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听到陶东篱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周映和那倒霉狱头顿时就觉得本来就阴冷的地牢变得更加!人了。
“可是,我媳妇老漂亮了。你们的都比不上。”彭涛哼唧一下,补充道“而且对我也是特别特别的好,对我那是言听计从啊!”
完了,陶东篱是在笑么。
周映摸了摸手臂的鸡皮疙瘩,惊恐的看着靠在墙上的陶东篱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类似微笑,却带着血腥意味的表情。
“骗我们的吧,那么漂亮又那么听话?”几个狱卒面面相觑,有些不相信。“那东城西施漂亮是漂亮,可脾气那是臭的很。连咱们狱头可都治不住啊!你那媳妇肯服管?”
狱头突然被提及短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好啊这几个臭小子,往后可有你们好看的。
“那是你们狱头。”彭涛老神在在的拍拍胸脯“这媳妇就得管。”
“哼”。陶东篱气笑了,周映觉得这一声冷哼都快哼出冰渣子来了。
“哦,怎么管。兄弟给传授点经验呗。”几个狱卒来了兴趣向彭涛讨教。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呢。”
这声音……
彭涛僵直了背脊,缓缓的抬头。
陶东篱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一双桃花眼寒光闪闪的,瞬间把彭涛打入十八层地狱。
34.脱衣赌注
隔了好久天东篱居才盼回了他们的主子。所有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心,毕竟东篱居生意太好难免有人眼红,三天两头的找茬。有老板在还是安心一些的。
彭涛刚一进门就被陶东篱踹去洗澡了。因为几天不洗澡他身上实在是臭的可以。
洗澡的时候彭涛总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从地牢里出来以后,陶东篱就没再搭理他。
在回来的车上,彭涛好几次试图和陶东篱说话,却被对方面无表情的哼了回去。彭涛一想到自己跟狱卒说的那些话,身上就直冒冷汗。
这一天彭涛没敢自动找上门去挨骂,直到傍晚时分,彭涛才怀着忐忑的心情,照例送了晚饭上楼。
在门口徘徊了好久,彭涛在设想见到陶东篱以后应该怎么说。
一,“媳妇,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我才是该被管的。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呃,不对,好像说的太严重了。彭涛抓了抓脑袋,换了个说法
“:嘿,不就是说说而已嘛。况且我说的还是实话。闹什么脾气,过来给我把饭吃了。”彭涛刚一说完,眼前仿佛立刻出现了陶东篱冷笑的脸。而且那张脸还越来越近。
彭涛忍不住伸出一只狗爪捏了捏那张精致的脸,竟然还有温度。
彭涛怔了一下,猛的退开一步。
妈呀,是真的。
陶东篱捂着被掐了一把的脸,冷道“在外面晃了半天了。还不送进来。”
“哦。”彭涛低着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把托盘赶紧端了进去,搁在桌子上。
陶东篱袍子一掀坐了下来,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拿起筷子的姿势好看的紧。彭涛盯着那双手竟然看得有些走神了。
“你不吃么?”陶东篱看着彭涛。
“不用了方才我已经吃过了。”彭涛急忙应道。闻言陶东篱也没在说什么了,房间里顿时静下来。只剩下偶尔陶东篱夹菜和轻微的吞咽声。
陶东篱吃得很少,很快就放下了筷子。
彭涛收拾了一下碗筷,就把东西往下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陶东篱又叫住了他。
“待会忙完了上来。”彭涛的心顿时“咯!”一下。
换做平时,彭涛肯定会喜疯了。可这回可不一样啊,彭涛估计陶东篱这是跟他算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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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涛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楼下客人们该散的散了,该带姑娘小倌上楼的上楼了。彭涛这才咬咬牙,站在了陶东篱的门口。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彭涛推门而入。
该来的总是会来……
可是来的形式那么意外的让人幸福,彭涛真是有些顶不住。捂着鼻子站在了原地不敢往前走。
屋里的炉子热乎乎的暖着,厚厚的羊毛毯一直铺到了床下面。
陶东篱曲着一条腿坐在床沿,另一只脚踏在底下的踏板上。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白色的小玩意。
绸缎做面料的裘衣,在烛火下反射着细腻的光。领口松散的敞着,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个可爱的小点。
彭涛当然不会傻到认为陶东篱叫他来就是为了和他滚床的。可是尽管如此,彭涛的注意力还是立刻转移了,往着不知名的方向飞奔而去,再也拉不回来。
“来了?”陶东篱瞥了一眼憋的有些脸红脖子粗的彭涛道,“过来。”
彭涛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停在了离陶东篱有些距离的地方。尴尬的搓了搓手道“还是不了吧,就在这里说吧。”
啊啊!!彭涛简直要咆哮了,再走近一点点那两颗小红豆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自己要是忍不住……噢,后果就无法想象了。
可惜陶东篱似乎完全不懂他的担忧,重复道“过来!坐这里。”
彭涛磨蹭了半天,只好坐到了陶东篱身边。
“陪我玩两把。”陶东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哈?”彭涛这时候才看清楚陶东篱手里是个十分精致的骰蛊。陶东篱把它翻过来,里头装有两粒精巧的骰子。
“啊,为什么啊?”彭涛疑惑道。
“不为什么,今天看你玩的挺好的手痒了。”
陶东篱一提到今天,彭涛就直冒冷汗。急忙岔开话题
“好,那怎么玩?”
“我们玩最简单的。比大小。掷出来两个骰子之和谁大谁就赢。”陶东篱眯了眯眼睛,突然笑的有点狡黠“不过,我们下点赌注怎么样?”
看到陶东篱的表情,彭涛更紧张了
“赌什么?”
“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陶东篱凑到彭涛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一般说道。
彭涛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赌注。按照陶东篱的性格,输一次在身上捅一刀才像是他会提的条件吧。
话说媳妇你只穿了一件衣服跟我赌这个,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么?难道媳妇你已经不生气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兴奋的彭大狗自己给出了这样的结论:一:他媳妇已经不生气了。二:他媳妇在勾引他!
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肉的彭大狗一想到陶东篱脱光以后的场景,双眼简直都要发亮了。彭涛兴奋的撸起袖子,拿过骰盅道
“媳妇那还等什么,来吧。”
说着狠狠的晃了晃手中的骰子盅,用力一扣。开盅,然后,傻了眼了,才一四和为五。
“到我了。”陶东篱从彭涛手里拿过骰盅,有节奏的晃了几下,轻轻的扣在床上。
彭涛紧张的盯着陶东篱的手,而陶东篱仿佛为了打击他似的,微笑着,一点点的将骰盅掀开来。
二六和十二!
彭涛倒抽一口冷气,这么邪门?
“脱!”陶东篱修长的指拨弄着骰子漫不经心的命令。
彭涛愿赌服输,爽快的脱去外衣。
第二局,彭涛四五和为九。兴奋的只搓手。就盼着陶东篱把衣服全部脱掉!脱掉!脱掉!
结果陶东篱掀开盅的一瞬间,彭涛傻眼了,还是六和六。
下意识张口就道“媳妇你没出老千吧。”
陶东篱冷冷的梗了彭涛一眼,彭涛呜咽一声机智的闭上了嘴。
35.肉戏前奏
“脱!”陶东篱捻着骰子挑眉道。
“脱!”陶东篱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脱!”一连几局下来,陶东篱看着最后只剩下一件裘裤的彭涛,终究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灯火下弯弯的桃花眼春水一般一荡一荡荡的彭涛心痒难捱。顺手晃了晃手里的骰盅,恨恨的揭开来。
没想到这次彭涛的运气那么好,四四方方的两枚骰子都是六点朝上。
“啊!”彭涛一击掌,穿着裘裤就跳了起来。把盅推给陶东篱急切的催促道“媳妇,到你了。快!”
陶东篱见状也不急,慢吞吞的晃了两下,打开来,四六和为十。
“啊!赢了!!”彭涛期待的撑着床沿凑近陶东篱,兴奋得差点没晃起尾巴来。
陶东篱也没打算赖皮,大大方方就把身上的裘衣给扒了。上半身就这么裸露在彭涛面前了。陶东篱虽然比彭涛瘦却不是女子那种特别纤瘦的身板,手臂上微微起伏的线条彰显着一种蕴含力量的美。还有白花花的胸膛上两朵茱萸诱惑的彭涛差点就要扑上去了。
“接着来啊。”陶东篱毫不在意道。
只差一局,就差一局。彭涛吞了吞口水继续晃动手中的骰盅。
经过好几局诡异的平局,在彭大狗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胜了陶东篱,等到了他媳妇脱下最后一件衣物的时刻。
陶东篱挑了挑眉,貌似有些伤脑筋的问道“真的输了?”
某大狗使劲点头中。
“好吧。”陶东篱丢下骰盅,白皙的手指拉开裘裤的结绳,用手撑着床板,臀部微微抬起。彭涛见状十分自觉的上前帮忙,扒着陶东篱的裤头“嗖”的就扒下来了。
陶东篱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缓缓曲起,从裤管里抽出来。白花花的大腿根晃得彭涛眼睛都要发红了,情不自禁伸手捉住那陶东篱脚踝凑上去
“媳妇。”彭涛的呼吸声都有些急促起来,下半身都已经微微抬头。
时间地点主角都正好,关键时候陶东篱却突然冷了脸。将脚从彭涛手里抽出来,冷道“既然赌完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哦,走……走。”彭涛下意识听话的下了床,等光溜溜的身体被风一吹才反应过来,回头瞪大眼睛道“我走啥啊走?”
“我要休息了,管你走哪里去。”陶东篱慢条斯理的铺着被子。
“不是,媳妇……。”彭涛急得直挠头,这才反应过来陶东篱这是整他呢。
不得不说这个方式太残忍了,他裤子都脱了硬都硬了你让人去睡觉?
东篱铺好床,然后盖好被子,完全不理一旁的彭大狗,甚至还吩咐了一句:记得帮我带好门。
然后陶东篱阖上眼,真的像要睡了一般,却在侧过身的一瞬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彭涛在床边急得直打转,试探着唤了两声“媳妇”。陶东篱却不搭理他,半晌心一横掀开陶东篱的被子自作主张的钻了进去。
陶东篱感觉到旁边多了大块头的存在,冷哼了一声道“出去。”却没有动手赶人。
某大狗闻言却真以为陶东篱要赶他走,一低头钻进被窝里急哄哄的在陶东篱的胸膛上啃了起来,湿润的唇吮着其中一个红点,另一边却被粗糙的大手爱抚着。
陶东篱料到彭涛会动手动脚,却没想到自己那么轻易的就被这个笨蛋挑起了情欲了。
乳尖被爱抚的挺立起来,陶东篱忍不住挺起胸膛把那点往彭涛嘴里送了。头微微往后仰着,鼻腔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
听到陶东篱的声音,彭涛的动作停了一下。一阵悉悉碎碎的声音过后,彭涛抬头顶起被子借着光线观察陶东篱的表情,却刚好对上陶东篱半张的眼睛。低顺的睫毛垂着,脸上微微泛了点红晕的陶东篱此时看起来万分温顺。彭涛忍不住亲了亲那漂亮的眼睛,感受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扫过自己的下巴。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要做快做”这气氛太过温情,陶东篱有些不自在,还有些……害羞。
彭涛闻言却没有立刻继续动作,伸出双手捧着陶东篱的脸突然认真的问道“媳妇,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36.舍得说爱你
彭涛的话让陶东篱愣住了。
一个人在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地位,其实是不需要怎么思考就能得出答案的问题。
那么彭涛对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回想起来,他们的认识是个大乌龙,第一次交欢也是阴差阳错所致。彭涛生性传统,本着要负责的观念就这么巴巴的赖上他了。甚至一路追到了凤起。可是,陶东篱要的不是这些。
陶东篱有些迷茫,神情恍惚的抬手抚摸着彭涛眼角的那道疤痕。
“那么你呢?”
“我?”彭涛愕然。
“对,你喜欢我什么?”这么认真的问着这种话,陶东篱有些别扭。但话已出口就收不回来,何况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那种冲动仿佛是从心底突然冒出来一般,让陶东篱恨不得狠狠质问彭涛
为什么喜欢我,凭什么喜欢?是真的,爱着他么?
彭涛的心里倒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陶东篱突然急切起来的表情让他有些吓到了
“阿驹你别生气啊,这种事情我……我么说不清楚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过,想抱着你睡,想对你好,最好你也对我好。就这样啊……。”
“就这样?”陶东篱失神的看着彭涛,那个憨厚的男人的脸上温柔而急切的表情。
冬天很冷,因为彭涛的存在被窝显然更加温暖了。他的手也不再冰凉,因为此刻彭涛粗糙的大手正裹着他的。
没有生死别离,没有刻骨铭心的经历。彭涛的爱意如空气一般无刻不在却又最让人容易忽略。
周牧与陶东篱,刻骨铭心一时的记忆。彭涛与陶东篱,似水长流一世的爱恋。
彭涛说过很多次爱他。但是他确实没有说过一句喜欢彭涛的话,甚至于好话都没有几句。
从前对于那个人,他连命都肯给。如今对一个爱着自己的人,竟然是连一句喜欢也不肯给了么?
面对陶东篱的沉默,彭涛的心有些发凉。
他知道陶东篱爱着周牧,一时间可能放不下来。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急了,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忍受自己的爱人心里头装着别人。所以他忍不住问了,但,似乎他问错了。
“阿驹别想了,我以后不说这事了。”彭涛摸摸陶东篱乌黑的发,像是安慰一般。
可是,明明难过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吧?
彭涛的手被用力抓住的一瞬间有些愕然。看到陶东篱主动亲上来的的时候,脑袋已经不会思考了。
陶东篱煽情的舔了一下彭大狗的嘴角,发现对方跟个木头一样没反应。不满的伸手,不轻不重的在那人后脑勺拍了一下“喂?”
彭涛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受惊一般叫起来“媳妇你亲我!”那表情活像见鬼一样。
陶东篱冷笑一声,三两下坐起来,光溜溜的大腿岔开来跪坐在彭涛腿上。“躺好了,今天爷还要强女干你。”
彭涛惊!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陶东篱缓缓的低头,隔着裤裆舔了他的男木艮一下。温热湿润的感觉让彭涛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陶东篱扒开他的裤子,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陶东篱其实不大喜欢做这种事,但是一抬眼看到彭涛那种激动舒服的快死掉的表情他就心情特别的舒畅。
“嘶,啊……媳妇,你。”彭涛爽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指插入陶东篱的黑发中,上下挺动着胯部抽插着。
含了半天,陶东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勾着唇一笑。在彭涛火热的目光中,白皙的手掌摊开贴着胯部滑下去握住自己的开始缓缓的撸动。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开始开拓自己。
彭涛的两只眼睛几乎都要充血了,身体却想被定住了一样不能动弹。直直的盯着陶东篱自己玩自己。
陶东篱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身子渐渐伏下来改成趴在彭涛胸膛的姿势。鼻子里呼出的气息湿润的打在胸膛上,刺激的彭涛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把人压倒在身下。握着陶东篱开拓自己的那只手急促的往里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