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樊这下懂了,这哪里是浴室漏水了,压根是自己淋的!
想起刚刚施小兔子略带委屈的语气,又是一阵苦笑不得。
赶紧拉开施小兔子,替他调了调水温,又想到施小兔子压根就喝醉了,挑了挑眉,心里就有些冒出了些不正经的想法。
还没等他付诸行动,就见施小兔子站在喷头下面,伸开双手做了个更衣的架势。
施小兔子从小便有人专门服侍,此时喝醉了,做这个动作完全是习惯所致。
身上粘哒哒地难受极了,但面前的人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施小兔子不禁皱眉看了叶樊一眼。
叶樊被施小兔子异常主动的行为弄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暗忖道,施小兔子这是让他帮忙脱衣服洗澡?
叶樊挑了挑眉,本着送上来的不看白不看的心思,乐呵呵地凑上去替施小兔子脱衣服了。
施洛看上去偏瘦,但绝对称不上瘦弱,身上反而有些肉,捏起来挺舒服的。特别是双丘,软软地,又特别白,看得叶樊喉咙一阵发紧。叶樊特流氓地揉了揉,施小兔子被突然窜上来的陌生的感觉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抬头,被热水熏得水汽朦胧的眸子困惑地看着叶樊。
叶樊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拧了把毛巾继续帮施洛洗澡,施小兔子一动不动地配合。
叶樊原本打算过个干瘾,最后却越发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施小兔子这一任人宰割的样子让他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快发疼了!
叶樊一咬牙,快速帮施洛擦了一遍身体,拿浴巾包着把他送出了浴室,自己躲在浴室里依靠五指兄弟解决问题,顺便自己也洗了个澡。
等叶樊将两人衣服塞进洗衣机烘干机里折腾一番后再回到房里时,施小兔子仍然坐在床边,双目迷糊地盯着地板,酒意显然还没醒。听见了浴室开门的动静,下意识地朝叶樊望了过去。
两人的视线就在空中相遇,叶樊觉得刚刚压下来的火似乎又冒了上来,口干舌燥的,心里动荡得不行。
施洛被叶樊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别扭,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不自在地低头,愣愣地盯着地面。
叶樊压了压心里的zao热,走过去哑声道,“怎么不去睡觉?”
施小兔子再次抬起头来看了叶樊一眼,也不说话,只慢慢起身,走到床头的位置,掀开薄被,躺了进去。
施小兔子这一连串的动作特呆特愣,叶樊好笑不已。心里头又突然冒出了个猜测,施洛这是在等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叶樊眼睛顿时亮了,心里陷下来了一块似的,特窝心。直接绕到床头另一边,无耻地挨着施小兔子躺了下来,完全忽略了不远处的另一张空床。
180cm高的男人的重量立即让床下陷了一块,施小兔子偏过头看了一眼叶樊,又看了看空床,被酒精迷糊了的脑袋没意识到不对劲儿。又由于平时习惯了叶樊的搂搂抱抱,施小兔子对突然搂住自己的双臂也没有产生抗拒的念头,反而顺着手上的力度朝叶樊胸前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叶樊眯了眯眼。
老实说,他挺想和施洛做那事儿的,毕竟他喜欢施洛,这种想法是不可控制的,可他心里又明白,施洛这人性子其实挺温呑的,要想和他做那事儿得慢慢来。
施小兔子大抵嫌胸口太ying,皱了皱眉想要退开一点,双手推了推叶樊,努力从怀里挣脱出来。这一动,结果不小心直接碰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叶樊眸色都暗了下来。
叶樊收紧手臂,对着施洛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施小兔子刚开始被掠夺了氧气有些不舒服,想要推开叶樊,后来亲着亲着不禁有了感觉,回应了起来。
两人的舌在口腔中相互纠缠翻滚,叶樊因施洛难得的回应而愈发动情,动作不禁愈发卖力了起来。
这个吻愈发的激烈了起来,狭小的空间内温度骤然上升。叶樊从施洛口中退了出来,对着施洛耳垂就亲了上去,含住,又啃又舔。
施洛难耐地“嗯”了一声,巨大的异样感从背脊处一点点窜开,全身都漫上了羞人的颜色。
叶樊一路从脖子往下亲,手也不规矩地摸进了浴袍内,在胸前的两点上碾压游离。浴袍很宽松,叶樊毫不费力地将其解开,将红色小点含了进去。两点被温热的口腔的口腔包围,还被富有技巧性地舔弄,似乎一场电流窜了上来,施洛指尖都漫上了一股颤栗,身下渐渐有了反应。
叶樊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手探了进去,握住半ying了的小小洛tao弄了起来。
施洛在情事上很节制,几乎可以说没替自己干过这事儿。被叶樊带有技巧地一liao拨,很快就硬了。施洛动情的样子让叶樊更是口干舌燥,喉咙里能冒出火来,身下也ying的发疼。
灭顶的快感很快将施洛淹灭,漆黑的眸子里都蒙上了一层水汽,那张清俊的面孔在淡淡的光晕下,透漏着一种别样的美感,落在叶樊眼里动心得不行。
套弄了一会儿,施洛泄了。叶樊从床头拿了纸巾清理了一下,再看施洛时他已经睡着了,眼里的水汽还没消散,俊朗的五官带着些动情后的艳丽,看得叶樊移不开视线,魔障般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一口,接着替自己舒解起yu望来。
19.后遗症
施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宿醉的后遗症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打算起身,看到身上穿着的浴衣,脑袋有些发懵。
自己洗澡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醉得连意识都失去了,哪还能自己洗澡?
难道是叶樊替他洗的?
想到这一点,施洛心砰砰地乱跳起来。
叶樊这时候正好从门外进来了,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见施洛醒了,迎面走过来将蜂蜜水递给施洛,温柔地说,“你昨天喝醉了,喝点蜂蜜水会舒服点。”
施洛慌张地避开叶樊的目光,拿着杯子喝了几口后,轻轻道,“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叶樊随手将早点放在柜子上,暧昧地笑,“谢什么?服侍我自己媳妇,我乐意之至。”
施洛轻声咳了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我先去换衣服。”
叶樊点头,“你的衣服我放在浴室的柜子里。”
施洛进了浴室,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伸手脱浴衣,视线朝下落,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胸前、小腹上吻迹斑驳,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大片地方,施洛耳根有些发烫,快速地换好自己的衣服,边换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
大抵是看见吻迹的缘故,昨夜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浴室里叶樊替自己洗澡的片段,动情热烈的吻,替自己舒解欲望的情景,一幕一幕地想起来,纵然记忆仅存一些小片段,仍让施洛羞愧得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下去。
施洛整了整情绪确定恢复平时的沉静了才从浴室走出来。
叶樊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慢悠悠地看电视,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回头看施洛,“饿了没有?下去吃早饭吧。”
熟悉的,习惯性带着笑的声音,让施洛一下子就联想到前一句话了――服侍我自己媳妇,我乐意之至。
胸前的吻迹很明显就是服侍的结果了。
施洛佯装平静地点了点头,耳朵根却都红了。
叶樊知道施洛脸皮儿薄,也不刻意提起昨夜之事,两人默契地略过去,出门吃早饭。
关上房门,两人就见丁然从旁边那房间出来,直接朝楼下走去了。
丁然背很是僵硬,脖子上有些红色的痕迹,面色相当难看,阴沉得吓人。
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像是……哪儿给伤到了。
叶樊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紧接着没过多久,齐月从屋里也走了出来,见到叶樊和施洛明显地吓了一跳,面上显出几分尴尬,心虚地打了声招呼,就想往楼下跑。
叶樊手急眼快地抓住齐月,皱眉问道,“齐哥,丁然怎么了?”
齐月干笑了两声,面色窘迫,眼神闪躲,“……没事儿。”
说这话时更是有意无意地往楼下瞄。
齐月挺中二的一个人,平时就不会撒谎,这心里想到醒来时床上的血迹以及丁然发冷的面孔,心虚的同时又着急万分,撒谎更是破绽百出。
叶樊自然看出来了,只装作不知道,也不再追问,转问道,“齐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齐月慌乱地摆手,不知道急着什么,额头上汗都冒了出来,“下次吧,我先走了。”
说着快步朝楼下冲。
叶樊淡淡地看了一眼楼梯口,偏头冲施洛微微一笑,“你猜他俩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施洛想了想,没作声。
叶樊搂住施洛,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笑意,“你觉得会不会是酒后乱性了?”
施洛联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后发生的事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叶樊见施洛不说话,轻轻笑了笑,凑近在施洛耳垂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昨天晚上我挺想酒后乱性的。”
呼吸拂出的热气喷在施洛耳朵上,施洛脸隐隐发烫起来,敏感部位被亲后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到了全身,不需要看就能知道叶樊灼热的目光牢牢地凝在自己身上,施洛慌张得指尖都漫上了一股颤栗。
施洛知道两人不可避免地会走到那一步,他也并不反感被叶樊拥抱,只是想到这事就觉得异常羞耻。
想到平时叶樊都在极力克制,施洛不免有些过意不去,偏头在叶樊唇角轻轻地吻了一口,快速地将头转回来,神色平淡,目光似乎不经意地看着楼梯口。
叶樊愣了愣,昨天晚上施洛回应了他的亲吻,今天直接主动亲了他,巨大的喜悦一股脑儿就砸了过来,砸得叶樊头晕眼花。
叶樊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看施洛故作平静的样子,心里更是愉悦,得瑟地拉着害羞的某人下楼吃饭。
暑假施洛继续留在L大,工作都找好了,在一家肯德基当服务生。叶樊也恬不知耻地跟过去了,没办法,媳妇“抛头露面”,他自然得好好看着。只是应叶母强烈的要求,叶樊不得不回家待上几天。
为了早点回来,叶樊干脆今天便收拾东西回去。
早餐后,施洛送叶樊去校门口坐车。
人流攒动,叶樊也不能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无奈地在施洛手心捏了两把,低声道,“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施洛点了点头,淡淡道,“你也……照顾好自己。”
送走叶樊,施洛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这些天习惯了两个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有些不适应。
施洛漫不经心地往回走,打算下午直接就去肯德基打卡上班。
肯德基工作人员的领班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人很热心,带施洛熟悉了一下环境,顺便讲了工作内容,就让施洛正式工作了。
今天下午肯德基的人特别多,且大多都是周边学校的女生,施洛身高突出,长相特俊朗,往点餐台一站,特别夺人目光。
大胆一点的女生直接就趁着点餐的时候,找他要电话号码了。施洛不喜欢这种场面,迫于工作的原因也只能忍下来,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几个人后,其他的女生也就识趣不再问了。
下午六点工作结束,施洛吃完饭回到寝室时,齐月正等在寝室门口,手指拨弄着手机,似乎正准备打电话,面色焦急,见施洛回来了,眼睛一亮,急忙收回手机,冲上来快速说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说着,让开位置让施洛开门。
门刚开,齐月就冲了进去。寝室就那么大点地方,瞄两眼就看完了。齐月似乎在找什么,显然并未找到,面上不禁有些沮丧,但更多的是着急,那架势,急得像冒烟了。
施洛有几分疑惑,“怎么了?”
齐月也顾不得考虑什么了,“丁然不见了,打电话没人接,我找了一天,也没看见他人。”
施洛皱了皱眉,想起早晨齐月的神情举动来,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丁然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
齐月点了点头,一脸懊悔。
施洛也不再多问,冷静地说道,“我们再去找一遍,我去学校东园找,你去学校西园找。找到了就通知对方,先别通知其他人,说不定只是个误会。”
齐月“嗯”了一声,拔开步子往外跑。
施洛也紧跟着出了门,往东园找了起来。
这一场寻找其实算得上漫无目的的,毕竟施洛并不知道丁然平时去哪儿,准确一点说,丁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寝室看书。何况就算平时丁然出了门,要去哪儿也是人家的私事,施洛自然不会打听。
在东园找了一个多钟头,一无所获,施洛决定打电话给齐月问问他那边进展,结果号码还没拨出去,齐月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我已经找到丁然,现在在寝室,你别找了,快回来吧!”
施洛松了一口气,急忙往回走。
丁然确实回了寝室,不过样子有些狼狈,头发是湿的,面色异常苍白,嘴唇也是铁青色的,正倚坐在床上,冷冷地盯着床旁边的齐月。
齐月身上全湿了,像从水里捞起来的,神色懊恼,看着丁然的眼睛里满是愧疚。
施洛看了一眼齐月,皱眉道,“齐哥,你先去换身衣服。”
丁然冷哼一声,扫了一眼齐月,挑起的嘴角讽刺至极,“大热天的,冻不死他。皮糙肉厚的男人,死了倒是正好!”
齐月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没有生气,倒是神色更是愧疚,良久才泄气般道,“……对不起。”
丁然闻言似乎更加怒不可遏,冷笑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齐月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一点?”
齐月闷声不说话,一拳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将桌子上的杯子都震倒了。
施洛有些看不下去,皱着眉说道,“齐哥,你先出去,我有话想和丁然说。”
齐月咬咬牙,歉意地看了一眼丁然,慢慢走了出去。
20.抢人
齐月出门后,丁然眼神微微一黯,脸上的怒气尽数消去,恢复平时的漠然与高傲,“你想说什么?”
施洛皱了皱眉,淡淡道,“你刚才这番话是故意的。”
丁然抬眸,嗤笑了一声,“你很聪明,没错,我就是要让他愧疚!”
语气坚决,近乎咬牙切齿。
施洛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丁然眼里的倔强固执让他心里莫名地有些沉重,眼角不经意瞄到丁然被指甲刺出血的手心,突然懂得了什么,这才淡淡地开口,“何必呢,伤人伤己。”
“我愿意!”丁然顿了会儿,突然狠狠地盯着齐月刚刚坐的位置,手指再一次握紧,直到手心的痛楚漫了上来,才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容森冷得让人竖起一层鸡皮疙瘩,又让人觉得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落寞不甘,“我想要的,都躲不掉。”
施洛语塞,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这时候,敲门声响了。
施洛去开门。
齐月换了身干燥的衣服,头发还有些湿,一进屋直接就冲到丁然床旁。发现丁然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心里一惊,想也没想就将手探过去放在他额头上。
“你干什么?”丁然冷冷地甩开齐月的手,眼含嫌恶。
齐月面上立马有些尴尬,无措地解释,“你……好像发烧了。”
丁然冷笑,讽刺道,“要是我死了恐怕更合你意!”
“不是,”齐月匆忙解释道,而后叹了声气,懊恼地挠了一把脑袋,走到施洛旁边,“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我们出去说吧。”
施洛看了一眼丁然,淡淡“嗯”了一声。
齐月找施洛出去是想和施洛商量暂时换个床铺的事,他原本就对自己特他妈禽兽地对丁然做了猪狗不如的事儿感到愧疚万分,想拿把刀捅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这会儿丁然生病了,他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他就想替丁然做点什么,能补偿一点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