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念及此的陆横舟抬脚踩向唐无亦高昂的欲望,硬质马靴踩突如其来地踩踏在他最脆弱部位的那种剧烈疼痛直击脑门,让唐无亦不由得轻叫出声,但是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那种还在从下腹不断涌上来的极致快感才是真正在不断折磨着唐无亦神经的。但当想到那个男人正是为了欣赏他这种丑态的时候,只能用力地咬住了嘴唇,不再肯从里面溢出任何耻辱的声响,而原本漂亮的唇瓣此时早已鲜血淋漓地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齿痕。
不过陆横舟似是不愿放过他一般,不断用鞋跟碾压过那个脆弱的部位,那种从性器处不断涌上来的剧痛与伴随着的强烈快感一波波地袭击着唐无亦,如世间最邪恶的肉欲地狱般折磨着唐无亦早已被媚药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在一次鞋跟又重重地碾磨下,伴随着一阵细不可闻的闷哼,唐无亦的腰猛地抽搐了一下,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啧……真浪……”唐无亦刚还沉浸在射经的快感之中,一声冷笑却又残忍地把他拉回了现实。唐无亦的裤子本来就是陆横舟随意地套上去的,此时在马靴的碾磨蹂躏下胡乱地皱成一团,他一抬头便看到自己半露在裤腰外沾满了白浊的耻毛,与半塞在里面依旧傲然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唐无亦感到一种极度的羞耻感,但当他抬起头看见那男人黑色兜帽下勾起的嘴角的时候,这些羞耻感统统化为了绝望,逼得他只想咬舌自尽,但是只增不减的药性折磨地他舌口发麻,牙关颤抖,竟是用不起力,任陆横舟玩弄。
这种肉体与精神双重的绝望感,终于让束手无策的唐无亦眼角滑下泪来。
陆横舟看着唐无亦熬红的眼与在情欲鞭挞下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心底竟泛起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施虐感。
陆横舟讨厌男人,更讨厌唐无亦,但是看着这男人的高傲自尊一点点被撕碎绝望的情景,却是他喜欢的,就像是独行沙海的孤狼一般,极度渴望着将猎物活活撕裂的残忍快感。
“呵……这么容易就绝望了,那我们接下来还怎么玩下去?”陆横舟弓下身子一手扣住唐无亦的下巴,一手却摘下了他覆在脸上的铁质面具,轻笑着仿佛是情人间最温软的低语,但是身体的重压却让他的马靴在唐无亦的两腿之间陷得更深,脆弱部位被压碾的剧烈痛感让唐无亦的身体终于不自主地抽搐起来,脸再也绷不住有些扭曲变形起来。
“为什么不叫出来呢?你难道不是觉得很爽么?”陆横舟说话间却如上瘾了般,还是不断地用鞋底碾磨过唐无亦那个脆弱的器官,看着那人坚硬如铁的脸终于在不断的剧烈疼痛与快感中逐渐剥落,那种胜利满足感是陆横舟之前无论杀多少人都不曾获得的。
“……哈……拿……拿开……哈……”在强烈的药性之下,性器被坚硬粗糙的鞋底碾磨过后产生的灼痛感逐渐被一波一波如持续高朝般的快感所取代,那种不断从尾椎直冲而上的灭顶的快感,让本就昂立如铁的性器又有一种即将吐精的冲动,唐无亦的理智与教养让他对身体这种无法控制的浪荡行为感到极度的厌恶与可耻,却无能为力,只能如蚍蜉撼树般微弱地挣扎着。
陆横舟看那个被自己欺负地狠了却仍不忘记挣扎的男人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只是那双在情欲驱使下的桃花眼,这么一瞪,少了戾气,却平白添了许多媚气,竟是说不出的媚眼如丝,妩媚多情。看得陆横舟竟有些难得的心动,可随即便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竟生在了一个棺材脸的男人身上,说不出的暴殄天物。
“……呵,如果你是个女人的话……我或许还会想抱抱你……但是……”陆横舟收回了那只在唐无亦性器上持续施虐的脚,伸出手隔着裤子慢慢地抚上唐无亦的那物,手指在前端轻轻地打着圈,在裤子上勾勒出那个坚硬挺立的形状,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比之前的那种强烈的痛感还要刺激着唐无亦被媚药折磨地极其敏感的身体,全身绷紧的肌肉都经不起战栗起来,像是一条严重脱水的鱼,做着临死前微弱的挣扎。
“……男人的话……无论多么浪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陆横舟隔着裤子用力在唐无亦挺立的规头上拧了一把,唐无亦痛苦地从喉头里呜咽了一声,腰一抖竟又射了出来。陆横舟看了眼被唐无亦喷出的经验弄湿的新手套,冷笑了一声说道:“……就像这样,浪得令人恶心。”说着便将沾满了经验的手强塞进了唐无亦的口中,光滑湿冷的皮质上沾着苦涩的膻腥气直抵喉口,过度深入吊出的恶心感让唐无亦忍不住干呕起来,却被两根手指狠狠抵住,眼角也因这种难耐的窒息感而渗出了透明的泪水。
强烈的窒息感与身体有增无减的快感,让唐无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猎豹扑住的羚羊,可以感受到那尖锐的牙齿即将咬断他的喉咙,这种糅杂着气愤的悲哀,让唐无亦猛烈地摇晃起头想把那两根抵住喉口的手指甩开,剧烈扭动着的身体甚至晃动了身后的桌子,桌子上的茶具被“乒乒乓乓”地甩了一地,被困住的双脚后跟上的倒刺在青石板上拉出一声声刺耳的噪声。
陆横舟看着唐无亦早已被折磨地发红的眼角,却依旧绷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的隐忍表情,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在清晰感受到那人剧烈挣扎的身体猛地一怔后微微颤抖起来后,轻笑了声说道:“……如果你肯跟那些小倌一样舒服地叫出来,或许我会放过你。”
即便身体已经被肉欲折磨地一塌糊涂,但唐无亦的理智还在,当他听到“小倌”二字时,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随后才悲哀地发觉,被一个男人随便摸两下,便连续射经两次后还觉得欲望如无底洞一般永不饕足的自己和那些在女支馆里承欢在男人身下,放荡氵壬叫的小倌又有何区别?
念及此的唐无亦竟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念头来,但随后想到自己变成这番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时,又觉得怒不可遏,强压下喉口令人反胃的干呕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闭紧牙关狠狠咬在陆横舟的手指上,虽然那些力气在陆横舟看来却着实小得可笑,可是唐无亦咬下来一瞬间,喉口那种下意识地吞咽动作却让陆横舟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种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陆横舟想到那个好像被自己晾了好久都没释放的欲望。
陆横舟一边想着这次又要干晕几个女人,一边将塞在唐无亦口中的手指给抽了回来,黑色手套带出来的银丝牵过唐无亦红艳的唇,竟是说不出的氵壬靡诱人。让陆横舟一瞬间竟不自主想吻上去。
陆横舟觉得他一定是被抬头的欲望逼疯了,才会想去吻一个男人。
心下一惊的陆横舟觉得他还是快点解决掉这个男人,去多找几个女人才是正途,念及此的陆横舟“霍”地站了起来,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竟难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在里面。
被彻底折磨地身心俱疲的唐无亦看到陆横舟走了出去,以为他终于是玩够了,绷紧的神经一瞬间松了下来,更多的快感与欲望却趁着这个时候乘虚而入,一波波不停息地席卷而来,烧得唐无亦浑身都灼疼地发颤,昂立的性器,灼烧的皮肤,全都空虚着,渴望着抚摸,渴望着触碰。陆横舟的离开,独自一人的环境,无穷无尽的药性,让一向冷静自制的唐无亦终于受不住欲望的侵蚀,整个人都变得放纵开来,摩擦着青石地面,渴望着一瞬间的冰凉来缓解身上的炽热,谁知却换来了更多的渴望与空虚。
“……嗯~啊啊啊!!”这种愈演愈烈的甜蜜的痛苦让唐无亦的神智有一瞬间的迷糊,却不知陆横舟又这么走了回来,一桶从头浇下来的冷水冻得唐无亦措手不及,那些本该被关在唇齿间的甜美呻吟竟就这么从嘴角漏了出来。被冷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冰冷粘湿的触感却如灼热的铁板一般,激地唐无亦身上的热流几倍几倍地疯狂增长起来,寂寞空虚的身体倍加期望着爱抚,可奈何被紧缚住双手双脚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已经被肉欲逼向极致疯癫的唐无亦,竟然向面前站着的那个男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仿佛这个时候,只要能填满他身体的空虚,是谁都可以。
陆横舟愣住了,是真的愣住了。他原来只是想用冷水给这个男人降一降这恬不知耻的欲望,可是他没想到他即将会面对的是这么一个情景——唐无亦皱着眉闭着眼脱力般得靠在桌腿上,一身紧身的定国此时都因为吃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连胸前突起的两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衣服缝隙间若有若无的脐眼,半退的裤子间露出的一截细白的腿,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浸湿的裤子紧贴着腿部修长的曲线。透过薄薄的月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刚出水安静小憩的美人鱼,惊心动魄,倾世难敌。
然后那人缓慢睁开眼,朝自己瞟了一眼,眼角发红的桃花眼与之前一般说不出的妩媚,只是此时眼波间的三分邀请,七分欲说还休,竟看得陆横舟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而刚才那声甜腻的呻吟更是不能更棒了,纵使算是风月老手的陆横舟也还没听过这种似是能酥进骨头里的叫喊,让人心笙荡漾。
只是当陆横舟扫过唐无亦昂立的性器的时候,他才觉得被狠狠泼下一桶冷水的一定是自己,整个欲望都被浇灭个透彻。
……唐无亦是个男人,再动人也是个男人,而他陆横舟性欲再大也没有上男人的喜好。
……真烦躁。
“……算了,今天大概只有你爽完了我才能出去了。”陆横舟妥协般得再次蹲下身子,手伸进唐无亦半退的裤子握住那个依旧坚硬发烫的性器,上下慢慢撸动起来,修长手指从睾丸底部顺着表面经络扫过滚烫的茎体,滑到柱顶,拇指推开表面的软皮,在露出的小眼上来回的揉压,感受到铃口吐出更多透明液体后,才缓缓地顺着茎体又向下滑去,捏住藏在耻毛间的两个胀满的卵蛋,来回搓揉起来。
“……嗯~嗯嗯嗯……”本来就身受药性侵蚀的唐无亦哪里受得住陆横舟这般有技巧的套弄?即便咬紧牙关也无法阻止嘴角漏出的呻吟,即便绷紧身体也无法阻止欲望颤抖的吐精。
一个晚上已经射过三次的唐无亦有种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的错觉,有些脱力地靠在桌腿,但是强烈的药性却还是不放过他般,欲望越是得到纾解,身体便越是空虚,渴望地越是多,性器昂立地更高。
“啧……”陆横舟看着被唐无亦的经验彻底弄得湿漉漉的手套,和男人依旧挺立吐着汁液的性器,心里终于暗骂那个鸨妈妈给得到底是什么药,药性居然这么猛。陆横舟觉得如果任唐无亦再这么放荡地射经射下去,说不准今天他就要死在这药上面了,但是看着唐无亦因情欲不断扭动着的身体,陆横舟觉得他自己也快发疯了,他本来就是因为性欲高涨准备出去来一炮,结果看着这个永不饕足的男人,他觉得他自己大概也快憋死在这里了。
“……我原来觉得让你射两回总够了,结果……”陆横舟凑到唐无亦耳畔轻声叹道,“你是想拉着我一起死吧……”温热的吐息吹过唐无亦的耳廓,那种细微的酥麻感瞬时被无限放大,如电流般击过四肢百骸,整个人竟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现在的唐无亦早已敏感地经不起任何挑逗了。
陆横舟皱眉地扫了眼唐无亦胀满吐汁的性器,抬手从腰间勾出了一根细细的小牛皮绳,冷笑了声道:“我看你这个放浪的东西再多哭两次大概你也要一命呜呼了。”随即用皮绳用力收住唐无亦性器的底部,一圈圈螺旋地缠上去最后在规头处打了个结,“……不过这样看你还怎么用这里哭。”语毕,陆横舟还恶意地朝着涨成深红色的茎体撸了两把。
“……哈……放开……”韧性十足的牛皮绳勒进了唐无亦还在不断胀大变硬的性器里,脆弱部位被紧缚的剧痛感与无法吐液的痛苦,还有敏感至极的性器在蹂躏下生出的剧烈快感都已经快把唐无亦逼疯,抬腿胡乱地想踢陆横舟,奈何身体早已软得用不出一点力来。
“放开?”陆横舟如听到什么笑话般挑眉嗤笑了声,随后看着即便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外力所束缚依旧做着垂死挣扎的唐无亦,冷哼道,“既然你想拉我一起死,那我们就慢慢玩吧……”
下身无法纾解的欲望早已弄得唐无亦身心俱疲,此番即便听到陆横舟挑衅的话也只是闭上眼不愿再去理,难道还会有比如今更糟糕的处境么?陆横舟看着唐无亦硬闭着眼睛不愿再去看他的模样,眼神一暗,抽出腰间的小刀,轻薄的刀面贴上唐无亦裸露的大腿根部,冰冷触感激地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本人却只是皱了皱眉,不愿睁眼。
“哼……”陆横舟看着唐无亦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禁不屑地冷哼了声,光滑的刀面顺着唐无亦腿部的嫩肉一路向上,最后贴上性器的根部,用刀脊刮过饱胀的阴囊,一只手压住那人不禁剧烈抽搐起来的双腿,看着那已涨成紫红色的性器还从小口处艰难地吐着汁,施虐的快感不禁让他愉悦地舔了舔唇,笑道,“……你倒是不怕我把你这放荡的物件割下来,以后让你只能跟个女人一样用后面求欢?”
如针般的污言秽语一字不落地刺痛了唐无亦的耳,他唐无亦活了二十二年几曾如今日一般被人说成放浪的小倌,被人骂成求欢的女人?即便他记忆已失,但高傲在骨子里的天才又岂不是宁折不弯?
只是这陆横舟大抵是要做这拗弯硬竹的第一人。
陆横舟看着依旧闭着眼抵抗着的唐无亦,只是挑眉笑了笑,唐无亦咬紧的牙关间的摩擦声已越来越响,这男人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陆横舟的直觉一直很准,所以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但是陆横舟突然很想看这个已经挺了这么久的男人彻底坏掉的模样,否则,简直难解心头之恨……
……但是真的好想抱抱柔软的姑娘啊……
陆横舟将手指插入唐无亦身下浓密的耻毛中,耻毛早已被经验和水打得湿漉漉了,手指一伸进去便疯狂地卷黏上来,恶劣地用手指勾住用力一扯,那种难言的剧痛让唐无亦如砧板上的鱼整个都跳了起来,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横舟,竟是你了半天没再吐出半句话来。
“呵……我什么?你就这样睁着眼睛好好看着吧……”陆横舟轻笑了声道,利索地转了转手中的刀,伸到那些被勾起的耻毛间,轻轻一刮,黑色的硬毛便簌簌而落,铺在唐无亦雪白的腿间,竟氵壬靡羞耻地令人移不开眼。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人最私密处的毛发竟被陆横舟这么堂而皇之地给剃了下来,唐无亦看着自己逐渐变得光滑干净的阴处,强烈的视觉悖德感终于将唐无亦长久以来已经被折磨地极其脆弱的理智的弦绷断了,整个人都崩溃地哭喊扭动起来。
“……别动。”已经绝望崩溃的唐无亦剧烈挣扎地如一只上岸扑腾的鱼,陆横舟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快压不住他了,心下发狠,转身用刀脊猛地刮过唐无亦挺立的性器,果不其然那人绷紧的身体霎时便软了下来,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了,眼角发红,瞳仁涣散地看着天上,仿佛已经自暴自弃,任人摆布了。