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不开口,卢闵敬忍不住问道:“阿远,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
卢闵远低头喝着自己的咖啡,回答的极其简单:“还行。”
见他不愿多说,卢闵敬忍不住皱紧眉头,憋了许久,终于还是吐出了迟到了两年多的道歉。
听到这声“抱歉”,卢闵远搅动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自顾自的搅动着勺子:“这不管你的事,你没必要道歉。”
卢闵敬的抱歉是为了什么,现在的他大概也已经能猜到大半了,不光是为了“多管闲事”将那份记录有胥华扬生平的资料给他,最主要是为了导致他这次九死一生的那场所谓的计划,他这个好哥哥也掺上了一脚。
如果卢闵敬没有把胥华扬的资料给卢闵远看,如果他没有为了报复而将胥华扬拉进到自己的报仇计划中来,如果他没有鬼迷心窍的在乐天会所里将胥华扬带上自己的床,如果……回顾过往,似乎导致卢闵远现在这番窘境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他这个自诩对他疼爱有加的同族大哥!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满脸忏悔的男人,卢闵远说不怨,那一定是骗人的,但要说有多恨,却没有多少。两年多来,特别是当初养伤时无事可做的半年多里,他已经将自己回处于那种窘境的原因慢慢剖析仔细清理,得出的最后结论都是“他自己在作死”。
在引导着他逐渐走向那种境地的一路上,但凡自己坚定一些,强硬一点,结局都不会是那样。说到底,无论其他人是多么的用心险恶,都无法抵得上自己本性中的懦弱,而这一个大跟头也算是让他真正认清的自己,明白自己到底该如何自处。
而对家人的避而不见,可以说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放逐,而对胥华扬避如蛇蝎,更多的是他发现自己对他的用情之深感到惊恐,在自己完全理清对胥华扬的感情前,他不愿意出现在对方面前。
看着同时发愣中卢家兄弟,余天泽非常无奈,但却没有想要打扰他俩的意思。无聊至极的他便只好拿出手机来消磨时间。
正当他游戏玩得正high时,连续两条短信提示音打扰了他的好兴致。他皱了皱眉,关掉游戏打开信息查看,发现是胥华扬发来的两条接连着的信息。第一条说他要回酒店了,这算是提醒他该收收不和谐的事务了,第二条是在第一条发出后不到三分钟发出的,说的是他看到了他们就在咖啡店,他也要过来!
原本没精打彩的照例翻阅着短信的余天泽看到最后几个字立刻惊起,他知道现在坐在他们对面的卢闵远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胥华扬了,而依胥华扬发来的短信上所示,他应该已经朝着他们过来了!
还未等他向卢闵远出言提醒,胥华扬已经出现在了咖啡店里,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他们走来。
见他盯着自己的背后面色有异的卢闵远好奇的转头往自己身后看去,正好跟走到他身后的胥华扬来了个“深情”的对视。
卢闵远回过头,一脸烦躁的狠狠瞪了余天泽一眼,意思当然是埋怨他竟然通风报信。而一脸无辜的余天泽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清白,虽然他知道卢闵远根本不会相信他。
但人都已经来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卢闵远也不好立刻愤起离开,听到胥华扬向他询问是否可以做在他旁边时,他也只是沉默的往里座挪了挪屁股佯装跟他很不熟的样子。
有了胥华扬的加入,场面变得稍微活络了些,虽然没有跟胥华扬说过一句话,但卢闵远逐渐对卢闵敬两人打开了话匣子,听到他们两人打算结婚后,还送上了自己的一份真诚的祝福并表示两人婚礼时,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出席。
最后他们还聊到了婚戒,说起婚戒,余天泽仿佛突然全身被打满鸡血,激动的说他看中了一款戒指,要立刻把它们买下来,说着放下几张纸钞,跟胥华扬和卢闵远到了声别后,拉起卢闵敬的手,如同之前奔出酒店房间一般飞奔处咖啡店,直冲向刚刚卢闵远在外面站立多时回忆往昔的奢侈品店。
座位上,此刻只剩下卢闵远和胥华扬两个人,沉默片刻后,卢闵远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胥华扬:“麻烦请让一让,我要离开。”
胥华扬置若罔闻,继续喝着咖啡,直到不耐烦的卢闵远讲话再说了一遍,他才慢慢开口:“无论为了什么,我们不能够就这样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吗!”
卢闵远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晦涩,慢慢的将目光移开:“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麻烦你让一下,我同伴现在应该已经都回去了,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他们该着急了。”
胥华扬眼神一暗,一把抓住卢闵远的手臂,用力一拉,迫使他弯下腰面对着自己:“同伴?他们?哼,你这么着急回去难道说酒店里正有男人在那里等着要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小骚嘴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嘴用力的吻了下去。不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来的更合适。如野兽般的肆意侵略扫荡成功的激怒的卢闵远,他下颚狠狠一咬,让胥华扬前一次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
卢闵远用袖子用力的擦了擦嘴,躲开胥华扬快步离开了咖啡店。
第七十五章
见卢闵远离开,胥华扬立刻跟了出去。他一边跑一边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的将那种明显是侮辱人的话说出口,但是他害怕,害怕在着他看不见的两年里,卢闵远已经另投他人怀抱不再属于他。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就感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狂。
他一路跟着卢闵远,直到转进一个不算太繁华的小巷口时,胥华扬一把将卢闵远拉进一旁光线灰暗的暗巷。他把卢闵远的双手压在头顶,整个人也贴了上去,紧紧的压住了他,不让他动弹一份。
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看清对方时,竟然时今晚缠了自己多次的胥华扬,卢闵远立刻愤怒的挣扎起来,却无奈力量不如人,只能尴尬的贴在冰冷的墙壁与火热的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之间。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卢闵远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却被胥华扬警觉的用两腿加紧,不再让他动惮一份。
胥华扬死死按住卢闵远,把头凑到他的耳边:“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一谈,难道你现在已经厌恶我到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嘛!”
卢闵远冷笑道:“好好谈?可我没觉得你有好好谈的意思!”
“……”胥华扬动作一顿,钳住卢闵远的手微微松了松,又快速按回去,“只要你保证不会再逃走,我就放开你。”
沉默片刻,卢闵远还是点了点头。胥华扬放开了他,站在离他只有一米多远的地方看着他。
卢闵远揉了揉被抓得有些红肿的手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吧。”
“我……”见他这种反应,胥华扬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说,那么我说。”卢闵远靠着墙站直身体,“我们直接的问题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谈的必要了,无论之前到底是谁的问题,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也没必要再去纠缠。”他回想了一下这过去了两年,微微蹙眉:“两年了,很多事情都已经淡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我登上前往美国的飞机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完结。”他看着胥华扬,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说我不自信也好,软弱也罢,总之,我把你给弄丢了。现在我幡然醒悟了,却不想再把你找回来。我想过新的生活,一个没有你的生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再重新开始!”他想要上前一步,但看到卢闵远忍不住的皱眉,又退了回来,“我已经处理好了所有事情,我发誓不会再出现之前那样的事了,我可以给不自信的你安心,你怯懦,我也会给你营造出一个舒适的环境好好的保护你,我……”
“够了!”越听他的话卢闵远感到月火大,他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两年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我也变了!没错,当时因为我性格中的软弱,让我跟你的关系走成了两条已过交点的交叉线,越行越远。但是现在的我不再怯懦,我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他深吸了一口气,自从见到胥华扬后产生的焦躁之感逐渐平静的下来,平静的看着他:“胥华扬,两年了,我已经从一个初出社会不懂人情的菜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呢,你还是那个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永远都是真理的胥家大少爷吗?”
见胥华扬紧皱眉头半低着头不说话,卢闵远叹了口气说:“我会坐明天十点钟的火车离开,如果你还想谈的话……”见胥华扬没有说话的意思,卢闵远抿了抿嘴,转身离开。
留在暗巷里的胥华扬,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卢闵远刚刚的话,难道这两年来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成长吗?他已经整合了佩斯特家族的产业,拿下了胥家的家主之位,揽下了胥家的所有产业,他已经……
呵,卢闵远他没有错,他是没有变,没有从之前的点点滴滴中成长,无论事业上的成就有多少,本质上,他还是那个自私自利的胥家大少爷根本没变!
相同了这点,胥华扬竟然释然了不少,集聚在胸口多时的压抑消散了大半,眉心间的阴郁也减轻了许多。
正当他准备想要走出去赶上卢闵远正式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时,突然听到暗巷外传来一声闷响,他脸色一变,快步跑了出去,正好看到卢闵远紧闭双眼被人抬上银灰色面包车的景象。他双眼一眯,上前施展拳脚,想要将他夺回,却不成想对方是有备而来,一枚远距离射击的麻醉针将他撸倒,如同卢闵远一样被人丢进车里。失去意识前,胥华扬只听到其中一个绑匪说的一句话:“不愧是前黑道太子爷,果然料事如神,这回可是一箭双雕,省了咱们多少时间啊!”以及之后的一连串大笑声。
胥华扬是被落在身上的一连串拳打脚踢给弄醒的,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锁住关在一间类似于仓库的黑暗小间里,他的身前正有一个西装革履,手上拿着夹着香烟的男人抬着脚对着他的肚子猛踹。他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对方见他有了反应,立刻停下动作,坐回到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敲个二郎腿,嘴里叼着根香烟:“啧啧啧,我们佩斯特家的女婿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行啦!”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就是当初逃走的劳伦斯¥佩斯特冲着胥华扬阴狠的一笑,对旁边的一个手下一抬手,一个手下将旁边的一个仪器一按。
随着“哗啦啦”的铁器摩擦声,胥华扬感到缚住自己双手的铁索不断上升,自己无力的身体也跟着被拉起,知道高度差不多到他能正好跪在地上才停止。很快了解到他意图的胥华扬硬挪动着还没有从麻醉中恢复过来的双腿,想要站起来,却被劳伦斯只会手下残酷的制止。
劳伦斯一脸得意的走到胥华扬面前,看着被手下硬压着跪在地上的他,抬起脚,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脚,顿时,胥华扬的高挺的鼻梁被踩断,鲜血顺着鼻孔不断的往下流。
但饶是如此,完全清醒过来后的胥华扬仍旧没有吭上一声,反而微微抬起头,用半眯着的眼怜悯有嫌弃的目光看着劳伦斯,惹得刚才还洋洋得意的劳伦斯大为火光,对着用头拄地俯身在那儿的头又是一顿猛踩:“你个贱人!,你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啊!别说我那个恶婆娘姐姐已经死了,就算她没死,我今天要弄死你,她也不敢放一个屁!”他蹲□一把抓起胥华扬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你知道吗,你现在是应该要求我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你那个小情人呢?你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享受着其他男人的服务吗?他那个火热紧实的地方真是……”
听到这话,胥华扬终于不再无动于衷,看着劳伦斯阴沉的说道:“卢闵远在哪儿,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劳伦斯冷哼一声,微微松手,令没有恢复力气的胥华扬再次跪倒在地。他拍了拍手,心情异常好:"不让我好过?哼,我想你是搞错了吧,现在应该是你求我让你好过才对!"他说着,从兜里抽出一把匕首,轻轻的在胥华扬的肩膀上划了一刀,瞬间,他肩膀的一块肉被规整的割出了个大口子,一时间伤口血流如注,场面好不吓人。
"劳伦斯,我说过这个人是我的,你怎么敢背着我对他用私刑!"
正当劳伦斯上下打量着胥华扬,准备在他身上再下一刀时,他身后锈迹斑斑的小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妖里妖气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胥华扬强打起精神一看,不由的皱紧眉头:这路易斯在乐天竟然没有被玩儿死,现在他还出现在了这里。想起路易斯之前的作为,看来卢闵远的状况不容乐观!
劳伦斯暗"啧"了一下,收回匕首站起身:"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命令使唤我的权利!"他转身看着路易斯,眼中快要化为实质的鄙夷另路易斯原本就不善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怎么,现在人抓到了,你就打算把我甩掉了?我告诉你,劳伦斯,你想都别想!"路易斯恶狠狠的说。
但这似乎威胁不了劳伦斯,他一脸的无所谓:"啧啧啧,现在嚣张了啊!你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而已,如果不是有我把你这副死鱼般的身体调孝文那么勾人,你以为你现在那个金主会看上你多久?"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路易斯面前,俯身在他耳边,用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要不是我耐着性子,用我那根火热的小兄弟日夜不停的开拓你下面那个干涩无味小xue,天天反反复复的用各种药物和big size的玩具训练你xue口的反应力,你以为你会有有今天的光鲜亮丽?醒醒吧!你就是个女表子,你那个不知廉耻的老妈是,你这个野种更是!"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只有半个手掌大的照片甩在路易斯的脸上:"这是那时候给你拉皮条找前几任金主时,他们试用你时拍的样板果照,如果你不想这种这种照片让你现在的金主知道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别想些有的没的!"
说到这里,见路易斯的气焰被完全压了下去,看着敢怒不敢言,一脸怒不可遏瞪着他的路易斯,劳伦斯的心情变得异常明媚。他靠近路易斯的头发,用力一嗅,一边抚摸着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恐,全身微微颤抖的路易斯,最后在他的颈边用力的咬了一口:"路易斯,我的好弟弟,今晚,我的另一个兄弟很需要你的全方位服务,希望到时候你能让我满意!"
第七十六章
说到这里,见路易斯的气焰被完全压了下去,看着敢怒不敢言,一脸怒不可遏瞪着他的路易斯,劳伦斯的心情变得异常明媚。他靠近路易斯的头发,用力一嗅,一边抚摸着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恐,全身微微颤抖的路易斯,最后在他的颈边用力的咬了一口:"路易斯,我的好弟弟,今晚,我的另一个兄弟很需要你的全方位服务,希望到时候你能让我满意!"
路易斯不停的做着深呼吸,努力遗忘掉着一直如梦魇般纠缠着自己的恶心感觉,努力平静的说:"你要我怎么做都行,但胥华扬最后必须留给我,而那个卢闵远,他必须得死!"
劳伦斯一边旁若无人的挑开路易斯的衣服,褪去他的衣裤,啃咬着被养得过分白皙细嫩的皮肤,用手轻掐着如豆腐般滑嫩的软肉,一边回答:"放心,我玩腻了以后自会好好料理了他,至于胥华扬嘛……"他意味深长的抬起头,抬起路易斯的一条腿,对着完全没有润滑过的小口用力的顶了进去,"嗯啊呵,只要你把我弄得满意了,明天我就把弄断手脚的他给送到你的床上!当然,你最关心的物件当然会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了!"说完,他更加用力的抽动起臀部,一时间,路易斯被他弄得脑子一片空白,唯一记得住的就是,明天之后胥华扬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念头闪过,他向前环住了劳伦斯的脖子,主动配合对方摆起挺巧的丰臀。顿时,氵壬靡之音弥漫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