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自己的血液挡住无法完全睁开的胥华扬,完全没有兴致欣赏不远处的那场免费chun宫大戏,他现在唯一思考的就是卢闵远现在的状况到底如何。
另一边,原本打算午饭前出发的卢闵远研究成员,挨个儿不停的给他打电话,都无法联系到他,而跟他同房间的鲍勃也证实他昨晚一夜未归。相处了一年多,他们知道卢闵远是个生活很有规律,做事很守底线的人,一般情况,他不会这样不打招呼就无故完失踪。现在,他这样凭空消失失去了联系,他们知道,一定是他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们立刻向当地警方报警,寻求他们的帮助。
与此同时,卢闵敬和余天泽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原本他们买完戒指又看了一场电影后,觉得留给卢闵远他们解决问题的时间已经差不多足够了,便打算给胥华扬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但是一连六七个电话,都没有打通,直到最后,干脆直接关机了。
他们知道胥华扬就算现在的情绪状况时常不稳定,但是对于连续打来的电话,也不会置之不理,哪怕他们正在激情滚床单,那也好歹会接一下电话,对他们愤怒的吼上几声。
可现在算什么,直接关机了!
卢闵敬和余天泽对视一眼,决定给当地警局内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帮忙找一下人。
而同样在法国的欧阳书伟也接到了关于卢闵远疑似失踪的消息,是鲍勃打的。作为卢闵远的室友,他知道身为卢闵远好友的欧阳书伟背景强大,有不少自己的路子。所以在众人着急报警寻找的同时,他也不忘向欧阳书伟寻求援助。
虽然通常失踪未满四十八小时,警局都不会受理立案,但是架不住对方的来头大呀,一个个电话都是从上头直接打下来的。有些不甚在意的警员们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整装出发去寻人。
一时间,三拨人马,在节日气氛浓厚的巴黎街道中不停的穿梭,几欲将整个城市给翻个底朝天。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找到胥华扬和卢闵远,别说他们的人,就算是尸体甚至说一根他们的头发丝都没有找到,这让搜寻队和卢闵敬他们非常的沮丧。
这天,卢闵敬和欧阳书伟还有鲍勃他们在警局碰面,在一间空置的房间内坐了下来,相互核对一下信息。
“我不想追究你欺瞒我们有关于阿远还活着的事,但是你得告诉我阿远他最近有什么异常,他有没有树敌或者……”卢闵敬的话被欧阳书伟烦躁的打断:“行了,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甚至可以说,你跟余天泽知道的都比我多。”他瞥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余天泽一眼,“你身后的这位先生是余家人吧,他手中的情报网可比我的厉害多了,他会不知道阿远曾经的人际关系吗?嫌疑对象什么的,他应该比我清楚多了。”
余天泽沉默了一下后说:“跟阿远就间隙的人都是跟阿扬有过节的,恐怕……”
“……把名单给我!”卢闵敬说,转头又对房间内火急火燎,却又帮不上什么忙的鲍勃一行人说,“阿远的事我们会留在这里继续追查,你们先回去吧,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研究小组的组员们还是有些不甘心,特别是鲍勃,非常的自责,如果不是他一再劝说卢闵远到法国来旅行,他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看着这帮跟卢闵远差不多大的学生们个个垂头丧气,卢闵敬忍不住开口:“行了,你们快点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影响我们找人!你们先回去,过一段日子就送一个完完整整活生生的卢闵远到你们面前去,你们可以滚了!”
虽然这番话没对少安慰的效用,但这帮学生们还是同意回德国去等消息。
待他们走后,房间内就只剩下卢闵敬一对和欧阳书伟一对,气氛顿时沉静下来。几人沉默的对着一分钟后,终于还是妥协,开始相互协助寻找胥华扬和卢闵远,因为他们现在可以确认,他俩一定是被一起绑走的,只要找到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
在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卢闵远目光呆滞的望着上方。已经过去多少天,他不是很清楚,因为房间实在太暗,暗到完全看不清外面的昼夜变化,如果不是透过被封住的窗户缝隙中漏出的几丝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弱光线,他会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
那天被绑架时的记忆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他完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向他冲来,表情阴沉的吓人的胥华扬。
一想到他,卢闵远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果然每次遇到他就没有什么好事!
他动了动被铁索箍牢的双手,调整到一个舒服些的姿势继续发呆。自从被抓来后,他就被关在这件大概不到五平米的小屋子里,双手被锁,一条连接着他手上铁索和墙角铁管的粗重铁链让他的行动范围锁在只有半径五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除此以外,他每天还要面对一个打扮妖艳的外国男人的各种羞辱。那个名叫路易斯的男人自称是胥华扬的情人,来教训一下他这个对方口中不知廉耻的第三者,是个男人就能上的贱货。
这几天,他除了颤抖着用无力的双手拿起稀薄的看不见几颗米粒的薄粥喝下几碗,再无进食,连口水都没有。
每次,他看到那个路易斯进来,都不禁感到一丝胆寒,因为没回来,他都不会空着手来,手上都会拿着令他冷汗直流的恐怖“玩具”。一想到这几天来的恐怖经历,卢闵远忍不住使劲摇头,想要将那些画面从他的脑子里甩出去。
“咔嗒!”连日来的黑暗环境让他对四周的一丁点动静都有为关注,更何况是门口传来轻微的开锁声,那意味着又是一场的折磨号令枪响起。
果然,小门被打开,身着暴露,□在外的肌肤上留下着无数令人遐想红印的路易斯一手拎着一个小包,另一手拖着一盏简易探照灯走了进来,并反手将门锁住。
“亲爱的远,我们来继续昨天的游戏吧~”说着,他将本就饿得没什么力气的卢闵远一把推倒在地,用力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处,防止他乱动,同时打开带来的随身包,取出一支注射剂。
路易斯拿着注射剂俯□,在卢闵远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选择小腹距离命根子只有不到三指宽的地方扎了下去,这几天饱受这种药剂折磨的卢闵远全力挣扎,也没能逃脱再次被注射的命运。
注射完毕,路易斯将注射器包好放回到包里:“啧啧啧,这可是好东西啊,在黑市可是要卖老高价钱的,现在天天给你用,你还不知足,真是贪心啊~”他说的没错,他给卢闵远注射的药剂是一种非法制作,但药性非常强的助兴药剂,俗称“chun药”。它是在黑市中流通,大家族专门用来言周教不听话“玩具们”的药物,价格昂贵效果奇佳,真如古人所说,如遇此药,烈女也变骚妇。
第七十七章
现在路易斯用这种药来“招待”卢闵远,他的险恶用心天地可鉴。但仅仅只是让卢闵远饱受谷欠望的煎熬,完全不能满足他已经被扭曲了的心,因此,他还有下招,他将一架DV拿了出来,在卢闵远面前,找了一个视野最好的地方,用三脚架撑好,然后镜头对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的卢闵远,按下了“on”。
这已经不是路易斯第一次这么做了,他每次来,都会将卢闵远药性发作时的状态和之后被调孝文的样子录下来,然后放给被关在另一个房间里被劳伦斯教训完的胥华扬。
看着卢闵远只用麻布料简单包裹着的身体,路易斯笑得那个yin荡风骚。他拉开带来包包拉链的速度非常缓慢,慢到每一格拉开的声音都让卢闵远觉得像是打开地狱大门的前奏。
拉链总有拉完的时候,而药剂的药性也在此时逐渐显现出来。虽然经过这几天的日日折磨,卢闵远对着药剂已有了一点点的抵抗力,但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还没有抗争几分钟,就快速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从小腹为中心,逐渐蔓延至全身的欲望将他的理智侵蚀,难以抗拒的谷欠念火种熏红了他白皙的肌肤,原本被他抓得紧紧的,以期包裹住里面□身体的麻布料被松开,瞬间,泛着诱人粉红色的dong体呈现在了眼前。
现在的法国已是十二月底,室外气温已经逼近零度,就算是在室内也就十度左右,而在各种阴暗无光又无任何取暖设施的地下室,温度可想而知,但现在的卢闵远唯一的感觉就是热,他想要冰冷的触碰,他需要纾解。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摆出了清醒时完全无法想象的羞人动作。瘙痒难耐到让他头皮发麻的小菊花,令他将手指慢慢的滑向自己的下面,嵌进自己的臀瓣,对着正一张一合等待抚慰的xue口,毫不怜惜用力捅了进去。
“啊!”似痛苦似愉悦,卢闵远加快了手指的抽cha速度,过了一会儿,似乎感到还不满足,手指逐渐从原来只能勉强挤进的一根,增加到了四根,到后来甚至想要把整只手掌塞进后xue中来平复那几欲将他逼疯的瘙痒,不过被路易斯给阻止了。
路易斯想要的是折磨他,而不是让他自个儿自娱自乐,对男人而言,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
他将连着卢闵远手上铁锁的链子一拉,卢闵远的手指从粉嫩的小菊xue中拉了出来,失去巨物爱抚的小口不停的砸着嘴,仿佛在说想要更多。
路易斯将铁链在柱子上绑好,距离正好让卢闵远无法触碰到自己的花心和粉嫩小柱。然后将从包里拿出来的工具拿起,走向不断在地上无意识扭动着的卢闵远:“卢,还没有结束哦,让你这样舒服的自己解决我可会不高兴的~”他挑起卢闵远的下巴,看着一脸迷茫的他,笑得非常狰狞,“下面才是主菜!”
说完,他将一个带着钩刺的铁环套在卢闵远挺立的小兄弟上,又拿出一根只比水笔笔芯细上几毫米的钢针,对着卢闵远留着泪的柱顶小口,慢吞吞的戳了进去。顿时,卢闵远的脸憋的通红,被他自己咬的血红的双唇不自觉张大,但声音却好像都卡在了嗓子眼,发不出一个声响。
路易斯勾了勾嘴角,双眼一眯,又拿起一根有婴儿手臂粗的柱体玩具,想要对着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菊花捅进去,不过他瞥见放在台子上的另一件东西,笑容不禁加大了几分。他伸手将台子上的一串近二十公分长的珠子拿了过来,抚摸着每个直径都有二厘米左右的珠子,低声道:“卢,你那里是不是还很痒啊,那好,我现在就来帮你止痒!”言罢,他将卢闵远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趴在地上。
他又将旁边的DV拿到进出,对准卢闵远的xue口:“胥华扬,你不是很喜欢他吗,那现在就让你看个够!”说着,他掰开卢闵远的小菊花,将珠串一粒一粒的塞进粉嫩的花芯中。路易斯准备的珠串的珠子是透明的,每次塞进一粒珠子,镜头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录下被撑开xue口内部的样貌。
没过一会儿,长长的珠串被全部塞进了卢闵远的小菊花中,只留下一个拉环孤零零的在半开着的花心处,随着卢闵远的扭动一晃一晃,看的人热血膨胀。
但路易斯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今天的份还没有做完呢。他再次拿起那根粗的惊人的玩具,打开电源,在卢闵远的小花出一顶一顶,惹得他口申口今不断。不断扭动的腰肢也不停的朝玩具的位置挪动。
路易斯冷哼一声,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卢闵远圆润的臀瓣上:“你凭什么能得到胥的喜欢,你也不过是个贱货而已!你看你这屁股摇得多欢,下面那张小嘴吃的多贪婪!你说看过了这些,胥还会要你吗~”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的卢闵远自然不会回答他。
这时候,他突然站起身来,似乎觉得这么玩没意思,好像是自己在伺候他,很不爽。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了一个大约三十公分高的小凳子,一个主意在他的脑中闪现。他将玩具放在小凳子的正中,并用胶带将它牢牢固定在上面。然后拿着它走到卢闵远跟前,抬起他的身体,让他自己坐在玩具上。同时,他又将DV从三脚架上拆下,摆到地上,镜头向上对准那个正在被不断进入的小口固定放好。
路易斯在卢闵远的耳边轻轻留下一句“动起来吧~”后,退到一边,放松了铁链,任卢闵远自由发挥。
双手不再被牵制,仍被药剂折磨着的卢闵远张开大腿,两手撑地,半蹲在那儿不停的在小凳子上起起落落。他原本被塞进小xue的透明珠子跟外来的粗大玩具在他的体内不断相遇摩擦,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一缕缕的血丝从不断吞吐着的小口,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往下流……
灼烧般的谷欠望和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卢闵远失去了自我,视线没有了焦点双眸呆滞的定在路易斯满是报复过后兴奋到扭曲的脸上,身体已经臣服于本能,机械的动作着,泛着水光的通红双唇随着每一下的耸动,吐露着诱人的口申口今……
房内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路易斯的好兴致,原本不打算理睬的他在催命似的连续铃声下,皱着眉头拿出手机:“你TM谁啊,竟然打扰老子的好性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啧啧,没想到一天没调孝文,你的胆子就顶上天了啊,看样子光我一人还不行嘛,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壮男来陪你啊~”电话赫然就是劳伦斯打来的,每天照例打完一顿胥华扬的他感觉没劲透顶,便打了个电话给目前供他发泄的活体充气娃娃路易斯,但是没想到正好撞见了他对付卢闵远的现场。
通过电话,他能够清楚的听到对面来自卢闵远那充满情谷欠和诱惑的口申口今,才不到一分钟而已,他就感觉自己的下面石更,原来打算让路易斯过来的话,出口时变了,他勾了勾嘴角,眼中充满yin谷欠:“我亲爱的弟弟,胥的小情人就在你身旁吧。”
这话一出,路易斯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原本的恼怒和不奈顿时被不屑和鄙夷所代替。但于此同时,一条与电话对面的劳伦斯不谋而合的女干计,在他心中慢慢酝酿:“是又怎么样。”
“呵呵,没怎么样,就是从他被抓来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他,有点想念了呢~”劳伦斯一边说一边一只手不停的摩挲,好像在回忆着当时遗留在手上卢闵远滑嫩皮肤的触感。
路易斯心里冷哼一声,暗道果然如此:“想念他?行啊,只要你把胥给我,这家伙我立刻送到你床上。”说着,他转头看向仍在坚持不懈的张开双月退,用自己的小菊花大口吮吸凳子上粗大电动玩具的卢闵远,暗骂一句,果然是个骚货,是个男人见到他都想啃上一口,不去卖真是可惜了!
说起来,胥华扬婚礼那次并非是卢闵远第一次见到劳伦斯,而且可以说,他算是劳伦斯猎艳如此之久以来唯一一次的失利。
第一次见到劳伦斯时,卢闵远是一个才十几岁刚刚上高中的单纯学生,当时的他,异于常人的性向还未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知晓,但是“眼神”不太好的他,爱上了渣到极点的初恋——他的高中学长。
因为家庭原因而步上其父嗜赌习性的他欠下巨债,为还债务,他打上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告白的卢闵远的注意。百分百直男的他假意向卢闵远表示自己也对他有意,并在学校期间对他温柔有加百般照顾,可背地里,早已打听好他所欠债势力的老大是一个专爱玩儿小男生屁股的变态。
在学校里及其低调,常人完全不知有如此强硬背景的卢闵远,在他急需金钱还债之时,自己撞上了枪口,成了他的目标,替自己抵债的抵押物。
第七十八章
在答应跟卢闵远交往后的第二个月,那个欠债学长以带他回家玩为由,将被家人保护的太好,显得很是单纯的他骗到事先租好的小套房内,将他药倒反锁在屋内,而那位学长拿着房门钥匙去往那位变态老大是势力,将关着卢闵远的小屋地址爆出,并将钥匙一同奉上,让有这癖好的老大自己前去“提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