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也会……干死你……!」任玦珩咬着牙闷哼,多忍一秒都嫌长,跪在少年身前,把早就硬如凶器的肉帮插进那两片粉色肉唇,长驱直入直至阴道深处。
「啊啊……好大……嗯啊、好硬……慢点,老师……让我适应一下……」虽然跟男人交欢多次,他仍需要时间适应那过度充实的饱胀感,男人的荫净不止长,还很粗,直径有五公分,后来他上网查,发现这家伙的性器就是坊间所谓的『巨根』,难怪每次都能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任玦珩忍了几秒只好吸咬少年的乳头转移注意力,否则被热呼呼湿淋淋的小穴紧紧裹着,谁受的了?
习铮仰着头急喘,下体跟男人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那根巨物严严实实的塞满他的阴道,襞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能感受到巨物在体内轻轻颤动,蓄势待发。
「不是吧?你的乳头怎么勃起成这样?」任玦珩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嚷嚷,放开一直舔弄的乳头,习铮这才看到自己的两颗乃头肿的像两个小木塞,乳尖处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你这乳头已经肿的比女人的乃头还大了,小铮,说你银荡还真没诬赖你。」任玦珩舔了舔尖端处,皱眉,「这不是奶,你的乳头竟然还会流银汁,跟蜜薛一样……跟我做爱有这么舒服吗?」
习铮难耐的哼着:「老师……快点动一下……快点干我……」
「明明拆礼物的人是我,结果最爽的人是你,搞甚么啊。」任玦珩无语问苍天,啧了声攥住少年的脚踝,开始晃腰挺进,大肉帮噗哧噗哧干着汁水横流的阴道。
粗壮的肉柱越入越深,习铮的银叫也随着荫净的深入变了调,直到男人的大硅头撞上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他的瞳孔急遽收缩,紧紧攥着身侧的被褥尖叫:「啊—!!!老师你干到最舒服的地方了—!!」
65、拆礼物(下)
「是吗?」任玦珩慵懒的笑,下身却跟面部表情完全两样的狂猛地干着温暖的蜜薛,「喜欢我在入口的地方停留还是捅进去?」
习铮身子一颤,他知道插进子宫的剧烈快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可就是因为刺激太过强烈,通常男人的荫净干进子宫时,他也差不多疯了,不仅身体会无意识的剧烈痉挛,还特别容易失禁。
「怎么?」看少年还在那犹豫不决,任玦珩也不催他,大手托着习铮的后脑勺,把他拘禁在身下,边吸吮少年彻底勃起的乃头边耸动臀部噗哧噗哧干着子宫的嘴型入口,他知道习铮现在非常舒服,因为子宫已经下落,他的硅头每次都能抵在入口处。
男人的大硅头正咕哩咕哩的跟少年的子宫口激烈的碰撞着,子宫口被刺激的不断吐出透明黏液,把男人的巨根裹的又湿又滑,这样干起来更润滑更爽。因为子宫不断被刺激,阴道也跟着收缩束紧,在荫净插入时,从硅头开始,然后是整根柱身,都能轮流被痉挛的阴道按摩似的揉捏一遍,任玦珩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声,过去的他非常鄙视做爱的时候喜欢啊啊乱叫的1,他认为既然是1号,就应该把0号操的啊啊乱叫,这才是男子气概的表现。但此刻他已顾不上男不男子气概,他光是忍住射经的冲动就忍的满头大汗,为了怕早泄丢脸,他只好干一会儿就帮两人换个姿势,这样可以让荫净稍微离开那个恐怖销魂穴,快要冲到顶的快感也能驱散一些。
习铮的意识早就不知道飘到哪一层天上去了。阴道跟肛门在性交时的承受度是不同的,毕竟阴道天生就是用来接受荫净,不论敏感度,湿润度,都绝对比肛门来的“专业”,还有一点,阴道在短时间内能连续高朝,肛门就不行,两次高朝之间会有短暂的排斥期。
习铮喜欢用阴道做爱胜过肛门,他也知道任玦珩比较喜欢干屁眼,男人说因为直肠不是用来性交的,所以在异物入侵时才会绞的那么紧。他自己亲身体验也有发现,在肛门被男人操射痉挛时,力道十分强劲,他甚至能透过直肠清楚感受现在身体里的巨根在甚么位置,胀的多粗,可见那时候男人的荫净是被他的直肠整根紧裹,被肠肉死命的吸绞,光是想像一下就知道有多爽。
虽然喜欢干屁眼,可任玦珩知道习铮对肛交本质上是排斥的,也许是第一次留下的负面经历太过根深蒂固。因此男人通常会干他的阴道,除非那天他的身体状况不错,时间又充裕,男人可以彻底帮他的肛门做扩张的工作,将插入的疼痛减到最低。
习铮意识模糊的望着任玦珩,心想今天这家伙是寿星,如果自己的身体是礼物的话,礼物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寿星开心吗?
「老、老师,」他轻轻推了那人的胸膛一下,任玦珩用做爱时特有的低哑嗓音应道:「怎么了?」
「今天……今天干后面吧,你可以射在里面……」
任玦珩愣了下,不确定的问:「你是说,让我干你屁眼?」
「嗯。」
「……你确定?」
「干嘛一直问?都说可以了。」习铮不懂这同性恋在磨叽甚么?
「因为你……」任玦珩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看,「把我搂的好紧,好像不是很想换姿势的样子。」
习铮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紧紧攀在男人身上,大概刚刚被干的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变成了『树懒抱树』的诡异姿势。
「没关系,」任玦珩暗自好笑,「今天就算了,但我是寿星,所以我想提要求,可以吗?」
这家伙提的通常不会是甚么好要求。习铮严阵以待。
「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任玦珩说完又撞了子宫口一下,习铮忍不住嗯了声。
「让我射在你里面,最深处。」男人低声请求,却已搂着他开始抽插起来,床又被震的乖叽乖叽响,习铮放纵自己享受了几秒才轻声拒绝:「……但是我今晚没吃药。」
「我们就当在玩俄罗斯轮盘吧?中?还是不中?各是一半的机率,如何?」
「……你怎么可以拿人命当游戏?嗯……!」
肉帮继续噗哧噗哧咕啾咕啾的在肉回里进出,床单上洒满了两人的体液。
「我哪有当游戏?如果真的怀孕,不过是提前履行你之前说的『一年9个月计划』罢了。」任玦珩吸吮那两颗高高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
「嗯……但是……我必须等到高中毕业……喔啊……」
「没差的,现在很多线上自学系统,一样可以帮你完成学业拿到学位,不一定要去学校。」
说完男人拔出荫净,让习铮侧躺着,自己则紧贴在他身后,抬起他一只脚,以侧身体位继续抽插,这个姿势会让阴道入口变窄,荫净能彻底的磨擦到每一个角落。
「啊……啊……嗯……嗯啊……喔啊……」习铮紧抓着身侧的枕头,突然身子一个抽搐,「啊!啊!啊!干……干到小花心了……嗯啊……老师干我……别停……要高朝了……呜嗯……就是那里……继续干……啊啊……肉帮好硬,又大又硬……小穴里面好舒服……要被大肉帮干泄了……」
「小铮……你真棒啊……里面一直在收缩……」任玦珩把他的头扳过来,两人热烈的接吻,男人一只手绕过少年的腰,探到结合的地方,轻轻磨擦少年的阴核,习铮马上扬着头爽叫:「啊!我的阴核……啊啊……!老师……小阴核好爽……继续搓那里……我的小穴……乳头……跟阴核……都被老师玩弄的……好爽啊……!老师……老师……」
正当床上两个人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习铮的瞳孔骤然聚焦,听来电铃声就知道是柏达,他给鲁蛋跟柏达各自设定了不同的来铃。
「是谁?」感觉习铮的表情不寻常,任玦珩冷笑,「该不会是“达达”吧?」
「不要给别人……乱取绰号……啊!!」任玦珩突然伸长手臂攥过手机,这个动作也扯动到跟他紧密结合的习铮,少年叫了声,一睁眼看到男人将手机递到自己面前,还用唇语警告他:
『我已经按了接听键。』
习铮脸色丕变,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的询问声:「阿铮?还好吗?撞到东西了?」
「没……呃、不……没、没事……」习铮脸色发白的回应,任玦珩悄悄露出一个坏笑,旋即狠狠冲撞了一下,大硅头一路磨擦柔嫩的阴道直至尽头,习铮差点叫出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柏达没继续追究,只道:「明天放学后,你可以来我家一趟吗?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任玦珩靠得那么近,当然也听到对方说甚么,又狠狠撞进阴道深处,用嘴型下达命令:
『拒绝他。』
习铮全身的肌肉紧绷的快要断裂,但是男人却一直重重操他的花心,他爽的毛孔全开,口水延着嘴角滑下来:「去你、你家?但是……呜!」男人又是重重一撞,彷佛在惩罚他的磨叽,还故意舔了舔他的耳垂,把舌头伸进去舔他敏感的耳孔,习铮终于忍不住吟哦一声。
「……阿铮,你在做甚么?」李柏达这会儿再蠢也不可能听不出来,习铮在跟任玦珩做爱。
「我……我没……咿啊——!!」习铮突然惨叫一声,手机滑了出去,匡当一声落在床角,他紧抓着床褥哀嚎,「啊啊!老师……老师你停一下……现在不行……不行呃、啊——!!我的子宫……子宫被大肉帮给……干穿了……啊啊!……我的子宫……我的子宫……老师的大肉帮全部插进来了……!好热!子宫被大硅头干的好热好热……爽死我了……老师慢点……要被你干死了……!」
「告诉那家伙,」任玦珩知道手机还保持着通话状态,故意扬高音量,确保对方能一字不漏全听进去,「说你今晚就会受孕,并且怀的是我的种……!」
男人低吼,势力万钧地往前冲,硅头在撞上子宫壁的同时洞眼大开,几十股经验狂喷而出,瞬间将少年比一般女性还小的子宫灌满,甚至随着输卵管逆流,直达卵巢。习铮仰着头趴在那无声抽搐,目光迷蒙,双唇微启,彷佛正在享受某种巨大无法言喻的快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被操肿的蜜薛满足的含着巨根颤抖,像贪吃糖不愿松口的小嘴。任玦珩又重重挺进两三次,每次都能射出不输之前的量,习铮可以感受经验喷薄在子宫壁上的强劲力道,每一次都让子宫发麻挛缩,他的身体也跟着大幅度的抽搐了几下,在男人终于把囤积的海量经验通通射干净时,他也体力不支的瘫了下去。
也许这次……他快要飘走的意识只剩一个想法。
也许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66、逆行
习铮睁开眼,忍不住哀嚎出声,他身上的骨头跟肌肉无一处不痛。看了眼闹钟,下午两点。
他慢腾腾地爬起来,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盒事后避孕药,从桌上取了水杯,将药片和着水一饮而尽。
站在穿衣镜前换衣服时,他还在想,用自己的身体当作生日礼物,究竟划不划算?虽然是不用花钱的无本生意,他的身体年轻恢复的也快……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下不为例的好,现在想起来才一身冷汗,昨晚他应该叫的很大声吧?好在这房子里所有房间的隔音效果都不错,昨晚习莹莹又睡得很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拿起手机,检视来电纪录,除了晚上10点柏达打来一通电话外,再没有其他来电纪录。
他很确定柏达听到了甚么……看通话时间就知道,那时他虽然不慎将手机摔落,可手机并没有挂断,依旧维持着通话状态五分钟。整整五分钟。
五分钟,柏达肯定听到任玦珩神经病发作喊的那句话。
其实他并不担心被柏达知道自己跟任玦珩的关系,以他跟柏达的交情,只要好好把事情讲清楚,请那人不要将秘密外泄就好,顶多买个甚么东西给那家伙当封口费,这事不难处理。
现在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任玦珩,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这个人了。
昨晚他被男人操晕后没多久,又被活活操醒,那简直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到后来也数不清任玦珩究竟在他里面射了几次,只知道子宫胀的难受,压迫到膀胱,他梦呓似的嚷着想尿尿,于是男人把他扛进浴室,从背后托着他的大腿根,让他面对马桶把尿,虽然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十分羞耻,可当时他人迷迷糊糊的,看到马桶只觉下身一松,便尿了出来,男人等他尿完,把他扛回房间床上继续操,他从房间窗户透进来的丝缕光亮判断那时大概凌晨四五点,天已蒙蒙亮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糙了一整夜,男人在早上六点多离开,他跟死人一样瘫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发现任玦珩不仅性欲无止无尽,还总是言而无信。
他一直容忍男人不戴套,其实就算他不愿意,那人照样我行我素。
因为任玦珩内射的频率太高,他只好吃药,可吃药会造成头晕呕吐等后遗症,还会让身体水肿,于是他要求男人,不要在周末以外的时间内射。
想也知道,那家伙顶多遵守个一两天,第三天又开始故态复萌。
更糟的是他的身体竟慢慢沉溺在内射带来的快感里,尤其内射在子宫里,那种能瞬间将整片背脊麻痹的致命快感,根本不是刺激其他部位能比拟,加上男人的荫净够长,轻而易举便能直达深处,突破子宫狭窄的入口捅进来,在子宫内抽插搅弄,每每将他操到丢盔卸甲,神智溃散。
现在如果做爱的过程没有插进子宫,他竟会觉得若有所失,饥渴难耐。
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客厅空无一人。
他知道周末下午母亲有书法课,任玦珩有时候会去健身房,走到餐桌前,果然男人给他留了纸条。
『醒来后别乱跑,我三点半回来』
简洁有力,可怎么有种把他当三岁儿童对待的感觉?
习铮把纸条捏皱在掌心,打开冰箱找出几盘昨天吃剩的食物,用微波炉加热几分钟,正准备填满饥肠辘辘的肚腹,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柏达。
忙不迭接起来,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一阵呻吟声。
『嗯啊~~~老师……你、你把我的子宫操的好爽啊……啊啊……大肉帮在里面翻搅……!我要疯了……操死我……老师你操死我吧……把我银骚的子宫捅坏吧……啊啊——!!』
习铮的脸刷地一白,那头的声音停止,传来柏达的冷笑:「昨晚玩的很疯嘛,没想到我会录音吧?」
习铮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开口:「你为什么要录音?」
「因为我要放给习阿姨听,我认为习阿姨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柏达你听我说,其实……」「我不想管甚么『其实』,阿铮,我一直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你呢?看来比起我,任老师的大肉帮更能满足银乱的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