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了一段时间的尤钰段果然经不起挑逗,脸色立刻有些发红。
我软了声音,对着他说,我们做吧。
尤钰段被我给刺激了够,捂着要出血的鼻子跳下床去,五只手指挡住我说,不行。
这回我是真的生气了,强势地问他,为什么。
他似乎有些心软,靠近了握着我的手说,你身子弱,不宜行房事。
我板着脸,跪坐在床上,很是不高兴。
两人沉默了一会。
我忽然缩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嗷嗷叫唤起来,尤钰段立即担心地上前查看我,问我,难道说又疼了。
巫宴说,如果病犯得越频繁,说明病的越深。乍疏昨夜才刚犯过病,今天晚上又……
我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说道,我们做了我就不疼了。
尤钰段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不准开这种玩笑。
我委屈地坐起来,看着尤钰段气冲冲地跑出去。
桃子不能吃也就算了,连自己男人都吃不了,我有些怨念地四肢张开,落寞地躺在床上。
第四十八章:相爱的两个人,谁说不会互相伤害
巫宴正在药房里面,苦思乍疏的病情,尤钰段匆匆忙忙推门进来。
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一边告诉巫宴,给我一付平心静气的药来。
巫宴在尤钰段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下身鼓囊囊的尤钰段,跑到里面去拿了药丸。
尤钰段吃了药,喃喃自语道,你确定乍疏是得了病,我看他现在生龙活虎地都能把我给吃了。
巫宴却皱着眉说,或许,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才会更希望每时每刻都与你亲昵地在一起吧。
尤钰段听完这话,浑身都僵硬了,看了巫宴一眼,立即往乍疏房里面赶。
尤钰段走后,我终于卸下了一天的伪装,抱紧了自己冰凉的身体,眼泪刷刷地掉下来,生怕别人听到,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
尤钰段有多么担心我,我就有多么心疼他。
尤钰段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看到乍疏如此脆弱的模样,心都要碎掉了,想着自己刚刚还那样对他。
相爱的两个人,谁说不会互相伤害,爱的深了才会为了不让对方收到更大的伤害而伤害对方。
我听到门口有些动静,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向外看,没想到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尤钰段。
他赶紧过来抱着我,安抚着我,我却在他到来之后哭得更狠了。
尤钰段眼睛红红的,鼻头酸酸的,觉得怀里那人这般惹人心疼。
我靠着尤钰段哭得抽抽的,等我平复了心情,尤钰段对我说,疏儿,我陪着你。
说完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性感的身体来,又小心翼翼地脱掉我的衣服,拆掉我某些不必要的绑带。
两人躲在被窝里面,肌肤赤裸相亲,却丝毫不逾矩。
尤钰段生怕我受了凉,一直用自己的体温替我取暖。
我只是靠着他,就觉得异常的踏实,不需要他进入我的身体,我就觉得两人已经融成一体。
一觉舒服地睡到大天亮,一早上起来就开始和尤钰段耳鬓厮磨,咬着他的耳朵,然后喳喳嘴说,真好吃。
尤钰段被我折腾醒了,眼睛还有点迷迷糊糊,翻身压住我说,让我吃顿早餐。
然后粉舌立刻伸进来,将我口中的津液全部舔走。
我一会就被他舔的咯咯笑,赶紧挠他的痒痒,来摆脱控制。
两个人仰天躺着,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和他一起出了门,商恙跟我们提了他师傅的事,说不定他有办法治我的病,尤钰段便下令尽快赶路,告别了王爷后,我们就开始往疆桦走。那边有些靠近西北边疆,很少有人住在那边,交通也不是很便利,我们只能做马车,为了不引起过大的轰动,尤钰段让矢车带着其余的阙主先回洄渊宫,我们几个人轻装上路,去往疆桦的弥煌山。
在路上,商恙跟我们讲了关于他师傅的一些事情,顺便也提及了一些他自己身世的事,他说,他在小时候因为权势问题被人恶意绑架以此威胁他的亲生父母,但恶人却在父母履行承诺之后并没有将他送回去,而是将他卖给了山野里的寡妇,商恙自己没有钱回家,因此便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等到养母死了以后,他将所有身家买了以后,才得以回去,却不知自己父母已经在很多年前,被皇太后给暗杀了。那时候,正好遇见了师傅,师傅说,他可以教他武功,让他报仇。
我只是听着商恙讲着,觉得他的师父太过神秘,无缘无故一个高人为何愿意帮助一个毫无关系的无名小子,并且帮助他报仇呢。
听商恙说起来他的师父真的很有能耐,武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能将商恙在几年内教成这个样子,我自然不会小觑他,而且听说医术真的很厉害,他师父没事的时候总爱研究些医术,越是偏门的,越招他喜欢。
我只是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呀。
一直往西走,走了好几天,周围的景色开始有些荒凉,地势也有些陡峭不平,坐在马车里面,摇晃的厉害,尤钰段生怕我磕到哪了,一直紧紧地抱着我。
我依偎在他怀里,觉得特别安稳。
到了弥煌山,一看望去山峰特别陡峭,像是直愣愣地从天上插下来似的,马车已经不能坐了,我们只好由商恙带着路,尽量循着较平稳的路走,由于我和巫宴两个人,整体拉下了我们的速度,甚至到了黄昏,我们都还没有登上去。
山上的夜里容易凉,昼夜温差特别大,我累得有些虚脱,无力地靠着尤钰段,往上面瞧了瞧。
商恙没想到我们竟然登了一天都没有到达,此时在这荒凉的地方,又没有什么吃的,也容易着凉,根本没办法停留。
我们只好继续拖着身子往上面走,我早就累的无力了,全倚靠着尤钰段背着我。
巫宴其实有些吃不消,但还是硬撑着,一句抱怨的话也不说。
但还没走多久,我的胃部开始泛酸水,疼痛立即蔓延上来。
尤钰段背着我,清楚地感受到我疼得抽搐,赶紧将我放下来。
商恙一看顿时有些慌张,没想到在这时候又犯病了。
巫宴立即忘却了自己一身的疲累,靠近了我,给我把脉,喂我吃了一颗药丸。
但药丸一点都没有起作用,巫宴一脸严肃地对着商恙说,夜里太寒了,而且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我们不能停,还有多久才能到!
到最后一句巫宴几乎都是嘶喊了,商恙往上面瞅了瞅,说道,照我们的速度,起码还要一个时辰。
尤钰段几乎是刚听完他的话,就立刻飞奔起来了,半个时辰,我们必须到。
商恙也赶紧扯着气力虚弱的巫宴,三人忽然充满了斗志,一定要迅速到达。
我躺在尤钰段的背上,神智有些模糊了,只知道紧紧抓住他温厚的肩膀,山夜的寒风挂的我脸疼。
果然半个时候后,我们就站在了商恙师傅的屋子前,商恙赶紧带着我们进到他的房间,替我们生好炉火,巫宴立刻为我去煮些温热的食物。
我抬头看见一脸都是汗的尤钰段,想要抬手摸摸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全身无力了。
过了一会儿,商恙把已经熟睡的师傅给叫来了,子牙看见商恙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商恙推搡着穿上衣服,去救他的朋友。
子牙揉着有些惺忪的眼睛,进到忙乱的屋子里面,看见一群陌生人,本来有些埋怨商恙怎么带了这么多的陌生人来打扰他的清静生活,却一眼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一张脸。
此时那张脸慢慢抬起细长浓黑的睫毛,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周身暖和了之后,身子也觉得好受了很多,意识刚有些恢复,便睁开眼看见门口那人,那张脸,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我忽然红了眼睛,全身颤抖,大喊大叫起来。
尤钰段觉得我有些异样,忙抱紧我,却被我乱挥的拳头打中。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对着门口那人嘶喊,那人退却了一步,不敢面对我。
我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嘴角也被我给咬伤,怒哄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