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之许一世盛世江山 番外卷 上——南枝【有正文链接】

作者:南枝【有正文链接】  录入:03-31

徐铁虎将他脱光了,看杨钦治闭着眼睛站着像是累得睡着了,他把将他抱起,然后像放孩子样地把他放进了浴桶里去,杨钦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趴在浴桶边沿那里等着徐铁虎伺候他洗头洗澡。

徐铁虎虽然是个大汉,但是做这种伺候人精细活也已经得心应手了。

他没敢在给杨钦治洗澡时乱来,那得把杨钦治惹生气。

给杨钦治洗完了,他又给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体,就把他抱着放到了椅子上去,杨钦治这时候知道自己穿衣裳了,穿好后他就自己趿拉着木屐往卧室床上去,等徐铁虎跟过来,他已经趴在床上睡了。

徐铁虎过来把他拍醒,“怎么就睡了,用过晚膳后坐阵子了再睡。”

杨钦治软绵绵地道,“累得慌,让睡阵子了再起来用饭。”

徐铁虎好笑地把他掰着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手则握着他白嫩嫩漂亮脚揉摸着,“怎么就累了,看只是坐着发了天呆。”

杨钦治被他揉摸得脚发痒,本来要睡了,都不得不挣扎起来,蹬着腿不满道,“别捏,痒。”

徐铁虎不仅捏,还直接俯下身在脚板心上肉上咬了口,没敢用力,但也够杨钦治又痛又痒下。

杨钦治发火地蹬了徐铁虎脚,“知道什么,只是看到发呆而已,在想要把那块玉石怎么雕琢,才能做到最好。”

徐铁虎说,“自有玉匠去做,就知道为这些事费神。”

杨钦治道,“外行话!玉不琢不成器,虽如此,但也要看是谁琢,是怎么琢,个玉器,那也是雕琢它之人心血,如书如画般,带着雕琢之人心境和意境。就知道打仗杀人,哪里知道这个。尊玉器,比起书画来,更易保存,书画上千年,无论是绢布,宣纸,甚至皇宫里用粉蜡宣上写字作画,那也是会有色彩变化和绢布纸张损毁,但玉器不同,只要不摔坏了,就可以直存放下去,千年万年后,也会是原来样子。再说玉本身就有灵,更遑论又加上了雕琢之人灵性呢。”

徐铁虎就是个粗人,他能够明白杨钦治说这话,但是无法理解他这话,于是就只是低下了头去在他脸上和嘴唇上轻轻亲吻,手也摸上了他光滑柔嫩肌肤,嘴里却说道,“不管那玉器到底怎么样,有多好,能不能长久保存,对来说皆无用,没有意思,三儿,哥哥只想要,就是最好了。”

杨钦治仰躺在那里,被徐铁虎又亲又摸,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身体,就更是软下去了。

徐铁虎甚至将他的衣裳拉了开来,手摸到他的腹部胸口,杨钦治算不得太瘦,故而摸上手是细腻的肌肤,而不会觉得他骨头磕手。

杨钦治才刚洗澡,身上还带着浴汤的药香和花香味,而且微凉,徐铁虎在他的颈子上狠狠地嗅着,觉得他身上也不止那浴汤里的味道,还有他本身的肌肤的微弱的香味。

徐铁虎没什么浪漫细胞,就是个粗人,但被杨钦治折腾久了,也生生生出了些浪漫的情怀,心想那所谓冰肌玉骨清无汗便是他家三儿这样的了。

徐铁虎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亲,直到含着他的胸前色浅的乳粒不断逗弄,手则摸着另一边,因为他手粗,没敢太用力,怕把他揉痛了。

杨钦治迷迷糊糊的只是想睡,被他这般一阵又亲又揉,就低低呻吟了两声,“嗯……你……轻点……”

徐铁虎和他在一起久了,也早知道怎么让他觉得舒服,虽然他叫轻点,但他并没有再轻,而是用了牙齿轻轻磨着他那已经嫣红挺立的茹头,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则摸下去,先是用茧子轻磨着他的腰肢,又下去摸上了他那已经些微有了反应的玉茎,杨钦治闭着眼睛,一边觉得难耐,一边觉得舒服,他也无所顾忌,声音软软柔柔地哼起来。

徐铁虎知道他是比较畅快的,看卧室窗户并没有关,外面虽然太阳落山了,但是还是亮着的,夏日天黑得晚。

他拉下了床帐,一把脱了自己的衣裳,就整个人上了床,将杨钦治的腿分开然后抬了起来,从他的小腿上一直往上又亲又舔又啃,一只手还轻轻摸着他那慢慢立起来的宝贝分身,他的分身也和他人一样清清秀秀精精致致,不过也总是立得慢,杨钦治身体不好,情动得缓慢,绝对不像徐铁虎这样,想要大干一场的时候,下面马上起立,而且恨不得把杨钦治吃进嘴里去。

杨钦治被身体里渐渐升起来的欲火熬着,他一手抓着身下的褥子,一手就向上扣住了床头栏杆,腿也轻轻颤抖着,闭着眼睛微微咬着下唇,鼻腔里则轻轻哼着。

徐铁虎一直亲到了他的腿根去,甚至在他腿根啜了好几个红印子,杨钦治也更难耐地叫出了声来,这时候,徐铁虎已经含住了他前面那根秀气的分身,用舌头卷着舔着,杨钦治更是难耐得身体颤抖,徐铁虎知道他这时候是精神最放松的时候,便拉过被子垫起他的腰,手则揉上了他那挺翘饱满的臀部,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直接亲到了后面去。

床上光线已经些许昏暗,杨钦治的脚在那昏暗的光里像是白玉般微微反着光,此时正难耐地在徐铁虎的背上踢着,他甚至不时轻叫两声。

徐铁虎看差不多了,才又拿了床头的膏脂盒子,挖了一大块膏脂,手指慢慢探进了他身体里去,杨钦治微微睁开了眼睛,还蹙了一下眉,大概是有些不舒服,但他没有拒绝,徐铁虎在里面扩张了好一阵,到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他才又挖了膏脂抹在自己那擎天之柱上,杨钦治是个美学爱好者,徐铁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紫黑色的一根,上面筋脉虬结,他一向不看也不摸,他自己的那玩儿徐铁虎觉得已经够漂亮,要拉着他的手摸一把,他也是会发脾气的。

杨钦治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有热流烧了起来,他一向怕冷,这样子他其实是比较舒服的,只是又觉得有蚂蚁在从肌肤上爬过一样,让他又酥又痒,徐铁虎架着他的腿,慢慢地插了进去,杨钦治咬着牙蹙着眉毛深吸气让自己放松,徐铁虎用手摸着他又要软下去的前端,慢慢地才进去了,但是又俯下身亲了他好一阵才慢慢动起来。

杨钦治只觉得又胀又痛,被他那东西碰到深处的时候,又生出异样的快感,他低低地断断续续叫徐铁虎的名字,徐铁虎俯下身亲他,“三儿,舒不舒服?”

杨钦治摇着头,一头乌发在枕头上铺散开来,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流动着光。

徐铁虎知道他不是不舒服,要是他真难受,一定就骂起人来了,于是掐着他的腰,继续动作,又亲他的耳朵,发现里面滑起来了,也没那般紧了,才加快了些动作,杨钦治也把牙咬得更紧了,手则抱住了徐铁虎的颈子,随着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海上飘摇。

徐铁虎还不断亲他耳朵,“三儿,哥哥好不好?嗯?”

杨钦治根本就不答他,只是忍着疼和快感就让他花费了所有精神。

徐铁虎之后又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亲他的下巴颈子,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身体,杨钦治的声音也正好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像是哭又没眼泪,带着撩动人心的情欲之色。

徐铁虎太持久,等后来冲进他身体深处泄出来,杨钦治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散了,只靠他的力气抱着自己,他前面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泄了出来,在徐铁虎腹部留下一滩经验。

徐铁虎紧紧抱着他缓了一会儿气,就又将杨钦治的嘴堵住了,狠狠亲上去,杨钦治要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只好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扯了扯,徐铁虎这才停下来。

杨钦治面颊上带着一层晕红,就如喝醉了酒一般活色生香,嘴唇也红艳艳的,带着水色,还被徐铁虎亲得微微泛肿。

徐铁虎看着他,下面很快就又立了起来,他不断在杨钦治的脸上亲吻,低声道,“三儿,哥哥好不好。”

杨钦治微微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脸贴在他脸上亲了他嘴唇一下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好。”

徐铁虎摩挲着他的背脊,大手又包上了他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又问,“刚才舒服吗?”

杨钦治“嗯”了一声。

徐铁虎用自己那又硬邦邦的玩意儿磨着他的臀缝,哑着声音说,“再让哥哥做一次行不行?”

杨钦治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骨头要散了,后面也痛。”

徐铁虎商量道,“就做一半就退出来。”他以前不敢过分折腾杨钦治,怕把他折腾坏了,但杨钦治养了几年身体,日子过得安闲适意,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这么一通折腾,他只是觉得累,而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昏死过去。

杨钦治没答,但已经算是默认了。

徐铁虎将他身下垫上了被子,然后又分开他的腿,抹上了膏脂,这才慢慢又进去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房里声音不断,丫鬟也不敢来叫两人用饭,甚至不敢多做停留,守到了外间的大门口去,坐在台阶上等。

徐铁虎怕伤了他后面,真只做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并住了他的腿,然后把他翻过来趴在那里,在他那可以并得密密实实的腿间不断抽插,杨钦治被他揉搓得很不舒服,但是也没出言阻止,等徐铁虎总算是射了,他才松了口气。

徐铁虎看他做了两次都没晕过去,心想他的身体真是比以前好多了,不由就很欢喜,他曾经和杨钦治在一起,最怕的就是他病一场然后就离自己而去了,那种无时无刻不环绕着的担心,很是折磨人。

徐铁虎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他的额头,又用自己那犹自没有满足的孽根在杨钦治身上磨蹭了好一阵,最后用手再发泄了一遍,这才算稍稍解了馋。

他抱着杨钦治又去洗澡时,为杨钦治擦着身体,杨钦治早就睡过去了,他看着他睡颜,心想,用自己生叱咤风云,换他这样安然生活,是很值事。只要杨钦治能活久点,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杨钦治实在是太累了,徐铁虎让丫鬟换下了床上被褥,就把他放上床让他睡了。

房里即使开着窗,也充满着徐铁虎那无处不在雄性气味,之后在房里熏上了安神香才稍稍好点。

徐铁虎先去吃了晚饭,又去练了拳脚,冲了个凉水澡后,光着膀子在月下和管家还喝了壶酒,再回到卧室时候,杨钦治才因为饿了和口渴了醒过来。

房里点着烛灯,丫鬟为他挽起床帐,杨钦治歪着身子靠坐在床头捧着杯子喝茶,徐铁虎进去时,他正在对丫鬟说,“这个茶不解渴,让人送碗冰镇酸梅汤来吧,不要加太多糖,要放几片苹果进去。”

徐铁虎就说,“太医说夏天也不能吃冰,流岚,可千万不要给他喝。要是他喝了,到时候唯是问。”

流岚为难地看了杨钦治眼,道,“爷,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太医说话才是好。”

徐铁虎已经又给杨钦治倒了杯养身茶给他,杨钦治接过去喝了,他就又问,“饿了吧。外面月亮好得很,咱们出去吃。”

杨钦治抬头看他,“也没吃吗?”

徐铁虎说,“早吃过了,去吃,就再陪吃些宵夜。”

杨钦治下床穿鞋起身,因为腰酸和屁股疼,差点摔了,徐铁虎赶紧把他扶住,杨钦治也不扭捏,说道,“抱着出去,实在走不得路了。”走就屁股难受。

这正合了徐铁虎意,马上把他抱了起来,抱着他出了房间,外面果真月色很好,清辉湛湛,地上像是撒了层盐般泛着白光。

院子里摆了桌椅,又熏了驱蚊香,丫鬟在椅子上放了软垫子后,徐铁虎才把杨钦治放上去坐下。

虽然天上有月亮,但看菜色还是不清楚,仆役便又搬了两个立式灯架子来,然后点上蜡烛,罩上罩子,下子桌上就亮堂了。

徐铁虎坐在杨钦治旁边,边给他布菜边就自己吃,杨钦治便说徐铁虎道,“也别吃太多了,不然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很快就会发福了。”

徐铁虎被他说得愣,道,“拳脚功夫都没落下,再说,又没老,发什么福。”说到这里,他又凑到杨钦治耳边去轻声说了句,“刚才哥哥没尽力?让觉得要老了?”

杨钦治听他说这话也不脸红,只是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说道,“就知道胡言乱语。不知道看到回老家荣养姜时泽没有,皇后生辰时,他专门前来拜见,原来那般高大个人,发了福胖起来,简直像座山样,连皇后殿下看到他都吃了惊,让他还是要注意饮食和多做运动,不然容易心脏承受不住。”

徐铁虎听他这般说,就点点头,“还专门去请过他喝酒,怎么会没见,不过他确是太胖了。三儿,放心,不会发福成那样,不然下子,就能把给压扁了去。”

杨钦治瞥了他眼,说道,“那可要注意些了,看比他还高不少,到时候真发福长胖了,卧室那道门,恐怕都要挤不进去。”

徐铁虎嘿嘿笑了起来,将杨钦治喜欢吃菜夹给他。

杨钦治又说道,“四皇子倒是难得,他胖嘟嘟,没想到倒是还很漂亮,很少见到长得胖还好看。”

徐铁虎说,“他真是太能吃了,就前几天皇后请七夕宴,看他就没停过嘴,虽然吃得慢,也吃了好些下去,最后皇后说了他两句,他才放下筷子了。”

杨钦治就说,“看还是歆儿比较好,有皇子样子。”

徐铁虎说,“就不知为何会喜欢三皇子。”

杨钦治望着月亮说,“这是缘分吧。”

徐铁虎便不说话了。

杨钦治没吃多少就饱了,丫鬟和仆役过来撤下了桌子,然后徐铁虎亲自去扛了个竹床出来,给摆在院子中间,丫鬟们迅速地给竹床挂上了纱帐,杨钦治在院子里月光下慢慢散步,又盯着月亮看,等累了,就爬上了竹床睡觉,在院子里睡自然是很凉爽舒服,徐铁虎睡在另张没有挂纱帐竹床上,就在他旁边。

夜渐渐深了,杨钦治望着天上月亮发呆,慢慢地脑子里对那块需要雕琢玉石有了想法。

在露水刚下时候,徐铁虎就爬起来把杨钦治给抱进屋里睡了,自己还是在院子里睡,直睡到后院厨院里公鸡叫起来。

杨钦治在第二天开始了他琢玉工作。

徐铁虎本来要他再休息两天,但他心里有了想法要是不去做,那真就是种折磨,故而他没有理睬徐铁虎话。

杨钦治这整个过程花了年时间,年后,杨歆儿正是十岁,生辰时候,宫里便也为他办了个生日宴,请了亲近皇亲和亲人,杨钦治就把这份礼物送给了他。

徐铁虎是有些吃醋,不过没敢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和杨钦治没有孩子,杨钦治是把杨歆儿当成了自己儿子了。

其实杨钦治有让徐铁虎去找女人生几个孩子,但徐铁虎没去,知道去了最后会没有好结果,他自己倒是想让杨钦治去生几个孩子,不过杨钦治更不会去,他说皇帝当年对他父亲是非常痛恨,现在待他这般好已经是季衡功劳,要是他有了孩子,皇帝说不定会起忌讳心思。

杨歆儿收到这份礼物时候,是很高兴,而且有些惊讶,这是尊雕刻着山中月景图玉雕,玉石主体为白色和飘紫白色,也有点点飘绿,杨钦治利用玉石本身特点,雕刻出了山石,月亮,松柏,茅庐,小溪,小桥,那白色,就成了落在山石上月光,绿色则是松柏被月光照出反光,这份玉雕真是精妙绝伦,得造化之功了。

杨钦治什么邀功之词也没说,只是道,“歆歆都十周岁了,还记得出生时候呢。”

徐铁虎后来才酸溜溜地对杨歆儿说,“三皇子,这份玉雕是伯伯自己去选了玉石,然后雕了年才好,他肺上不好,这玉屑伤身,他也没有顾及。”

杨歆儿向话少,此时也是沉默着没说话,只是那安装了金丝楠木底座玉雕摆在桌子上,让他有了沉重感觉。

好半天,他才对徐铁虎道,“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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