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温易知的双腿分开,就等着提枪上阵了呢,但是本来一直温顺等着他动作的温易知,手却又灵巧摸到了皇帝的阳具,只是轻巧的揉捏,指尖刮骚着那褶皱,皇帝身体一软,摔到在温易知身上,却是又泄了好大一滩。
挫败都无法形容皇帝的心情了,羞愤如此,皇帝几乎不敢再看温易知的脸,只能沉默的等着自己缓过来,自暴自弃的想,还是不要再在这幅身体上浪费太多时间吧。但是紧接着,他觉得身体一动,却是温易知像他之前做的那样,把他压在身下,还用一种担忧爱君的表情说道,“皇上,您不能再泄身了,要不您会支撑不住的。”
曾经总是冷着的脸,现在已经晕红了,皇帝不动声色的说,“那你就下去吧”,但是在刚才的肢体交缠中,又挺起的阳具,却让皇帝的这番话实在没什么诚实可言。温易知叹了一口气,以一副资深太医的态度说,“皇上,面对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请恕臣不敬。”
温易知的手已迅速的勾过床头的那半边帷帐。这明黄色的绣了九龙戏珠的帷帐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都熟到不能再熟了,手伸到下面,把下面垂着的穗子拾起,手指灵巧的捆缚到皇帝龙根上,直到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捆到看不见它皮肤为止才停下。
皇帝又惊又怒,因为这大不敬的举动而怒瞪着温易知,却又不敢自己解开,因为他一动,帷帐自会牵扯到他下面,那种不愿意想象的疼痛皇帝可不想体会。而温易知呢,摆出了“我对您好”的表情,甚至邀功似的说,“皇上您瞧,这样您就不会再泄出来呢。”
咦好像有点道理?这样确实能防止再措不及防的的泄出来。脑子都不能正常转动的皇帝刚想夸赞温易知很是聪明体贴,转念一想,脸却黑了。
都这样捆了,还怎么上人?这穗子可是好几层的丝线,还点缀着小颗珍珠,他最爱夏天开窗时,这穗子因为灌进来的风而摇晃出层叠的波浪来,所以现在捆上了,密密麻麻已经粗到绝不能容纳的份上了。
皇帝呵斥道,“放开朕!你是要做违逆之事吗?”他因为生怕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闯进来看到他这样丢人的样子,所以只敢低声呵斥,却在这么副场景,削弱了他的威严,而变得欲拒还迎起来。温易知高挑起眉头,很感兴趣的盯着皇帝紧绷着的身体不放,一边貌似无辜的说,“什么违逆之事?臣听不懂呢。皇上,臣觉得臣的这个方法很好呢,您不赞同么?当然您要我放开也可以,只是您的身体已经激动到这种样子了,臣怕一松开,皇上您又泄出来,到时候我们这些时日的治疗,可就功亏一篑了!”
皇帝沉默了。确实,他因为阳具和丝线和其中夹杂着的珠子的磨蹭,并着那一份不可言说的隐秘心思,那阳具又高高挺起了,却又被丝线捆的略疼。他只好软下口气,怕这坏小子又做什么的说,“那温太医,你又想怎么做?”
“您一用您的龙根就会产生不好的效果,那么您只能不用了。那么臣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为您效力一二了。”
第二十九章
什么叫做“您一用您的龙根就会产生不好的效果,那么您只能不用了。那么臣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为您效力一二了”?皇帝已有了隐隐不详的猜测,却不敢置信的望着温易知。温易知还是那副大忠臣样子,手里的动作却不含糊,温和的告诉迅速把他剥光的皇帝,“臣说的就是您听到的那个意思呀!为了皇上好,又能身体满足,又不会伤到身体,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原来在皇帝自己心里如同小绵羊一般好摆弄的温易知,却让一直自己以为熟知帝王心术识人很明的皇帝一愣,这原来是个黑心大灰狼?要不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但是甭管皇帝现在怎么想,也都晚了,甚至连补救的措施都施展不了了。
皇帝已经被架高双腿放到温易知肩头上,下身那脆弱的被捆缚的器官和因为姿势大开而一张一合的小嘴,都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温易知面前。他又羞又怒,却惊讶的发现该是文弱太医的温易知有着不输于他的大力气,牢牢的把他钳制住了,根本不得反抗。他想喊人,诛杀掉这个女干人,把他从这般尴尬的境地里解救出去,但是因为他常常宣召太医又关上寝殿的门不许宫人在的原因,所以现在寝殿外守着不少钉子,其中不怀好意唯恐天下大乱的更是不少,若是传的让天下人知道了,那他颜面何在?
因此皇帝只能用自己的身份威胁温易知,说,“温易知,你就不怕朕之后要了你的命?快停止你的举动!”
“臣明明是为了您好,您为什么还要杀了臣?是臣做的还有哪里不好吗?”温易知这还顺着杆子上爬,委屈上了。
哪里都不好!然而温易知的手已经摸到了皇帝的穴口附近,正在引诱般的刮挠着,动作轻轻重重又带着一阵奇异的痒意,而皇帝又惊恐的发现,他那里竟然已经产生了反应!该死的,果真是禁欲过渡,所以前面满足不了,后面都自发的开发出新功能了吗?皇帝想斥责温易知的大不敬行为,想摆事实讲道理说服他,甚至……求求他!
但是温易知的前戏准备活动,早因为皇帝的特殊体质而极大的缩减了时间。因为这皇帝的性格原因,温易知并没有把他当成需要怜惜的脆弱之人,手上的抚摸动作敷衍不少,精力都集中到开发皇帝后面的小嘴里。皇帝的身躯被冷落了,光着的身体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起了不少鸡皮疙瘩,温易知也无暇兼顾。
他的三指手指都依次伸了进去,试探性的扩张了一番,发现并不困难,甚至抵触也是有气无力,而皇帝已经因为心里和身体的双重痒意,生怕自己一张口就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带着求欢的意味而不敢开口,可是就是他这么一拖延一犹豫,温易知就已经撞到了他的体内,正正好填满,而非慢慢叫皇帝适应。皇帝被温易知的巨大给噎了一下,因为猝不及防,眼前都白了,瞳孔也扩散了一瞬,之后在温易知的大力撞击下,更是苦不堪言,整个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到被温易知吮吸抚摸和下面容纳的地方了,哪还说的出话来,更别提充满皇帝威严的斥骂了。
温易知则是很享受。养皇帝的过程,他花了不少心力,因此这段时间和皇帝一样,也没碰过人,总觉得养好皇帝吃他就够了,而为了一个极品,做些忍耐也是值得的。不过比起来苦逼的皇帝,温易知至少还有左右手与他相伴。而现在躺在他身上,闷哼哼不敢大声呻吟出来的皇帝,也让他觉得够本了。
皇帝的身体,因为日日进补阳气,所以身体的温度比常人要炽热,不管是体外还是体内,让贪恋人体温度的温易知觉得很是享受,而皇帝的敏感度和他久经锻炼的健硕身体,那摸起来坚硬的肌肉块,因为现在过度的劳累而瘫软,也增添了这场性爱的乐趣,甚至因为皇帝不能释放,而焦躁的不自觉摆动的身体,不停的收缩着,更让温易知舍不得出来,连抽出来再进去引逗一下都不乐意,干脆一下一下的狠命撞击,几乎要去皇帝半条命来,而随着两人的激烈动作,帷帐也被牵引的不停摇晃着,本身的重量和丝线的拉扯,更让皇帝那里产生一丝不可忽视的痛意。
皇帝却不如温易知这样,虽然内心十分荡漾享受,表面上还表现出一副虚伪的爱君模样。他是个大男人架子,虽然面貌冷厉,也不是女人相貌,哪里禁得起温易知把他当女人一样翻来覆去换姿势折腾。实在是苦不堪言!而过了最一开始的疼痛之后,一股酥麻痒意从皇帝体内冉冉升起,怎么也挡不住,最后使他都不自觉不甘心的迎合起来。
皇帝虽然心胸狭小,但是也有一份决断在。他本来想着,算了,反正做着这么舒服,又久久没有来一次了,那么主动点,全当温易知是在媚主殷勤服侍他得了,但是不断升高的下体,随着胀大而越受丝线和珍珠限制的昂扬,却让他很是难受。想泄泄不出来,只能憋着,但是那股冲动哪里是能憋的住的?现在只是被丝线强行堵住小口而已,皇帝忍不住毛骨悚然的想,堵不如疏,若这和治理大提一样,等到自己受不了,会不会彻底崩溃,那器官都整个膨胀到碎掉,从此不能人事什么的?
于是皇帝忍不住哀求起来,“温易知,给朕松绑!”
“不行呀皇上,您现在痛快了,之后病情严重,就只能追悔莫及了!”
皇帝闭紧了嘴。帝王的尊严让他说了一次,不成,第二遍便说不出口了,只能强自苦忍着,即使心里还在胡思乱想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后果,心里也悄无声息的升腾了恐惧,但是身体的煎熬和快感交织着,渐渐身上弥漫起一阵痛意,发苦,却也甜。温易知有时刻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免得真把他玩坏了,此刻看到他要失去神智陷入晕迷之时,暂时停止了冲撞,把两根手指又硬是伸到皇帝体内,已经被塞满的内壁被迫再一次撑开容纳,而温易知在里面轻轻刮搔着已经脆弱不堪的内壁,又使劲咬住皇帝已经红肿不堪的茹头,皇帝低低的“啊”了一声,忽然失去了动作,而温易知却能感觉自己插入的地方,突然引来大量灼热的液体包裹住了他的器官,激打着他也是一抖,止不住的轻吸一口气,射到了皇帝体内。
——却是皇帝用后面射经了,而涌出的液体,竟然丝毫不输于女子体内天生就能分泌出的蜜液。温易知探手摸了一把,抹到仍然不清醒的皇帝嘴唇上,让他布满血丝干燥的嘴唇一下子莹润起来,亮晶晶的煞是好看。温易知俯下身轻轻吻了一口,啊,是甜的,不愧是他千辛万苦配出的药方,果然有用。
皇帝一时半会醒不了了,温易知拿不准自己要不要提前开溜,免得皇帝醒来恼羞成怒,他可是对付不了一个国家的力量的。但是若任凭皇帝以这么副模样面对那些以为皇帝出事而闯进来的宫人,似乎也不太地道?温易知只好把皇帝公主抱到浴池那里。
浴池里面盛着的水,是从皇宫外引来的温泉水,温度刚好适宜。温易知把皇帝放进去,他身上的伤口沾到了热水,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但是仍然没醒。温易知仔细的给他清理了一遍,又推拿按摩了一下皇帝的身体,免得他醒来时太过腰酸背痛,之后又给他穿好衣服,平整的放到龙床上,摆出熟睡的样子,才溜出宫外。
温易知不知道之后皇帝的反应,是雷霆大怒呢,还是隐忍怒气,伺机报复。温易知已经在太医院请了假,这几日的躲在家里防着可能会来的暗杀和明杀。他的地位不是不可替代的,皇帝若是觉得帝王的尊严不可容忍,那么拼着他的“病情”不管,也会杀了给他奇耻大辱的温易知。
不过,温易知等了好几天,皇帝那里也没什么动静,于是他又回了太医院上班,而过了几天,就又被皇帝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叫过去了。
后来么……反正就这么着了。温易知也没想到他在皇帝心里还真有点地位,至少皇帝还能面色平静的叫他给自己继续治疗身体。虽然治疗着治疗着又滚作一团到床上,而皇帝也仍然关键部位被捆绑着不能释放,不过至少他还有后面可用不是?温易知猜测,皇帝大概也是认清楚自己的情况了,总不能十年如一日的憋着,有个渠道能发泄出来就是好的。
再再后来么,皇帝一直不说他的病到底好没好,还缩不缩阳,反正温易知全当他是终身制疾病了,于是常常出入皇闺,成为了皇帝的专属太医。
第三十〇章
温易知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在他前面有个穿着燕尾服故意露出好大一个裹在白衬衫里肚子,脸上画着浓妆小丑高跟鞋装扮的男子,正拿着一副纸牌给他变魔术看。他变得魔术神乎其技,一副纸牌竟然能翻出千百种花样,达到了匪夷所思的艺术地步。那些纸牌可以凭空在空中垒出各种城堡模样,甚至从纸牌上升出纸牌做的小人翩翩起舞,而温易知知道,这不是魔术,而是真正的技艺。
只是太过大材小用了些。
虽然很好看,但是对经历过真正的史诗大片或者灾难大片一般的场景的温易知来说,看了一会,也还是这种意思罢了。只是表演的人一番心思想帮他打发一些无聊时间,温易知也不好意思拒绝,因此看着看着,眼神却飘忽不知去哪里,竟是呆呆的出神了,而表演的那位,看到了也不恼,照旧挖空心思的做出新鲜表演,敬业的够可以,想说不定温易知,就会因为哪个招数而笑一笑,逗的开心些呢?
“咳咳!咳咳……”温易知却突然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登时升腾了不健康的红晕。因为是半躺着的姿势,不方便此时的状况,因此用一只手半撑着躺椅想坐起来尽情的咳嗽,而先前正做纸牌表演的,已经顺手把纸牌不知变到了那里,瞬间移动到了温易知身后,把他的身体架起来,轻轻的在他背后锤着,动作熟练的很,显然不知做过一次两次了。
温易知咳嗽了一阵,总算缓过气了,而那人还在他背后轻拍着。温易知挥挥手,示意他停止动作,而那人脸上虽然不乐意,还在返过来站到温易知前面,脸上还在笑着,隐去了眼睛里的心疼。
温易知最喜欢乖乖听话,令行即遵的人,那人虽然还担心着,却也不敢违抗。温易知瞧着他这模样,笑着说,“韩演涩,你不必这样,我又不是纸做的,哪用的着你这样担心?再说,你一个A级异能者,不出去享受旁人的供奉,反来我这里做侍候人的活,又何必呢。”
韩演涩故意弄成了大浓妆的脸下,却是一张很正经方正的脸,回道,“组长,您就会逞能,我们异能组的人,谁不知道您的情况?我们异能组全靠您才有今天,您也是因为为了护着我们异能组才变成这样的,不止是我想在您面前侍候着,花花、平哥他们也都想来呢,只是我们谁都抢不过谁,才抽签轮换着来的。再者,我是A级异能者才好呢,什么都能做,要是那些B级、C级的小子来,毛毛躁躁的肯定会惹您生气呢。”
温易知无可奈何的笑笑,不愿意听韩演涩这样客气尊敬的说话,却知道即使他说了也拗不过这些人。倒是想起来什么,故意严肃的说,“演涩,我们兔组都改名改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见外的叫着什么异能组?那不是外面的人这么叫我们的吗?”
韩演涩登时苦了脸,心想兔组这么弱气的名字,他才不想叫呢,太堕人威风了,叫起来一点都不霸气邪魅,而且哪里是外面的人才叫异能组?分明是没有人愿意叫兔组这么奇怪的名字才是!组长起名的水准也太差劲了些,没看整个异能组里,也只有组长和那个一身冷冰冰却跟个痴汉似凡事跟着温易知走的冷承才叫异能组为兔组吗?
韩演涩只好打着哈哈,说“组长,我这又不是忘记了吗?我这人脑子最笨了,记不着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温易知瞥了他的苦脸一眼,心想不就是不愿意直接叫兔组的名字么,还装傻开了。谁信A级异能者脑子笨,怎么他和那些敌对国家的异能组比拼阴谋阳谋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笨了?可是温易知终究没有说出来。
“行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你这个脑子笨的就别碍我眼了。”
韩演涩也不因为温易知的嫌弃生气,而是笑嘻嘻的说,“那行,组长,我就在您房间外面守着,您有事一定要直接叫我啊。”
最后一句他啰嗦的重复了好几次,再三向温易知确认得知他有事会吩咐自己,才敢退出房间。温易知躺回躺椅,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无力和脆弱,无奈却又习惯了的叹口气。
一开始,他因为进入了这个位面多开心啊,却想不到把身体弄成了这样。但是想到兔组依赖他、信任他的人,又觉得也罢,要不然他也无法无动于衷的看着那么朝夕相处的人死去。人心是肉长的,温易知再穿越过多少位面,见识过多少人情冷暖,也无法坐视这些喜欢过、相处过的人绝望的直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