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那男的声音低沉好听,可配上那双无神的眼,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你不要去找老师的麻烦,因为他没看到你,我、我也不会把你的长相告诉别人的。」习铮在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解开困绑他双腿的绳子,把他的双腿分开,用膝盖轻轻磨了磨他的私处,习铮努力想往后缩,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麻痹没感觉了。
「我不在乎谁看到我的长相,你都不看报纸的吗?」男人说着,将一份有些泛黄的报纸递到他眼皮底下,习睁看到那则全国通缉的照片时,内心凉了半截。
「知道了吗?现在全台湾的人都看过我的长相了,多亏你跟你老师……真感谢你们……呵。」他笑起来,可双眼却睁的大大的,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男人笑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胯部,眼神充满兴趣,「你是阴阳人?真的假的?我还真没见过,让我看看你那里长甚么样子。」
他很快脱下习铮的裤子,下体马上凉飕飕一片,男人看他安分的躺在那任自己处置,既没有挣扎也没有逃跑的打算,颇感意外,刷地扯下他的内裤,戏谑道:「你还真冷静,莫非你常遇到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习铮轻蹙眉峰,男人一把将他垂软的小肉茎往上翻,看到下面的雌穴时,不禁双眼一亮:「还真的……欸,我问你,你尿尿的时候是用哪一边?」
林姿幼早就转过头去,弓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发抖,眼泪流进半张的嘴里。
「你打算一直无视我吗?」男人不怀好意的冷笑,手指在少年的阴唇附近轻柔的爱抚,时不时将指头刺入一点,在穴口处浅浅的抽插,「里面很软很热,真的跟女人一样,你到底是男的、女的、还是怪物?」最后一个字落音时,男人拔出手指,俯下身,用舌头一下一下干着柔嫩的蜜薛,甚至含住依旧包在唇缝里,只露出一点小头儿的阴核,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头把两侧的皮蜕去,看着阴核在刺激下慢慢站立起来,肿胀的像一颗饱满的果实。
习铮的下半身已经快痉挛了,他奋力扭动腰部想逃躲,双腿却被男人的手死死制住,男人的头越埋越深,阴道里的舌头也越入越深,习铮的上半身不断抽搐,像被抛上岸的鱼,他咬紧牙关努力压抑呻吟,快感的泪液在眼阜处急遽累积,终于承受不住顺着眼角下滑,男人看他不住颤抖的样子似乎觉得很好玩,猛地含住穴口的媚肉狠狠一吸,习铮的腰臀不受控制的向上拱起,银水跟小喷泉似的从阴道里射出来:「咿啊啊啊啊——高朝高朝高朝了!!」
陈鼎在那一刹那似乎看到了甚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习铮的胸口,习铮还在高朝的馀韵下发抖,敏感的不得了,下意识闪躲他的触摸,男人干脆抓住他的衬衫,左右一扯,瞬间钮扣乱蹦,习铮白皙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两颗勃起的异常挺翘的乳头。
男人用手摸了摸其中一颗,看习铮一脸惊恐,彷佛已猜到甚么,嘴一张就把乳头含吃入口,两颊内缩吮吸起来,习铮痛苦的扭着身子,被吸的地方传来令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好像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两颗乳尖处,那两点越来越灼热,男人锲而不舍的继续狠命吸吮,习铮只觉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他忍不住甩头哭叫,才高朝的阴道再一次痉挛发抖,男人感觉口腔一热,一股香味浓欲却味道清淡的液体充满他的嘴,他眼睁睁看着习铮的另一边乳头喷出一股白色奶汁,惊讶的双目微瞠。
习铮喘着气,一缕透明的唾液挂在嘴边,目光有些涣散,身体仍在一阵阵的轻颤。
「出母乳……你怀孕了?」陈鼎这么说,林姿幼一听不敢置信的扭过头。
习铮仰望他,声音微哑:「你恨的是我,为什么要抓她?」
「她?」陈鼎指了指床上的林姿幼,「因为我喜欢女人,之前就干过她,觉得滋味挺不错的,干脆绑过来放在身边,这样想干就可以干,你也知道我现在身分敏感,不方便打电话召女支。」
习铮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眼眶刺痛:「……可这跟她没有关系……你可以放她走吗?」
「不可能,如果未来她被干死了,我就用刀把她分尸了拿去我大伯的农场喂狗,我大伯养的狼狗甚么都吃,连骨头都能嚼碎吞下去。」
习铮的手脚越来越冰冷,他没见过用这么稀松平常的语气描述杀人方法的人。
「绑你老师比较困难,不过我迟早会想出方法……」
「等等!」习铮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老师没看到你的脸!看到的是我!你不要碰他!」
「诶,你干嘛这么激动?」陈鼎从习铮混乱旁徨的表情中猜到甚么,拖长了尾音,「……不是吧……难道你跟你老师……」说着暧昧的指了指他的腹部,「不错喔,师生恋,该不会里面这个也是他的吧?」
习铮没理会他的调侃,挣扎了一下又急着恳求:「那天是我跑到林子里去,我老师只是来找我,他甚么都不知道,真的!」
陈鼎支着下巴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道:「你人不错,我喜欢!这样吧,你就留在这让我操,如果操不死你,就算你赢了,那我就不碰你老师,如何?」
习铮一愣,血色一下子从脸上退去,他宁可被这男的一把掐死。
可如果他死了,肚子里的宝宝肯定活不成,他可以这样一次两次杀死任玦珩的宝宝吗?
陈鼎看他僵在那不说话,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习铮赶紧追问:「如果,如果我留在这里……你、你可以放了那个女生吗?」
陈鼎突然笑的像恶魔一样,边笑边用手拉开内裤往下拨拉:「你条件真多,这样我不太划算耶,如果一命抵一命的话,你一个人顶多能抵你老师的命,不能连她都抵喔,不过……」他压在习铮身上,用手指玩弄那两颗充满色气的乳头,「我劝你,还是等挨完操之后,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要替她受这个罪。」
习铮垂眼看到男人的荫净,脑子里轰地一声。
那根荫净颜色很深,长度倒没甚么特别,可柱身布满了一个个钢珠大小的疙瘩,猛然一看真像只丑陋的癞虾蟆。
「这是入珠,没见过吧?而且这是活珠,等会儿抽插的时候还会跑,肯定爽死你。」陈鼎闷笑,扶着贲张的肉帮,用硅头磨了磨少年软嫩的肉唇,舔了舔嘴,「这小穴插进去不知道会多爽……嘿嘿……」
习铮紧张的深呼吸,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私处,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面孔,可最清晰的却是任玦珩,大概因为任玦珩是他被绑之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吧?
下一秒,那根孽物便冲了进来,习铮还搞不清楚发生了甚么事,只觉得阴道像被一把火一路烧到底,他的两条腿立刻痉挛起来,陈鼎没给他反悔的机会,后撅抽出荫净,再挺腰深深插入,才被磨的火烫的阴道马上将荫净紧紧裹住,荫净上突兀的颗粒狠狠辗过柔嫩的媚肉,那种疼痛彷佛有人用一根烧红的烙铁在阴道里狠插,疼的能让人的灵魂跟身体瞬间分离。
「啊……」习铮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眼泪须臾间汹涌而出,眼前的景物瞬间模糊一片,他在陈鼎抽插了几十下时终于惨叫出声,「不……饶了我……求求你……停一下……啊……」
陈鼎被他的嫩穴绞的有够爽,趴在习铮身上跟狗一样撅着臀猛操,享受深插到底时,对方的甬道因为剧痛不要命的收缩绞紧,然后被他威武勇猛的巨根再次劈开,少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泪从下巴的边缘滴落在胸沟处,那两颗乳头被泪水冲刷后变得更加银荡诱人,陈鼎忍不住勾头去吸,一吸,母奶就跟爆浆似的充满口腔,操小穴还能吸母奶简直是人生最高享受,陈鼎这次反常的持久,足足干了一个半小时才下体一麻射了出来,退出来时,看着少年的蜜薛无力的张缩,白浊经验一股一股流泄出来,内心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林姿幼原本面对墙壁侧躺着,感觉身旁的床铺轻轻下陷,赶紧睁开眼,见陈鼎把习铮轻轻放在床铺上,还从角落搬来一床满是霉味的棉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习铮从头到尾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已经彻底晕死过去。
「地上冷,他怀孕了,你就跟他挤一挤,可以吧?」陈鼎说。
林姿幼没吭声,背对着习铮躺下来,用薄被把自己紧紧卷住。
陈鼎也用一样的皮带跟铁链把习铮栓牢了,才打开门出去,他总在凌晨三点出去买吃的,林姿幼等男人关上门离去后,才捂着嘴呜呜的哭。
习铮被陈鼎凌辱时发出的哭叫声,现在还在脑子里萦绕不散。
她出卖习铮,让陈鼎把目标从自己转移到习铮身上,可即使如此,习铮还是替她求情,请求男人放了她。
对不起……习铮……。林姿幼紧闭双眼,在内心一遍一遍道歉,可是恐惧跟绝望并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逃过了今天,明天呢?后天呢?她有可能活着离开吗?还能再见到最爱的母亲吗?
任玦珩烦躁的用脚将满地烟头扫到一边,他已经整整两天没阖眼,双眼红的跟斗牛的那面旗一样,抽烟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为了填满突然变的异常缓慢的时间。
在他去跟学校请假时碰到林姿幼的母亲,才知道在习铮被绑的前一天,林姿幼也在住家附近失踪。
离婚后,于黛茹的前夫把房子跟女儿的抚养权留给她,她们母女依旧住在原本的住宅区,因为附近就是大学,挺多大学生在住宅区租房子,进出的人挺杂,有时候三更半夜还看的到夜游回来的学生,因此住宅区虽然有警卫室,可一般不会调查进出的人,林姿幼那天想起有东西遗落在母亲车上,跟母亲拿了车钥匙,下到一楼,走向母亲停在巷尾的车,可就这么一去不回。
于黛茹哭的声音都哑了,任玦珩这会儿才知道林姿幼之前在放学的路上曾遭暴徒QJ,也因此患了广场恐惧症跟轻微的社交恐惧症。
习铮跟林姿幼就读同一所学校,又是同班同学,在两天内相继失踪,可能是落在同一个歹徒手里吗?
如果绑走习铮的就是陈鼎,为什么他还要绑走林姿幼呢?
任玦珩又开了一罐咖啡,这时手机响起,他一看号码,立马接起来:「喂!大伯!怎么样?」
「你别急,我已经让NSB的人马介入了,现在他们正派人在各大交流道设置路障,你放心把事情交给他们办,人家是专业,而且他们也要你别担心习家儿子的安危,歹徒现在知道全国都在通缉他,肯定想做做困兽之斗,绑走习家儿子说不定是想走头无路的时候拿他当人质,既然是人质,肯定会留他一条小命的不是吗?」
86、In the Hell
习铮睁开眼,望着在角落看电视的女孩背影一会儿,轻声开口:「班长,我睡多久了?」
「9个小时,现在已经下午1点了。」林姿幼头也没回的望着那个7寸小电视,声音哑哑的。
习铮坐起身,掀开棉被,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大腿根部还沾着经验,乾掉的经验让皮肤变的硬梆梆的,他左右张望,终于在班长旁边的椅子上看到自己被剥掉的衣裤,不好意思要班长拿男生的内裤,只好裹着厚重的棉被,动作不太灵活的从床上下来。
取了衣服,还在穿裤子的时候,林姿幼幽幽开口:「鼎哥……就是把我们绑来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你跟任老师在林子里撞见的凶手。」
习铮点点头,想起班长背对着自己,把裤子拉链拉上才答道:「对。」
「所以我第一次被鼎哥QJ……甚至现在被绑架,都是被你们连累的,鼎哥想报复的,原本是你跟任老师?」
习铮知道班长那条理分明的脑袋一转,立刻就能把前因后果给厘的一清二楚,这会儿也不想隐瞒真相,轻声道歉:「班长,对不起,晚点儿我还会请求……鼎哥把你放了。」
「你觉得他会答应吗?你没听他说?他干我干到食髓知味,才会再一次把我绑来,他现在是通缉犯,你觉得他有可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把我放了吗?!」林姿幼的声音反常的高扬,眼眶泛红,身子在愤怒中微微颤抖。
习铮不知道该说甚么,他衬衫上的钮扣被陈鼎扯飞了,穿上之后无奈的望着自己裸露的胸膛,只好在外面再加一件外套,才在床边坐下,望着女孩的背影:「我会再跟他谈谈看的,班长,对不起。」
「你愿意为我做到甚么地步?」林姿幼回头,脸上泪痕狼藉,「如果陈鼎要你自杀,你愿意吗?!」
习铮一怔,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我不会自杀,可如果他主动杀我,那就另当别论。」
林姿幼双眼通红的瞪着他:「你这不是废话吗?!看的出来鼎哥对你的身体很着迷,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威胁你的生命……你如果真的有诚意,现在就一刀划在手腕上让我看看,少说那些无用的屁话!」
习铮不动声色的用外套的袖筒藏住手腕上两条难看的疤:「班长,自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死了虽然不用面对痛苦,可却把痛苦扔给那些深爱我们的人,这样不是,很自私吗?」他似乎叹了口气,门突然被打开,林姿幼顿时坐直了,身子绷着紧紧的。
陈鼎拎着两碗面走进来,朝女孩调笑道:「怎么哭了?难道昨晚鼎哥没干你,让你觉得寂寞?小穴痒痒了?」
林姿幼浑身发抖,眼泪无声落在脸颊上,习铮蓦地出声:「鼎哥,班长的身体需要上药,可以请你帮她准备消炎药膏吗?」
陈鼎把面往电视上一搁,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床边,眼神老不正经的瞟着他的腰:「你怎么把裤子穿上了?谁让你穿的?以后在这间屋子里只能穿内裤,两条腿要光着儿,我爱看,听到没?」
男人说完,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耳边低喃:「衣服脱了,穿着外套你不热?」
习铮在他靠近时下意识往后倾,胸膛紧张的起伏着。
「快脱!」陈鼎不耐烦的喝斥。
习铮摇摇头,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我不热。」
「谁管你热不热?」陈鼎狞笑,「我想死你的骚母奶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吸个够!」
他猛地把习铮掼在床上,急切剥去他的外套,豺狼虎豹似的啃他的颈子,边啃边俐落的拧开他的裤头儿,长裤应声被扯落在地,男人的手指熟练却野蛮的探进内裤里,抽插他被操的红肿的阴部。
房间里霎时没了说话声,只剩喘息跟唇舌交缠的声音,林姿幼终于放下心来,知道自己今晚能逃过一劫,趁陈鼎还在那忙着,迳自从电视上取了碗面,缩在椅子上狼吞虎咽起来。
知道陈鼎办事的时候讨厌被打扰,她把电视调成无声,边看韩剧边吃面,边吃还边听到身后那张弹簧床负重发出的嘎吱声。
她以前几乎不看连续剧,如果有时间宁可看书或复习功课,她在课业方面从不让父母担心,可惜她不是男孩,重男轻女的父亲很少正眼瞧过她。
被陈鼎绑来这里后,她开始看连续剧,一出一出的看,她可以不睡觉不吃东西,双眼却可以黏着萤幕一整天,彷佛这么一来,就能从现实的绝望跟痛苦中逃脱。
播片尾曲的时候,她口干,起身去后面倒水,经过床的时候畏惧的瞄了一眼,陈鼎头朝另一边,黑黝的臀对着她的方向,正在狠狠抽插身下那个白皙的屁股,男人布满疙瘩的基罢一下子整根抽出,一下又重重捣到底,少年阴道里的经验被搅成白沫喷了出来,溅的床铺上一片濡湿。
陈鼎边捅穴边伏在少年身上吸奶,喝不下了就用手掐着两颗乳头,看乳汁从尖端喷出来,似乎玩的很开心,腰臀震幅不自觉加大,基罢也越捅越深,猛地撞到一个触感奇异的东西。
「!!」一直弓着身子忍受剧痛的习铮蓦地抽动了一下,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上臂,指头都泛白了,「鼎、鼎哥……求求你不要再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