死的!!」
陈鼎这才从习铮胸前抬起头,又吸了几口奶之后望着她猥亵的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我操?」
习铮躺在那,耳边不断传来女孩尖锐的哭叫声,他知道他必须起来,必须制止陈鼎QJ班长,但是他没力气,彷佛身体已不是他的,下一秒,他突然像飘在空中,望着躺在床上那个动也不动的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望着自己,躺在床上的“习铮”十分邋遢,黑发被乾掉的经验纠结成一撮一撮,脸颊红肿,唇角瘀血,那是反抗时被男人打的,视线往下,胸膛上的两颗乳头都发紫了,之前被男人咬破,结痂还没痊愈又被男人咬破,现在肿得有点恐怖,用力挤还会流脓血,阴部……阴部更是惨不忍睹,阴唇整个翻出来,入口大开无法闭合,里面的经验还带着血丝……
习铮闭上眼,他也不确定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还在不在,他很累很累,眼睛不自觉的想要阖上,漂浮在半空中的意识好像被甚么东西往上吸引,他离床上的自己越来越远,似乎就要离开这个房间,飞到天上去了。
下一秒,班长绝望的哭喊像一只手,噌一声薅住他,将他拽了回去。
习铮骤然睁眼,刚刚彷佛做了一场梦,此刻已回到自己身体里,躺在床上,房间里安安静静。
「班长……」他开口,声音哑的骇人。
「习铮?」身旁的人回应他,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还好吗?」
他想点头,可完全没力气,连说话都在耗损他的元气:「班长……你没事……吧?」
「呜呜……你不要管我了……担心你自己好不好……」林姿幼忍不住哭了起来。
87、带尾巴的女孩
手机的声音把原本靠着方向盘假寐的男人硬生生撼醒!
任玦珩睁开布满鲜红蛛网的眼,飞快掏出手机:「喂!王警官?」
「是我啊玦珩!」任少华的声音传来,任玦珩快速瞄了来电号码一眼,收起爆粗口的冲动,冷冷地道:「你为什么用王警官的手机?」
「因为你都不接电话啊!莹莹说你已经一礼拜没回去了,你究竟跑哪儿去了?这节骨眼儿怎么不陪在莹莹身边?你急,你有莹莹急吗?小铮是她儿子,不是你的,可你是她法定的丈夫!」任少华咄咄逼人,「你人在哪里?……你是不是自己在外面找人?玦珩,王警官他们没日没夜的巡访侦查,你要相信他们,而不是自己擅自行动,王警官说了,对方可能有枪,你准备赤手空拳跟歹徒打吗?」
「与其坐着空等,不如尽可能多找几个地方……」
「你怎么找?你准备私闯民宅?玦珩,听我说……」任少华压低声音,特意走到王警官的听觉范围之外,「我只是觉得,都这么多天了……你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任玦珩紧捏着手机,呼吸一堵一堵的。
任少华继续道:「如果歹徒的目的是勒索,早就应该联络我们了不是吗?可见对方的目的是寻仇,这么一来……」
「姐,别说了,不要逼我跟你翻脸。」任玦珩声音微颤,双眼死死瞪着前方。
「玦珩,认清事实好不好?现在马上回来,不要让莹莹失去儿子之后,还没了老公……」
「小铮还活得好好的!」任玦珩吼她,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才再度传来任少华的声音,态度有些服软:「玦珩,这次莹莹的儿子出事,任家上下通通都被搅和进来,大伯跟爸爸更是首当其冲,对警政署跟刑警大队施压,让他们把手头的案件通通放下,就因为你的一句拜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他们一直觉得对你有亏欠,因为爷爷的病,让小时候的你那么痛苦,大家都很努力的想弥补你,你懂吗?」
任玦珩没答腔,他现在没心情提那档陈年旧事。
他长的像奶奶,自从奶奶过世后,爷爷一直痴呆着,可见着还是婴儿的他,爷爷的病情竟一天比一天好转,于是大伯叔叔们聚在一起,说服了他的父母,让他从5岁开始接受雌激素的注射,以女孩子的模样被养大,因为长期注射雌激素,他一直没有迎来变声期,胸部也跟一般女孩一样慢慢隆起,甚至到了会胀痛的地步。
他承认当初是因为对性事好奇,才会跟李柏庆滚到床上去,因为李柏庆家很老旧,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每次他们都只敢脱了上半身,彼此抚摸发泄,他一直没让李柏庆碰过他下面,那时候他自卑又胆怯,怕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发现自己其实不是真正的女孩子,会讨厌他。
可每次跟李柏庆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他想进到李柏庆里面,想用侵略的方式占有那个人。
这种情绪后来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要站在闻的到李柏庆味道的地方,下体就会勃起。
他的痛苦无人能倾诉,随着青春期的到来,第二性徵渐趋明显,为了保持女孩的体态,他的雌激素注射的更加频繁,注射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会出现全身脱力、骨头酸痛、记忆退化的症状,任家的家庭医生警告他父母,如果再这样超量注射,他肯定活不过30岁。
面对只能以泪洗面不敢违抗家族长辈的母亲,无能为力只能牺牲唯一儿子的父亲,突然发现他的人生大概就这样了。
别家的孩子很自由,可以自然的长大,爱上喜欢的人,过想过的生活,但他不行。
他像看怪物一样望着镜子里那个胸部隆起,荫净严重萎缩的自己,每每看到泪流满面。他知道同年龄的男孩这时候都已尝过初次射经的滋味,可他没有,雌激素抑制了他的勃起功能,除了放尿之外,那根东西就像装饰品一样,软软的垂在耻骨稀疏的毛发间。
他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带着尾巴的女孩,还是长着胸部的男孩?
那天晚上,他站在浴室里,用从厨房摸来的菜刀,一刀朝自己的胸部砍下去……
若不是任少华突然跑来房间找他,发现紧闭的浴室有异样,跟管家拿钥匙开门闯进来,他现在肯定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将他迅速送医急救之后,当时年仅17岁的任少华下了决定,她带着他,连夜离开台湾,背负着全家族的谩骂与谴责,姐弟俩硬是在异乡苦撑了8年,直到任家老爷死了才回到台湾,跪在他老人家坟前磕头认错。
这时,任少华才把他当初在浴室自杀未遂的事说出来,任家长辈们终于意识到,因为他们过去的自私跟盲目,差点害死任家老爷最疼爱的孙子。就这样,任玦珩终于得以恢复男儿身,挥别那段苦涩晖暗的岁月。
停止雌激素的注射之后,他的身体像要发泄一直以来被压抑的郁闷似的,朝令人瞠目结舌的方向急速发展。他的身高在短短几年突破185,一直到20岁了身体还在发育成长,性欲也是常人的好几倍,在遇见习铮之前,他的床伴可以从中山路口一直排到路尾。他一次会同时找好几个零搞群P,这样才能满足他源源不绝的性欲。
因为他对性的启蒙停留在少年时期的李柏庆身上,散发青春气息的少年最能引起他的性冲动。
第一次看到习铮时,任玦珩发现这孩子从脸蛋到身体都是他的菜,
在答应习铮接下来的一年不去外面找伴的那会儿,他曾经后悔过,甚至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违反约定。
就在他被禁欲的痛苦百般折磨之时,好死不死让他撞见在浴室自慰的习铮。
他自忖是个有底线的人,QJ这档子事过去的自己是最不齿的,做爱是两个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性交是两个无爱的人互相发泄,可QJ算甚么呢?强迫对方承受你一厢情愿的情绪发泄,这不是跟杀人没两样吗?再说了,过去的他需要QJ人吗?凭他的外表跟出手阔绰,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床伴多到数不清的他,甚么样的骚零没见过?更不乏性感的敏感的口活床笫功夫都很好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