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能使伤口快速愈合,理论上只要脑袋没掉,就算切断四肢,也能重新再长出来。”
“那切了叽叽也会再长出来吗?”
“……”
“唉哟杰哥你干嘛打我!”
赖晓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荆成正在和李岩坐在火堆边说着什么,小均正往火堆里丢着树枝。
赖晓杰:“问得怎么样了?”
李岩颇为生气,摇头道:“那个美国人嘴巴闭得死紧,什么都不说,东西倒是让他吃了个干净,我真是想一脚踹过去。”
荆成也苦笑道:“这个日本人倒是说了两句,但是我觉得说了跟没说没多大区别,全是费话。”
“奇怪了。”小均道,“那个美国人刚来我们队的时候一个劲地要我们送他回基地,还叫我们找一个叫尉亚军的人。怎么现在就不叫了?”
赖晓杰若有所思道:“尉亚军?”
平久津太阳背对着火堆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赖晓杰走到他身后,火光将他的影子长长地投掷在平久津太阳的身上,平久津太阳静了。
“我知道你醒着。”赖晓杰道,“不介意我坐这吧。”
平久津太阳翻身而起,盘腿坐着:“想问什么,说吧。”
赖晓杰:“尉亚军是谁?”
平久津太阳猛地看向赖晓杰:“杰森告诉你了?不,他现在应该什么都不会说。”
“所以说是你对他说了什么,所以他对我们才什么都不说了?”赖晓杰反问道,“明明之前还那么想得到我们的帮助。”
“除非我把他带回去见一个人,不然他半句话也不会向你们再透露。”平久津太阳回答,“你们不用白费心机了,放我和他走,包你们平安无事。”
赖晓杰不理他后面那句,道:“也就是说基地里的那个人跟他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那个人是尉亚军?”
平久津太阳呼吸一滞,赖晓杰继续穷追猛打道:“天堂之光到底是哪边阵营的东西?是我们要抢杰森的,还是杰森偷了我们的!”
“你要知道这么多干什么?!”平久津太阳失声大叫,“这件事对你毫无干系,就算得到了天堂之光你也不能使用它!”
赖晓杰抓住他的手,逼问道:“那个人就能使用天堂之光了?天堂之光是什么?它的作用是什么?天堂之光在哪?”
“你他妈的……”平久津太阳来了句国骂,刚想组织语言再说点什么,但是却看见尉崇从车上探出头大叫。
“杰哥!!”尉崇大喊道,“有人偷袭!”
话音未落,一声爆炸突然惊天而起,一道火光卷杂着黑烟冲向天空,四处飞扬的尘土中,一个东西又骨碌碌地滚进来。
赖晓杰大吼:“卧倒!!!”
轰!!!
又是一声巨响,满天的尘烟中赖晓杰看着两个黑影冲着杰森跑去。
“他们要抓走杰森,快拦住他们!”赖晓杰抓起枪对准黑影就要射击。
叮地一下,一道白光闪现,赖晓杰脑中轰地一下双眼视野着白茫茫一片,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是闪光弹!”荆成的声音喊着。
“Help me!!!”
赖晓杰听到了,那是杰森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可是赖晓杰无能为力。
8.欲望+占有
荆成对着人影不停地射击,可惜天太黑根本看不清偷袭的人跑到哪去了。
杰森的叫声突然中断,料想是被人打晕过去了,所有人对这次突发情况都有些措手不及,明明袭击天狼队并杀害天狼队员的平久津太阳已经被伏,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再次进行偷袭。
难道平久津太阳不是袭击天狼队的人?
一片尘土飞扬中,敌人的踪影消失了,荆成抬腿就要去追,赖晓杰忙大喝一声叫住了他。
“别追了。”赖晓杰道,“天太黑小心中埋伏,先看看自己人。”
赖晓杰叫道:“阿小?阿小!”
尉崇的声音从车上传下来:“杰哥我在这儿呢!我没事,你快看看别人!”
赖晓杰这才定下心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平久津太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赖晓杰上去就是一脚,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叫。
“不好意思。”赖晓杰皮笑肉不笑,“我就看你死了没,你可以继续睡了。”
“李岩!”赖晓杰喊道,“小均!你们怎么样了?”
李岩的声音在火光的另一边传过来:“队长,我没事!”
“赖队长,我也没事!”小均也喊道。
赖晓杰放下心来,觉得腹部开始隐隐作痛,应该是刚才剧烈动作时又把伤口给拉开了,黑暗中火光微弱看不清楚,他摸了一把只觉得湿粘粘的,抬起手放到眼前一看竟是通红一片。
烟尘散去后,地上一片狼籍,呛味扑鼻,柴火被踢得到处都是,火堆早就已经熄灭了,而被炸弹点燃的一棵枯树正在熊熊燃烧。
荆成走过去抬起一脚将树踹倒,避免大火引燃整个果树林。
赖晓杰捂着肚子靠在车旁略微痛苦地喘息,额上全是冷汗。
尉崇:“杰哥你怎么了?”
赖晓杰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就是伤口又裂开了。”
火光下,赖晓杰汗湿的背脊油光发亮,混合着血水有一种硝烟的性感美,尉崇看得眼睛都直了。
尉崇冲过去一把扶住赖晓杰的手臂,另一只手往赖晓杰的腰楼过去,故作惊叫道:“杰哥你怎么这么湿啊?!”
“杰哥你流了好多血啊!”
“不。”赖晓杰嘴唇有点发白,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尉崇道:“还说没事,你看你背上。”说着在背上摸了一把。
“你看你这腰上。”说着又在腰上掐了一把。
“你瞧瞧你这伤口流的血,都快把内裤染红了好吗?!”
尉崇停下了犯罪的手郑重其事地看着赖晓杰的眼睛道:“杰哥我还是扶你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赖晓杰眼中流露出感动的神情说:“嗯,谢谢你。”
尉崇找了一块石头拍干净扶着赖晓杰靠着树坐了下去,抬头望了一圈四周道:“大家都没事吧!”
“都没事。”荆成道,“李岩在爆炸的时候被碎片刮伤了一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家都回车上休息吧,把伤口都包扎一下。”尉崇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卷纱布对赖晓杰低声道,“杰哥我帮你包一下吧。”
赖晓杰疲倦地点了点头,往树上靠下去,将肌肉精壮的胸腹袒露了出来,尉崇拿了毛由把汗液和血水都擦干净,擦到伤口时格外小心。
尉崇已经不敢看赖晓杰的身体了,诱惑力实在太大,等会儿硬起来又隔了这么近太容易被发现了。
赖晓杰闭着眼睛任由尉崇处理,尉崇剥了个子弹,把火药均匀地撒在伤口上,又拿了个打火机一点。
轰的一小簇火花升起,赖晓杰惨叫一声:“啊!!!”
尉崇赶紧抓紧赖晓杰双臂道:“杰哥你没事吧!”
赖晓杰急促地喘息,冷汗竟是再次打湿了他的额头,尉崇又拿了毛巾给他擦了。
片刻后赖晓杰缓过气来道:“行了,包了吧。”
尉崇展开纱布,环着赖晓杰的腰包了起来。
赖晓杰摸了摸尉崇的头,道:“怎么只是两天,就感觉跟你很熟悉一样。”
尉崇:“嗯。”
赖晓杰苦口婆心道:“以后碰到这种事情要记得自己先跑知道吗,这个时期,自己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尉崇:“知道了。”
赖晓杰继续道:“你年纪这么小,有时只顾着自己也无可厚非,但是切记别人的命也会在你的掌握之间,行动之前一定要想清楚。”
尉崇:“我明白。”
赖晓杰絮絮叨叨地说着,尉崇只嗯嗯啊啊地应付,他说什么尉崇根本就没听见,尉崇只看见赖晓杰两块健壮胸肌上硬币大的茹头,满脑都只有一个字。
好想舔!
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杰哥我要!
尉崇面红耳赤地包好了纱布,打了个结站了起来,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烟味的空气,赖晓杰身上的味道霸道地往他鼻子里穿,下面都已经硬得快不行了。
尉崇转过身去,生怕赖晓杰看出他顶了个帐篷。
“怎么了?”赖晓杰有点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走开了。
尉崇道:“我有点累了,想睡。”
赖晓杰:“贱篷已经睡不了了,你去车上睡吧,我一会儿就进来。”
“哦,好的。”尉崇的脸红得像火烧,低着头噌噌地上了车。
杰森被掳走了,所幸自己这边并没有任何人员伤亡,赖晓杰松了一口气,撑着膝盖就站了起来。
头有点微微发晕,应该是失血的缘故,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赖晓杰又找到了荆成李岩好好叮嘱了一番,把小均赶去另一辆车上睡觉,李岩也上了车,留下荆成守夜。
“你还行吗?”赖晓杰看着荆成关心道。
荆成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头儿你去休息吧,这儿有我看着,出了情况我会叫的。”
赖晓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两点来替你,我先上去了。”
“头儿。”赖晓杰脚搭在梯子上的时候荆成叫住了他。
赖晓杰回头问道:“还有事儿吗?”
“不是。”荆成摇头道,“欧泽洋那个孩子对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他。”赖晓杰说道。
他们相视而笑。
荆成取下帽子拍了拍:“嗯,我也很喜欢他,太招人疼了。”
“我上去了。”说完赖晓杰便上了车。
尉崇脱得只剩条小短裤躺在行军床上,赖晓杰进来时连忙把眼睛闭上装睡。
赖晓杰进来后脱了迷彩衣裤,尉崇削削睁开眼,发现对方就穿着条平角内裤,拿着条毛巾就着车上的一桶冷水擦拭着身体。
擦后背的时候因为有伤赖晓杰颇有些费力,尉崇想去帮忙但又怕意图表露得太明显,只好继续装睡。
赖晓杰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翻开被子跟尉崇躺在了一起,尉崇只感觉幸福包围着自己,呼吸中全是赖晓杰身上淡淡的汗味,舒坦极了。
赖晓杰的胳膊搭在尉崇的身上,他累极了,不一会儿,轻轻的鼾声就响了起来,尉崇这才敢睁开眼。
灯已经关掉了,四周一片漆黑,尉崇轻轻的抬起手,摸到了赖晓杰的脸。
睡梦中不适的赖晓杰哼了几声,吓了尉崇一条,然而赖晓杰没有醒,他只是调整了一下睡相,把搭在尉崇身上的手撤了正躺着,就继续睡了过去。
尉崇侧着身子爬起来,黑暗中的他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下一刻,台灯被他扭出一丝昏暗的亮光。
赖晓杰坚毅安静的脸在灯光下充满了诱惑力,尉崇四肢撑在赖晓杰身上,脸对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着赖晓杰呼出的空气,此时此刻,尉崇觉得身下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尉崇轻轻地,将自己的嘴唇与赖晓杰的嘴唇贴到了一起,兴奋的他全身都在发抖,这种禁忌的行为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无法思考其他。
赖晓杰的嘴不是特别紧,尉崇稍稍用力舌头便伸了进去,心爱男人口腔的味道和轻微的血腥味一股脑充满了尉崇的口鼻,尉崇简直要醉了。
突然,尉崇发现赖晓杰的舌头竟然开始了回应,是很轻的很轻的在吮吸,那只是一种肢体的下意识反应罢了,但是尉崇心中却涌起了莫名的感动,仿佛身下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只把自己当做弟弟一样看待,而是一个由自内心去爱的人,是一个想同步云雨、共赴巫山的爱侣。
尉崇突然抬起头来,停止了偷吻赖晓杰的这种行为,他大口地无声喘息,眼中燃起了炙热的情欲。
尉崇把被子掀了起来,自己跨坐在赖晓杰的腿胯上,早已硬直的肉根隔着内裤抵在一起,只是刚刚相触,尉崇便似被电击一般颤抖,差点射了。他将被子重新裹上,防止因过冷而冻醒了赖晓杰。
他又往后挪了些许,现出赖晓杰精韧的腰身和粗壮的大腿,平角内裤下,赖晓杰的内棒稍稍起了反应,半硬不软地顶起了一角。尉崇轻巧而又耐心地把赖晓杰的内裤从他的身下褪下来,随着内裤的脱离,一股男人下体的麝香味扑鼻而来。
尉崇难耐地低吟一声,同时脱了自己的内裤,规头上亮晶晶的丝都粘在内裤上拉得老长,他低下身去,观察着赖晓杰半勃的肉根,赖晓杰的内棒又粗又长,尉崇用手比了比,半硬时竟是有三根手指头这么粗,他不敢想像要是全部硬起来时是如何恐怖的情景。
他回过神来,轻轻地吻了吻那根内棒和春囊,感受着皮肤下博动着灼热的生命源泉,继而虔诚地含了下去。
就像一滴黑墨滴在宣纸上一般,赖晓杰规头的味道在尉崇的口腔中荡漾开去,刺激着舌尖上的味蕾。
尉崇缓定而坚定地吮吸着,内棒开始变得更加粗大、挺直,深入喉中抵住小舌头的时候尉崇忍不住要咳出来,连忙将内棒吐出。
昏暗的灯光下,赖晓杰的肉根在尉崇的刺激下青筋纠结,鸽蛋大的黑红规头上全是尉崇的口水和码眼里流出来前列腺液,尉崇将头埋下去,让那根内棒贴着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呼吸着这令人情迷的气味。
尉崇直起身来,将自己的阳具与赖晓杰的握在一处,开始上下挊起来,赖晓杰的内棒温润烫人,尉崇只是挊了一会儿便全身僵直,一股又白又热的粘液射满了赖晓杰腹肌。
尉崇满足地喘了口气,低下身去,亲了亲赖晓杰刚毅的嘴角。
突然,随着这一吻,赖晓杰身体抖了一下,尉崇一惊,连忙仔细一看,赖晓杰双拳已经紧紧握着,眼珠在眼皮底下乱动,显是已经醒了多时了!
尉崇冒出一头冷汗,刚想从赖晓杰身上滚下来,但是转念一想,赖晓杰现在没有出声继续装睡是因为怕醒来尴尬,要是自己就这么下去以后可能都不能好好说话了,赖晓杰从此以后躲自己躲得远远的,然后再找个理由把自己遣回基地,老死不再相见。
尉崇心念电转,一个想法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赖晓杰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发现了一件这辈子最令他血气上涌的一幕。
他最心疼的弟弟居然跪在他的双腿间吮吸着自己的下体,一脸满足的样子!
赖晓杰心情简直复杂到极点,同性恋他不是不知道,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跟战友议论时也会说到某某跟某某有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当时对这种行为恶心至极,如今轮到自己,他竟然不敢马上起身推开。
只见尉崇吸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下体跟自己的下体并在一起撸动,如潮的快感涌上脑袋,赖晓杰又是恶心又是刺激,直到尉崇射了出来,并低下头吻了吻自己,赖晓杰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动作,只想蒙混过关,他已经射出来了,应该能消停了。
果然尉崇射了之后就没有继续了,赖晓杰继续闭着眼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出声,不然明天肯定连好好说话都不行了,赖晓杰这么想。
然而他大错特错了,下一刻被子被掀了起来,赖晓杰还没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胸口被一根牛皮绳毫毫地勒在行军床上,他刚想反抗,腰部就受了重重一击,当即“啊”地痛叫一声,随即双手双腿也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