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是我自己简单的小故事,纪录着寒假我北上的经过,还有所遇到的人事物
很抱歉我必须帮所有人匿名,所以我不公布里头人物的名字,有其是圈内人
只是个平淡的故事,就像你我周遭的过客一样。
01
台北行,距离上次去北部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每次上去几乎都是为了同人志场次和书展。不过这次北行这些倒都是次要,主要是有个想看的普普艺术画展,让我很想去。
安迪.沃荷,二十世纪的伟大商业艺术家,普普艺术的大师。用拼贴和简单亲民的物品做出涓印印刷品,感觉有点偷懒但却相当前卫。我习惯叫他安迪.沃克,常被朋友纠正回来,但我觉得外来语的名字随人叫,反正我英文也没很好。(笑)
九点初,一大早就从员林搭车出门。我在西门町找着了歇脚的饭店,听说离捷运站出口相当近,所以才选择那边。不过在出门前我看了网路评价,对西门这间大饭店几乎都是差的评价,让我汗颜了一下。壁纸破,浴室脏,隔音不好。我只能苦笑,早知道定房间前就得先看看网路评价,不过好消息是我只住一天,之后去宜兰见见网友,有段时间没见的朋友。
台北,台北站到了……
可能因为寒假的人潮,我只买得到海线的车位,多了半小时的车程。原本就已经快迟到的早上十点半的同人志,到这都快中午了。我背起花花公子品牌的侧背包,将背线藏在挡风皮夹克里,手提着洋基大绿色包包,我热爱大包包!可以放很多东西,像是书、镜子、香水、帽子、眼罩等等小物。
我找寻台北车站捷运入口,我好久没来这边了。是说国中时上台北,第一次到这么大的车站里,看到人来人往,我还真是慌了,那一次我在台北车站迷路了,说起来有点好笑,我看不太懂那边的路线。不过虽说久久来一次,现在的我也以经知道大约的路程该怎么走。很快的我就找到了捷运站,搭上捷运到离台北一站的西门站。
西门六号出口,是整个西门町最热闹的地方,会看到很多年轻小伙子和父母带着小孩逛街。不过现在的我有个任务,就是找我住宿的地方,网路上饭店给我的地址不懂,我只好拨通电话给饭店,柜台小姐才告诉我在中华路一段的地方,然后我正巧看见,很高兴的往那方向去。
走了几分钟,怎感觉又走又偏僻?怪了,饭店位子有那么偏僻嘛?我这时才想说是不是走错路往了反方向走,我很常干这种事,目的地在左我却往右,还好发现的早,转了个弯,费了点功夫才终于找到目标,西门大饭店。
房间不比想像中的差,简单的一张床、台灯、电视还有淋浴间,但却有点闷热,也许是最近回温的关系,我按下了我不可能在冬天时干得事情,开冷气。不过隔音真有点差,我躺在床上听见外面的人交谈,连柜台的声音都听得见。只希望我隔壁不要住着一对情侣就好了,我怕晚上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笑)
我打了通电话给网友,问他要不要陪我去同人志,他答应了。我跟他约公馆站碰面,准备去下个目标:台湾大学体育馆,CWT同人志会场。
02
其实一开始我不太清楚台湾大学该在哪个地方下站,所以说是好听一点打给网友一起去,但实际上是为了避免我一个人绝对会迷路糗状,才好死不死拉个人一起死!(误)这种说法好像不大对,总之我约了那位很久没碰面的网友陪我台北行。
「喂?你到了?在哪?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你等下只要看一个人全身穿的黑白很像服务生的就是我。」
我形容道,的确今天的穿着打扮很像服务生。仿白衬衫假领带,里头在一件黑长袖穿成多层次,黑长裤在穿上黑白休闲裤,嗯,我今天整个人穿着都是黑白色,除了外面那金的发亮的夹克以外。
他很快的就认出我,就姑且称他做A君。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手机上我真的把他的名字打上网友A,谁叫他一直不跟我透露他的名字或腻称。我一边走一边玩笑的跟他说起这件事情,说你哪时才要给我一个名字填上?他只是笑没有说任何话。
唉,看来只好换个话题。
「靠,体育馆怎么那么远!」
我抱怨着,看到比我学校大上两、三倍的台湾第一学府。我从小就不是多爱念书,其实我想大家都一样没人喜欢念书,但A君就不是这样即使从考也想考上好学校,这种对明星学校的执着我想我是做不来的。
好不容易到了会场,原本打着下午人会比较少如意算盘的我,才发现我测底的错了!人还是他妈的多,瞬间我怀念起台中场次,呜!我可爱的GJ场、春宴场可以让我好好交流的地方,话说回来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再来过台北大场。
请记得盖手章。工作人员微笑的说,一边替我手上盖上模糊的同人志的拓印。其实我不太想上来北部场次这种人挤人不能好好逛摊交流的地方,但为什么我会上来呢?原因出在对某摊位的怨念。
秘 密 结 社
这是我热爱的台湾同人团体,也是我每个场次必败家的摊位,我喜欢他里面的绘师们和风格,就连草稿本我也看得很高兴。只能说里头绘师笔下的人物跟我电波吻合,我栽在这刊下了。
因为在台中GJ场得知他们会在CWT场卖新刊,而且是有彩页和厚厚页数让我眼睛一亮的本子。啊啊!就这样我死也要北上,虽说我刚刚还冠冕堂皇的讲着我是为了普普大师,不过以现在的状况,什么普普艺术?我不清楚。(灿笑)
结果新刊没瞧见,听说是印刷发生点问题延后了。(囧)
A君看来看去,对我热血的本子完全没有兴趣,他小声的说:他很久没看动漫画了,所以根本不知道现在场子上这些东西是哪部作品。不过A君对一堆漂亮的袋子却很有兴趣,还有布袋戏的产品。
布袋戏完全是我的死穴,完全没有踏进的领域,其实我也想过要不要专研一下才可以跟看布布的朋友扯上点话题。但是那个集数和份量实在是让我傻眼了一下,最后还是哭诉的跟我以前论坛认识的友人恺仔说:我看不完啦!
恺仔微笑的表示:你放心,你只要从中间开始看就好了,反正布袋戏就像台湾连续剧一样,怎么插入都可以。(?)
这样啊!听了我高高兴兴的回去看了一集,培养我对布布的兴趣。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我还是看都没!
看着A君到布布摊看刊物看的高兴,我只是呆呆站在那边看他笑,也许就像我再怎样也喜欢不起来家庭教师这主流物一样,对布布也是没法感兴趣吧。就在A君看的高兴,我碰巧听见对面两个同好的对话。
亚维洛有来摆摊吧!在三楼。
亚维洛?是那个亚维洛嘛?对于完全忽略大手签名会广播的我,在一旁思考刚刚传进耳中的话。
亚维洛大我一届,是我毕业五专科大里漫画研习社的社员之一,她非常的迷恋火影其中一组配对,可惜我不萌火影,不然可能可以帮她写几篇文章。也许是因为同样身为腐人的关系,所以聊的上来,而且基本上我还满喜欢问他有关人物骨架的问题,毕竟我们两个绘图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骨架绝对要合乎常理!
而且她在台湾同人圈里也算小有名气。
「喂!亚维洛你现在CWT吗?」我拨了通电话,听见亚维洛的声音,她果然也在会场里。跟她寒喧了几句话后,她叫我等等上去三楼找她,我嗯的一声答应了,因为我也有些事情想找她谈。
「我等等想找个人。」
我说,对已经掏钱买本的A君这样说,A君喔的一声,接过了他买下的马克杯跟刊物还有赠送的徽章,跟我闲晃的上楼。一到三楼靠着刚刚亚维洛给的摊位编号,加上对亚维洛我还是很有印象,很快就找到她。
「好久不见,亚维洛。」我笑着说,看到正在摆摊的她。
「好久不见!」亚维洛笑道。
在互相慰问几句状况之后,我开口表示我想进入刚刚想跟她询问的话题。
「我正在烦恼我小组的专题,我也想跟你当时专题一样做恋爱游戏,我想如果我做出BL-GAME,小组成员大部分都会很开心。」
我们小组里有五个,三个女生,两个男生。那三个女生通通都是腐女,只是大小腐的分别,而我就别提了,一个通吃的双性恋,只要有爆点我是都可接受了,剩下的是一位被我拉进来,有点可怜的正常人。
「不过后来有个成员跟我说:要在报告专题时,在教授面前放BL,我怕教授都会羞的跑掉。」讲到这里我跟亚维洛都窃笑,这东西对教授来讲的确太激烈了点。虽然我想我以后还想拍部BL偶像剧,剧本我都写好了。(汗)
「想问你程式的问题。」
这是重点,毕竟一个游戏里面还是需要程式才能动作,空有好看的图是无用的,程式、音乐、剧本也是重要的一环。亚维洛听了我的问题,掏出了个名片,是她以前给过我专题小组成员的名片,她指着其中两个说:这位程式比较强,而这个也会点皮毛,你可以问问看。
我听了点点头,提到专题难免太沉重了,我索性换了个话题,对着亚维洛说。
「我也想出刊。」
「喔?」
「小说刊,当然是BL的,我想请你帮我画封面,当然你可以看完后再决定要不要画。」我知道亚维洛的个性,除非是工作,基本上要她画图就是要她画对着感兴趣的事物,套本漫画名言:这才符合灵魂的渴望啊!
「我不要娘受,也不要男男生子!」
「放心,我不会写娘受,也不爱男男生子文,我喜欢半写实系。」
「喔,那是悲剧还是喜剧?」
「抱歉,这是禁止事项。」朝比奈学姐你的名言真好用。
亚维洛笑着点头说:那我等你的文章,我说等我搬回虎尾吧,那边网路比较稳,我家网路不知怎样可以上网却连不上网路游戏和MSN。又随口说了几句,才跟亚维洛告别,已经被同人志人群洗礼的我们,我跟A君狼狈的逃出这个战场。
「该往哪走,这边吗?」
场外满满的COSER,让我和A君很难找到捷运站的方向。我一边说往哪走,一边指着相反方向。而A君则到处看看,带我走出这满山满海的会场。看到A君没说话,从以前我认识他到现在他一直都是这样沉默。
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出口,走向捷运站,这时我才想起,A君很久以前好像曾经喜欢我。
03
好像是两年前的事情,我跟A君因为网路认识,之后出去过一次,好像在电话里说他喜欢我。当时我拒绝了,但他一直打电话来让我很苦恼,因为他个性的关系比较害羞,常常打电话来不知道要讲什么,就这样电话无声空在那。最后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通话,而后来我跟前B分手后,他才又打电话来。
逛了贩售会累了,我跟A君坐在捷运站附近的肯德基。A君点了蛋塔,他不太想吃炸的,而我只是想啃早上放到现在没动的蓝莓贝果,加点了杯饮料。我还记得以前北上时,我跟A君也是坐在速食店,他去点餐,那时候我累了就趴着睡,等我睡起来时他问我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说我真的睡着了,他说他在我睡觉时一直玩我头发。
是喔,头发有什么好玩的。
我记得当时是说这句话,因为当时我理了头接近平头的短发。而现在我跟他一样坐在速食店,不同的是现在是白天,是肯达棋不是麦当劳,我们都长大了。现在不是以前是当下。
我过去拒绝了他的感情,也交往过许多人,男的女的。而我现在是个单身,有点累突然认为单身也不错。就像现在只身在台北街头想去哪就去哪,没人绑着你。
「你想陪我去看画展吗?」我问,他点点头说都可以。
我继续问:「那你可以留到多晚,你家住台北吗?」
我这人连他住哪里都忘了,他摇摇头说是桃园。桃园啊,有段距离,本来我还想拉他去逛书展,现在想想算了,别拖到太晚。毕竟是桃园不是台北,还有一大段路。好吧,现在也许可以去看个画展。
晃着晃着五点就快见底了,画展六点半结束,现在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急?在速食店我们聊了一下,虽然都是我单方面多嘴,为了怕冷场。我很怕冷场,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时候就怕场子冷,想到那种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场面,我就整颗心坎坷不安,不能停止自己听见身体里的心跳声。
在谈话中我稍微的了解A君,他现在高三要考大学,大学想读法律。我推荐他把六法全书一字不漏全背下来,很多大学就会抢着要他这种没脑袋的建议,他笑而不语,跟刚刚在同人志他听到一个路人走过去的抱怨笑个不停一样。
路人抱怨香肠摊老板,跟他说小辣,却给他洒满胡椒粉。我打趣的说,那如果大辣不就整支香肠淹没在胡椒粉里?他喜欢这个笑点。
搭捷运到了中正纪念堂,这是我第一次到中正纪念堂。生为台湾人我却从来没有亲自来到这个地方,也许我是个不及格的台湾人,夏天没去过垦丁玩水,也没在冬天登上合欢山赏雪。
好大!
我说。画展在哪?我们两个摸不着头绪,我想年轻小伙子除非是看个展览,来练街舞,不然很少来中正纪念堂。我爬上那长长的阶梯,一边说着如果这是溜滑梯多好,每年比赛推轮椅大赛,推最高的人是冠军,这些没营养的话。而直到爬上顶看见中正纪念堂里的蒋公像,我还是说了句,那座雕像好像蒋公喔!这类愚蠢的话。
我知道普普画展可能来不及了,但人都来了,我决定不看一场展览就不离开这里,而A君是乎也是这么打算。我们找寻着超过六点半的场次,这时纪念堂内像是在表演什么,舞台中央围上了一圈人。
原住民表演叠罗汉,我开始不懂为啥现在连原住民也要表演骑单车叠罗汉?是经济不景气?还是想跟太阳马戏团杠上一角等等。等主词人发问候,一群看秀小孩疯狂似的举手,我笑着跟A君讲:如果在大学应该不会有人举手吧,挺丢脸的。
有时候想问自己,为什么人越大却越来越不敢放手去做?
最后我们临时找到可以看的展览。只能说运气还是不错,这展览今天刚开始第一天,又是晚上没什么人,我喜欢这种少人的展览,不用人挤人外还多了点自由,况且我个人受不了小孩在展场胡闹。我跟A君走进了这场子……
2009年电视艺术嘉年华。
04
2009年电视艺术嘉年华
就是爱电视!台湾电视历史已堂堂迈入第五十个年头!从早期的群星会、中国电视史、钻石舞台、超级星期天到近期的偶像剧、选秀节目…等等,电视节目陪伴我们每一个日子,与我们在每段黄金岁月上交织不同的欢笑、不同的泪水;唯一相同的,是我们拥有的共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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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展览简介是这样写的,也许大传系的人会来看这种展览,至于设计科系的,就不太清楚了,但今天就有一个,也就是我。(笑)
里面算有趣,不过门票不便宜。几乎跟安迪沃荷的展览一样价钱。门票还是因为我跟柜台小姐保证我们一定会进去看展览,所以用网路折价帮我们压到一百五十块钱。
我喜欢没人的展览,也许是没有广告。大家都被普普艺术展给吸引走了,所以电视艺术显得乏人问津。我看到古早的相机,跟我在外婆老家那边看的一样,很像一个大烤箱,还有拉门。之后还有古早的摄影机,最长可以拍十八分钟。
「这是能拍什么啊?」
我皱眉头疑问的看着下面的解释,而且还说因为很重,所以被圈内戏称为武器。的确很像,很像可以砍人的狼牙棒或斧头。不过我想一场偶像剧只要十八分钟就可以演完,那表示……
男女主角相遇、恋爱、第三者、哭闹、分手、了解彼此、在一起。这些东西都会在十八分钟内演完?糟了!突然很想看这部片子,异常的符合我的恶趣味。A君好像已经懒的理我脑内愚蠢的妄想,继续看他的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